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成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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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成精-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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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的董郑州觉得不对,不是不对,是大大的不对,窦荛的声音就像忍耐着巨大痛苦的样子,这么晚了还醒着,不会是发生什么事儿了吧?
  “豆豆,你没事儿吧,我进来看看,看你睡着我再走。”
  唐尧一手撑着小豆豆,闻言是火冒三丈,还看着睡着,什么东西!底下被吸咬的力道大了,忍不住拿手摁着那点儿屁股肉儿往自己身前挤压,小豆豆难受之余还得忍着不出声,不到一会儿身上的汗跟水洗了一样,一头长发早就被打的湿湿的,这时候披在两人身上,徒增了一些个难耐。
  “没事儿,不用进来,我睡了。”说罢再不愿意出一点声儿,把自己的脑袋埋在唐尧的肩窝上,双手竭力的挂好自己的身体,察觉唐尧下面的东西竟是一直在往里钻,小家伙忍不住往上爬了爬,然后感觉抱着自己的手一紧,下一秒就被抵到了墙上。
  “哦,没事儿就好,那我睡去了啊,有事儿你叫我。”想是打不开门又加上小豆豆语气里不愿意他进来的样子,董郑州终于放弃了进屋的打算,两个人屏着气听着脚步的消失和关门声,然后下一秒,就跟濒死的鸟儿一样,脖子伸的长长的,小人无声的张大嘴,两只手互相扣得死紧,原是唐尧往进又钻了些。
  还是不能完全进去,唐尧觉得再进不去他就要废了,可是方才往进冲了一点点,小家伙的穴、儿就急速的排斥自己,再看一眼脸蛋儿上逼出来的泪水,唐尧觉得自己现在就跟那侩子手是一样样儿的,于是也不往进了,就着现有的深度出出进进。
  两腿圈在这人的腰上,窦荛感觉自己快死了,眼前一直闪的是白光,活了十九年,从来没与别个人这么亲密过,泪眼糊糊的张开眼看着眼前扭曲的那张脸,看着看着,唐尧感觉小人的目光放空,然后底下有股密水冲上了自己的巨头。
  吸咬嘬磨的力道简直不能忍受,咬紧牙又出进了几下,唐尧也出来了,臀部抖动了好几下之后,抽出自己,大片的热液倾斜而出,小豆豆茫然中低头一看,自己两腿间失禁了一般在往出流液体。
  唐尧显然也感觉到了,流到自己大腿上的东西滚烫滚烫的,一把抱起小人进了这屋子里面附带的小浴室,打开灯看见浑身泛红的小豆豆只剩张嘴喘气的份儿,唐尧看了自己□一眼,还是精神奕奕的,可是小腹的毛从根部上沾染的血迹却是清清楚楚的。
  勉强扶着人站好,打开花洒一看,小豆豆流出来的血迹不光是那层膜破掉流出来的血,而是小肉眼儿被撕裂了。
  肿的已经嘟嘟的小肉、眼儿不复原来的精致,小洞洞还维持着被捅开的样子,边儿上有细细的口子。
  立刻管不了自己还未满足,抬眼看正在低头看自己的那双大眼睛,咬咬牙站起来,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亲了亲那双大眼睛,然后紧着给小身子冲洗干净,躺上床的时候,窦荛的眼睛几近睁不开。
  两个人都折腾乏了,只是唐尧在黑暗里睁着眼睛清醒了好久,拥着已经睡着的人,这个从来不知道叹气的男人长长的吁了口气。
  第二天。
  窦荛睡的很沉,昨天晚上算是小家伙这辈子经历过的大事之一了,不管生理还是心理都经受了大大的考验,此刻外面太阳已经升起来了,可是小家伙依旧沉沉的睡着。
  唐尧老早就醒来了,这会儿终是睡不住了,悄悄的抽出自己的胳膊,看了眼睡着的小家伙,慢慢的把自己的身体缩进被子里。
  窦荛是被身下的舔舐弄醒的,张开眼睛就感觉下面正伏着一个人,自己的两条腿正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中间伏着一个大头,舌头接触花瓣儿细肉的感觉让小豆豆还未清醒的神智立马清醒了。
  “不要了……”像是要出一点儿哭声儿的,只是不知怎的,又忍住了,小家伙咬牙要拨开正在添自己肉、眼儿的男人。
  “乖,别动,我就看看,不动啊,不进去,看看好点儿了没有。”按着自己肩膀上的小腿腿,唐尧连忙安抚正一脸害怕的小豆豆,小人儿昨天是真吓着了。
  于是抬起脖子看着这个男人舔着自己那里,脸儿慢慢变红,额上也出了细汗,终究是个小闺女,羞红着脸躺下去,感觉自己被撕裂的地方被人家细心的安抚着,慢慢儿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
  “嗑嚓……”董郑州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么一副景致。
  粉白的窗帘还未拉开,屋内幽幽一片,里面凌乱的大床上自己的小宝贝儿正躺在上面,黑发充当了背景,巴掌大的小脸儿绯红绯红的,大眼睛漾着水光,小鼻尖儿上滚着细小的汗珠子,小嘴儿红红半张着,脸上的表情是自己从未见过的妩媚,或者说性、感,不复空灵,不复青涩,竟是被男人滋润的样儿。
  鼻子猛的闻到一股腥涩的味道,加上女儿家闺房的幽香,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愣头小子,董郑州当然知道自己闻到的是什么味道。
  加上床底下散乱的男人衣服还有被单下蠕动的一坨,再再说明了这屋里发生了什么,眼睛红了,眼珠子里透着火红,董郑州要疯了。
  门一开唐尧就知道了,只是小人儿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小豆豆这会儿连被单都没盖好,胸前大面积的肌肤露在外面,细胳膊都放在枕头边儿上,不管进来的是谁,豆豆这副样儿定是不能被别人看了去的。
  往上一扑,揽着小人都怀里裹好被子,唐尧回头一看,门口的董郑州就要冲上来咬人了。
  小豆豆显然也看见了哥哥的样子,喘着气缩在唐尧怀里,眼珠子乌黑乌黑的,脸上的红潮慢慢的褪去。
  “唐尧,又是你!”咬牙切齿的逼出了这么一句,董郑州一手拄着门,一手攥得紧紧的,鼻子里都在往外喷火,唐尧看起来是他的杀父仇人这会儿。
  “对啊,一直是我。”眼看着董郑州都气成什么奶奶样儿了,唐尧还收拾好气息懒洋洋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大半个胸膛露在外面,一手拍着脸蛋发白的小闺女嘴里依旧能气死人。
  猛的往进要窜进来和唐尧拼命,也不管现在是个什么尴尬境地,董郑州理智全无,眼里只看见唐尧那张贱兮兮的脸。
  “哥哥,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这当口儿,两个男人都憋着劲儿知道要打一架了,可是小闺女儿清凌凌的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董郑州狠狠瞪了窦荛一眼,看见那张脸蛋儿一点儿血色都没有,闭了下眼睛然后退出去,顺手关好了门。
  唐尧听着外面董郑州“咚咚”砸墙的声音暗爽,可是小家伙不对劲儿,默默的起身开始穿衣服,唐尧知道小人的下面叫自己弄裂了,可是在这会儿竟然是眉头都不皱一下,快手快脚的开始穿衣服。
  唐尧也下床开始穿衣服,两把穿好自己的衣服,帮小家伙拉衣服拉链的手被拨开了,唐尧的脸一僵“豆儿,你没后悔吧?”
  “没有。”大眼睛看了唐尧一眼,窦荛开门往出走,唐尧“唰”的一左一右拉开了窗帘,等着董郑州进来,唐尧总觉得窦荛最后出去的时候要跟自己说点啥的,可惜等他问的时候小家伙已经打开了门。
  “窦荛,你真让哥哥失望。”等在门外的董郑州看见开门出来的小人,眼睛瞪着前方说了一句,窦荛脚步不停,几秒之后身子就消失在楼梯上。
  门缓缓的关上了,屋子里就剩下两个男人。
  唐尧还是背对着门站在窗户前,早上的太阳照在玻璃窗上,这个男人周身都笼罩着一层金光,仿佛那个位置本身就是他站的,这个屋子,这个屋子的所有都是他的。门口站着的人也是个极出色的男人,黑发根根粗直短短的竖在头上,古铜色的脸,浓眉大眼,高鼻梁,薄厚适中的嘴唇,厚实的胸膛,有力的四肢,董庆峰年轻的时候是美男子,董郑州继承了他父亲的一切,长得自然也不差。
  这时候窦荛出去了,两个男人都不掩饰对对方的厌恶,真的是从骨子里的厌恶,互相瞧不上,只是董郑州的呼吸稍显急促,真个儿是愤恨之极。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么?”
  “知道啊。”
  “豆豆你要不起。”
  “要不要得起不是你说的。”
  缓缓转过身来,唐尧微微抬了下巴,看着离自己几步远的男人,有些挑衅的这么说。
  两头雄狮子盘踞在两侧,打转儿打转儿,只等着寻个机会一口咬住对方的喉咙,然后利牙一合瞬间让对方断气。
  “你明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你……”两个人已经走近了几步,这个屋子现在是堆满了火药。
  “即便我活不到明天,我也能护她周全。”唐尧的语气狂傲不可一世。
  他真正是干什么的,知道的没几个,董郑州知道唐尧不意外,董庆峰肯定知道他是干什么的。
  “我不同意。”
  “不同意也得同意,人我要定了。”
  这话一完,那头的人已经扑过来了,两个男人缠作一团。

  ☆、33章

  都是真汉子;都不是软蛋,两个人都是要体格有体格要技巧有技巧的人;不是市井的泼皮无赖破落户之类的,打起来自然是惊心动魄之极。
  董郑州在部队;不像是一天坐办公室的那些个人;这人是实打实的和士兵同行,在唐尧脸上被连续砸了好几拳之后,唐尧不得不承认董郑州还是有点本事的。
  狠狠地吐了口唾沫,唐尧眼睛都眯起来了;脸上的线条冷峻的不得了,抓住迎面过来的拳头一翻,膝盖顶着另个同样一脸打不死你不罢休表情的董郑州;两个人都玩儿命了,身上脸上脚印子血印子,真个儿是杀父仇人的打法。
  这边二楼屋子里两人都见血了,一楼客厅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本就是为了老首长们建的别墅,不大,但胜在方便,所有的家具都是给老人设计的,不管是太师椅还是各种红木家具,看着都有种时光倒退了很多年的感觉,有点像打上了旧时民国色调的轻微怀旧感的老宅子。
  这样儿的一间屋子和这样儿的色调,当今的年轻人谁能那么合适的融入到这种旧色调之中?是各种色儿的头发合适?还是缺衣襟少袖子露大腿现胸膛合适?亦或是叮叮当当后现代金属饰品合适?
  都不合适!此刻坐在客厅小床榻上的闺女儿最合适。
  又是一件儿白绸衫,宽宽松松的罩在纤细的肩背上,上面绣的红梅样儿的丝线纹路缠缠绕绕的落在领子和袖筒上。一头青丝在脑后松松的打了个结,脸蛋儿两侧的头发要束不束的散圈着巴掌大的小脸儿,从后面看过去有几根发尾打了弯儿,晃晃悠悠,晃晃悠悠的勾缠着主人的后背。
  董老爷子爱茶,于是在客厅的窗户边儿上放了个小窗榻,不宽,就能容纳一个人盘腿坐的样子,中间是个小炕桌,上面放着各种茶具,床榻两头儿有两只高高的长条抱枕,就那种四四方方的长条枕头,能靠能抱,董家一直放在小床榻两头儿给客人靠着,此刻一手托腮一手无意识摩挲着枕头上暗纹儿的小闺女儿脸上的神情就是一首诗。
  有些恍惚,有些怅然,有些迷惘,孤单单的,大眼睛半合着,不知道在想啥,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想,只是整个人游移着,魂儿游移着,有种庄生和蝴蝶,蝴蝶和玉溪的感觉,别个人参不透。
  侧坐在小床榻上,托腮歪着头看着窗外,窗外的眼光打进来,小闺女儿的脸恰好在暗处,只是在枕头上摩挲的那只嫩白小手露在阳光下,在细细跳跃的灰尘中显得纤嫩不可一握。
  楼上的嘭嘭咚咚仿佛无所觉,只是自己看着窗外,收了生息,伶仃仃,这个世界仿佛只剩她一个人。
  董老爷子坐在靠门边的太师椅上好久了,借着看报纸的动作不时的观察着坐在窗子跟前的小孙女儿,楼上的嘶吼声都响起来了,照顾老爷子的佣人都吓得不轻,一个个儿都在楼梯口探头探脑,可是董老爷子发话了,谁都别上去,于是没人敢上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豆豆,过来爷爷这里。”董泽忍不住开口了,看着恍惚的孙女儿,不得不开口了。
  在枕头上摩挲的手指一停,像是突然醒过来,又或者像是突然回到了人世间,窦荛下意识的转过脸看董泽,那双大眼睛黑漆漆的没点光泽,然后看着董泽一两秒才重新恢复了光泽。
  起身,坐到董泽的脚底下,就那么啥都没垫的坐下,董泽也没阻止小豆豆就那么蜷缩在自己脚底下,叠了报纸,沉吟了半晌开口了。
  “真的不管上面两个人了?”
  “嗯。”
  董泽低头看了窦荛神色一眼“你哥哥怎么说你了?”
  “他说他对我很失望。”
  董泽再看说出这话的小东西脸上的表情时,看见了很多年前一身黄土的小泥鳅蛋子脸上的落寞表情。窦荛有多在乎董家的人董泽知道,或者不是董家的人,而是董家真正在小闺女成长期间给过温情和亲情的人,即便因了这样那样的原因次数不多,可是有这样一次,窦荛就会把这人记到脑袋里,固执的在乎着。
  董郑州更是把小东西宠到骨子里,从小到大没说过一句重话,今儿估计是稍稍说了一句,窦荛就受不住了,可是另一方面,董泽有些忧心,窦荛对爱情,对于今后将有一个男人陪伴自己度过余生的理解,可能也并不是和世人理解的一样。
  经过人事,眼角眉梢透露出来的味道是不一样的,更为柔和些,不复女儿家的青涩和稚嫩,董泽看不出窦荛有什么变化,只是觉得也许他孙女儿已经快要改姓了。抬眼看了屋顶一下,自己头顶上又发出一声摔跤之后的人体落地声,董泽没作声。
  那两个人实力相差悬殊,即便董郑州发了狂,估计最后也闹不出人命,唐尧还是有点分寸的。
  可惜,董老爷子估计错了,等到一个小时后之后,下来的只有唐尧一个人,嘴角青紫一片,眼皮也肿了起来,身上的脚印子好几个,虽然是头一回光明正大的见董泽,可唐尧一点儿偷潜进来的自觉也没有,先是看了看蜷在董泽脚底下的小东西,然后叫了声“爷爷。”最后走过来大大方方的抱起蜷在地上的小东西放长条木沙发上。
  “我哥哥呢。”小家伙被抱起来一点儿都没挣扎,乖顺的倚在脸上乱七八糟狼籍一片的男人怀里,只是第一句话问的却是我哥哥呢。
  唐尧眼睛一闪,头歪了歪下巴往楼上示意了一下,然后就看见窦荛往楼上走。唐尧看了董泽一眼没阻止,跟着上楼了,然后董泽也上楼,董家的大小伺候董老爷子的都跟着上楼。二楼最后一间房门紧闭着,窦荛推门一看,小脸一白,立刻就冲进去了。
  大开的门,外面站着的一帮老老小小把里面的情景看了个清楚。屋内已经没有一件家具是家具最初的模样儿,衣柜歪在一边儿,有一扇柜子掉了,为闺女儿准备的梳妆台镜子碎了一地,床也翻过去了,点点滴滴的血印子,还有最惨的是躺在床底下的男人。
  已经看不清躺着的人原来的样子,熟悉的人依稀可以看得见这是董家公子,脸高高的肿着,眼皮短时间内充血,衬衫扣子开着,鼻子上出来的血滴的满衣服都是,看起来有些吓人。
  唐尧面无表情的看着一帮子人都冲进去去看董郑州,他只是看着里面给董郑州擦血迹的小闺女儿,小闺女儿一眼都没看他。唐尧转身下楼,站在董家的客厅外面,他想陈正房檐底下的麻雀儿了。
  董老爷子的司机背着董郑州往车库跑,唐尧没管,窦荛急巴巴的要跟过去的时候被董泽拉住了,咬着下嘴唇,小豆豆停在了院门外。
  “你以后不要动我哥哥一根手指头。”
  唐尧忽然觉得这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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