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三+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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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三+番外-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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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要……要射了……”刘砚眼里充满潮雾,双眼微微失神。
  蒙烽手劲不减,直到刘砚连声求饶,蒙烽方以拇指扳着他的**,尾指按着刘砚阴囊根部的会阴处,一股奇异的,海浪般的高潮冲刷上刘砚心头,令他阵阵颤栗。
  **极缓地流淌而出,沿着他傲立的肉根缓缓淌了下来,蒙烽拇指抵着轻轻前推,那种缓慢**的快感令刘砚眼里满是泪水。
  “啊……啊……”刘砚倚在蒙烽身前大声地呻吟。
  他太久没有自亵,蒙烽这个近似于禁欲却撩拨的手法,令刘砚足足濒临高潮近数十秒,**淌出后余韵仍在心头阵阵回荡。
  直至**不再汨汨流出,蒙烽方道:“还硬着。”
  刘砚勉强点了点头,那与激烈套弄后瞬间释放的强烈快感不同,就像在高潮处加上一个禁欲的闸,让它缓慢地宣泄,他还渴望着再来一次,蒙烽却注视着他沾满白液,晶莹发亮的昂翘**,小声道:“舒坦了么?霏”fan
  刘砚嗯了一声,侧过头,蒙烽低下头与他接吻,说:“把腿抬起来。”
  刘砚顺从地支起一脚,稍稍睡下去些,蒙烽沉声道:“只有在床上的时候你才这么听话……平时不能温柔点么?”
  刘砚道:“你就不能绅士点么?”
  蒙烽:“你又不是女人,我绅士什么?”
  刘砚反唇相讥道:“那就对了,我又不是女人,让我温柔什么?”
  蒙烽:“……”
  刘砚:“手指……”
  蒙烽把刘砚的**抹在他的**边缘,抹开,以手指轻轻戳进去,说:“放松。”
  刘砚的呼吸不住发颤,蒙烽动作很轻很慢,刘砚道:“我以为你会直接进来的。”
  蒙烽朝一边让了让,示意他转过来,骑在自己腰间,他的**粗大滚烫,从前和刘砚**时,刘砚总喜欢开玩笑说他是种马,西方人的身高,西方人的**的尺寸。
  蒙烽的腋毛,**茂密,小腹肚脐下隐约的毛发蔓延到三角部位,一根傲人男根昂然挺立,健美而性感。
  以前刘砚拿绳尺量过——足有十八公分,粗得每次进去都令人感觉撕裂般地疼痛。
  当然,蒙烽总是心急,前戏往往草率润滑了事,刘砚颇不太喜欢那滋味。
  这一次蒙烽做足了准备,拍了拍腰间,示意刘砚骑上来,说:“这次你自己来吧。”
  刘砚道:“你不硬来了?”
  蒙烽:“你喜欢硬来?”
  刘砚一手扶着那庞然巨根,蒙烽的**滚烫,肌肉健美,龟头硕大,肉根上满布纠结青筋,显是涨得狠了。
  二人屏息相望,刘砚竭力放松,让他的茎头顶着自己**,靠全身的力量缓慢下压。
  蒙烽的肉根硬得如铁,慢慢地一点点深入,刘砚咬牙忍着,及至大半根没入后才低声说:“不喜欢你硬来,痛。”
  蒙烽小声道:“现在呢,感觉怎么样?”
  刘砚吁了口气,体验到他粗大的**缓慢捅进自己直肠的感觉,脸上泛起潮红,呻吟道:“这样比以前好多了,别急着动。”
  “我想让你舒服。”蒙烽欣赏着刘砚既放荡的动作与略带羞耻的表情,手肘支起身体,喃喃道:“以前太心急是我不对。”
  “没什么……”刘砚闭着眼,后庭被填得满满的感觉既真实又强烈,令他险些再次涌起**的欲望,蒙烽强壮的手臂环着他的腰坐直,刘砚又呻吟一声,彼此紧紧搂在一起。
  刘砚抱着蒙烽的头,把脸埋在他的耳边,断断续续地说着含糊不清的话。
  蒙烽的手摸过刘砚腰间,肩膀,还没开始动刘砚已幸福得快疯了,他们肆意而疯狂地接吻,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唇舌缠绕,似是要将分别的这些年里的激情都补回来。
  刘砚竭力下坐,令蒙烽的肉根进得更深,蒙烽道:“还疼么?”
  刘砚道:“不……不疼了,很……舒服。”
  蒙烽开始缓慢地抽顶,刘砚呜呜地叫,几次想喊出声,却被蒙烽封住唇。
  二人以坐式开始,缓慢地做做停停,直至刘砚恳求他再进来一点,并双手紧紧抱着蒙烽的肩膀,蒙烽换了个姿势,把他放在床上,自己趴在他的身上加快了律动。
  刘砚眼中溢着泪花,别过头去却被蒙烽拈着下巴拧过来,他几次想避开蒙烽的视线,蒙烽却把整根**抽出大半,余龟头在后庭内浅浅抽玩,沉声道:“看着我……来,看着我。”
  说毕深深一顶,整根进入,刘砚啊地大叫出声,蒙烽霸道地吻了上去,封住他的唇。
  缠绵间蒙烽亲昵地,迷恋地吻着他的鼻梁,嘴角,胯下一阵狂抽猛插,刘砚双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脖颈泛起潮润般的红色,**在蒙烽健硕,坚硬的腹肌上拖着发亮的来回摩挲,几乎要被顶上高潮。
  “叫老公。”蒙烽停了动作,摸了摸他的头发:“叫声老公,老公奖励你。”
  刘砚看着蒙烽帅气而刚毅的脸,嘴唇无声地动了动。
  蒙烽狠狠顶入,刘砚颤抖着叫了出来,紧接着又是一轮狂顶,刘砚几次被顶得双眼发黑,难言的快感前后夹击,他又射了一次,这次是彻底的高潮,他感觉到蒙烽犹如野兽般将**宣泄在他的身体里,直至暴风雨停息后,蒙烽抱着他的肩膀,埋在他的锁骨前缓缓喘气。
  刘砚的**阵阵痉挛,高潮的余韵仍未完全退去,他摸了摸蒙烽的头,手指在他的耳朵里打着转,蒙烽抬头看了他一眼,吻上他的脖颈。
  刘砚缓缓喘息,蒙烽那个吻持续了很久,他着力吸吮,最后在刘砚脖颈上显眼的位置烙下一个性感的吻痕。
  “我也来。”刘砚笑道。
  蒙烽将插在他体内的**抽出,坐在床上扯过毛巾揩拭刘砚后庭,那处溢满他的**。继而埋头,脸色微红,什么也没说,以毛巾包着那话儿擦干净**和**上的**。
  刘砚侧过身,抱着他的脖子,在他性感的颈边又吮又吻,蒙烽肤色偏深,刘砚吮了半天,吻痕完全不明显,最后咬了一口算数。
  “好了好了。”蒙烽道:“像个丧尸一样,睡觉吧,咱们这算破镜重圆了么。”
  刘砚:“你说呢。”
  蒙烽笑了起来,心里有点温馨,又有点失落。
  他把床轰轰地推到一边,与刘砚的床并在一起,又把刘砚横抱到靠墙的里侧,拉上被子,抱着他睡了。
  那一夜刘砚依旧失眠了,然而却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蒙烽没讲几句情话,三分钟便自动入睡,紧接着惊天动地的打起鼾。
  四点半,刘砚的恋爱热度过去,终于忍无可忍,把蒙烽一脚踹了下床。
  一切终于告一段落,那场秋雨后,天气逐渐转凉,翌日刘砚让人把工作台搬到中庭的梧桐树下,就着满庭黄叶开始改装枪械。
  六把AK步枪交到他的手里,刘砚要负责把它们改装成练习用枪。
  他拆了其中一把,记录零件图纸,陷入了漫长而全神贯注的思索之中。
  决明不用在房间里躲着了,林木森只见了他一面,恰到好处地表达出对他的喜爱,却没有表示过度的热情,仿佛生怕触了张岷的霉头——他听过部下汇报,丝毫不怀疑张岷有能用狙击枪隔着百步远,从天台上狙爆他脑袋的本事。林木森想了又想,要怎么给决明找一份既有事做,又不至于太累的活儿,最后让决明去帮厨。
  蒙烽和张岷则依旧负责巡逻,作为带回武器的奖励,每人得到了一包烟,一瓶轩尼诗的XO。
  当天中午,外面一声枪响,被张岷注射过血清的人,有一个变成丧尸了。
  刘砚出去看过,叹了口气,再看王晖,他的情况也很糟,已经无法行动,腰部的伤口朝着全身开始溃烂。
  张岷坐在石头上,双眼通红,盯着河水不吭声。
  “没有用。”张岷说:“血清没有效果。”
  刘砚说;“你尽力了。”
  张岷沉默点头,又问:“是不是剂量不足?”
  刘砚说:“你再放血会死的,别想了。晚上我找方师姐问问。”
  张岷叹了口气,双手十指交扣,揉了揉眉毛与鼻子,说:“有的时候,给人一个生还的希望,却又让这种希望破灭,显得很残忍。”
  刘砚笑了笑,道:“不尝试一下,你又怎么知道呢?去找决明,他才是最需要你的人。”
  张岷疲惫点头,起身回了化工厂。
  “土豆是好东西,掺点牛肉罐头,味道足,管饱……”于妈不住念叨,身边的决明对着一大筐土豆,眼睛直转圈圈。
  “瞧你这细皮嫩肉的。”于妈道:“家里大人不让你干活是吧?啊?我侄儿也和你一样的岁数,从来不知道做饭,油盐酱醋也分不清……”
  决明拿着土豆,又拿着削皮的小刀比划了一下,把小刀朝土豆里一戳。
  于妈:“哎!不成!这不成!看阿姨怎么削的……”
  一大筐土豆,一大盆胡萝卜,厨房里暗无天日,决明打心底生起一股悲剧的滋味。
  “我来吧。”张岷接过决明的小刀,低声道:“他怎么可能会做这个?”
  于妈道:“你不能老宠着他,这什么都不会,怎么办?”
  “唔。”张岷看了一会土豆,心情好了起来,笑道:“宝贝,你画的这是什么?”
  决明手里土豆脑袋上以炭条画了两根粗眉毛,漫画眼,正是张岷的肖像。
  张岷把他的“土豆脑袋”放在一边,拖过那筐土豆,问:“哪儿来的?”
  于妈说:“你们出去那会,他们去裕镇挖的,后面地里还种了不少。”
  张岷点头道:“都交给我吧,您出去走走。”
  于妈用围裙擦了手,也不客气,伸了个懒腰出去溜达。
  厨房里的馒头蒸屉咕噜噜地冒着白气,张岷搬了个小板凳在决明身后坐下,把他半抱在怀里,亲昵摩挲,又蹭又亲,手上削着土豆,决明则侧枕在张岷的锁骨前,舒服得很,眯着眼睛睡着了。
  蒙烽坐在厂房宿舍的天台围墙,面前架上一把狙击枪,盯着远处河对岸,边吃炒黄豆边想事情。
  刘砚背靠天台的围墙,坐在地上,问:“练习用枪的模拟反冲力要怎么解决?这个弹簧我老装不进去。”
  蒙烽:“你不是什么都会的么,高材生?”
  刘砚:“正式向您请教,蒙烽中士。”
  蒙烽随手接过枪,看也不看,又拍又按地摆弄,问:“告诉林木森了?”
  刘砚与蒙烽多年默契,说了上半句便明白下半句,懒懒答道:“告诉了,他可以死心了。”
  蒙烽唏嘘道:“可怜的张岷,过几天说不定得让他杀人偿命了。你知道他为什么杀那胖子?”
  刘砚眉毛一扬,蒙烽沉声道:“上次林木森的手下说过,他们刚道裕镇那会,金牙一晚上奸杀了三个小孩。一到末日,什么良知,道德全没了。林木森杀了小孩们的父母,金牙就讨了这些不到十岁的小孩回去,关在房里……当时张岷的脸色就变了。所以决明被金牙盯上,他才这么大的反应,你不应该带决明去。霏”fan
  刘砚打了个寒颤:“我怎么知道?决明自己躲在车里。”
  蒙烽又道:“你知道林木森以前是做什么的么?”
  刘砚想了想,没有接话,蒙烽道:“这里的人没一个好东西,他的小弟们偶尔会找我和张岷打牌,赢几根烟抽,我套出不少内情。林木森以前是贩毒的,你不觉得他的眼神……”
  “对。”刘砚马上明白过来:“我说怎么眼神一直有点不对劲,就那种,每天提心吊胆,怕下一刻没命的心态。”
  蒙烽又说:“那个王晖,以前是个**犯,就连给我们指路的李嵩,从前是专门打那些被拖薪的农民工,抓着一个,装在麻袋里朝死里打……”
  刘砚:“哦,那你拿什么秘密去和他们交换了?”
  蒙烽无所谓道:“没有,哥这么持身端正,像是作奸犯科的人么?”
  刘砚:“你起码编些小污点什么的,比如说偷税漏税啊,上公厕不冲水啊……”
  蒙烽:“你可以了!”
  刘砚笑了起来,沉吟片刻后又道:“现在血清没用了,林木森要是让张岷偿那胖子的命,你会帮张岷不。”
  蒙烽淡淡道:“当然,他也是我的朋友,林木森现在不会难为他的,他还有利用价值,你的枪搞定了,现在想尝尝我的大钢炮么?”
  刘砚:“轮到你尝尝我的了吧?嗯?下面还有人看着,你要在天台上边朝下面打招呼,边尝尝那滋味么?我保证你看上去一切正常,不会碰你胸口……”
  蒙烽笑了起来,猛地箍住刘砚,把他推到天台的栏杆处,从后面紧紧抵着他,抬头朝远处喊道:“哲学家!吃饭了么!”
  河对岸的谢枫桦还坐在那儿,抬头茫然地看了远处蒙烽一眼,朝他挥了挥手打招呼。
  她的身边躺着一个男人,那人不住疾喘,正是一天前被放生的受伤跟班——王晖。
  他的脸色呈现出死人般的灰白,腰部已开始化脓,越烂越深,现出紫黑色的内脏。谢枫桦把手绢湿了水,敷在他的额上。
  “我撑不住了……我……我……”王晖断断续续道。
  “坚持住。”谢枫桦难过地说:“你看,今天天气很好。”
  王晖睁大了浑浊的双眼,定定望着晴得像被洗过的天空,大朵洁白的云缓缓飘过,将阴影投在一望无际的群山与绵延碧绿的草地上。
  “这风……风吹着……真……舒服啊……”王晖说:“以前……居然没……发现这里的景色……这么……好看。真……想……多看几天……”
  谢枫桦忍着眼眶里的泪水,低声道:“嗯,撑住,别死。”
  王晖说:“妹子……谢……谢谢你照顾我……我不是什么……好人……”
  谢枫桦小声地抽泣起来,王晖又艰难地说:“我以为……要一个人……死在……”
  谢枫桦:“撑着,王晖,我去叫你的兄弟过来。”
  王晖:“别……别,就这样……我快……不成了。”
  王晖半卧在草地上,以手肘支着地,缓慢地朝河边爬去。
  “别动!”谢枫桦忙上前道:“躺着!”
  王晖道:“别跟着,别来……我……待会就不知道我是谁了……离我远点……不能害了……你。”
  “不不。”刘砚忙道:“别闹,他好像不太好了。”
  蒙烽马上停了扯刘砚裤子的动作,端起狙击枪,枪托架在肩上,固定卡盘,将瞄准器置于眉前,眯起一只眼。
  蒙烽喃喃道:“刘砚,你看?这是怎么回事?”
  刘砚俯在栏杆上,拿起望远镜疑惑地望向河边。
  望远镜景象转向已成丧尸的王晖,它的左脚朝谢枫桦迈出一步,保持着那个姿势。片刻后又收了回来。
  丧尸摇摇晃晃地动了一会,谢枫桦呆呆地在树下站着。
  不知过了多久,河水哗哗的流淌声中,王晖的尸体似乎失去了所有记忆,朝着谢枫桦走来。谢枫桦缓缓后退,四处看了一眼,喊道:“有人吗!”
  刘砚:“打一枪试试……打左手。”
  蒙烽果断扣动扳机,砰一声子弹穿过近六百米空间,一枪击碎王晖的手臂,断臂带着肉碎与一蓬鲜血飞了出去,尸体身子只是微微一侧,没有倒下,转过身,似乎在寻找攻击来源。
  蒙烽又是一枪击爆了丧尸的头,无头尸体失去行动能力,扑倒在河中,被河水带往下游。
  刘砚放下手头所有的事,跑出工厂外,涉水过河,蒙烽前去检查尸体,刘砚问谢枫桦:“他再次站起来后,朝你说了什么?”
  谢枫桦道:“没有,他什么也没说,就看了我……一眼。”
  刘砚道:“见鬼了,这是怎么回事?”
  蒙烽道:“说不定刚才王晖还没死呢。”
  刘砚背脊发毛:“我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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