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深深藏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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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深深藏娇妻-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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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谁干的?”清雅疯狂的吼着:“到底是谁将它们打散了?”她气得煞白了脸,握紧拳头的双手显着青筋。
  “奴婢,奴婢不知。”丫鬟瑟瑟的抖着,从未见过自己的主子有着如此的脸色,当是吓得不轻,只跪在地上吞吞吐吐道:“奴婢本是替二少奶奶在洗漱房取那前个儿的衣服,回了便见到这茶叶已是散了一地,奴婢真是不知谁人散了这茶叶。”
  “可是有谁人进来这里?”她想也是知道谁人干的,可是还是求个明白,“你们都是我房中的人,若是有着甚事,尽管我担着,只管将那人说来便是。”
  “可是没人见到吗?你们今儿不说也成,日后我若是查了,可别是怪自己没有好下场。”她将狠话放下,尽管已经见到那后面的人哆嗦个不停。
  “少奶奶,是姨奶奶进了这屋儿,她说是要您的那朝凤的朱钗借她带带,我只说奶奶不在,可姨奶奶偏是说我晃她,硬是要自个儿进去看看才好,我也是没有多心,便想着她看了便出来,可谁知我再进时便看见奶奶的茶叶散了一地儿。”丫鬟小梓将这话如实的道来,可是委屈的很。
  “你可是确定只有她一人进了这屋?”
  “千真万确,小梓一直侯在门外,从不曾离开过。”丫鬟的话还没有说完看,清雅便即刻离去。
  待到了清梅的那屋,远远地便听到里面有琴声传出,进屋时,只见清梅一人在珠帘后翩翩起舞,那曾经舞步轻盈不羁的清梅可真是因妒如此?再看里间,那箫宗此刻正轻抚着音弦,哪里有半刻的忙碌?亦或他总是不停地说着自己公务缠身,这便是公务?
  “夫君好雅兴。”随着珠帘的响起,琴声随即而停,两张同时惊讶的脸,不同的是,在惊讶之后,箫宗脸上的是尴尬,而清梅脸上的是不屑。
  “姐姐可是何时得空来?”清梅收了那舞,然后坐在了箫宗的旁边。
  “可是好些日子不来,都不知夫君的政务都是如此的赶紧。”清雅浅笑着,而后走到箫宗的旁边,将那茶水倒上,闻了闻说道:“这可都是昨儿的茶了,叫夫君喝下,可是如何受得了?”清雅刚说完,箫宗便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清雅看着他,不觉着将自己手中的茶杯放下。
  “夫人来了,怎都不让人传一声?”箫宗说着,自当理亏的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这来夫君的地儿还须得传甚?岂不是生疏了你我?”清雅说着便将那手反握住箫杰,她生来是个美人胚子,那传情的玉眸将那箫宗锁的紧紧,看了便是怎的都拉不回去。
  “夫人说的是,今日可是因着政务繁忙,冷清了夫人,夫君当是无理,在此向夫人陪个不是。”箫宗可是不傻,这两边都是自己的夫人,且不论大小,都是不能得罪了,男人,终是恋着皮囊多谢,清雅可是会惹人爱怜的女人,光是这点他箫宗便是打心眼里喜欢,于是,他便说道:“既是夫人亲自来了,那夫君亦是不能不顾,只是去你那屋便好。”说罢他便即刻起身,既而朝着清雅的房中走去。
  从开始便是插不上嘴的清梅愣是看着清雅回眸时的冷笑,竟忘记了所有的反应。

  此情可待一

  午后,院子里的菊花都开得盛了,五颜六色,竟是不知曾是何人将这些种于此,可是养眼着观赏的人。
  清桐清闲的一人坐于那长藤编织的椅子上,晒着太阳,好不舒服。
  “静儿这是要作甚?”忽见徐静端着木篮子摘着那盛开的雏菊,她便兴致冲冲的问道。
  “三少爷喜这雏菊置茶,故每每至秋,奴婢便是要摘些晒着,怕是三少爷落了空。”她淡淡地说着,如云彩飘过空中,没有一丝的痕迹。
  “静儿呆在三少爷的身边可是有多久了?”她忽地的来了兴致。
  徐静听了她的这话便即刻起了身,看清桐无别意,便低着头继续采着,回道:“回少奶奶,已经六年了。”
  六年,六年有着足够的感情了。
  “平日里三少爷喜欢着甚,你可是了然的吧!”
  “是。”徐静如实的答着,这个她已经跟着六年的人,她是如此的熟悉,他的一举一动都了熟于心,想到这里,徐静淡淡的笑了,有苦涩也有甘甜。
  “静儿如今也到了待嫁的年龄,这跟着三少爷这么些日子,是不能亏待了,静儿可有喜欢的人?尽管与我说来,我定是将你当做自己的妹妹嫁过去。”清桐的这句话说完,自己不觉着也开始哑舌,当初可是如何想的?都不是想着将这个乖巧的丫头嫁给箫杰么?可是如今见着她闷闷地忧伤,竟是有些嫉妒了起来,这都是怎么了?
  “少奶奶,静儿只想陪在你们的身边,不想远嫁了,即便是要嫁,须得再过几年,还望少奶奶成全。”她委婉的说着,竟是如此的娇弱,在那一簇簇的菊花中,似是忽地的将会随风而去,清桐见此便也只好作罢,留着也是好,毕竟她也是一个很贴心的女子。
  晚间,待沐浴之后,清桐便一人站在窗边,她喜欢这样一人站着,静静地看着天上的星星,听着窗后枫林阵阵吹过的清风,可是舒心的很。
  “夫人可是在想着夫君?”箫杰突然的将她从身后抱住,看她一人立在此处,身上的轻纱随风微微的飘起,他竟是醉了。
  “夫君近些日子为何晚了?”清桐问道。
  “朝中近来生多了事儿,如今我已是正议大夫,皇上每次商了事儿都是须得我参加,当是不能疏忽了。”他一带而过,似是不让她操心。
  “夫君可是何时升的正议大夫?这文官拜升可是至多通义大夫,夫君为何……”不待清桐的话说完箫杰便收紧了在她腰上的手,将头埋在她的颈间,尽情的允着她身体的芳香,对于这样的亲昵,清桐无意识的愈加以回避,可是他的手却收的更紧。
  “明日青州那边恐是要出些动乱,我怕是要早早的便赶到皇上的书房。”他怕她会胡思乱想,她这样问,显然是要知道些事儿,他也当时要让她知些事儿,不能让这个女人总是不住的瞎想,这可不是屈了她,这样他可是会心疼的。
  “那夫君何时起身?”清桐无意的问着。
  “三更。”箫杰说着便开始不安稳了起来,那手简直没有地方放。
  “即是三更便要离开夫君为何还要回来?”这话一问出,清桐即刻给了自己一个答案,这可不是明着为了陪着她?他可是何必如此的费心啊!
  “因为我怕夫人将我忘了。”说罢他便拥着她朝着帐中走去。
  帷帐中,她不知道这人日后将会如何的待她,至少,她沉于这一刻的美好。
  几日后,王雪顺利的诞下了一子,箫家上下可都是替着高兴,清桐也是当着理儿是要去看看,即便是日常里不常来往。
  这摸索了好些日子,她才将这箫府给摸透,这老爷与大夫人的园子在中间,几近占了一半的面积,箫笙的园子在最东边,箫宗的园子在府的最深处,清桐他们则是在最西边,因着西边的地儿大,箫家的那些待嫁的女儿们都是在西边,不怪总是见到陌生的脸,各家的园子都不同,清桐只知自己的园子雅致大方,她很是满足。
  “哟,瞧瞧这模样,张的可真是俊啊!”老远便能听见大夫人的声音,这当时在夸着小孙子呢,可不是喜欢。
  “小少爷长得可是一点都不像咱笙儿,光是向着雪儿那边了。”清桐进了屋便看见三夫人抱着孩子说道。
  “清桐来了,快来看看。”三夫人似是喜上眉梢,只呼着她到这边来。
  “可是起名儿了吗?”清桐看着那襁褓中的婴孩笑着问道。
  “等老爷回了再取,老爷先前便与我提及这事儿,说定是要等着他来取,喜欢的很。”三夫人全当自家的人带着,不怪箫仲上心。
  “嫂嫂可是箫家功臣,日后可是要舒心了。”清桐缓步至王雪身边说道,如今的王雪乌头垢面,可是生了孩子都这般?清桐不禁的想着,而后坐在她的旁边。
  “是,你也快了!”王雪无力的笑着,笑容如此的苦涩,看得清桐不知何意。
  “嫂嫂,这是我从娘家带的参果,都是爹爹去见太后时,那后宫赏的,我娘说是女人吃了好,我就带些给你。”说罢她将那放着参果的盒子置于她的手中。
  “那我便替小少爷谢谢婶婶了。”王雪自是笑着收下。
  “娘,三姨娘,我回来了。”这声可是陌生的很,清桐不觉着转身看去,这看了半晌才知,原来是箫笙,边上的女人亦是陌生的很,见那不屑的眼神,似是这家里她是迫不得已才进的,丢了好些的脸。
  “我也是刚接了家里的书信,这不,便是马不停蹄的赶回来,可是累得很,本是我一人回来便是,可是莉莉也非得要跟来,说是理当要来的,可是会做人的很。”箫笙说着自顾的笑着,压根没有往这床上的人儿看的意思。
  “回了便好,可是教我们好生的担心,这雪儿快足月子也是不见你人影,可是只顾着自个儿玩的快活,尽是不安生的主儿。”这说话的女人清桐见过,是箫笙的妻王英,王英一向安静,今儿可是怎的?
  “可是我的不是,这不是看了信儿便回了么。”箫笙答的好不自然。
  “这可是催了多长的时间?”王英的说着瞥了一眼他边上的人,说道:“这可是不情愿的吧?既是都回了都不能让我们安生会子,人家不知的还以为你们夫妻且是来看着别人家生孩子呢。”王英说着走进王雪,将那沾湿了的毛巾慢慢的擦着王雪的脸。
  “这可不是都回了么,还絮叨些甚啊?这男人在外岂能都如着你们这些妇人一般无所事事,只知在家中乱闹?若是不挣钱可是如何养活你们?”陆莉莉可是听不进王英的这番话,那气势,直直的教她吞了回去。
  “这番说的可是甚?可是教我都听不懂,笙儿可是挣了多少钱?恐不是我一人不知,连着他自个儿怕也是不好说吧。”王英怕是咽不下这口气吧!
  “这都是当自个儿的家不是?教那雪儿朝着那里搁?既是笙儿回了,当是要陪着雪儿的,旁人若是想看着小少爷的便是看着,若是没事的都且是回吧!”这是大夫人说的,看来可不是一人不喜这女子,她为何还有得如此的狂妄?清桐细想着,却怎都无法想通。
  “回了便好,姐姐可是不必替我气着,夫君,这些日子你可是去哪里了?可是还在生着我的气?”王雪倒是大度的人,只是一副求和的口气,只教呆在一边听的人都跟着跺脚。
  “我可是那样小气的人?莉莉都且不与你计较了,我当是已经忘记了,夫人不必挂于心上。”箫笙硬生生的说着,本是想近她,可见了那样子,便是打消了这番的念头。
  这后来的事儿清桐便是懒得去管,当是大夫人让走的,她便只朝着自个儿的院子走去。
  “少奶奶,这是李府送来的信,说是让奶奶见了便即刻就回。”清桐刚进屋,瑞子便将一封书信交到了她的手上,看着上面的字体,应是慧子的字迹,可不是出了甚事儿?想到这里,清桐的心不由得一紧,急忙将那书信拆了开来,这看了详细内容,她将这心给放下,原来是为着张俊生烦着,终是放不下他。
  信中只讲那张俊生如何的执着,不嫌弃她之类的话,对于李梁那边的事儿将近只字不提,想也是好不到哪去,何必提来。
  “慧子若是信他,只管离开便是,这欺了外戚固然的可恨,但这外戚欺你,你可是如何去说?无须牵挂的多了,他人可是没这么牵挂着你。”清桐这番的回着,将那信件交与瑞子的手上,当即便送到了李家。
  晌午,因着午后的阳光暖和的很,清桐躺在紫藤椅上搭着了眼,本是想着将眼睛闭上一会儿,可是不过一会子,那瑞子便又慌张的将她叫起。
  “来人可是如何的说的?”清桐慌忙问道,这信中称乔慧因着与管家有私情,已经被那李梁禁在房中,连着水都不让喝,这早上的信可是才去了多久?难不成这番就被抓住了?清桐这般想着。
  此番定是要亲自探探才知是何状况,若是想慧子好过,定是要箫杰跟上,不然就凭她女儿家的一句话,那李衡与李梁定是不当事儿,不知自个儿的那封信有没有落到李梁的手上,若是被他知道自己的妹妹教自己的夫人跟别人走,定是七窍生烟,她李清桐说不定还落得欺君的下场。
  好容易待到傍晚,直到饭后,箫杰才回来,他这一回,清桐便主动迎了上去,本是想直接将那心中的事儿说出,可是见他如此的疲惫之色,这原本在心中备好的话便又生生的被咽了下去。
  “夫君,这朝中近来可是忙得很啊,怎回了都要看这些要文?”清桐见他此刻正皱着眉看那地方送来的奏本,可是不得清闲。
  “此番青州那方蝗灾闹的厉害,恐是周边的几个地方都不得安生,青州刺史正与我商量着该如何劝动皇上将那粮饷直接拨给地方。”他见她一声不响的倒着茶,可也是过意不去,竟是连着她都跟着拖累,于是便说道:“夫人不必等我,先去歇息吧!”
  “夫君,我有一事要与你商量。”清桐终是说了出来“本是见你这般的劳累,不便说与你,可是这事儿当是不小,可是性命攸关,清桐怕若是不让夫君知道,可是过不去。”
  “性命攸关?”箫杰顿时放下了手中的笔问紧问道:“那可是何事儿?”
  “可是我娘家的事儿,清桐知道,此事不便劳神夫君,可是,惠子是我的好姐妹,如今她出了事儿,我当是不能不管。”清桐瑟瑟的说着,将那缘由说了一番,终是没敢道出她是想帮着惠子离开。

  此情可待二

  “清桐知夫君正事繁多,但却不得不请上夫君,夫君可是,可是……”她见他那般严肃的神情,那话竟是不敢说出来,吞吞吐吐,不知如何是好。
  “夫人可真是神算,可是如何算得我明日便是得空?”箫杰说着突然的笑了起来。
  “夫君明日不上朝?”清桐惊讶道。
  “明日直至晚间才去到御书房合议,故白天我本是想陪着夫人来着。”
  “那便是夫君得空了?”
  “正是。”
  这一夜,清桐辗转难眠,想起那还在刀口上的慧子,她更加的揪心。
  夜间,箫杰至朦胧中听见她的叹声,深知她所想,便将她拥至怀中安慰道:“夫人不必担心,明儿一早便就出发,当是会好起来的,想那岳父大人也是一个明理儿的人,说明了就是。”他的话虽是慰心,可他毕竟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若是这事儿真的将李衡气急了,那张俊生恐怕也是脱不了干系。
  早间,天还是微微亮,箫杰便叫人备了马车,然后朝着李府驶去。
  到了李府,这开门的人可是惊了一惊,见是二小姐与着姑爷回了,于是急忙通知了二夫人。
  “那慧子现是如何了?”清桐见那丫鬟慌张的帮着母亲梳着头发,她只想知道究竟。
  “梁儿可是气的很,连着我们都不让近她,那新来的管家被他可是打得不轻,如今正在柴房绑着,这事儿我不是没劝过老爷,可是毕竟是如此的大闲,任谁都认不过这理儿,老爷亦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叫人急得慌。”二夫人亦是着急的说着。
  “这慧子的身子可是弱的很,哪里能经得起如此的折腾?可不是要了她的命?”清桐看了一眼一直站在一边的箫杰,于是近身说道:“夫君可是有甚的法子?”
  “这本是你大哥房里的事儿,我们是不当管,如今既是夫人说了,我便是有一计,不知夫人可是要用?”
  “夫君只管说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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