《侯门深宅妾难为:绝代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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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深宅妾难为:绝代小妾-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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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梦醒,失身失忆(1)

    胸口一阵刺痛传来,她这才从睡梦中醒了过来。这个梦似乎做得很长,很可怕,可是,醒来后梦里的情景却记不起来了。

    脑袋似乎还发着懵,她有点茫然地看着头顶的帏帐,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

    这房间是女子的卧室,虽然简陋,东西倒是齐全,床边有梳妆台,上面放着梳子,和几个式样简单的女子用的头簪、耳环之类的装饰品。

    看来这是她的房间,可是为什么她什么都不记得了?越想越感到头痛yu裂,她使劲想要记起什么,脑海中却依然空白一片。

    她一手支着床,想要坐起身来,胸口却如撕裂一般疼痛,忍不住叫了一声。

    这时,木门吱呀开了,一阵冷风而过,激得她打了个冷颤,她抬起头来。

    门口,男子一身青衣,宽袍窄袖,衣摆被关门时的微风一带,微微飘动,一头长发仅用蓝色发带束起,两鬓微有白发散落在胸前,脸侧如雕塑般,唇薄如翼,只是,额头的几丝皱纹却泄露了年纪。

    若是没有那皱纹和脸上的褶皱,倒是不失为美男子,她不合时宜的想到,一时竟然忘记了自己为何在这陌生的地方,面前是一个陌生的男子。

    “阿笛,你醒了。”男子在沉默半晌后,终于缓缓说道,语气冷淡,然而他的一声阿笛却显示出他是认识她的。

    她这才惊觉,有点吃惊地问道:“阿笛?你是叫我么?你是谁?”

    她侧躺着,好奇地看着这个男子,直觉告诉她,两人并不陌生,于是她扯了扯胸前散落的头发,咬了咬嘴唇,有点委屈地又说道:“我,又是谁?”

    男子一挑眉毛,似乎有点惊讶,凌厉的目光射向她:“阿笛,你,怎么了?”

    她有点委屈,又有点惶恐,似乎在这人面前,让人感到压迫,她终于鼓起勇气说道:“我,我什么也记不得了,你若是认得我,能不能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我怎么会这样?”

    醒来竟然记忆全失,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还有什么比这可怕。她只觉得心情灰暗,眼圈一红,竟然就要落下眼泪。

    男子这才叹了口气,走了过来,用手抹干她落下的第一滴泪,淡淡说道:“你叫秋笛,我是你师父,这是我们一直居住的地方,烟翠峰。”

正文 梦醒,失身失忆(2)

    阿笛吐了一口气,难怪她并不觉得男子过于陌生,原来是自己的师父。不过,这个师父看起来并不十分的慈爱,言语也少了些,只这几句话便将她打发了。

    她虽然忘了以前的人和事,但是,礼法之类的倒还记得,既然这是师父,理当施礼才是。她努力想要撑着坐起来,却又是感到胸口撕裂的疼痛,情不自禁的叫了起来。

    “你胸口受了伤,不要随便乱动了。”师父淡淡瞥了一眼阿笛,脸上的表情仍是冷冰冰的,没有温度,即使说的是关心的话,却也不觉得心暖。

    阿笛重新躺下,心里却有点惴惴不安,眼前的人虽说是她师父,她却没有一点记忆,只觉得这个师父对她似乎很是冷淡,是不是,她做错了什么事情?

    难怪她觉得浑身疼痛,尤其是胸口隐隐有私扯的感觉,原来是受伤了,是谁伤了她呢?

    师父走了过来,为她把了把脉,脸上的表情微微缓和了下来:“看来伤势恢复的还不错,以后你自己勤擦一点药,胸口的疤痕自然会消除。”说完递给她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药膏,想来是生肌用的。

    看到师父的脸色好点,阿笛终于鼓起勇气说道:“师傅,我,我为什么会受伤?”

    师父脸色又是一沉,阿笛见状心中又是一揪,不知道师父是不是又不高兴了,看来她的受伤并不是什么光彩事,她原以为只是打斗中刀枪无眼罢了。她偷偷用眼角瞄了一眼师父,又是不合时宜的想到,若是他不总是这么板着脸,也许能好看点,她不无遗憾,不过,所谓师父如父,她既然已经是他的弟子,就不能选择了。

    不知道她学的到底是什么,阿笛心中有点好奇。

    师父似乎并不想回答她的话:“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阿笛点点头,有点哀伤,有什么比睡一觉醒过来却什么人和事都记不得了,还要更惨呢?

    “不记得,也好。”师父微微有点动容,只是叹了口气,转身想要走。

    阿笛却紧张得拽住他的衣袖,她可不想要这么不明不白的答案:“师父,求你告诉我吧,是徒儿做错了什么事情么?”

    “你真的想要知道?”师父见状似乎有点诧异,沉声问道。

正文 梦醒,失身失忆(3)

    阿笛犹豫了一下,从师父的脸色能看出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事,可是,她还是想知道,于是郑重的点点头。

    “唉!”师父重重叹了口气,脸上却仍然如古水一片:“前一阵子,你偷偷下山,回来后,却哭哭啼啼告诉师父,你的清白”师父顿了一下有点艰难的说道,“清白被人玷污了,为师问你,你却只说是一个长着泪痣的男子,再要问你,你却突然拔剑,说自己有辱师门,便刺向了自己的胸膛,为师待要阻拦,却为时已晚,你昏迷了好几天,醒来,便是这个样子了。”

    阿笛能感觉到,师父说到那个脸带泪痣的男子时,很是不悦,脸上一片阴霾,想来,他心中也是疼爱徒弟的,可是,自己竟然——竟然作出了这种事情,难怪师父对她这么冷淡。

    她偷偷揭开自己左臂,那里,理应有一颗守宫砂,然而,此刻却洁白一片,阿笛面如死灰。

    阿笛低垂眼眸,两手紧紧攥着被子,不敢再抬头,只是小声说道:“对不起,师父,没有想到徒儿竟然——让师父失望了。”她想来便什么都不记得,只想要知道自己的一切,却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还不如不知道的好。女子,若是失去了清白,那可是——

    阿笛想都不敢往下想,却听师父冷冷说道:“不用对我说对不起,只是,有人欺负了你,你便应该杀了他,这才是为师的徒儿!”

    阿笛还没有从悲伤中舒缓过来,就听见师父让她杀人,不禁目瞪口呆:“杀,啥人?可是师父,我——”她忽然很想知道师父和她究竟是干什么的。

    “啪!”师父话音刚落,一柄短剑便落到她的床边:“这把剑给你,你想想,究竟是用它再刺伤自己,还是去杀了仇人。”

    后来,阿笛终于知道,师父真的怀有武功,当然,那并不表示她也有,只是,师父却也教过她,落霞九式,听起来很是好听,师父只给她舞了一遍,她就会了,果然是有记忆的,只是,舞了一遍后,她有点疑惑的问师父:“这套剑法有用么?”

    “没用。”师傅少言寡语,几天后阿笛就习惯了。

    阿笛脸一黑:“那,我为什么学它?”

    “这套剑法舞起来好看。”师父说这话的时候一本正经。

    阿笛却快要吐血:“好看?那,我怎么去杀人?”师父时刻提醒着她要杀掉毁她清白的人。

    师父淡淡看了她一眼,垂下眼眸:“杀人,有时候并不需要刀剑。”

正文 寻仇,刺杀失手(1)

    南朝京城,西陵湖畔。

    春风扑面,吹得两岸边低垂的柳枝犹如流动的帘幕,碧波荡漾,在柳枝下时隐时现,湖面上三三两两的画舫,有钱的权贵公子们坐在船上,享受这一年中最好的春光。

    阿笛坐在湖边的一处茶座里,眼前的景象让她很好奇,她是独自一人下山来的,她只告诉师父她要手刃仇人,师父并没有多加阻拦,只是递给她一个包裹,里面有些碎银子和干粮。    

    她有点讪讪的,其实,她并不是真的想要下山,虽然她心中也恨那个夺去自己清白的人,可是,她似乎更想躲在山上,不要去考虑这些烦恼的事情。只是,师父似乎并不高兴她这么赖在山上,于是她才试探性地提出要下山,本以为师父会可怜她大病初愈,挽留她,哪里知道他答应的这么痛快,甚至连包裹都提前准备好了。那么,她也不能厚着脸皮呆下去了。

    有时候,真是怀疑他究竟是不是她师父,居然这么冷淡绝情,可是,直觉告诉她,那个人就是师父,否则,她怎么会落霞九式呢。也许,师父是对自己太失望,眼不见心不烦了吧,也许,等她杀了那个不认识的仇人,师父就会对她改观吧。不管怎么说,当时,阿笛还是一心想要回到烟翠峰的。

    可是,如今,到了山下这花花世界,阿笛的眼睛有点不够用了,也有点明白自己为什么以前会偷跑下山,这里,的确比山上有趣许多。

    有趣的暂时让她忘了自己下山的使命。

    比如,此刻,茶座里的说书先生就在台上侃侃而谈,让阿笛听的津津有味。

    他讲的是靖文侯爷和一个叫青青的姑娘的感人肺腑的爱情。

    靖文侯爷名叫顾廷言,是当今皇帝的远亲,也算是皇家的人,其父当年辅佐皇帝登位,备受重用,可惜英年早逝,只留下二子一女,顾廷言并不是长子,但却是嫡子,因此年纪轻轻就继承了侯爷的爵位,皇上感怀其父的功勋,对他也是疼爱有加,又因为长相俊美,成为京中女子争相爱慕的对象。

    然而这样的才子,却没有如一般人想得那样,配上一位京城名媛,却爱上了名不见经传的叫青青的丫头。

    作者题外话:喜欢的话,踊跃收藏、发言哈,否则真是不知道怎么写下去。。。

正文 寻仇,刺杀失手(2)

    青青的来历谁也说不清,总而言之,就是没有什么家世的小家碧玉,有人说乡野春姑,也有人说是翩翩女侠,还有人说是北朝的奸细。总之,她来的突然,走的也突然,只留下淡淡馨香,却将靖文侯爷的心紧紧缠绕。

    靖文侯爷与青青相遇于一场意外的打斗,彼时顾侯爷恰好单独外出没有带很多随从,被一群来历不明的人拦住,于是双方进行了一场艰苦卓越的斗争。尽管顾侯爷继承了老侯爷的文治武功,可惜还是寡不敌众,渐渐落了下风,胸前还受了几处刀伤。

    于是,在这个紧要关头,青青女侠跳了出来(看来,说书先生还是钟爱青青是女侠这个版本),只见她身手敏捷、身材轻盈、身轻如燕(此处省略掉说书先生的若干赞美之词),只几个招式便让总匪落荒而逃,救了顾侯爷一名。

    从此,郎有情,女有意,顾侯爷与青青相依为伴,如漆如胶(此处省略说书先生若干不雅之词),总之,只羡鸳鸯不羡仙。

    谁知道,突然一天,青青姑娘不翼而飞,不辞而别,不念旧情,不仁不义(此处省略说书先生若干不字成语),只留下顾侯爷一人面朝西陵湖,独自伤怀。

    说书先生说的简直是义愤填膺,台下,众妙龄女子已是唏嘘一片,眼泪汪汪,直为顾侯爷的多情伤怀,为青青姑娘的绝情不甘。

    阿笛心中也不自觉涌过淡淡伤感,看人家青青姑娘,即使远走高飞,仍然有顾侯爷一片痴心,再看自己,被负心郎或薄情郎玷污了清白,师父也不理自己,真真是天上地下。

    若是能见到这痴情男子就好了。阿笛的心中涌起了台下众姑娘的共同心声。

    暖暖的春风拂面而过,远远地,一艘画舫渐渐的靠近,紧接着听见众姑娘的欢呼:“是顾公子。”“顾侯爷。”“顾郎。”

    就差叫相公了。

    阿笛暂时将报仇的事放下,谁说要报仇的女子就不能看看好儿郎了,于是也挤到岸边观望,想要看看这痴情的顾侯爷到底是什么样的风采。

    许是这侯爷的名声太大,越来越多的姑娘们挤在岸边观看,画舫越来越近了,却不见有人出来。

    阿笛有点失望,想要退回去,人家不出来,便是看不成了。

正文 寻仇,刺杀失手(3)

    然而,她此刻已经站在了岸边最前端,想要回身却是不易,后面却还有人想要挤上来,一推一挤的功夫,本就不壮实的阿笛便被挤到了湖中。

    岸上一片惊呼:“有人落水了!”

    这是不是代表着会有英雄救美的场景出现?阿笛落水的那一刻忽然想到这个问题。

    然而,很快,她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水已经呛到了鼻子里。她连忙屏住呼吸,在水下赶紧游了几下,不一会便碰到了什么东西,像是木头,连忙抓住,沿着这木头爬了上去,总算露出了水面,阿笛大口的喘着气。

    只听见上面有人说道:“二爷,这个女子居然游了过来,看样子很惨,要不要把她拉上来?”

    阿笛一愣,抬脸,见到画舫四周的花纹,这才知道自己无意中已然游到了画舫边。

    “不用管她,她既然能游过来,自然就能游回去。”里面传出慵懒地声音。

    这就是传闻中的痴情侯爷么,怎么这么狠心,让她游回去,阿笛看了看岸边,这时画舫已经朝着偏离岸边的方向而去,自己离岸边是越来越远了,要游回去需要很大的体力,这对大病初愈的她来说根本就不可能。

    阿笛一横心,赶紧趁着问话的人发愣的机会,爬上了画舫,他们总不好赶她下去吧。

    阿笛想了想,便为侯爷的狠心找到了借口,侯爷心中只有青青姑娘,对于外来的女子自然都是排斥的,所以,要赶走自己也是很正常的,正好说明了他的痴心。

    “你这个女子,真是厚颜,居然爬上来了。”先前问话的男子见到阿笛,很是惊讶,不悦的说道。

    “李叔,既然上来了,便让她坐回再走吧。”里面,又传来那二爷的话,阿笛想了起来,侯爷好像排行第二,难怪这李叔叫他二爷。

    “多谢侯爷。”阿笛很高兴,终于可以看看痴情侯爷了,这也许多少能抚平像她这样招人抛弃女子的伤痕,让她意识到这世上除了那个弃她不顾的未知男子、以及冰冷没有师徒之情的师父,还有这样让人艳羡的痴情男子。

    “进来吧。”顾侯爷慵懒地说道。

    阿笛好奇地走了进去,里面是一处宽敞的船舱,纱帘重重,间或摆着几张小案几,不时传来丝竹的声音,而这些妙音都是从一位位身着纱衣的妙龄女子指下传来。

    阿笛皱了皱眉头,这和她心目中忧伤的侯爷应该所处的环境不一样,她原想,侯爷定然是躲在船中的某个角落感怀神伤,怎么还能听得下这悠扬略带欢快的曲子呢。

    她又往前走了几步,纱帘后,露出一张长塌,塌下铺着白色的华贵毛皮,塌上躺着一位年轻男子,锦衣华服,想来便是那顾侯爷了。

    白色的毛皮上,顾侯爷的脚边,跪着一位衣着暴露的女子,此刻正剥开一颗葡萄,娇嗔的递给顾侯爷的嘴边。

正文 寻仇,刺杀失手(4)

    “怎么会这样,不应该是这样的。”阿笛有点烦躁,这和她所想象的,和说书先生讲述的,完全不一样。

    听到阿笛的抱怨,顾侯爷也好奇地抬起了头。

    阿笛看清了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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