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士瀚嘿嘿冷笑道:“你小子少在我面前皇子皇子的,没我杨家将保着你们,你小子连渣都没了,如果不想在泗州城太难堪,就带着这帮死太监给我滚吧!”
刘盲看一眼虎目圆睁的杨士瀚,又看一眼那对擂鼓瓮金锤,心里也有点发忤,对着刘病已道:“皇兄,你看这姓杨的小子目中无人,你得管管!”
刘病已轻蔑的看他一眼,非常轻视地道:“刘盲,士瀚说得没错,这里是泗州城,不是你的皇宫,由不得你胡作非为!”说到这儿,又对安德海道,“安公公,带着你的皇子走吧,这儿不是你们呆的地方!”
安德海还没上前,刘盲早就一巴掌掴了过去,直打得安德海像个陀螺一样,在地上不停地旋转着,好半响才定住身形,右手捂着那红肿的脸颊,哭丧着脸,对着刘病已道:“候爷,你看……”
刘盲见他还敢告状,更是怒从心头起,又是一脚踹在他的腰眼上,安德海“哎哟”一声,滚落在地,这一滚就是八丈远,那动作是相当的夸张!
刘盲对着这个太监连看都懒得看上一眼,对着刘病已道:“皇兄,你看你我兄弟说话,哪轮到这个死太监多嘴?这些人头你说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咱们兄弟谁跟谁呀,总不能为这些死人就伤了和气吧?”
刘病已见他说话跟做事完全是两码事,也暗自留了个心眼,毕竟自己在名义上是叶孤城的儿子,而叶孤城当年又跟刘贺争夺江山,整个华夏朝无一不知,无人不晓。
对叶孤城的武功人品,雄才大略,整个华夏国的百姓莫不佩服得五体投地,刘贺治理江山越无能,华夏国的百姓就越怀念叶孤城。
在这种情况下,将自己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这才是人之常情,但他父子二人似乎都没有这样做,反面做足了表面文章,赢得满堂喝彩,却将自己陷入到这不义之地!
所以,刘病已还没等到他出声,就在他打安德海的时候,刘病已早已吩咐几个亲兵将人头抬下去了,好好处理了!
刘盲看着刘病已极不友善的表情,从怀中掏出一轴黄色的帛卷,又喃喃地道:“其实……其实皇弟我来泗州城,是来传旨的,皇兄,你就摆好香案接旨吧!”
接个圣旨还如此麻烦,这古代的人当真能折腾,刘病已作为现代人,才不管什么香案不香案呢,将手一伸,冷冷地道:“将圣旨给我,你们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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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少林念经为九阳
刘盲见他伸手要圣旨,双手一缩将他藏在怀中,扭着腰身对着刘病已道:“你不摆香案,我不给你,看你怎么跟父皇交差!”
刘病已将手收回,嘿嘿冷笑道:“你既不给,那就算了,你就将这圣旨原封不动地带回去吧,士瀚,咱们回屋!”
刘盲见他转身,又将圣旨递了过来,展颜笑道:“皇兄看你说的什么话,皇弟我只不过是同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这圣旨,你就拿去吧!”
就在刘盲递圣旨的瞬间,一条人影忽地自转角处电闪而出,一柄单刀直向刘盲的后心刺到,那刘盲的功夫也当真了得,好像后脑长有眼睛似的,也未回头,那手忽地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转到身后,抓住那人的刀锋,轻轻一甩,便将那人甩到了墙角!
那人倒在墙角,对着刘盲破口大骂道:“刘盲,你们好狠的心肠,竟然……”
刚说到这儿,刘盲右手忽地一挥,一点寒星自袖口处飞出,直没那人嘴中,那人连哼都未哼一声,直接毙命了!
这一切都来得太快,快到刘病已都来不及救援,他完全没想到如此柔弱的刘盲竟然有如此高深的武功,用深不可测来形容也不足为过。
刘盲对自己的武功似乎非常自信,出手之后,也没转头去看那人,而是对着刘病已道:“皇兄,你既然如此不待见皇弟,那皇弟我留在这儿也没什么意思,这圣旨就留给你吧,咱们泰山再见!”
刘病已接过圣旨,也没展开,只是简单地说声告辞,便与杨士瀚小昭回转府中,刘盲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双手,伸出右手冲他们的背影招招手,叫道:“皇兄,咱们后会有期哈!”
那个在地上躺着装死的安德海也不知什么时候站起身来,凑在刘盲的身边,低声说道:“皇子咱们……”
刘盲此刻正愁着气没处发呢,也未待他说完,顺手一巴掌掴在安德海的脸上,安德海又像个陀螺一样在原地转了七八圈这稳住身形,那原本肿胀的右脸此刻肿得更加厉害了!
见刘病已将候府的大门关上,安德海怕刘盲再度发恼,也顾不得脸上的疼痛,忙招呼那些卫兵,匆匆离开泗州城!
刘病已回到房中,这才展开圣旨,看完之后,脸色顿时变了,原来这皇帝老儿竟然赶鸭子上架,早在一个月前便传圣旨于江湖,定于二月二,龙抬头时,在泰山召开武林大会,共尊刘病已为武林盟主!
刘病已他们一直在泗州城,竟然没收到半点风声,这刘盲借着维护武林盟令的幌子大开杀戒,将自己推到风口浪尖。
对这武林盟主,刘病已不是没兴趣,只是江湖有江湖的规矩,武林盟主不是这皇帝老儿一纸任命便可以解决的,争夺这盟主之位,靠的是实力!
为争夺武林盟主位,天地会跟青龙会打了几十年,都没个结果,自己能成吗?刘病已在心里喃喃地道:“这皇帝老儿既然封自己为武林盟主,这事不能成也要成!”
离二月二龙抬头还有三个月,在这三个月中,一定要将自己的武功提升到极至,作为一个后来人,他当然知道这个时代的哪种武功更厉害,所以他要学这个时代最厉害的武功,九阳神功!
没错,九阳神功,这门功夫虽然偏重内力,但却融会贯通武学至理,练到高深处,天下武学俯拾皆可用,一通百通讲的就是这个道理。
将泗州城交由新任的县吏处理,随后便与小昭杨士瀚前往少林寺,这三人,一个是当朝候爷,一个是天波杨府的小将军,知客僧哪敢待慢,急忙将他三人引到方丈的禅房,并向天鸣禅师简略地介绍了三人的身份。
天鸣禅师双掌合什道:“未知候爷小将军驾临,老僧未能远迎,还乞恕罪!”
刘病已微微一笑道:“方丈大师何必自谦,大师能亲见小生这等俗世之人,已是小生前世修来的功德了,今日前来少林,实为无辜丧生的江湖同道超渡,打扰之处,还请方丈莫怪!”
天鸣见刘病已说话谦虚有礼,毫无半点候爷的架子,对他的第一印象可谓大好,正色道:“候爷有悲天悯人之心,实乃江湖之幸,苍生之福,有用得着老僧的地方,候爷但说无妨!”
刘病已神色一黯,故作悲泣状,戚然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小生实在过意不去,所以借助贵寺一方宝地亲自为他们念经超渡,至于为菩萨们塑金身,自然是小生的份内事了!”
念经诵佛,虽是每个僧人的必修课,看似简单,但对这些俗世之人来说,却显得相当的枯燥乏味,天鸣见刘病已要亲自为这些人超渡诵佛,对他的观感又增加几分,当即吩咐两名僧人,为他单独列出一间禅房,并随他使唤,至于小昭跟杨士瀚,则被安排在厢房中休息。
那两名僧人非常识趣,也非常聪明,知道刘病已是来为死者超渡的,还没等刘病已问话,便抱来一大摞经书放在刘病已的面前,随后又退出禅房,并将门虚掩上!
待二人走后,刘病已便迫不急待地将这些经书翻了一遍,里面的经书可谓五花八门,什么《地藏菩萨本愿功德经》,什么《佛说阿弥陀佛经》,还有那个什么《拔一切业障根本得生净土陀罗尼》等等。
经书倒有十几种,却没有自己想要的《楞伽经》,刘病已的心里不免有点气馁,将那些经书拔弄到一旁,喃喃地道:“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真是浪费小爷的时间!”
但既来之,则安之,刘病已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既然来了,那就装模作样的念诵一遍吧,随手翻开那本《地藏经》,咿里哇啦地念起来,还没念到十句,便觉得非常无聊,就在那儿哼哼呀呀地唱起来了那个《东风破》。
这东风破别说是哼出来,就算是唱出来也是含混不清的,在不懂的人听来,还真像念经,刘病已在禅房中呆了七天,就唱了七天的东风破。
唱得不厌其烦,心中暗恨道:“他娘的,这作词的人也真他娘的吝啬,既然写了东风破,为何不再写个西风破、南风破、北风破、东西风破、南北风破……”
刘病已虽然厌烦,但这东风破还是得唱下去,那两个知客僧人见刘病已念得认真,对他的表现也是相当的满意,对刘病已的要求,能满足的也就尽量满足。
到了第八天,刘病已估摸着就算让那些和尚来念经,这些经书也应该念完了吧?这才将经书拿出禅房,交给两名知客僧人,又让那知客僧去拿《金刚经》、《心经》以及《楞伽经》等等经书。
那两名知客僧人不但拿来了刘病已点名的几样经书,还拿来其他的经书,又是厚厚的一摞放在刘病已的面前,还不停地问刘病已还需不需要其他的经书,他们尽可能地给拿过来。
那种服务态度堪称五星级酒店的服务员,这让刘病已非常激动,也非常心痛,激动的是终于看到自己梦寐以求的《楞伽经》了,心痛的是,在这儿待了八天,捐出去的功德银已经超出一万两了,而那天鸣禅师还不停地提醒他为菩萨重塑金身的事。
刘病已非常激动地打开《楞伽经》,果见字里行间夹杂着小字,顿时激动得牛肉满面,“金庸老先生呀,好在你没有记录错呀,要是你像记录杨过年龄那般来个乌龙,我这万两银票……哦,不对,这万两银票只是前期工程,后面还有二期工程,全他娘的打水漂了!”
刘病已在发一遍感慨之后,也不敢怠慢,急忙打开《楞伽经》开始诵读起来,毕竟这玩意儿可是自己花了大把银票换来的。
为了不致于引起外面僧人的怀疑,刘病已又将九阳神功的内容当成东风破的歌词,在那儿哼唱起来,如此又花了七天,才将里面的内容一字不漏地全部记完,在高兴之余,也暗自发誓,他娘的,以后谁敢在老子面前哼《东风破》,看老子不一拳砸扁了他!
如此半个月过去,刘病已的经终于念完了,又留下五千两银票后,便与小昭、杨士瀚一同下山,来到山脚,见前面不远处有家客栈,从里面还不停地飘出阵阵酒肉香。
在少室山上,念了半个月的东风破,吃了半个月的斋,嘴里早淡出鸟粪味来,一闻到这股香味,早就是口水直流了,激动之下,一手拉着小昭,一手拉着杨士瀚,豪气万丈地道:“走,今天大哥请你们吃餐好的!”
一拉之下,觉得有点不对劲,两个人虽然不停地吞着口水,但双腿却像两根钉子似的钉在那儿,一动不动,心中暗觉奇怪,这两人不会是在寺里吃斋吃傻了吧?正待出声相询,却见小昭苦笑道:“公子,你身上还有银子吗?”
银子?
刘病已这才想起,那些散碎的银子早在他们入寺之时,便一古脑儿地给了路边的乞丐了,而自己带的一万五千两银票,全他娘的给了少林寺了!
刘病已抬头望着山上那座雄伟的山门,恨恨地道:“少林寺,你他娘的还真是吃人不吐骨头!”
第七十七章 登封城内戏双姜
没有银子吃顿霸王餐对他们来说原本也不是难事,但如此掉身价的事,刘病已自然是不愿意的,好在少室山离登封城并不远。
三人强忍着食欲,来到登封城的县衙前,还没等刘病已交待,杨士瀚便迫不及待地走上前去,抡着那只大锤便向那面大鼓擂去,在发出一声巨响后,那面大鼓便四分五裂了。
衙门前的大鼓代表的可是朝庭的威严,是神圣不可侵犯的,那些衙役一见有人砸鼓,都呼啦一声,围了过来。
杨士瀚对着他们嘿嘿一笑道:“怎么,看你们的架式还想打架不成?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那位爷是谁,他是就我的大哥,阳武候刘病已,还不快去叫你们的县大爷出来迎接?”
那些衙役毕竟身在少室山下,从小就接触武功,倒也识货,一见杨士瀚那对大锤绝非凡品,又见刘病已气度不凡,早有两人跑进去禀报了。
不一会儿功夫,那县太爷便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来到刘病已的面前,也不辩真假,先是恭维一番道:“下官李双姜,不知候爷驾到,有失远迎,还乞恕罪!”
刘病已鼻头冷哼一声,也没说话,抬步便往衙门内走,那李双姜却是一个闪身拦在他的面前,又是点头,又是哈腰地道:“候爷,候爷请不要着急,按照本朝律令,还请候爷出示……出示……”
刘病已仍然没有说话,只是将那皇家玉佩从腰间露了出来,李双姜一看,顿时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激动地道:“下官李双姜叩迎候爷!”
刘病已冷眼看他一眼,对这李双姜也没有十分的反感,毕竟这年头趋炎附势的小人何其多也,自己就算生气也生不过来。
抬腿走进县衙,坐在大堂正中的案桌前,手拿惊堂木重重地在那案桌上一拍,直吓得李双姜一个哆嗦,跟着跪倒在地,浑身瑟瑟发抖,他不明白这刘病已为何要拍这惊堂木,莫不是上头派他来查探自己的?
刘病已也知道这年头是十官九贪,如果抓百个官员来杀头,虽然有冤假错案,但如果只杀八十个,定有漏网之鱼。
刘病已来到这登封自然不是来反/贪的,他只想弄一餐好吃的,见李双姜跪在那儿发抖,心中暗笑,清清咽喉,说道:“李大人,你这是何苦呢?本候爷只是觉得这惊堂木好玩而已,你起来吧!”
李双姜伸手抹抹额头的汗珠,心里暗道,“我的候爷呀,你玩归玩呀,可千万别认真把我的脑袋玩掉了呀!”
心里一边想着,一边颤颤巍巍地便想站起身来!
啪!
随着堂上的惊堂木发出的又一声巨响,李双姜只觉双腿不再是自己的,跟着又跪了下去,刘病已拿着惊堂木,反复地翻看着,又看着堂下仍然跪着的李双姜,故作惊叹道:“噫!李大人,你老人家怎么还跪着啊,都起来吧,起来吧!”
李双姜深深地咽了一下口水,哭丧着脸道:“我的候爷,你老人家能不能不拍那块惊堂木呀?下官有心脏病,受不起惊吓的!”
刘病已见他那副才老态龙钟的样子,头白都已经斑白了,才混一个小官,也着实不易,遂将那惊堂木放在桌上道:“你们都辛苦了,今天本候爷做东,请大家伙去醉仙楼吃一餐,你看如何?”
只要不拍那惊堂木,李双姜可说是做什么都愿意,当下接道:“候爷不远万里,来到这登封县,哪有让候爷做东的道理?候爷还是跟下官来吧,保管让您老人家吃好喝好!”
来到醉仙楼,早有衙役将楼中的所有客人赶了出去,来到最好的一个雅间,很快便上了一桌丰盛的酒菜,而李双姜自忖身份低微,可不敢坐在桌上作陪,而是佝偻着身子,站在刘病已的旁边,随时接受刘病已的召唤!
三人在少林寺有半个月没沾过荤腥了,盯着眼前的饭菜,眼睛都绿了,刘病已轻咳两声,说道:“你们几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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