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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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父万岁-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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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外面总统大选临近前的热闹喧嚣相比,接下来的几天李尔这边风平浪静,直至某人上门。

    “老板决定不追究你的责任。”和茱莉一样是沮丧的声音,此人口中说出来却有些心丧若死。

    “《纽约时报》的老板?还是FBI纽约分局的老板?”李尔捏捏鼻子,“我好像没做坏事吧?难道因为我姓蒂诺佐,所以我负有不可饶恕的原罪?还有,烈酒对皮肤不好,你还是少喝点好。”帮助警方扫除黑帮的热心市民,这可不是李尔说的,是警方亲口承认的。再者,这样的结局对大家都好,既然FBI和警察损失不大,锲而不舍地追究李尔的责任只会让双方撕破脸皮,那根本是得不偿失。

    听到“原罪”一词,浑身散发着刺鼻酒气的女人浑身一震。她抬起通红的双眼,紧紧盯着李尔,脸上尽是凄楚:“你知道,我也知道,这些都是你策划的,老板也知道。我不明白,他为什么放过你?”

    李尔皱皱眉头,冷着脸说:“珍妮特别侦探,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对不起,我还有事……”他关上门,但一只脚挡住了门。

    “我输了,我输得一塌糊涂。”珍妮使劲推开门,泪水潸然落下,“你为什么不肯承认,由始至终你都在利用我?反正我们找不到证据,根本拿你没办法……”

    不管男人如何硬心肠,女人哭起来,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哭起来能让绝大多数男人心软。李尔看着这个过于理想主义、完全不适合做FBI探员的女人,声音软下些许:“珍妮特别侦探,你喝醉了。”

    “呃……”珍妮打了个酒嗝,边哭边笑,“没错,我喝醉了,所以我才有胆量找你……”话没说完,捂住了嘴,一阵阵地干呕。李尔顾不得许多,赶紧让她去厕所。珍妮踉踉跄跄地跑向厕所,趴在马桶上吐得昏天暗地。

    让李尔束手无策的是,珍妮吐完后,抱着马桶嚎啕大哭。没奈何,李尔只好递给她一条毛巾。

    “这算什么事啊?”

    李尔看看时间,午饭时间已经过了,好在冰箱里还有些食物,今天在公寓里吃饭吧。然而喝醉的珍妮有点人来疯,李尔出去给她倒水时,她翻身躺在浴缸,扭开花洒,全身淋湿了。

    “你今天是来捣乱的吧?”李尔恨又不是笑又不是,一杯水倒在珍妮头上。人没淋醒,反而呼呼大睡。于是,李尔确定珍妮是来捣乱的。

    他很想把珍妮丢出去,事实上他也真这么做了。可是把珍妮拖到浴室门口,铺在客厅和娜塔莎一起买的纯羊毛新地毯立刻被她衣服上的水弄湿,气得李尔又把她丢回浴缸。

    “我以为我够无赖的了,今天总算遇到一个比我更无赖的。”遇到死缠烂打的无赖最让人头疼,现在的李尔就非常头疼。左右思量,他干脆不理珍妮,开了一缸的热水,任由珍妮在浴缸里睡大觉。

    他拿出冰箱里剩余的食料做起了午饭,没多久听到浴室的响动。

    “清醒了?”李尔头也不回,继续做午饭,“你的衣服湿了,出去的话对你对我都不好。不介意的话,在我这洗个澡,先穿我的衣服。”珍妮低声“嗯”一下,算是回答了李尔。然后,李尔说道,“我这没多余的洗漱用品,先用我的,牙刷和毛巾都是蓝色的。放心,一会我会买新的,那些你要的话就送你了。”

    李尔嘲讽起人来依旧拐着弯,珍妮没反驳。他不以为意,珍妮反驳才奇怪咧,在“仇人”家丢尽了洋相,被人讽刺满嘴酒气实在算不上更坏的事。

    之所以要珍妮换衣服,李尔还有其他用意——天知道珍妮是不是来套话的,要是她的衣服里藏着录音机怎么办?

    李尔预备了珍妮的饭菜,吃饭时,两人闷不做声。珍妮身上裹着李尔的大衣,闷闷地吃完饭,李尔收拾碗筷之时,她忽然说道:“我写了辞职书,放在我的衣袋里,应该被水打湿了。”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早说了,将世界分为黑白两色的你不适合做这行。李尔心里嘀咕着,懒得回答。

    紧接着发生的事情太突兀太诡异,使得李尔好久没能反应过来。

    很突然的,珍妮从后抱住他。他回过头,一双丰润的柔唇贴住他的嘴唇。

    ……有点酸有点甜,是番茄炒蛋的味道。

    ========

    *美国总统大选日是选举年11月第一个星期一的次日,1972年11月的第一个星期一是11月6日,那么,该年的大选日则是第二天11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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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珍妮的报复】………

    呃,这一章发得很犹豫,不知道会不会不大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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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顺其自然。。26dd

    珍妮裹着身体的大衣下,是泛着柔和光泽的小麦色肌肤,双峰随呼吸颤巍巍的,两粒粉粉葡萄轻轻跳动,说不出的可人,道不尽的诱惑。黑色的大衣顺着双臂滑下,圆滑的曲线毕现眼前。

    李尔舔舔嘴唇,还残留着酸酸甜甜的滋味。尚未有所行动,胸前充斥着饱满的触感,柔柔软软的,直叫人魂飞天外,却是珍妮整个人压了上来。

    珍妮吮住他干涩的嘴唇,笨拙的湿滑舌尖挑开他的齿关,划过齿根,吸过他的舌头,婴儿吃奶般不住吮吸。李尔睁眼看去,看见一双朦胧的双眼,见他看来,珍妮毫不示弱地瞪了他一眼。

    李尔禁不住笑出声,这一笑,两人的唇分了开来。他将嘴凑了过去,舌尖卷过她的耳垂含在口中吞吐着,往她耳里喷了口热气。怀里身躯不由一颤,他坏笑着轻声说道:“这里是厨房,如果你喜欢**上全是酱油之类的玩意,我不会介意的。”

    “不讽刺人你会死么?”珍妮翻了个白眼,搂住他的脖子,“抱我去你的房间。”

    李尔俯下身,左手抄过她的腿弯,横抱起那火热的身躯。他低头看去,怀中人躲开了他的视线,脸埋在他的胸膛。忽而一笑,他促狭道:“意大利人认为大**的女人会生孩子,我母亲一定会喜欢你的**。哦,对了,中国人也是这么认为的。”

    珍妮不知道李尔为何莫名其妙地加上中国人的看法,但她听出李尔在打趣她。尽量地侧过身,遮挡住关键部位,她哼哼了几声。

    房间很快到了,李尔放下珍妮,侧躺在她身旁。他扫开遮住那张脸蛋的金发,珍妮瞪着他,但他只是微微笑着。那是恶作剧的笑,看得珍妮很不自在,最后猛地跨坐在他身上,疯狂地吻着他的嘴唇,使劲扯开他的衣服。

    “我喜欢你的身体,很漂亮。”唇分,李尔注视她的眼睛如此说道。

    他的声音拥有一种莫名的魔力,三番两次引燃珍妮深埋的情绪。珍妮的呼吸突然无比急促,手撑在李尔的耳旁,垂下头静静地看着他,长发有如金色的绸缎般洒下,轻拂李尔**的胸膛。忽然,她抱住李尔的头,浑圆双峰送到李尔嘴边,挺立的葡萄一下一下摩擦他的嘴唇和鼻尖。

    “亲我……”含糊的呢喃从喉咙发出,一粒水嫩的葡萄被李尔叼住,牙齿轻嗑,左右磨动,舌尖刮着敏感的凸起。

    **的呻吟声中,两人翻滚着,逐渐溶为一体。一时间,春色满屋。

    一番大战,皆是浑身大汗。珍妮趴在李尔的胸口,抬眼瞧着他,呼吸尚未理顺,浑然不知自己满脸桃花,呼哧呼哧地鄙夷道:“你不行了。”

    “嗯……”李尔歪歪头,左手在她腿间一抹,沾了些刺眼的红,在她眼前晃了晃,“阁下,鉴于这是你的第一次,我建议你不要试图在床上征服我,那样对你不好。而且,我个人认为这种比试并不能证明你打败了我。”

    “别做这么没格调的事!”珍妮脸色又红了几分,拍开李尔的手,咬着下唇,发出坚定的誓言,“还有,我们是敌人!”

    珍妮的心思很别扭,李尔隐隐感觉她有种“舍身饲虎”的想法,不由笑了。他任由珍妮的手在身下做着挑衅的动作,往下珍妮胸前看去,实在无法相信整形术尚不发达的年代,竟真有这般完美之物。三分钟后,两人翻马再战。

    持久的战争持续到晚上,战场由房间漫延到客厅,再转移到厨房,最后止于浴室。两人停下来,仅仅是因为肚子饿得不行。

    室内的温度调到最高,堪比盛夏。李尔穿了条裤衩坐在沙发上,不服输的珍妮则意图在厨艺上战胜敌人。观赏身上只穿围裙的火辣美女在厨房忙活,实在是无上的享受。只不过,背上一道道的抓痕却令人格外难受——珍妮一点也没客气,快感上来,指甲便肆无忌惮地在李尔身上乱抓。

    “意大利面,我跟一个大厨学的!”珍妮端着两盘面重重放在桌上,挺着胸拿眼睛乜斜李尔,举止很是挑衅。

    李尔咂咂嘴,满不在乎道:“我擅长的不是意大利菜,是中国菜。”若是身体没被他占了,之前那个李尔甚至不会做饭。

    “意大利人擅长做中国菜,你相信?”珍妮毫不掩饰对李尔的“谎言”的鄙夷。

    再说一遍,老子是中国人!李尔在心里骂了一句,懒得理会珍妮,操起银叉卷着面条稀溜溜吸到口中。现在补充体力要紧,看珍妮那模样,今晚少不了还有几场大战。

    对于珍妮的幼稚想法他是不屑一顾,不过他不介意过一个疯狂的夜晚。或许,他可以试着挑战一下一夜七次郎的传说记录。

    吃饱后,珍妮没收拾碗筷,纤腰轻摆,围裙根本束缚不了胸前巨大的软肉,每一步都使其上下跳动,直欲挣脱束缚。她来到李尔身前,坐了下来,软乎乎的手在李尔身下掏了一把,扬起下巴,嗤笑道:“你不行了。”

    连战五次,已属猛男,但男人不能说不行,更不能被女人说不行。李尔气沉丹田,指示**那物一跳一跳地逃出珍妮的手掌,顶在一处美妙的地方。珍妮脸色大变,连忙放开手,沮丧道:“我认输,我不玩了。”

    “嘿嘿……”李尔此时已是有心无力,抱着怀中柔柔身躯,暗笑自己竟和珍妮比拼起幼稚的游戏来,忽想起珍妮的身份,笑声陡然加大。

    黑手党教父的儿子,和不久前还在侦查自己的FBI上床了?这世界,当真无奇不有!

    诡笑了好一阵,他才停下来。珍妮出奇地没打断他,而是静静地窝在他怀中,轻声道:“让我躺一会。”声音飘飘忽忽的,似是从天边传来,是疲惫,也是恳求,“脱下衣服好不好?我们难得坦诚一次。”

    李尔微感怪异,赤条条相见,难道代表彼此敞开心扉?但他听从了珍妮的建议,就这么一丝不挂地抱着珍妮。

    这晚,珍妮说了很多话,毫无条理的,想到什么说什么,却不曾提及生活和工作。李尔忽然发现,这个女人其实有些可爱,单纯得可爱。只是当这份单纯转变成“正义感”时,让人感觉不大容易接受。

    “其实,我喜欢裸睡,不过怕你笑话我,所以故意骗你脱了衣服。”相拥而睡前,珍妮笑嘻嘻地说道,“你的嘴巴太毒了,一说话我就会生气。”

    李尔轻吻她的唇,微微笑道:“睡吧,祝你做个好梦。”



………【第二十七章 简单而复杂的关系】………

    一夜无梦,睡到自然醒。阳光穿过床头的窗帘缝隙,在两人身上投下一道长长的光亮,沿着珍妮的身体起起伏伏,勾勒出动人的线条。

    若非她是实实在在的人,李尔几乎以为昨天不过是梦幻一场。然而如今想来,依旧颇感怪异。不同道的人,混到一张床上了?

    难以想象,昨天他甚至粗暴地想把珍妮扔出去。

    “早。”珍妮醒了,尴尬的神色转瞬压制下去,促狭笑道,“有没人说过,你很像暖炉?”

    李尔呵呵一笑:“冬暖夏凉,夏天去热,冬天保暖,全自动调节。”

    疯狂过后,珍妮有些不大适应,匆匆穿好衣服。看她走一步拐一下的痛苦模样,李尔都忍不住替她难受。不过他也不大好受,走起路来非常别扭。

    一夜七次郎,果然是传说中的境界。

    沉默地吃完简单的早饭,珍妮掏出衣袋里的一叠湿透的纸,哎呀一声,夸张地叫道:“我的辞职书彻底完了!”然后拿眼神戳戳李尔,非常沮丧地说,“辞职不成了。我还是不甘心,回头叫老板调我专门对付你,下次我一定不会输的!”

    “呀?”李尔怔了怔,干笑两声,“一会我不送你了,我还有事。”心里却道:见鬼,好像赖上自己了。

    珍妮眼中的失望一闪而逝,好似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

    老大,是你推我,不是我推你……算了,不管是谁推谁,男人只有占便宜的份,没资格唧唧歪歪的。送走珍妮,李尔攥着一张写了个地址的纸条,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他在公寓拨通一个号码。

    “哈,难得难得,你小子竟然会来找我?”电话接通,那边传来豪爽的大笑声。

    “马库斯,有没兴趣赚点小钱玩玩?”李尔转移了话题,坦白道,“你知道我最近的开销太大了,现在我快成穷光蛋了。”

    改装甲壳虫、租房子、付给杰米的“搬迁费”、万圣节用的十几套衣服,再加上和娜塔莎大购物,李尔的钱袋快速干瘪。他也不想向人求救,没奈何吃饭要紧,不得不利用知道历史进程的优势赚钱养自己。但前提是得有资本才能运作,所以他找上了大哥马库斯。

    “要多少?”马库斯看似粗鲁不堪,在外名声也不好,然则他很明分寸,有些话根本不提,比如李尔为何不求助于老头子。他计算了一下自己的资本,不好意思地笑道,“李尔,你知道我的钱都花在女人身上了,剩下的不多,大概拿得出三万。嗯,我要结婚了,也急需用钱,我相信你能把我的钱翻上几倍,全交给你了。”

    听到电话那头马库斯嘟哝着“该死的,我要结婚了,真该死”,熟知马库斯性情的李尔嘿嘿直笑。约好由马库斯叫个小弟把钱送过来,两人闲谈了一阵,挂上电话。

    由始至终,李尔都没问狼帮军师山本比尔的下场。落到有残忍名声的马库斯手里,还是祈祷在思想上玷污蒂诺佐公主的日本人能痛快些吧。

    马库斯的钱很快送到,整整三万美元。李尔开着他的甲壳虫直接驶往华尔街,在纽约证券交易所开了个账户,贪污了三千美元做生活费,其余的大半买入与石油相关的股票,小部分用来做短线投资。

    把马库斯的钱装进自己的口袋,李尔心安理得。他不打算整日混在股市,这种日子“上辈子”他已经过腻了,他如今是以游戏的心态看待股市,反正只要坐等明年10月的第四次中东战争爆发,哪怕短线投资全赔了,也能一夜间赚回来。

    现在,还是重温校园生活的好。

    悠哉悠哉地过着舒心的日子,老老实实地上课,节假日偶尔陪娜塔莎到处闲逛,李尔的生活简直能叫神仙都羡慕不已。和珍妮疯狂后的那天以后,监视他的人迅速减少,估计是看他每日“无所事事”,到最后干脆只剩珍妮明目张胆地“监视”他。当然,一两个暗哨是少不了的。

    与此同时,李尔和珍妮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奇怪。每隔几天,珍妮都会出现在李尔面前,尽职地试图从李尔口中挖出情报;李尔当然不会让她如意,照例尖酸刻薄地嘲讽联邦调查局,却没怎么挖苦珍妮。明明是针锋相对,两人倒不觉得辛苦,反而乐在其中,时不时说着说着便说到床上,然后继续明争暗斗。

    至于情侣间的甜言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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