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绝爱,弃妃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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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帝绝爱,弃妃有毒-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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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翼手伸向腰间,握住缠在腰间的软剑,欲抽出。。。。。。

    “父皇。”一道童音响起,傅翼猛然一愣,停止抽出软剑的手,理智也瞬间被拉回来。

    转头,一个看起来大约四岁的小男孩站在远处,一张稚嫩的小脸非常精致,很漂亮的小男孩,可有谁知道,今年他过六岁的生辰,看起来却只有四岁大的孩子。

    “恒儿。”傅翼的声音有些哽咽,看着站在远处的孩子,即便是夏未,在傅氏皇朝深夜依旧有些凉意。

    小男孩站在月色之下,那张皱成一团的小脸蛋儿,非常惹人怜惜,那小小的身板好似一阵风就能将他吹走,小家伙不是看起来很脆弱,而是真的脆弱,不细心照料,随时可能丧命。

    “父皇。”小家伙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迈着短腿奔向傅翼,却不小心左脚绊到右脚,小身子朝地面扑去。

    “恒儿。”傅翼心一惊,身影一闪,忙上前搀扶了一把,才避免他跌倒,替他理衣服时才注意到,小家伙还穿着睡衣,轻责道:“恒儿,不是叫你走路小心点吗?还有,深夜没人陪,你怎么能独自跑到这里来?还有。。。。。。”

    “父皇。”小家伙扑进傅翼怀中,抱着他的脖子。“父皇,不要离开恒儿,不要丢下恒儿,恒儿怕。”

    听完小家伙的话后,傅翼吃惊的微张了嘴,不敢相信,积累在眼眶里的泪水也流了出来,顺着脸颊淌入了嘴里,他尝到苦涩的味儿。

    心倏地一痛,僵硬着身子,原来小家伙察觉到了什么才会跑出来,若是他再晚一步,或许他就真。。。。。。

    “恒儿,对不起,别哭,父皇答应恒儿,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再也不会了。”傅翼紧抱着小家伙的身子,他的孩子还这么小,怎么能忍心将他丢下,他若是不在了,没人保护小家伙,肯定会被人欺负,受了欺负,谁护着他。

    庆幸在他失去理智时,小家伙出现他在眼前。

    “真的?”小家伙似乎还不敢相信,水汪汪的眼睛骨碌碌的盯着傅翼,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就像真失去爹娘的孩子。

    “真的,君无戏言。”压抑住心底的悲痛,傅翼抬手欲抹去小家伙脸上的泪水,却发现他的手惨不忍睹。

    “父皇,你的手怎么了?”傅翼欲收回来之时,却被小家伙看到,抓住他的大手,看着上面的血,还有那手背上的伤,断裂的指甲,有些还没断彻底,挂在他指尖上。

    “恒儿,没事,没事,真没事。”傅翼见小家伙又要哭了,赶紧安慰,想去碰他的脸,又不敢去,懊恼不已。

    “还说没事,都流血了,父皇,是不是很痛?”小家伙心疼极了,小手想去摸那些伤口,却又不敢。

    “不痛,一点也不痛。”傅翼看着小家伙的动作,有些失笑,重新将小家伙搂抱在怀里,低头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

    “撒谎,流这么多的血,怎么会不痛。”小家伙一听更不高兴了,他摔倒流血,都很痛,父皇的手伤成这样,怎么可能不痛。

    傅翼无奈的笑着,他的儿子太聪明了,很难骗过小家伙。

    “父皇,恒儿给你吹吹。”小家伙扭动着身子,从傅翼怀中挣脱开,抱着他的手,嘟着小嘴,轻轻地吹着。

    那嫩嫩的小嘴,时不时碰到傅翼粗糙的手上,心里流过一阵暖流,看着极其认真的小家伙,傅翼突然心痛了。

    若是他失去了恒儿,肯定会疯狂,若是谁敢伤害他的恒儿,肯定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想到这里,傅翼心更是揪了起来,当时的她,孩子被自己摔死之后,还将孩子的头踩扁,她的心情又是怎么样?该有多痛,多恨?

    傅翼后悔了,真的后悔,那孩子对他来说是野种,可是对她来说却是宝,没当过爹,他当时体会不了这种心情,自从有了恒儿,他才逐渐明白,原来孩子是那么重要,宁可自己死,也要保住孩子。
第118章 欲火重生
    惨烈的撞击,两三下就头破血流,鲜红的血,妖艳而致命,妖娆无比,惨绝无比。

    额头上溢出的鲜血,流淌下来,染红了她半边脸颊,血腥味儿萦绕在鼻翼,殷卧雪猛然一愣,一地血腥味,这妖艳的血红,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五年前,冷宫那一幕,其实,这五年来,那一幕,她从不曾忘了,可此刻,给她带来的躁动特别大,毁天灭地的恨席卷而来。

    “傅翼,傅翼。”五年来,第一次叫出傅翼的名字,是那么的恨,那么的痛,比那些药带来的剧痛还更痛一百倍,蚀骨的心痛,痛彻心扉。

    腥甜的血腥流入唇角,殷卧雪伸出舌头舔了舔,原来自己的血,是这种味道,苦涩、腥甜,刺鼻。

    殷卧雪还来不及细品,痛意又侵吞着她。

    砰!门被踢开。

    “卧雪。”

    “天!”

    如此剧烈的撞击,让来的两人都惊吓到,特别是歌凤,捂住自己的嘴,震惊的看着这一幕,这跟自杀有何区别?

    “卧雪。”萧莫白紫眸呈现出惊慌失措,冲向殷卧雪,又不敢碰到她,看着状若疯狂的殷卧雪,萧莫白的心都紧了,快速反应过来,对着歌凤叫道:“拿冰水来,要最快的速度。”

    “喔。”歌凤也立刻回神,跑到隔壁将早已准备的提了一桶来,送到萧莫白手上。“王爷。”

    “卧雪,拿着它。”萧莫白拿出冰块,递给殷卧雪。

    殷卧雪本不理会,那靠近的冰凉温度,能减轻她身上的痛,猛的放开*脚,从萧莫白手中抢过冰块,抱在怀中,冰块一到殷卧雪怀中,立刻化为水。

    “歌凤,快。”萧莫白示意歌凤又去拿,直到二十桶冰完毕,殷卧雪才真正消停下来,晕了过去。

    萧莫白跟歌凤也被冻僵了,这时虽是初夏,可这么多冰,身体还是受不了。宫殿内,与外面,冬季与夏季之分。

    萧莫白抱起晕厥的殷卧雪,最后看了一眼金碧辉煌的宫殿,卧雪再也不用困在这里面了,她自由了。“一把火烧了这里。”

    “王爷。”歌凤错愕的望着萧莫白,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用黄金打造,说烧就烧,难免有些惋惜。

    萧莫白没再说话,紫眸潋滟中却透着坚定,不容人反驳的凛然。

    抱着殷卧雪走了出去,直接回他的府第。

    外面,一大片熏衣草在微风中飘荡,炫耀而妖娆,美不胜收。

    “皇叔。”少年皇帝,萧帝等在宫殿外。

    萧帝二十岁,俊美无双,龙袍加身,霸气凛然,十三岁那年,由萧莫白相助,从萧太后手中夺走势权,如今的他,也是一方霸主,萧氏皇朝,四大帝之首。

    “帝君,她痊愈了,明日臣便带她回殷氏皇朝。”萧莫白扫一眼帝君,并未多留,从他身边绕过。

    他很想告诉萧帝,他的皇叔,在那次夺权之争时就已经与萧太后同归于尽,而现在站在他面前的人,不是他的皇叔,不,也算是他的皇叔,身体是他皇叔的,灵魂却不是。

    随即一想,自己毕竟陪了他七年,他对莫王的依赖很重,不忍心毁了那份依赖,或许在不知不觉时,已经将他当成自己的亲侄子,他本就无亲人,也渴望亲情。

    “皇叔,不能缓几天吗?”萧帝苦着一张脸,在萧莫白面前,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君主,而是一个平凡的人。

    萧莫白蹙眉,紫眸一闪,却紧抿着嘴,一言不发。

    “皇叔,左丞相意图。。。。。。”

    “帝君,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你手握实权,臣相信你的能力,区区一个左丞相,根本不是你的对手。”萧莫白打断萧帝的话,这孩子哪有面表这般弱,十三岁那年,就能与莫王联手用计,从萧太后手中夺走实权,此人绝不能小窥。

    “皇叔,你别离开帝都城,如果你担心她吵着要回殷氏皇朝,我可以派人送她回去,如果皇叔不放心安全,我也可以叫风花雪月送她。”略带哭泣声,萧帝扑向萧莫白,抱着他的手臂,可兮兮的祈求,不知为何,他有种预感,这次皇叔去了殷氏皇朝,他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想到以后见不着皇叔,他就想哭,在这宫阙内,谁都虎视眈眈盯着他,只有皇叔对他最好,他也将皇叔当成自己最亲的人,他不想失去最亲的人,所以要留下他。

    “玥儿,殷氏皇朝,我必须要去一趟,已经晚了五年,我不想在等下去了,一刻也不想,你懂吗?”萧莫白头痛,这个侄子他真的很无语。

    “不懂,不懂,我不要皇叔去,我知道,皇叔去了就不会回来,我不要。”萧帝毫无形象的开始耍赖。

    “玥儿。”萧莫白板起脸,紫眸一暗,分外冷冽,倨傲狂妄。

    手一抖,萧帝受不了那股内力的震动,反射性的放开他的手,却趴在地上,抱着萧莫白的腿。

    “玥儿,注意身份。”萧莫白语气冷厉,还好这地方平时没有太监宫女经过,不然这一幕落入他们眼里,还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

    堂堂一国之君,谁像他这般毫无形象可言。

    “我不要,我不要,皇叔,求你了,别走,别离开玥儿。”萧帝就差没用眼泪的攻势了。

    歌凤走了出来,见到这震撼的一幕,没有一丝惊讶,显然这景象,她常见到。也极其无语,其他国家的帝君,一出口就是命令,或是圣旨,他们国家的帝君,在外人面前一个样,在他们莫王面前又是一个样。

    “歌凤,把他给我拉起来。”萧莫白看向歌凤,有时候,真是恨不得一脚将他踢飞,如此丢人的事,也只有他做得出来。

    “帝君,得罪了。”说完,歌凤身影一闪,点了萧帝的穴,掰开他抱着萧莫白腿的手,将他拉了起来,拍了拍萧帝的衣袍。

    “歌凤,我恨你。”萧帝气愤的对歌凤吼,每次都是她,只能让他眼睁睁的看着皇叔从自己眼前走掉。

    “帝君就是恨歌凤,歌凤也要听命于王爷。”歌凤很是遗憾的说道,等萧莫白走远,才解开萧帝的穴。

    有时候萧帝是孩子心态,也知道分寸。

    萧莫白抱着殷卧雪上了马车,并没有回王府,而是叫歌凤准备好路上换洗衣衫,和必备之物,直接出帝都城,朝殷氏皇朝的向方奔去。

    此刻的萧莫白心里有些紧张,只需两个月,脚程再快点,一个月多就能到殷氏皇朝,就能见到心系已久的人。

    归心似箭,也不过如此。

    “歌凤。”坐在马车内的萧莫白朝马车外叫,这次离开,他只带了车夫跟歌凤,其他的人一个没带,留在皇城相助帝君。

    “王爷。”坐在外面的歌凤闻声,挑起帘子看向萧莫白。

    “走西城门,帝君肯定会去东城门堵人。”不得不说,萧莫白是了解萧帝的。

    “是。”歌凤嘴角往上扬起,放下帘子。

    如萧莫白所说,萧帝真乔装打扮去东城门堵人,可惜,料事如神的萧莫白早就猜到,这次他走西城门,那儿守城的统领是萧帝的心腹,所以笃定萧莫白不会从西城门出城。却不知,萧莫白就是从西城门出城。

    三天两夜的赶路,到了第三夜,殷卧雪终于醒了。

    感觉自己坐在颠簸的马车里,睁开眼睛,视线有些朦胧不清,抬手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惊讶的望着自己的右手,动了动,捏了捏。怎么回事?她的右手不是被废了的吗?怎么能动?还能使力。

    “怎么回事?”殷卧雪问向坐在她对面的萧莫白,这五年来,她见过他无数次,每一次见到他都让她震惊,紫眸俊面,很妖冶绝伦,这男人长得太妖孽了。

    “这五年来,你所承受的痛苦不是没有回报。”萧莫白简单的说道。

    殷卧雪垂眸,陷入沉思中,这五年来,除了她昏迷时,每一天,每一时,对她来说都是煎熬,都是折磨,可这些,远远不足他给她带来的痛与绝望,每次回忆里都是一种蚀心啃骨的痛。

    傅翼,傅翼,傅翼。。。。。。闭上双眸,仰起头,靠在马车上。

    “卧雪,别想了,都过去了。”萧莫白伸出手握住殷卧雪的手,安抚着,他没去查她在傅氏皇朝发生的事,也不想去查,因为这些都属于过去,卧雪只需要现在。

    不过,他却清楚,若不是被逼到走投无路,被逼到生无可恋,她岂会跳进地狱池,连尸体都不想留下。

    如果当时,若不是当时有急事需要跟傅翼协商,怎么可能闯进地狱池,又怎么认出卧雪。

    “傅翼,你不是神,你无力回天,你也不能让时间倒退,更不能让时间静止,所以,无论什么,只是空谈,全是空谈。。。。。。你什么都转变不了,所有的事都成定局,呵呵。”

    “我能。”

    “你能,你能。。。。。。你能让孩子复活吗?你能让二师兄复活吗?你能让红袖复活吗?你能让这一切都未发生过吗?你不能,傅翼,你不能。”

    “我能。。。。。。霜儿,你过来,只要你到我身边来,孽。。。。。。孩子,你二师兄,还有红袖,我都能还给你。”

    “傅翼,我恨你,恨你。”

    “既然这么恨,就要活着,只有活着,才能为他们报仇,殷眠霜,你听到没有,只有活着才有机会报仇。。。。。。霜儿,求你,恨我,就别跳。”

    “傅翼,从此以后,你我再无瓜葛。”

    回想起他们当进的对话,萧莫白就感觉心里一阵惊悚。

    就凭这些话,他就能推断出卧雪在傅氏皇朝发生的事,就能猜想到傅翼对她做了什么残忍的事。

    殷卧雪一愣,明明每次都感觉到陌生的碰触,却给她那么熟悉的感觉,那种感觉很熟悉,却也久违。

    “你是谁?”殷卧雪睁开眼睛,清冷的目光带着一丝丝压迫力。

    萧莫白张嘴欲言,最终还是紧抿着唇,不发一言,不是不敢告诉她,而是不知如何说起。

    “告诉我,你是谁?我们素昧平生,为什么要救我?”殷卧雪记得当时的情景,她跳进池里,也清楚的感觉到,那些恶心的虫子在啃她身上的肉。

    最清楚的是,一入池,所有的虫子就开始攻击她,将她当成食物。

    “卧雪,我。。。。。。”萧莫白握紧殷卧雪的手,紧盯着她,潋滟的紫眸满是愧疚之意。

    “很难以启齿吗?”殷卧雪问道,顿了顿,随即又说道:“算了。”

    别人不想说,自然有他的道理,她也不是一个挖根刨底的人,素手从萧莫白手里抽出,侧身挑开窗帘,看着夜空,殷卧雪眼底划过惊讶,连夜赶路。

    放下窗帘,殷卧雪这才注意到,马车内放着一颗明亮的夜明珠,怪不得她会觉得是白天。

    “去哪儿?”殷卧雪又问道。

    “殷氏皇朝。”提到殷氏皇朝,萧莫白眸底荡起光亮。

    殷氏皇朝?殷卧雪一愣,随即问道:“你是殷氏皇朝的人?”

    萧莫白点头,接着又摇头,最后他也不确定自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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