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儿子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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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儿子不是人-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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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了?”王恂一进门,就看见慕初晴正在哄着小貔貅玩儿,瞧见他进门,含笑看了过来。

    “嗯。”他点了点头。

    慕初晴若有所思:“是出了什么事了吧?”

    “他自找的。”王恂淡淡的这么说道,探身过去摸兜兜,摸得他又开始踹这个做爸爸的,他这才对慕初晴解释道,“说麻烦也麻烦,说简单也简单,我给他说了处理的方法,这是最简单也最好的办法了。”

    慕初晴的脸上露出了兴味的神色:“到底是什么事?”

    “我这么说吧,”看着她脸上兴致勃勃的笑,王恂只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老婆的确躺在床上无聊,说故事就说故事吧,“旧市街的底下,有一座地宫。规模不算特别大,但是这座地宫里面,是有非常厉害的诅咒的。而从当中拿出了东西的人,都会被这种诅咒盯上,普通人不免一死,而哪怕是薄怀这样的,也会被诅咒缠身。”

    “听上去……”慕初晴微微的皱起了眉头,“有点像是埃及金字塔。”

    记得埃及的胡夫金字塔诅咒就是这样,进入过主墓室的人迟早都会被诅咒给弄死,但不是有科学研究说是寄生虫作祟么?

    难道说,这地下的也是那一类的东西?

    “埃及金字塔?”王恂笑了笑,“那都是小儿科了,咱们老祖宗玩剩下的东西。金字塔里头的所谓寄生虫,归类起来也就是蛊虫的一种,但那种东西完全没经过专人的驯养,是不成气候的。这地下的东西,就要凶的多了。所谓跗骨之俎……只要薄怀一天不止了他的贪念,那东西就会死死的缠着他,到他死为止。”

    “但他能止得了自己的贪念么?”慕初晴喃喃自语,微微摇了摇头………她对此并没报太大的希望。

    对金钱的渴望,对权利的向往,很容易就会蒙蔽人的心智。

    王恂之所以不会沉迷在物欲之间,是因为那些东西对他来说唾手可得,他也不需要费心费力的去追求物质。

    但薄怀不同他并没有那些傲视,甚至凌驾在物欲之上的能力,说到底他也还是血肉之躯,甚至和人类一样会虚荣会贪财会妒忌,这样的他,恐怕是很难从这种诅咒里挣脱出来的了。

    不过旋即慕初晴只是笑了一笑:但那些,早就和她没关系了。

    只是好听的,新鲜有趣排遣寂寞的八卦而已。

    她摇了摇头甩去了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视线若有所思的定格在了她自己的胸前:妈蛋,涨的越来越不舒服了!

    作者有话要说:东西方之间,对于诅咒,魔鬼,以及恐惧的定义,从概念到处理方式都截然不同。

    下面几章我们来讨论一下什么叫做“水土不服”吧lol。

    薄怀这个abc/bbc;很明显的就……水土不服了。
第107章 东西方差异(1)
    涨奶这事儿吧;产后的女人肯定都遇到过。

    其实本来也不是个大事儿;兜兜要是饿了;去狠狠吮上两口就好………甭管是不是吸的上头留下个牙印或者被他爸爸妒恨的拍上两下;这都是小事,但现在的问题反而是,既然儿子不想喝;那么现在这里头的东西,要怎么处理?

    慕初晴很纠结。

    她瞅了两眼正在亲子和乐的王恂和兜兜;忽然艰难的在床上挪动了两下,王恂的眼风瞬间就扫了过来,显见得虽然在和兜兜玩闹;但更多的注意力还是放在了她身上的:“慕慕?”

    “我去一下洗手间。”她这么回答。

    一进了洗手间,关上了门;她靠在门背上,这才深深舒了一口气。

    对着镜子撩起衣服来,能看见镜子里头,那玉峰的顶端已经涨成了深紫色,摸上去硬的发疼………碰一碰都感觉像是无数根针在扎一样。

    慕初晴自己咬牙伸手去摸索,也不知道是不是不得其法,忍着羞意自己又是按摩又是揉捏,但是只弄的愈发疼痛的厉害,却不见液体出来。

    她自己弄了半天,似乎是半点效果也没有,也不知道是什么情绪忽然之间涌上来,慕初晴把衣服一摆,瞧着镜子里自己发胖的肚子和脸,一下子就想哭了。

    瞅着镜子里的女人眼圈刚刚一红,旁边的门上却忽然传来锁头转动的声音………她还未及收拾自己的情绪呢,门已经被人从外头打开,门缝间露出了王恂关切的脸孔。

    慕初晴连忙转过脸去,但她先前的不开心却已经全都露在了王恂面前。

    他走过来,脸上写满了担忧:“慕慕,出什么事了?”

    慕初晴转过身去不说话。

    要怎么说?只是忽然之间情绪病犯起来,矫情了么?

    又不是他的错,她这会儿只想把自己关着哭一场发泄一下,因为明知道不应该对他发脾气,所以她只是想偷偷哭一场,他这会儿进来做什么?

    王恂偏头想了想却忽然笑起来,温热的手指在她头上抚摸了一下,带着温柔的安抚意味,另外一只手从后头伸过来揽住了她的腰:“慕慕,这是跟我闹脾气了?所以才不说话?”

    慕初晴的脸刷的就红了。

    她扭了扭身体想要躲开他的手,咬着牙就是不说话,但王恂好像吃定了她,手就是摆在她的腰上不肯动弹。

    “慕慕,到底有什么事情不能跟我说的?难道是刚才看薄怀比我帅,这会儿想移情别恋了?”王恂故意逗她,“也是,看我这张老脸看久了,是会腻的,唉……”

    听他自称老脸,慕初晴终于绷不住笑起来:“你啊。”

    王恂立时抓住机会抱着她转了个身,仔细的看着她的脸………其实还是能看得出来,她眼眶底下的一圈微红,嘴上却依旧没个正经:“薄怀一走你就对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你还想我怎么想呢?”

    慕初晴当然听得出来他是逗她的。两个人能走到今天,连孩子都生了,感情本身已经足够稳固,至于为了第三者吃醋这种事情……谁都知道不过只是个玩笑。

    她终于按不住说了实话,只是边说边觉得脸上发烧的厉害:“我……我那里涨的疼。”

    声音又轻又细,仿若蚊呐,如果不是王恂耳聪目明,大概半个字也是听不清的,只是传到他耳朵里的话,却变成了“什么什么……疼”。

    很会抓关键词的王先生一听到疼就别的什么都管不上了,急急抓住了她的肩膀:“慕慕你哪儿疼,快告诉我,哪里疼?”

    慕初晴很尴尬的看了他半天,心里又是感动又是羞惭,手挪了半天,这才对准了自己的胸。部。

    王恂对上她的指向,一看之下愣了好半天,最后就“哈哈哈”的笑了起来,先前的担惊受怕倒是不翼而飞。

    只是他的大笑直接把慕初晴惹恼了,忍不住的拍了两下他的脑袋:“王恂!”警告的声音。

    “好了好了,”王恂这才收敛了笑容,陡然伸头过去在她脸上轻轻啄了一下,“早说嘛。”

    慕初晴又是一阵脸红,手足无措之下,王恂已经揽住了她的腰,很直接的开始掀她的衣襟。

    她手忙脚乱的抵抗,王恂故意严肃脸:“不是疼么?疼还拦着我?”

    “你……”慕初晴磨牙,“我早都说了让你去买个吸。奶器!”

    “哎呀费那个事干什么,”王恂开始嬉皮笑脸了,一边说一边动手,两个人嘴上唇枪舌战,手上也像是在打架,到底是王恂动作坚定,没一会就把她的手给压制住了,索性往空中一提,王恂脸上的笑容怎么看怎么都像是有几分贱贱的,“好了,乖,让我来……”

    慕初晴一下子就软了。

    腿脚发软站立不稳,背靠在墙上,脸上一片红潮。

    目光所及是他黑色的头发,整个头都埋在自己的胸前,而身体的某个部位能感觉到濡。湿的包裹,慕初晴脸上热的几乎能煮熟鸡蛋,好不容易拿手扶住了墙壁,索性闭上了眼睛,这才能支撑住发软了的身体。

    “蒴蒴蒴”的声音在室内响了好一会,王恂简直是手口并用,弄了半天,慕初晴真的是被弄的站立不稳了,他这才笑眯眯的放开了按着她身体的手,眸光里都像是带着几分邪恶的笑意:“好了。”

    “……”慕初晴一声不吭的拉好了衣服,迈着已经像是面团一样的腿往外走。

    虽说迈步是在故作镇定,但她低着头什么都不敢看,结果就是砰一下撞在了门框上。

    背后传来了某个人可恶的低笑声,慕初晴气的直接拽了个枕头就飞了过去。

    过了好一会,恢复了道貌岸然的某人这才施施然的从洗手间里走出来,人模狗样的好像什么坏事都没做一样。

    慕初晴这会脸上的热度才终于退了下去,她瞧着还在婴儿床里酣睡的小包子,心里却闪过了一丝阴云:“王恂,”她喊了一声某人,“说起来,兜兜到底吃什么?”

    王恂沉默了一下:“和我一样。”

    “可我没见过他吃东西。”慕初晴刨根究底。

    那是因为我还没给他吃过东西。

    王恂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慕慕,他饿不死的。”既然生下来了就饿不死,最多瘦一点,营养不良一点而已,就好像你不能像大多数的龙族母亲一样在怀孕的时候给他补上一定的能量,他不也没惊没险的生出来了么?

    慕初晴迟疑了一下:“你的意思是……”她好像听出了他话里藏着的意思。

    该不会他是打算让兜兜饿到可以自己吃东西的时候吧?

    哪有做父亲的是这个心态的?

    王恂摊了摊手:“你瞧他现在白白胖胖的,没事的,放心啦。”

    慕初晴又问了他好几回,王恂只是一味的把话题扯开或者索性敷衍过去,他死活不说,慕初晴也拿他没辙,只是她心里,却已经开始想,到底还有谁能提供给她需要的信息。

    虽说兜兜看上去也还过得去,但她想起自己怀孕期间那段怎么吃都还是觉得饿的日子,就觉得心有余悸无法挣脱,只怕把孩子养瘦了。

    何况王恂的安慰一点也没有诚意,她又怎么可能像他那样轻松?

    不过到底,表面上这件事被暂时的搁置了。

    ***

    薄怀从王恂这里得了信息回去,但他却迟迟无法做决定。

    按照王恂对他说的解决方法,要不就是放弃眼看唾手可得的巨大利益,将整个地宫遗址封起来,还要把那些到手的东西封回去………这条路,他是走不得的。

    另外一条路,就是硬扛着已经发生了的那些怪事儿,一路硬顶下去………但如果走这条路的话,对他来说,就要做好损兵折将的准备了。

    薄怀依旧没法下决心。

    他想要的,更想从王恂那里得到的是如何两全其美的办法,但显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王恂根本就不想告诉他。

    即使他已经在王恂面前低声下气,给足了他面子,这个小气的男人,却还是不肯就此罢休。

    都说花花轿子人抬人,但王恂那个人……如今看来却是软硬不吃。

    薄怀坐在办公桌前,细细磨痧着手里的这块血玉,看着那一片漂亮到耀眼的血沁,心却一点点往下沉。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却忽然像是听到了,自己的头上传来了一片细微的,但无法忽视的沙沙连声。

    明知道不该往上看,明知道可能会看到什么,但这一刻,薄怀却像是鬼使神差一般的,无法管住自己视线的,往原本粉刷成雪白的天花板上望去。

    那里,不出意外的,浮出了一片惊悚的黑。

    连绵的,细碎的黑暗………并不是那种毫无间隙的黑,而是由无数细碎的黑色动物汇聚而成的黑云,如果看的再走近一些,应该能看见那些细小的黑色蠕动着的东西,都长着人的脸,却有着像是蜈蚣一样的足。

    每一张脸都有着一种带着些微不同,但都是极为怨毒的表情,每一张脸上都写满了说不出的,像是凝固在了脸上的恨意,而薄怀如今根本不敢细看,他甚至不敢像最初面对那些东西的时候一样,变身然后扑上去………因为他已经尝够了像是从骨头里透出来的那种阴冷的疼痒。

    最初对于自己力量的信心,在现在已经变为了沁入骨髓的恐惧。

    而薄怀只感觉到,他的身体僵直在了老板椅上………他仿佛能感觉到,他自己的身体,他自己却连一动也无法挪动。
第108章 东西方差异(2)
    快醒来;快醒来;薄怀这只是一个最恐怖的梦魇;一切都不是真的;快醒来……

    薄怀拼命的对自己这么说着,但是他却连一根手指头都没法挪动,连一寸身体都没法移动;脑子里的念头哗哗哗的转,恐惧让他的背上渗出了细汗;但背上好像也同时压上了千钧重担,压的他像是连发丝都僵直了。

    耳边好像有什么东西一寸一寸的逼近,而那些恐怖的人脸潮水一样的向着他的方向涌过来;疯狂激烈的表情一点点的离他越来越近,近的他好像能看见那些脸上的痛苦;薄怀越来越恐惧,就在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要蹦出胸膛的那一刹那,他忽然眼皮一动,从老板椅上跳了起来。

    面前是亮堂的灯光。墙上的钟,刚刚“叮叮当当”的响起来,十二下。十二点整。

    他坐在自己安静的房间里,桌子上,躺着他在梦中还在反复仔细把玩的血玉。

    而别的,什么人脸,什么虫冢,什么都没有。

    只是一个噩梦。一个困扰了他三天,真实的像是现实,又让他反复做了足足三天的噩梦。

    第一天的梦魇里,那些人脸虫只是在他的玻璃外头反复的徘徊着。

    第二天,有一些爬进了房间里来。

    到了第三天,它们越来越近,现在只差一点点,就能爬上他的身体了。

    但同样的,第一天他无惧无畏,在梦里甚至变了身,上去就拿爪子挠………狼和虫子打架,跟老虎打苍蝇有什么区别?结果反正就是被一堆虫子爬到了身体上,而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肉身上,也的确留下了斑斑驳驳的,像是吻痕一样的浅浅的红痕。

    直到看到他自己身体上的痕迹,薄怀才能肯定,他做的,并不只是梦。

    第二天开始他怕了,于是他门窗紧闭,甚至喝了大量的咖啡不想入睡,但梦魇依旧是准时的,在半夜十二点找上了他,明明他当时一点也不困,但当他醒来的时候,一看时钟,却恰好是一天里最阴的时刻,半夜十二点。

    如果不是因为一切如此诡异,他绝对不会低声下气的去求自己之前的情敌,但正是因为这一切都超乎了他的想象之外,让他根本对此束手无策,也无计可施,他这才……向自己的情敌低头。

    王恂不肯对他伸出援助的手,或者说,是他提出来的解决方法,根本没有用。

    薄怀定了定神,想了好久,终于拿起话筒来拨电话回老家:“hi; ;joseph,do ;you ;still ;have ;holy ;water ;(你那还有圣水么?)”

    千里迢迢去求了圣水,十字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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