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平的房间里有很多关于幻术的书她抽空看了,她的记性很好,上面的内容她全部都记在脑子里,她又把幻术由里到外非常细致地研究了一番,这才凭着她自己的意识辨别幻术的真伪。
另一边,玛蒙拿出了到手的六个彭格列戒指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令他们全部燃烧起了火焰。
五颜六色带着各自属性颜色的火焰在玛蒙手中发出耀眼的光芒,纲吉愣神间也被贝尔抢去了大空戒指,然后玛蒙说出了那个有关彭格列戒指的传说。
“继承了完全的彭格列指环之时,指环会赋予彭格列血统全新的强大力量。”
胧月在听了玛蒙的话以后眉头狠狠一皱,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玛蒙的话有哪里不对。
“彭格列戒指……”她小声的念了一遍。
……总觉得之前有在哪里听过。
Reborn听到了她喃喃回头一脸严肃地看着她,“胧月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胧月回他一个茫然的表情。
另一边玛蒙用彭格列戒指发出的火焰将冻住XANXUS的冰块融掉,一如他预料的一般由死气之炎冻结起来的冰块融化了。
这对纲吉他们来说不是什么好消息,尤其是纲吉现在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的情况下。
玛蒙把大空戒指交给XANXUS。
当XANXUS被不可思议的力量包围的时候胧月突然捂住了脑袋,刚才那一瞬间她的脑袋发出一声轰鸣,就好像炸弹爆炸了一般疼痛席卷了她。
可乐尼洛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喂!你怎么了?”
她用手锤着脑袋,试图缓解脑袋的疼痛,对可乐尼洛的话充耳不闻。
她这边的动静很快就吸引了reborn他们的注意,他们都有些担心地看着突然面露痛苦之色的胧月。夏马尔甚至职业病发作想替她诊治一番,被胧月拒绝了。
她苍白着一张脸站起来。
“喂女人你没事吧!”
虽然语气恶劣不过从斯库瓦罗的语气里不难听出担心的成分。
她朝他露出一抹虚弱的微笑,“只是有点头疼……”
迪诺随即看向夏马尔,“你不是医生吗?快看看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
Reborn也开口了,“胧月让夏马尔看看。”
夏马尔依言上前这一次胧月没有再拒绝。
夏马尔替她检查了一番确定她身上没有受伤。
“不过她体内亏空的严重,接下来几天如果不好好休息的话恐怕会留下后遗症。”
夏马尔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但是他的医术是毋庸置疑的。
他拿出自己吃饭的家伙,“我先给你打针营养液。”
说是打针可是他拿出的却是胶囊,胧月正奇怪的时候他已经打开胶囊里面飞出了一只蚊子,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伸手拍掉,如果不是夏马尔反应快他想他可能就要失去一个武器了。
直到那蚊子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胧月才狐疑地看着被他收回去的蚊子,“不会传染什么病毒吧!”
夏马尔,“你想多了。”
胧月笑了笑,一针下去她脸色已经好了很多,“谢谢!”
她这边的插曲很快就结束,大家的注意力再次回到了操场那边的战斗。
胧月安静地站着,目光落在那枚彭格列指环上。
她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句话:并不是人选择戒指,而是这戒指在选择人。
XANXUS之所以被大空指环拒绝并不是因为他的血统,而是指环自身的意识,它们认为泽田纲吉比XANXUS更适合做它的主人,而这个与是不是彭格列血统无关。
切尔贝罗宣布胜利者是纲吉,这个结果自然有些欢喜有人愁。
不过这些都和她没关系就是了。
她看着朝她走来的黑发少年眉头隆起,“怎么又受伤了。”
看着她云雀的眉头也是一皱,“看你这狼狈样。”
胧月瞪了他一眼,“比我更狼狈的是你吧!身上破破烂烂的。”
凤眸微眯,“你再说一遍。”
胧月很没骨气的闭嘴了。
自我懊恼间一个白色物体从云雀口袋里爬出飞速的朝她脸扑来,她一个不注意被扑个正着。那个白色生物也被撞得晕头转向,她在胧月脸上挠了两爪试图稳住自己的身影。
胧月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好疼!我的脸!”
胧月把它从自己脸上扒拉下来,脸上丝丝的刺痛告诉她眼前这家伙的罪行。
似乎知道自己犯了错,小家伙低着头耸拉着耳朵不敢看她。
胧月看了她一会叹了口气温柔的摸着她的脊背,安慰道,“不过是小伤没问题的,回去你帮我舔舔就好了。”
菖蒲这才抬头看她,见她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微笑这才钻进她的袖口须臾不见了踪影。
“她很粘你。”
她看了眼云雀,见他一脸愤愤不平的模样不由笑了,“怎么你嫉妒。”
云雀撇头不理她。
胧月撇撇嘴,每次都来这招你不腻吗?
胧月看了眼围在纲吉身边的人觉得自己已经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于是对云雀说,“走吧。”
云雀看了她一眼,“你确定你走得动?”
胧月一手撑在发抖的大腿上,有些为难地看着他,“好像走不动耶。”
云雀鄙视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胧月刚想骂他没良心他又折了回来,蹙着眉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过身半蹲下来,用命令的口吻道,“上来。”
胧月看着他瘦弱的背影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
“恭弥你要背我!”
“别废话!”云雀的语气听上去很不悦似乎她再讲一句话他就会甩手走人。
有苦力不用白不用,胧月顺从的趴在了云雀背上。
她的手环过云雀的脖子恶狠狠地威胁到,“要是中途把我摔下来我就掐死你。”
云雀刚刚将她背起听她这句话立马就想把她丢出去,胧月察觉到他的意图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还真有掐死她的趋势,“你把我丢出去试试。”
“哇哦!你威胁我!”
“哪能啊!你可是并盛不良少年的老大我可没那个胆子。”
“……手松开。”
“不要!要是你把我丢出去怎么办。”
“下去!”
“云雀恭弥我掐死你!”
“……”
两个重叠的身影越走越远只有他们吵架的声音还隐约传来。
他们身后一群人神色怪异地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
明明是少女漫的情节,怎么到了他们这里就什么气氛也没了。
喂!作者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作者有话要说: 錵树:你们问我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晕过去的纲吉如果看到云雀背胧月,脸上的表情一定会很有趣。
☆、part 26
胧月虽然在川平的训练菜单下身体机能得到很大提高,但是在体力透支的情况下也和平常人没什么两样。
胧月趴在云雀背上,由云雀身上传递过来的温度令她感到安心,单薄但是充满安全感的后背令她有些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间她开始思考,他们这么平静的相处有多少年没有过了。
似乎他们一见面就总是箭拔弩张的,就像仇人见面一般。
“其实这样也不错。”
胧月小声的喃喃了一句。
云雀听到了,脚步微不可闻的一顿须臾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继续向前走。
突然胧月想起之前梦里那个银发男人的话。
“呐!恭弥如果我不见了你会找我吗?”
那个银发的男人说他找了她五年,但是不要说五年了,她这十五年都在并盛没有离开过更不用说他找她了。
不过大叔说她到的是平行世界的未来,未来什么都可能发生。
云雀听到这话不由地停下脚步,回头看她,“不要说让人觉得不爽的话。”
胧月就知道会得到他这样的回答,但是她还是有些好奇。
她是个孤儿,她的父母抛弃了她,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关心她,孤身一人来在这世上的她,她曾经想过,如果她失踪了是就这么被人遗忘还是会有那么一个人记得她寻找着她。大概她潜意识里还是希望有人记得她的,所以当她听到那人说云雀在找她的时候她虽然不信心里还是带着一丝期望的。
一瞬间泄露出来的悲伤气息令云雀脚下的步伐一顿。
“你在期待什么?草食动物。”
胧月不由一愣。
是啊!她在期待什么!
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自嘲的笑。
“不要做些乱七八糟的假设。”云雀的声音一如往常清冷,他说,“没有发生的事我是不会回答你的。”
完全是云雀氏风格的回答。
说得也是,没有发生过的事谁知道会怎样。
她收回思绪,看到黑发少年的不耐烦的表情不怀好意的笑了,“才不是假设,是我刚刚从别人那里听说的。我失踪五年你找了我五年。”
云雀蹙眉,“你听谁说的?”
胧月想了想他还真不知道那人是谁,她用手指抵在下巴蹙眉思索了一番,“呃……人妖?”
恩!那人很有人妖的气质!
听到她的话云雀微微笑了起来,“不认识的?”
“嗯!我讨厌那人刚才差点被他杀死。”
云雀的眼神变了变,“他很强?”
“至少比我强。”胧月如实以告。
“哼!草食动物就是草食动物。”
“喂——”
哪有这么打击人的。
不在跟她拌嘴胧月打了一个哈欠,在云雀背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打起了瞌睡。
“恭弥,有没人跟你说过你的背……很温暖……”
断断续续后面的话因为她的瞌睡而模糊不清,云雀撇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睡得香甜。那对总是带着凌厉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连他自己也没察觉的温柔,就连前进的脚步也下意识的放慢。
云雀家的客房还是之前胧月离开时的布置,甚至房间里还有着她的气息,云雀安置好了她便关上房门离开了。
他要洗个澡把身上这身脏衣服换下来。
洗完澡身上的疲惫得到了缓解困意席卷而来,他打了一个哈欠看了眼客房方向就回房睡觉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有悉悉嗦嗦的声音传来,他本就是睡眠极浅的人,听到声音他戒备的看着传来声音的房间门口,他拿起自己的武器一步步靠近房门然后刷地把门打开。
眼前一个人影也没有,视线下移,他这才发现半夜吵到自己睡觉的正是胧月那只名叫菖蒲的仓鼠。
此刻它正睁着一双乌黑油亮地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肚子饿了吗?”
仓鼠是夜行动物他以为它是出来找吃的,转身去大厅找之前胧月交给他的鼠粮。
谁知道菖蒲飞身将他的去路挡住,然后在他脚边转了一圈朝客房的方向跑去。
云雀一脸平静地看着它做完这么一番动作这才把目光看向客房,菖蒲正在门口等着他,她似乎很焦急,见他不动于是又把刚才那动作做了一遍。
云雀蹙了蹙眉,不会是那个草食动物出了什么事吧!
他在菖蒲满怀期待的目光里进了客房,他一进来菖蒲立马跑到了胧月床边,三两下爬上床然后在胧月的枕边看着他。
云雀的目光随即落在躺在床上的那人身上,她的双颊通红正大口的喘着气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发烧了。”
他看了眼正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他的菖蒲说,“放心,死不了。”
不过也不好受就是了。
他找到医药箱从里面找到退烧药给她服下,又拿了冰袋放在她额头上降温。
从来没有照顾过别人的云雀动作僵硬的做完这些后发现胧月的状况一点也没有转好的趋势,相反的她额上的温度更高了。
他皱起眉,“草食动物你今天到底做了什么才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
可惜胧月没有听见他的话也没有做出回应。
菖蒲似乎也发现了胧月的变化在旁边吱吱叫着,看样子很担心。
“吱……”
云雀把它抱过,“别靠太近会被传……”
话未说完菖蒲扭头朝她手上咬了一口,小小的牙齿锋利无比,再加上她咬得很用力云雀的手上很快就流出了血。
(都是你!)
被咬得云雀连眉头也没皱一下。
菖蒲见他一点反应也没有这才松了口有些好奇地看着他。
(这家伙不疼吗?)
云雀看着它,眼中没有一丝愠气嘴角反而带着一丝笑意,“气消了吗?”
它愣愣地看着他。
“要是消气了就去那边等着。”他指了指房间里的桌子。
“要是气还没消,我再让你咬一口也没关系。”
菖蒲看着他的目光顿时变得很奇怪,他是怎么看出它在生气的。还有,这家伙意外的好脾气呢。
瞬间误会的菖蒲回头看了眼胧月就任凭云雀把它放在了房间里唯一桌子上,尽管隔着一段距离它的目光还是胶着在胧月身上。
云雀察觉到了回头怒瞪着床上的胧月,连宠物也收买你这草食动物什么时候才会安分一点。
胧月做了一个梦。
一个只有画面没有声音的梦。
那是在一个如黄金般的草原,银发少女一个人站在草原上手上抱着不知名的花朵,茫然四顾。一个人影由远及近,看到他少女的脸上绽开一个微笑迎了上去。
她叫了一声那人的脸上立马绽开了微笑,伸手揉搓着她的头发。就算是在梦中胧月也能感受少女对那少年的依赖。
她真的很依赖他,他不管做什么她都要跟着,就算是洗澡她也要在他再三的劝说之下才依依不舍的抱着衣服离开。
胧月听不到他们说话的声音但是她能感受的到她那种失望的心情。
画面一转,是她和其他人在争执的画面,依旧看不清他们的脸。
她以一人之力舌战十几人,而那少年也在其中。几番争吵是那少年站了出来,她立马偃旗息鼓,但是胧月能感觉的到她的失望和不甘。
时间似乎又往后移了移,她站山顶上浑身散发着悲伤的气息,周围的草木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悲伤无风摇晃着,有动物从丛林伸出朝她聚来,她温柔的抚摸着它们的毛发,她就这样在山顶上呆了两天一夜,最后还是那少年上来把她背回去的。
之后他们似乎又吵了一架她离家出走了。
胧月看着她在人群里徘徊孤单的背影令她心生不忍,胧月追过去第一次跟她开口说到,“不要伤心了你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就像她一个人这些人不也好好过来了。
尽管知道她听不到胧月还是这么跟她说了,但是意外的她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停下脚步转头朝胧月的方向看来。
胧月吓了一跳,那张看不清五官的脸此刻和她的脸不过几毫米的距离。
她似乎说了什么但是胧月听不见,这本就是一场无声的电影她本不需在意,但是她不知怎么的总有种这话很重要的感觉,这种感觉突然而生她自己也有些不明所以。但是她的身体比她更快的做出反应,她抓住她,“你说什么?”
明明看不见表情但是胧月却觉得在那一瞬她似乎看到了她的笑脸。
惊愣地同时她也不忘之前的问话,“你说什么?”
“你该起来了!”
胧月吓了一跳,为什么是男人的声音?
眼前这张脸慢慢变得清晰,她惊悚的发现这张脸的主人正是从小就和她八字不合的云雀。
她尖叫了一声往旁边躲去,结果因为动作弧度太大而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好疼……”疼痛令她清醒过来,周围熟悉的摆设告诉她现在并不是做梦,她看向那个害她从床上摔下来的人,“我怎么在你家里。”
对于她的这个问题云雀选择不回答。
“说话声音这么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