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绝爱,弃妃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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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帝绝爱,弃妃有毒-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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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卧雪错愕的望着傅歧月,突然感觉手中的笛子如千斤般沉重,傅歧月是前任帝君之子,母亲是帝后,若不是傅翼弑兄夺位,恐怕现在的傅歧月就是当今太子,下任帝君。

    听说那时宫变,傅歧月当时根本不在皇城内,而是跟着他师傅在寺院养病,才躲过了那一劫。

    殷卧雪看着傅歧月的目光中有些复杂,他父皇和母后都死在傅翼手上,他真能心无芥蒂的叫傅翼皇叔吗?

    “我有些乏了,想回去休息了。”傅歧月察觉出,她想将笛子还给自己,送出去的东西,岂有收回之礼。

    目送傅歧月离去的背影,殷卧雪想叫住他,想将笛子还给他,可喉咙却突然堵塞了般,发不出声。

    傅歧月走后,殷卧雪一直坐在亭内,直到天际快破晓,她才起身离去,*露宿在外,衣裙上还沾着霜露。

    “昨夜去了哪儿?”殷卧雪刚踏进内殿,一道冰冷的质问声响起,似乎像是一阵邪肆的冷风刮过,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殷卧雪浑身僵硬住,惊愕的望着傅翼,他昨夜不是去了永和宫吗?

    天!他是什么时候来的?见他身上还穿着昨天的龙袍,眉宇间也有着疲倦,看来他昨晚*无眠,是守着诺儿姐姐,还是在这里等了她*?

    “问你的话。”傅翼一个箭步,大手钳制住她的下颌,她身上有股淡淡的茶香,傅翼脸色一变,冷冽的眼眸里,火焰倏地一下喷发了起来。“你去了茶园,昨夜你跟歧月在一起。”

    不是质疑的话,而是肯定。

    整座皇宫,除了特意为傅歧月修建的庭园种着茶花之外,其他宫殿没种一株茶花。

    余光瞄见殷卧雪手中的笛子,目光如刀锋般斩下,危险寂冷,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寒声问道:“笛子是怎么来的?说。”

    殷卧雪猛的打了个激灵,挣脱傅翼的钳制,退后一步,握笛子的手反射性的藏在身后,躲开傅翼凌厉的目光,就怕他夺走,然后将笛砸碎。

    “殷眠霜,同一个问题,别让朕再问第二遍。”傅翼狭长凤眸,冷冰冰盯着殷卧雪。

    “如果我说,是他赐予我的,你信吗?”殷卧雪脸上神色极为平淡,迎上傅翼喷着火焰的双眸。

    殷卧雪才不会傻到承认,是自己主动向傅歧月要来,她的出发点是为傅歧月着想,可她怎么会知道这笛子是先帝后的遗物,更没料到,如此宝贵又具有记念意义的东西,傅歧月眉头都未皱一下,就给自己了。

    阴寒的凤眸里掠过一丝惊讶,傅翼没有执着去纠结笛子的事,长臂一伸,环住殷卧雪纤细的腰,热情的吻接踵而来。

    殷卧雪瞪大双眸,这情势转变得也太快了。

    傅翼忽略被她瞪,只顾着在殷卧雪的唇瓣上碾压着,吸吮着,啃咬着,扯掉她腰间的系带,大手强势专横的穿进她衣衫内,指尖随着她柔润肌肤一寸一寸往上迈去。

    一个近乎窒息的吻结束,傅翼凤眸里点燃的晴欲,似乎要把她吞噬下去。

    勃发英姿,尽显无遗。

    “我们应该把昨夜未做的事完成,弥补我在这里等了你*。”傅翼一把将她抱起,朝*走去,轻柔的将她放置在*中央,退去彼此的衣衫。

    殷卧雪有些惊讶,他居然在这里等了她*,如果早知他会去而复返,她绝对不会出去散步,更不会被傅歧月的笛声吸引力,也就没有在亭中久坐。

    “好好享受吧!”修长的手指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上移动,嘴角含着笑意,眼底却是冰凉一片。

    紧握在手中的笛子滚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殷卧雪知道他在生气,只是不肯定他为何而气,是因等了她*,还是因傅歧月赐予的笛子。

    傅翼并不温柔,那略显粗鲁而强势至极,霸道蛮横,不给她丝毫怯懦退缩的空间。

    往日不少次承欢在他身下,而这次给殷卧雪的感觉是刺激,也感觉到傅翼发泄的不是怨恨,而是一种嫉恨。

    激情后。

    傅翼平躺在殷卧雪旁边,良久薄唇开启。“为什么要去茶园?为什么要收下笛子?”

    这笛子对歧月的重要性,他比谁都清楚,大有笛在人在,笛亡人亡,而歧月却将如此珍贵的东西赐予了她。

    原来,他在乎的是这两件事。

    殷卧雪的脸色依旧平淡,脸颊却因刚刚上演的激情染上红晕,红肿的双唇开启。“你走后,我睡不着,就出去走走。”

    “后来呢?”傅翼侧目,怒意减退,眼中阴鸷却始终无法散去。“当初为了歧月更好的养病,茶园修建在后宫较为偏僻之地,若没有人带路,没人会去哪里。我才不相信,你随便走走就走到了茶园。”

    “听到一阵悦耳的笛声,跟着笛声寻去,就到了茶园,之后傅歧月的哮喘发作。”说到哮喘发作,殷卧雪忍不住侧目望向傅翼,见他也正望着自己,四目相视,殷卧雪抿了抿唇,没有被抓到的窘迫,从容的收回目光,好似只是随意看了他一眼。

    “接着说。”傅翼用命令的口吻催促。

    “他的哮喘很严重,不易吹笛,为了他的身体,我就将笛子从他哪儿要来了。”殷卧雪实说,胃觉那一段殷卧雪没主动说,他没问,她也不会说。

    “笛子是你要来的?”傅翼有些惊讶,她要,歧月居然就真给她,真的只是单纯的报恩吗?他可没忘掉,歧月三翻两次在他面前说,她是他的恩人,求他别伤害她。

    “嗯。”殷卧雪点头,恐怕他的眼线早就将所有的事情告知于他,之所以问,大概是想试探自己,会如实相告,还是编谎言搪塞了事。

    “你可知这笛子,对歧月的重要性。”傅翼还是有些不敢相信,除去笛子的本身,和鲜少人知的秘密,笛子可是傅歧月的母后留给他的遗物,他居然会将它送给她。

    “讨要之前不知,到手之后知晓。”在亭子里坐了*,回来又被他折腾,殷卧雪感觉好累,只想傅翼快去上朝,她也好休息。

    傅翼斜睨了她一眼,见她一脸倦容,躺了一会儿,起身穿回龙袍,准备去上朝,刚踏出一步,又转身折回,看着躺在*上闭目的殷卧雪。“歧月可曾告诉你,这笛子本身的重要性?”

    殷卧雪一怔,摇头,笛子除了用来吹,遗物让它提高身价,殷卧雪想不出还有什么值得炫耀。

    “可以随意调动帝都城内十万精兵,不需向朕汇报。”冷声说完,傅翼转身决然离去。

    睡意被吓跑了,殷卧雪蹭的一下坐起身,薄被从她身上滑落,任由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望着躺在地上精致的笛子,傅歧月赠送时那毫无吝啬表情,傅翼刚才的话回荡在耳边。

    “可以随意调动帝都城内十万精兵,不需向朕汇报。”

    迷茫、怅惘,这笛子到底是福,还是祸啊!

    十万精兵耶!傅翼会任由那十万精兵掌控在她手中吗?

    她没事夺人所爱做什么?还有那傅歧月发什么神经,明知笛子如此重要,对他,对傅氏皇朝,还如她所愿,送她的时候眉头都未皱一下。

    殷卧雪突然觉得,这笛子比烫手的山芋还要烫,就是远远的看着它,她都能感觉到那温度足以烧伤她的视线。

    傅歧月这一招,是大方,还是别有所意?

    他虽有哮喘,却不是傻瓜。

    不管了,不管了,这笛子,她是万万要不得,得快点儿还回去。

    殷卧雪快速下*,捡起地上的衣裙,快速穿回身,拾起地上的笛子,施展轻功就朝茶园而去。

    当她以最快的速度赶到茶园时,结果,已经人去楼空。

    殷卧雪见茶园里有一名打扫庭院的老奴,跑了过去,急着问道:“人呢?”

    老奴停下手中工作,上下打量着殷卧雪,也没行礼,反问道:“傅公子吗?”

    “对,他在哪儿?”殷卧雪点头,握住笛子的手紧了紧。

    “回府了。”说完,老奴又继续手中工作。

    “他的府第在哪儿?”殷卧雪又问道。
第八十二章 情假情真
    看着眼前这张洁净的脸上,细看之下,傅翼脸上的皮肤,与女子的有得一拼,细腻得连毛细孔都看不出来,零星的碎发垂在额际,邪魅狂狷夹着几分放荡不羁的味道,只是隐隐之中还透着几分戾气。“说实话,风华霁月的人是你。”

    一贯沉稳冷漠表情的傅翼,听了殷卧雪的赞叹,此刻也难得微微的抽了抽嘴角。

    “就这样决定,半月见分晓。”淡凉的声音从傅翼薄唇溢出,搂着她腰间的手臂一紧,脸埋进她颈部。

    见分晓?殷卧雪有些头痛,说得跟他们暗中较劲似的。

    “半月内,朕要你评估朕对你的真心。”真心两字,傅翼嚼得特别重。

    说话的同时,连带着喷洒而来的暖气拂至殷卧雪颈部,令她忍不住身子微微一颤,神智涣散间,没听出傅翼“真心”两字的言外之意。

    半月内会发生何事,殷卧雪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也不想去猜测,然后提前未雨绸缪。

    殷卧雪只在心中告诉自己,她爱的人是破浪哥哥,即使破浪哥哥不爱她,也不能否定她对破浪哥哥的爱,所以即使傅翼是夜星,她也要管住自己的心,曾经的夜星长大了,也失的记忆,现在的傅翼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接受他的爱,为他动心,是*,是深陷。

    宛如处身在沼泽之中,深陷*,注定是剧悲,若是挣扎,却是加快死亡,所以无论她如何,都不会有好下场。

    “帝君。”殷卧雪拧紧眉,伸手便按住傅翼拉开她腰间系带的大手,她沉默,却不代表她就默认。

    “怎么了?”傅翼问道,反手握住她的柔荑,她的手很好看,纤细柔滑。

    “按规定,今夜帝君不是应该入寝帝后娘娘哪里吗?”殷卧雪咬了咬牙说道,声音带着一丝酸味,就连她自个儿也未察觉。

    她听红袖说起过,每月的今天,无论发生何事,帝君都会入寝帝后哪里,不明所意,却是雷打不动,岂料他居然来她这里,还说那么多让人匪夷所思的话。如果这些话他对任何一个嫔妃说,都是感人肺腑和莫大的恩赐,可是对她来说,却是感慨万千,特别是她现在的身份还是他最痛恨的殷眠霜。

    帝王心难测!

    “规定?”傅翼心情大好,不知是因她的默认,还是因她刚才酸溜溜的话,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殷卧雪有些眩晕,来到这里也有两三个月了,这还是她在傅翼脸上第一次看到笑意,还是微笑,最主要的是对她微笑,不管他是发自内心,还是虚情假意,都有些受*若惊。

    “谁规定的?”傅翼扶着她腰间的手一用力,身体一个转身,躺在*上,让殷卧雪趴在他身上。

    殷卧雪语塞,他是帝君,这宫闱内的事,是他说了算,忤逆者杀。

    “说。”傅翼眉头一蹙,有些愠怒,可任谁都看得出,愠怒中带着几分调侃。

    “帝君,先让臣妾起来。”要她说什么?在他面前,还不是他说了算,殷卧雪窘迫,这样趴在他身上,宛如趴在荆棘上。

    “谁准你起来,朕命令你说。”语气极其霸道,缠在她腰间的手臂紧缩,阻止她挣扎起身。

    “难道不是吗?”殷卧雪反问,虽说他们已经有过夫妻之实,可这一刻,与他近在咫尺,而她还趴在他身上,看着这张妖艳的脸,殷卧雪还是红了脸颊,甚至伸出手,想去摸他的脸膛,指尖碰到那冰冷的温度,殷卧雪猛然惊醒,意识到自己震惊之举,窘迫的收回来。

    “没有人敢碰我的脸,这个特权许给你。”傅翼抓住她退缩的手,按在自己脸上,就连阴诺诺都不敢去碰他的脸,他也弄不懂,自己会纵容她。

    殷卧雪错愕的凝望着身下的男人,不是因他的特权,而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不用象征高贵身份的“朕”自称,而是改用“我”。

    从不沾酒的她有些晕眩,今夜,傅翼在她面前宛如变了个人似的,太多的第一次,让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错觉。

    灯光昏暗,芙蓉帐内,女上男下,女人艳冠群芳,男人蛊惑妖媚,两人千秋之下是风华绝代。

    “你在意?”傅翼薄唇开扈,嘴里突然蹦出简单三字。

    “呃?”殷卧雪错愣,完全没弄懂他话中的意思。

    “在意我去*幸别的嫔妃。”傅翼将殷卧雪扶起身,自己也坐起,将娇小玲珑的她锁定在自己怀中。

    殷卧雪头靠在傅翼肩上,目光却悠远的望着那摇曳的烛光,实话的道:“臣妾想,如果有爱,是个女人都会在乎。”

    她这么说,不是为自己,而是为诺儿姐姐,她看得出来诺儿姐姐对他是真心,就因他是帝君,身为帝后,宽容淑德,委屈与嫉妒,只能往肚子里吞,将温和的笑挂在脸上,如此虚伪,她都为诺儿姐姐感到累。

    “日后私下,许你叫我翼,你也别自称臣妾,平常夫妻一般即可。”殷卧雪的话很直白,傅翼听得出直白中透着隐晦,好像意有所指。

    殷卧雪扭头,惊愕的望着傅翼,很想问他,是不是要将她捧到最高,然后再将她砸下来,即使不粉骨碎身,也要致残。

    “我可以将你脸上的表情当成,难以置信和感恩戴德吗?”傅翼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她怀疑的眼神还真打击人。不过也让他清楚一点,她吃软不吃硬,若他是威逼让她怀上他的孩子,其结果必定弄巧成拙。她的倔强不是装出来,而是从骨子里渗透出。

    “无法消受的恩*。”殷卧雪撇开目光,那双凤眸幽邃不见底,殷卧雪感觉,他看自己的眼神 ;像是猎人在等待着自己的猎物上钩,还有就是想在她身上达成什么目的。

    她身上有值得他费尽心机,想要得到的东西吗?除了报复她,殷卧雪想不到其他。

    “没事,现在无法消受,久了就能消受。”傅翼一副我了解的样子。

    殷卧雪强装不下去,也演不下去了。“傅翼,你到底想要怎么?你的强势,你的霸道,你的冷血,你的。。。。。。你如此转变自己,不就是为了报复当年。。。。。。”

    “如果我说,是因为爱呢?”傅翼截断殷卧雪的话,看来这两三个月里,他的报复,真在她心里留下阴霾,让她现在对他如此反感。此刻,傅翼心里想的是征服倔强清冷的她,而不是阴诺诺跟她肚子里的孩子,和以子救子的计划。

    “爱!”殷卧雪很想嗤之以鼻,可是不能因她在感情上受到挫折,就否定了别人的爱,一竿子打翻一船的人,太武断。

    “我的恨,来源于对你深厚的感情,若不是深爱,你以为你对我的伤害,值得我铭心刻骨十年,值得我亲自向殷氏皇朝提出和亲吗?若不是顾念昔日的感情,我早就起兵北上,攻下你殷氏皇朝,毁你国,断你后路,将你送到军营当军妓,让你生不如死的方法有很多种,我为何要强留你在身边,除了对你余情未了,你还能说出更好的理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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