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要忘了,这是一个牲口比人都金贵的时代。
如果汉唐集团不来这里,或者以后还会这样?一直到很久很久之后还这样?
用二层行溪地区的主任王国涛的话说:“我到赤嵌办事,有时候不舍得骑二八大杠,都是走着走,谁还想要四轮马车来当交通工具?!现在还不是时候!!”
好吧,就用人力黄包车了,确实是黄包车,那竹架帆布车篷都是浸过桐油的……别人买回家改装的不算。
汉唐集团把黄包车乘客的体重和行李以及黄包车本身的摩擦力和行进阻力,按照100千克质量每人次位移的距离,来计算拉黄包车车夫的卡路里付出,还有他们至少还要承担一个人的生活费用来折算车费的计费方式……当然,如果客人认为车夫什么都好,另外给的打赏钱不算……
那时梅乐芝经理还没有结婚,当他出、台了黄包车的计费方式后,李子强董事不高兴了,在网上发贴子说:“这是干什么?我们机加工的水平有这么差吗?那轴承你们自己亲自试过吗?凭什么把摩擦力和阻力的比重算得那么大?!这可没有科学的精神了……人家是市场经济,你这指导价一出……算什么?”
梅乐芝经理回话说:“市场经济只能建立在双方自然人对所属的商业行为的结果的共同认同,并且双方对商业行为的发展、过程和结果的了解与预判基本一致,否则,这不能算是。”
李子强董事当时就高兴了,这个梅经理这是给自己拉仇恨值啊!
李子强董事说:“那么,请您给我们的的目前经济发展定下性呗,算是计划经济呢,还是市场经济呢?”
梅乐芝经理当时心里一笑,还想让我说大长句子啊,我才不上当呢。他简洁地说:“就一个词:科学经济……这一点,伍大鹏董事长有深刻的认知。”
啊呀,他会转移目标了。
好吧,李子强董事无语了,我们既不是计划经济,也不是市场经济,我们是科学经济……言外之意,我们怎么合适怎么来呗?!
在这个时空,我们就是掌握了宇宙真理,不服便来战。
汉唐集团在想解决交通的问题时,也想把解决就业的问题同时打下个伏笔,一举多得从来是汉唐集团的追求。
但是汉唐集团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简陋之极的交通工具一生产出来就大卖,特别是郑家集团,一开口就是两百辆!就好像他永胜伯郑彩知道在那面的世界,出租车运营公司是暴利收入似的……这就有点讨厌了,怎么也要先以解决我们台湾的交通为主吧?
但是永胜伯郑彩说:“我郑家在龙岩又发现了一个煤矿……我郑家在安溪又发现了一个铁矿,煤铁供应量我是加一倍好呢,还是加两倍好呢?”
好吧,你是地主,你赢了。
汉唐集团并没有提供给对方福建矿产资源图纸,真是人家自己发现的。
就这样,厦门、漳州、泉州三城率先实现了城市交通黄包车化。
汉唐集团发现,在这三座城市中,黄包车的出现狠狠打击了轿子行业,从中释放的劳动力,都被永胜伯郑彩投入到道路修建和开矿行业中。
永胜伯郑彩完全看明白了,这个煤铁就是他郑家集团的粮食,是他郑家集团的安全……只要一提这个,汉唐集团往往就同意了他的要求。
但是黄包车并没有完全击败轿子行业,不是太颠了,轿子比它还颠,而是它太响……尤其是黄包车走上石板路后,那真是“雷霆乍惊,黄包车过也。辘辘远听,杳不知其所之也”。
永胜伯郑彩有自己的办法。人家在轮子上垫了两层野猪皮……郑家集团不断地向山区进军,这样的猎物就是收获之一。
汉唐集团的女生胡柳看见了永胜伯郑彩的专车后,惊奇地说:“轮子上垫这个也不耐磨啊?!”
永胜伯郑彩的眼睛看着远处的云朵,今年又是一个大旱之年啊!他轻声说:“磨坏了,我等可以再换!”
永胜伯郑彩对这个小女子一直大为头痛,一是她竟可以独自一人上门来找自己谈妇女工作,二是她竟可以与自己谈话时直视自己的眼睛!
岂有此理!
然而……
汉唐集团的女生胡柳又说:“你把车把手的有缝钢管换成了檀木的,这不是增加了整车的重量吗?!”
永胜伯郑彩的眼睛看着地上的水泥路,这个厦门环岛大路终于修建完毕了,厦门这时才算铁桶一般了!他轻声说:“那车夫是我精兵中的力士!”
汉唐集团的女生胡柳这时也感觉自己有些多管闲事了,她不好意思地说了一声再见就离开了。
永胜伯郑彩飞快地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心中暗想,下次来厦门商站,定要寻人探听好此女子在是不在!
永胜伯郑彩不喜欢听那轮子的隆隆声,但是定远侯郑联却喜欢的了不得,他还专门命人走石板路。
这一点让坐着另一辆黄包车,不得不跟上的胡静戈站长百思不得其解,说说看,这算是啥爱好?
你说炫耀吧,他郑家的势力还用得着在泉州如此?
就是变态。
不过定远侯郑联的其它爱好,胡静戈站长认为不变态。
比如上个酒楼啦,上个戏楼啦,上个青楼啦,胡静戈站长认为这都很正常,也喜欢他时常来叫上自己,这个工作嘛,是不能分场合和时间的。
但是,这个影响工作就不好了。
泉州商站周边全是石板路!
古人睡得早起得早,并且认为这样身体好,好像他们的寿命比现代人长似的!
泉州商站还是最繁华的地方,自从上了黄包车项目后,这懒觉就没法睡了!
胡静戈站长实在受不了后,去找定远侯郑联了!
定远侯郑联说:“你双目赤红,可否要泄一泄火……那个妹子可是你专项使用……”
胡静戈站长说:“老郑,别说废话……你手里有多少死刑犯?”
“老胡,你想要多少?”
“……算了,你手下有没有暂时十年八年不用回乡,可以一直在荒郊野外啦,海岛上啦工作的?”
“老胡,你想要多少?”
“……最好全是自愿的,别逼迫……”
“老胡,你这话不地道,我郑家什么时候逼迫过别人了?”
“……好吧,你安排六百个人,去这里……”胡静戈站长在定远侯郑联的办公桌上,把那个大地球仪转了一下,说,“就这个地区,找一个有水能住人的小岛,土质还要好一些,去开荒等着!”
定远侯郑联仰身靠在沙发上,眼睛望着天花板,双手合在腹前,两个大拇指绕来绕去。
“那里可是菲律宾地区,虽然西班牙人不可能发现我等在一个小岛子上,但是,那里可是热带呢,这人去了会是九死一生,死人的事情可不好啊……”
“老郑,你小样吧!说说你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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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五章 大明版特工队(十二)
那个甲喇章京出离愤怒了。
他丢了帽盔,抽出刀来,喊道:“把火炮推过壕沟!用死尸填平!他奶奶的,爷从北边走到南边,还没打过这个窝囊仗!!”
吴化龙队长依然冷静地开弓射着战兵,他专找看起来强悍一些的,队友们也不停地发箭,但是准确率明显不高。
战兵们真的把同伴的死尸往沟里填着,还有的有一口气,也被丢了下去,那还有一口气的,只能是一脸的绝望,喊都喊不出声音来。
鞑虏的行军炮是两磅炮,看起来要比吴化龙队长他们的炮大了一些。
但是吴化龙队长也有他们的办法,他现在弯着腰跑到一个拐角,那里间隔了十余米摆了两门小炮,是被粗圆木架起来的,炮口要远远高出了寨墙,但是它的前方现在被土袋子遮挡着,两个队友正在那忙碌,可以看到他们用一块圆木板当托,用两个小碗倒扣在一起,又用细麻绳捆绑好,一个队友拿起来时,可以听到里面有石子相碰的声音。
队友说:“可惜不是铁蛋,杀伤力不够大……”
另一个队友说:“铁蛋可不行,这黑火、药太差了,当时教官都要教到我爆破的地方了,说是有一种叫没良心炮,一炸一大堆,妈的,鞑虏来得快,没有学成……”
吴化龙队长没有理会他们的抱怨,他透过掩体的缝隙看到那个鞑虏大官。
他正在挥舞着手中的马刀,暴跳如雷,不停地刀指着寨墙,传来的话语听不清楚……他眉宇间闪过一丝忧郁,这是不死不休啊!
他身后,一个队友说:“将来啊,咱们也当个结首,寻个婆娘,守着汉唐集团吃香的,喝辣的,有了儿子就往那赤嵌学校一送,他们管饭,管穿衣……”
另一个队友说:“瞧你这点出息,将来我要找两个婆娘,生四个儿子……都送赤嵌学校去!”
吴化龙队长撇了一下嘴,看看这两个家伙这点出息……他低声喝道:“好好活着,将来啊,我等都是从龙之臣!”
两个队友有些不好意思了。对啊,自己真没出息,当结首,那都是残疾人嘛。
一个队友说:“看那些白皮戏子演的电影没?那日子过得多好……可是他们得演戏给咱们汉唐集团看!”
另一个队友说:“我就想,这一生要是能看见南极洲大城一次,可就是死而无怨了!”
吴化龙队长看着鞑虏推着行军炮上来了,正由几个鞑虏炮手在摆弄着,距离有六十米,吴化龙队长摸了一下身后的手、榴弹,只剩下两枚了,他还是放下了手,他没有这个准头,别浪费了。
吴化龙队长说:“别废话了,汉唐集团都回不去的,没听说他们要重建一个吗?好好跟着干吧!永胜伯是何等地位?都乖乖听话……这一炮能不能打中炮手?打不中,你两个就是戏子,到时候拍戏给我等看!”
两个人撇着嘴不满,可能心里骂着:那是白皮干的活儿,你全家才是戏子呢!但是他们不敢说出来,只能老老实实地说:
“打中不敢保证,只能保证方向对!”
好吧,也只能如此了。吴化龙队长又弯着腰向另一门炮跑去。
鞑虏的弓箭手又上来了,他们在不停地抖动着胳膊,开始搭箭了,这又是让人恐怖的漫射!
吴化龙队长喊道:“小心些,又是三轮弓箭!”
正往寨墙上搬运木头和大石头,砖头,瓷坛子的青壮们赶紧找好了躲藏的地方。
那个斗鸡眼青壮熟练地躲到了大树后,还有空绕过手从大树身上拔箭。一轮箭射过,大树身上多了几支,他迅速地拔着……听到了第二轮的喊声后,立刻缩回手,没射着。
然后乐呵呵地再拔,听到第三轮时,又缩回来了,刚要再拔,寨墙上开炮了!
第三轮弓箭刚刚飞过,吴化龙队长高声叫着:“开炮!”
一个队员一下子就把挡着炮口的土袋子搬走,另一个队员点燃了炮捻,两方几乎是同时开炮!
鞑虏的三门行军火炮几乎同时喷出火光,三枚铁球瞬间打到了寨墙上,一下子打出三个大窟窿,寨墙几乎是晃了晃,还好是三个地方,如果三门火炮炮弹的位置近些,会打塌一段的。
特工队的火炮也几乎是同时喷出火光,那碗在空中直接破碎,连同数十枚石子在空中散开,可惜了,绝大多数都越过了炮手,只有一枚瓷片击打在一门行军炮上,自己碎成粉沫,只是吓了鞑虏炮手一大跳。
剩余的石子打向了在后面旁观的战兵,七八个人骤然翻倒在地,还有一个骑兵被一片瓷片打下马……
甲喇章京一下子傻眼了,啊呀,这个寨子里,花样还挺多呢。
“奶奶的,再给俺放炮!快!”
鞑虏炮兵又开始忙活了,寨墙上的队员们也在忙着,两方面像是比赛一样……但是鞑虏炮兵人多一些,好像能快一些,而墙上的队员们还要调整着炮口的角度。
但是鞑虏炮兵似乎害怕对方的炮先响,不停地向着寨墙上观望。
到底是他们先准备好了……“轰”,“轰”,“轰”鞑虏的三发炮弹又打击寨墙了,寨墙有些摇摇欲倒……队员们没有管,认真瞄准了鞑虏的炮手后,“轰”,“轰”,又是两炮打去……这一次打中,飞行的石子和破碎的瓷片,狠狠地向着鞑虏的炮手打去……这时,它们便有了子弹的作用了,鞑虏的炮手的身上也冒出股股血线,他们死伤大半!
这时,寨墙到底是承受不住了,也轰然倒下……露出了一个七八米的豁口,还好,没有任何人受伤……
甲喇章京狞笑了……
吴化龙队长狞笑了……
甲喇章京挥着刀喊道:“给俺冲,鸡犬不留!”
吴化龙队长抽出了三眼火铳,从缺口处跳了下去,他大声喊着:“弟兄们,来吧……”
天骤然黑了下来,一道道闪电划过了天空……这是雷暴天气……
战兵们嗷嗷地向着这个缺口涌来……“嘭”,“嘭”,“嘭”,队友们的三眼火铳轮番响了……他们快速地清掉枪膛里的残余,快速地装着子弹……战兵的势头为之一滞……战兵身后的弓箭手又开始漫射,他们根本不管能否伤到自己人,队友们有人受伤了,三个闷哼了一声倒在了地下……还留在缺口上的刘匪王,眼睛红了,他飞快地抽出了身后的手榴、弹,连续向着远处的弓箭手投去,顿时炸死了一片……弓箭暂时停了
但是战兵们还是向着缺口涌过来了……前面的几乎都是被后面拥着走……前面不断被打死的战兵纷纷倒地,也绊倒了不少战兵,这样算是减缓了他们前进的速度,吴化龙队长几乎是顶着对方的鼻子开得最后一枪,然后他飞快地把三眼火铳插回枪鞘,随手拔出胸前的丛林战术刀,轻声说:“来吧,邪恶……”
在寨墙倒下的时候,青壮们都蒙了,他们想跑,但是看到了汉唐集团的家丁们冲上去了,还打死打伤了不少战兵后,他们终于来了血性,也是嗷嗷地冲了过来,从队员们的身边伸出长枪,开始用力捅!
双方僵持在这个狭小的地方了……队友们的丛林战术刀占了便宜,虽然短了些,但是中碳钢制品和这个时代的杂钢比起来了,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不断有刀或枪被他们削断……那些战兵们的身上划过一道道血线……后面的青壮随后跟上,那个斗鸡眼青壮也在里面,他的眼睛现在又是斗鸡眼了,嘴里不停地喊着,“我捅,我捅!”
他拿着是一根竹竿……但时,那竹竿头已经被削尖,上面全是鲜血……
战兵们竟然有后退的嫌疑了!
甲喇章京顿时高喊:“操你奶奶的,给俺放箭!”
弓箭手又开始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