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俩留了一点面子,没有踢他们的脸。
不过,显然我是有些大意了,就在我刚停下攻击的这一瞬间,岳明理猛地滚过来,手里一个不明物品冒着几丝蓝光向我右腿戳过来。
我急忙避开,但还是被那道蓝光扫了一下,电的我小腿麻酥酥的,妈的,这家伙手里的竟然是电警棍。
这么一缓的工夫,岳家兄弟已经先后站了起来,果然是练过几年散打的,抗击打能力强。岳明理手握着闪着蓝光的电警棍阴冷的笑着,“臭小子,没看出来,爪子还挺硬,这回我看你还硬不硬,再硬你还能有电棍硬。”
岳飞鱼急忙喊道:“我反对,你用电警棍犯规,比赛应该结束,判定晓峰获胜。”
岳婉茹说道:“反对无效,他们只说打仗,把谁打倒在地起不来就获胜,没有规定不准使用武器。”这个小婊子,心肠黑的厉害。此时,见两个堂弟要占上风,嘴角唇边都是笑意。
岳明泽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精钢手撑戴在双手上,说:“姐姐说得对,又没说不准使用武器。”
两个人重新又扑了过来,有了武器在手,更显气势嚣张。
我摇了下头,两个畜生,本来我看在小鱼儿的面子上,想要给你们留点面子,不过,既然你们耍赖且出手狠毒,现在,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
眨眼间,银光一划,岳明泽戴着精钢手撑的右拳已经距我的面门不足一尺,这个小犊子,竟然想给我毁容。
妈的,我最讨厌别人往我脸上打了,尤其这家伙手上还戴着嵌有五个犬牙一般尖利钢刺的手撑,这若是击打在我的脸上,非叫我当时皮开肉绽不可。
我急忙一扭头,避过他这一拳,却猛然间一个大擒拿手翻腕抓住他的肩膀,一扭他健壮的身体,令他掉转了方向,余势未消的右拳击打在岳明理的胸口上。
岳明理啊的叫了一声,五个尖利的钢刺已经刺穿了他的西装外套和衬衫,在他的皮肉上留下了五个口子,立刻,他的胸口被鲜血渗透,变得潮乎乎的。他不由得骂道:“你往哪打啊,看清楚,我是你哥。”
岳明泽急忙解释,“哥,我是打这小子来着,不知道就怎么打到你了。”
我冷笑一声,说:“这就叫狗咬狗毛一口。”
岳明理恼怒的骂道:“好啊,臭小子,你敢骂人,看小爷怎么收拾你。”手里的电警棍划出一道刺眼的蓝光,朝我胸口戳过来。
一旁的岳明哲重新挥起拳头,从右面夹攻过来,两个人咬牙切齿的,仿佛是两只饥饿的野狼,凶狠而残忍。
我身形一扭,这次却抓住了岳明理的臂膀,手臂一摆,冒着蓝光的电警棍已经实实在在的杵在岳明泽的胸口上,他哼了一声,身体猛然间颤抖了几下,随即肌肉暂时麻痹抽搐着倒在了地上。
手腕一摆,岳明理腕上吃痛,不由自主的手一松,电警棍自他的手中脱落,我接在手中,朝他的身上一杵,立刻,他脸上的肌肉剧烈的抽搐,身体颤抖着倒在了地上。
手里的电警棍朝旁边一扔,我出脚如风,用力的朝地上两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家伙踢去,骂道:“两个小犊子,还跟我玩阴的,我踢死你们……”
地上的两个家伙扭动着身体,一个劲的求饶。
岳明理叫道:“大哥,别打了,我认输了,车归你了,你快停下吧……”
岳明泽哀求说:“大哥,饶了我们吧,求你了,别踢我的脸……”
他不说还好点,这么一说我马上想起他刚才戴着手撑如何奔我的脸打来,令我心中愈的恼怒,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在他的脸上,让他妈呀一声惨叫,鼻血又一次流了出来,胸前的衣襟彻底湿透。
岳婉茹和岳飞鱼见状都是大惊,急忙跑过来拉住我,不让我继续把腿踢出去。
岳飞鱼说:“晓峰,行了,你快住手,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我的表弟,你放过他们吧。”
岳婉茹仿佛见到了魔鬼,惊恐的说:“行了,小弟,求你别打了,我们认输,车归你了。”
妈的贱货,现在知道了老子的厉害,开始管我叫小弟了,刚才你那牛B的劲头呢,操,纯粹是个贱货。还有地上的这两个家伙,好好的亲戚不做,偏来惹我,让人暴揍一顿也舒服了,更贱!
………【426方城中秘密】………
我冷笑一声,“谢了。”拿过来外套穿在身上,顺手把那三串车钥匙捡起来,在空中炫耀似的扬了一下,放进口袋中。
岳飞鱼和岳婉茹急忙上前查看躺在地上两个人的伤势,见虽然只是皮外伤,但是已经鼻青脸肿的没有人形,肿的如猪头一般,胸前的衬衫都变得通红,浸染着鲜血。
远处的几个保安听到这边有声响跑了过来,急忙问:“大小姐,生什么事了?”
岳飞鱼说:“没事,是两位表少爷生点意外受伤了,老罗,你把面包车开过来,送他们去医院包扎处理一下。”然后,扭头说:“表姐,你陪他们两个去医院包扎一下吧。”
岳婉茹点头答应,“行,我陪他们去。”
姓罗的保安将面包车开过来,几名保安将两个挨打的橛子扶上车,岳婉茹也钻进车里,面包车本医院开过去。
我朝岳飞鱼笑了一下,说:“对不起,姐,下手狠了点。”
岳飞鱼说:“没关系,这两个小子也欠揍,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我干弟弟,他们对你不敬也是对我不尊重,相信这次挨打过后,他们就会对你客气的。”
我握住了她温软的小手,说:“姐,你可真好。”
岳飞鱼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嗔道:“好了,弄得这么肉麻,可真受不了你,走吧,咱们回去吧。”
一对情侣牵着手走向别墅,直到门口处才放开手,一前一后走进了室内。将近十一点钟的时候,来宾6续的告辞离去。
在另一个小些的房间,岳家的几个老总坐在了麻将机的四周,各自的秘书每个人都拿着一只大皮箱走进来,站在了自己老总的身后。除了干妈之外的四个人开始了岳家传统项目,打麻将。这是他们哥几个在一起聚会时必不可少的娱乐节目,每个人带现金一百万,基本上打到其中一家将一百万输光为止。
干妈感到有些疲惫,上楼休息去了。我和小鱼儿坐在一旁的沙上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几个玩牌,这种现代的赌博工具我也会玩,只是不经常玩而已,因为我既要上学,又要经商,还要管理烽火堂,另外还要泡妹妹,没有太多的时间玩这个,所以并不精通。此时没什么事儿,倒是可以仔细的研究一下。
三男一女四兄妹显然都是深谙此道,牌打得都挺好,各个头脑灵活,出手迅捷,真是眼光六路,耳听八方,碰胡之声不绝于耳。
我这个人头脑很好使,学东西很快,在四个高手耳濡目染下,很快,我渐渐通路,也觉这种方城之战实在是变化多段,奥妙无穷。
不过,这种游戏若是不出千的话,都是七分在牌,三分靠打,正所谓巧妇难做无米之炊,要是不起牌,你就是牌技在高也没有用。
岳凤娇今晚的牌点就很背,打了一个多小时,只胡了一把小屁糊,还不停的放炮,最后,以全军覆没告终,不到两个小时,一百万现金输了个干净。
她把牌一推,骂道:“什么熊点子,打了好一阵,就胡了一把,钱输光了,不玩了。”
另外的三家全是赢家,显然是觉得还没有过瘾,一个劲的劝她再玩一会儿,老二岳金龙说:“小妹,再玩一会儿,没你也不行啊,三缺一,不然我借你现金,你拿支票抵现不就行了吗?”
岳凤娇摆手说:“算了,就今天这百年不遇的背点子,玩到什么时候得输到什么时候去,我可不玩了,留着输的钱买几套衣服好了。”
老四岳铁龙说了声,“无聊。”一面摆着面前的麻将牌,一面说:“原本寻思大家好不容易聚到一起,要打个通宵的,谁成想,这么一小会儿就结束了,没意思。对了,小鱼儿,明泽他们三个上哪去了。”明泽是他的儿子,一张长脸就像是在其脸上扒下来的一模一样。
岳飞鱼撒谎说:“明泽他们三个好像累了,上楼休息去了吧。”
岳凤娇说:“这不还有一个人手吗,大姐的干儿子,你陪着凑手打几圈呗?”
我摆手推辞说:“不行,我很少玩这东西,不太懂。”
岳凤娇说:“哎呀,打两圈就熟了,怕什么,反正待着也没什么事,玩一会儿呗。”
老三岳银龙说:“张总,来吧,过来打几圈。”干妈已经把我给他介绍过了,他不叫我名字,却叫我张总,显然是把我当成了外人。
老二岳金龙也阴阳怪气的说:“张总,咱们玩的也不算大,至多也就一两百万的输赢,您是堂堂公司的董事长,不会玩不起吧?”这家伙阴的很,居然认定了我是个小白,想要吃定我,居然用起了激将法。
我眉头一皱,我靠,还跟我扯这个,不就是一两百万的输赢吗,我会玩不起。就是一两千万的输赢,一两个亿的过玛,难道我小西还会怕了不成。我是身无一物从宋朝过来的,好歹现在也有三个多亿的资产,就算是输光了又如何,就当我从来不曾拥有过。再说了,我天生就是个赌徒,连命都可以赌,难道我会玩不起吗?
“那好吧,我就陪你们玩一会。”我点头。然后,坐在了岳凤娇曾经的座位上,扭头对小鱼儿说:“姐,麻烦你一下,去我房间将床底下那个包拿过来。”那里面是我在西京出来时带的现金,用了一些,大概还剩下六十多万。
小鱼儿说:“你玩吧,我去给你拿去。”
岳金龙说:“张总,还用调风不?”
“不用,就这么坐吧,开始吧。”
麻将机中的牌浮出桌面,四个人又开始了方城之战。我上家是岳铁龙,这家伙阴的很,跟章跟的很紧,几乎我打什么他就打什么,我一张牌也吃不着他的。而另外两家都是有吃有差的,没一会儿岳银龙胡牌了,我在地上包里一抓,正好六万块递了过去。
他笑着往秘书手中一递,说道:“谢了。”
第二把,我牌起手就抓的不错,抓了几轮牌之后,自力更生好不容易上了听,胡五饼,暗想这把有门,估计能胡牌。可是,真见鬼,这五饼只见了一章,就像在牌桌上蒸了一样,再也没有露出来,妈的,我怀疑是不是海底的王八把它给压住了。末了,要捞月的时候,我给金龙放了炮,又输了十二万。
之后的几把牌也都不怎么样,要么就是遭到封杀根本上不了听,要么上听你胡的牌马上就在牌桌上消失,一章不见。另外三家却顺风顺水又得意,轮换着胡牌,半个小时不到,我输了将近五十万,包里还剩下不到十万块钱。
妈的,邪门了,难道这三个家伙牌技就这么高,能算出来我胡什么牌,我还真就不信了。不过,事情还真的是有些匪夷所思,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这三位都是赌神在世?
不可能,老子从来不信邪。我不动声色的把眼神向四周瞥过去,看到三个对手的身后站着的都是各自的秘书,神情肃穆,一言不的只管收钱付钱,他们不会有问题。我自己的身后站着的是小鱼儿和岳凤娇,由于输赢的过玛很大,两个人也都不吱声,只是静静地观战。
小鱼儿自然不会有问题,岳凤娇一只手夹着只细长的女士香烟吞云吐雾,从不说一句话,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不过,我既然起了疑心,便开始留意着背后这个高大丰满的女人。
谢天谢地,又抓了一张牌入手,我这把牌可算是上听了,夹三万,就在这一瞬间,我很自然的扭了一下头,目光撇在了岳凤娇的身上,只见她两根手指灵活的一动,那只细长的香烟已经变了位置,手指夹在了距冒着红火的烟头不远处,与此同时,左眼眨了三下。
妈的,内奸在这呢,竟然使号儿,哥四个一块儿玩我,这个肥婊子,哪天非找头大象日了你不可,让它用象鼻子侍候你,让你生不如死!
………【427千王的诞生】………
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转世重生后变得有些不像我了,好像慢慢的变得善良,但是,在弱肉强食的现代社会里,这不是等于自掘坟墓吗?
我应该恢复真身,自己是来自宋朝的西门庆,阴谋诡计正是我擅长的,怎么能因为他们是干妈的弟妹就对其心慈手软呢?况且,他们的心里,又何曾把我当做亲戚看待,我干嘛当他们是长辈,妈的,姐姐干儿子的钱财也要合起伙来榨取,太过分了。小爷不给你们点厉害瞧瞧,你们是不是拿我当傻叉了?
两指一抖,面前的麻将牌如直尺一样笔直的倒下,我打起了盲牌,对于这双擅暗器金针的手来说,这不是什么难事,麻将牌上明显的刻痕很容易就能摸出来是什么。因此,我打牌的度不但没有减慢,反而越来越快,抓牌出牌犹如爆豆。
岳飞鱼奇怪的问:“晓峰,你干嘛扣起来打牌啊,弄得我都看不到?”
我淡淡的说:“不扣起来不行了,天窗开了。”
岳凤娇听到这句专业术语,马上知道自己报牌的行径被识破,满脸通红的离开我的身后,坐到一旁的沙上,独自吸着烟,一言不。
岳飞鱼疑惑的看着我脸上的冷笑,还有沙上沉默不语的老姨,好像明白了什么,秀眉一蹙,觉得心里很不自在。
“胡了。”我把扣着的牌向上一番。“单贴七条。”原来的三万听已经被我废掉,换成了单贴这章牌。
三个人一起向我的牌看过来,看我盲打有没有诈胡,按规矩,诈胡翻倍包赔。然而,令他们大失所望的,不差毫分。三个人只得纷纷把钱扔过来,这把牌我捞回来十多万。
岳飞鱼拍手欣喜的说:“胡牌了,晓峰好棒。”她帮着我把十多沓崭新的钞票放进包中。
既然决定下手报复,我还能手软吗?我使出了职业赌徒惯用的伎俩,出千。简单来说,这没有什么复杂的,一切只凭借手快罢了,快的匪夷所思,快的令人觉察不到。
我心中冷笑,三个混蛋,咱们重新开始吧,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赌神。
牌到中途,岳银龙打出一张四万,我一推牌,笑着说:“胡了,门清,清一色万子,庄家和炮手十八万,闲家九万。”
一把牌赢了四十八万,岳飞鱼笑得合不拢嘴,“哇,赢了好多啊,晓峰太棒了。”她手忙脚乱的把一摞摞钞票往包里赛。
老二岳金龙是庄家,他埋怨说:“你怎么搞的,没看出他做万子一色吗,还敢往出放四万,害我跟你输一样多?”
岳银龙辩解说:“就这么两轮牌,他一共才打出两章牌,谁能看出来他做万子?”
岳铁龙不耐烦的说:“输了就给钱,费什么话,重来看这把的。”
两个人不再做声,默默的开始抓牌。只抓了四五圈牌,我又把牌往前一推,说道:“自摸,大四喜,两家三十二万,庄家六十四万。”
又是大牌,三个人吃惊的朝我看过来,大呼倒霉。庄家是我上家的岳铁龙,他刚才赢了岳凤娇五十来万,皮箱里去掉上两把被我迎来的十二万,大概还有一百三十多万,此时有拿出来六十四万,立刻,没了一半。
岳铁龙铁青着脸说:“怎么可能,这种十年不遇的大牌也能胡着,你小子是不是捣鬼了?”
我面色一变,冷冷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