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闷骚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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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闷骚天后-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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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24、【告诉我,她是谁?】 。。。        
  第二十三曲——告诉我,她是谁?     
  流沉走了。     
  那晚后我再没见过他,据说是去西雅图,陪她母亲举办婚礼。之后也许会回来,也许会陪母亲住一阵,也或许……不会再回来了。     
  我为他整理好的行李是轩慕来取的,从他嘴里听到这个消息后,我便伏在吧台后打开笔记本查这座城市的位置。     
  在太平洋遥远的那一端,美国西海岸,靠近加拿大,举世闻名的绿宝石城。     
  我长这么大,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曾经定居数年的B城。另一个国家,另一片天空,这个概念已超出我的想像。     
  既然无法想像,就不去多想。     
  休息的时间并不太长,单泽修筹备策划的第一场公演即将开始。说起来阵容并非很大,但参加的都是精英人物。     
  公演有钢琴、小提琴、大提琴独奏,也有几种乐器的协奏。     
  公演地点在轩家的演奏厅,票价出售,所有表演者都有收益。当然,表演者都是冲着单泽修的名号才来的,对钱根本不看重。     
  据闻当初来参加公演甄选的人近千,层层关卡下来,最后留下的只有十几人。     
  公演时间在六月中旬,近二十个节目中我就占了两个。一项是钢琴独奏,另一项是与大提琴协奏。宣布节目单时,羡煞了其他表演者。     
  单泽修铁了心要捧我,要求比参加比赛时更高。     
  我每天除了看店睡觉吃饭,就只剩下练琴,都已很久没去悠闲的逛街喝茶。按小媛的原话说:店长,你最近勤奋的让我好不安……     
  其实我也自己没料到,总是在混日子的我,有天会变得这样努力。     
  “在想什么?”车已停下,单泽修熄了火,侧目看我。     
  我摇摇头,伸手推开车门,却发现下不了车。     
  身旁男子低低笑起来,优雅如水的嗓音,靠近我耳侧,“安全带没解。”     
  说话间,他已帮我解开,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轻理了理我的额发,“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孩子。”     
  “哪像孩子。”到这年秋天,我就二十六岁了,动作快点的同学,连孩子都生了。     
  他依然只是笑,浅浅的笑容,气质温雅。我有些迷恋的看着他的眉宇和唇角,这世界上有种男人叫做成熟,有种目光叫做魅力。     
  经历了岁月,沉淀了浮躁,内敛沉稳深邃优雅,举手投足间强大的气场无不吸引着旁人注视。     
  这晚我以他门生身份参加了他与乐界好友名人们的聚餐,他的本意是介绍我认识更多的人,为我的未来铺路。但在我感觉却像是他携友参加的一场聚会,我成了所有人的焦点。     
  被捧被赞,全是因他。     
  而身旁人始终云淡风轻,带着从容笑意,执着红酒杯,不时靠过来在我耳旁低语提点。     
  聚餐之后,众人又一起去了会所喝酒。     
  他们都夸我漂亮乖巧,年轻的几个甚至直接打趣问我有没有男友。     
  “她还小,现在要专注钢琴。你们几个,别把对其他女人的一套带来我这。”之前还在另一侧与别人闲谈的单泽修出现在我身后,自然而轻巧的取走我手里被他们倒满了的酒杯,伸手将我半拢在怀里。     
  我今天穿了件质地轻软的无袖复古中裙,他的指尖落在我手臂上,微凉细腻的触感。随着他靠近,烟味与清雅古龙水味袭来,蔓延在空气里。     
  “单,你也把她保护的太好了吧。”     
  “是啊,难道还怕我们把她给吃了……”     
  在旁人暧昧的轻笑里,我有些微微发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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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晚上太愉快了,仿佛是跋涉许久的人终于窥见了遥远的曙光。     
  其实这种关系我从来就不曾奢望过,可最近那些暧昧实在太频繁,还有那些话,让我自律淡然的同时也不禁在心底有了期待。     
  回去的途中,我假装醉意上涌,靠着椅背慢慢滑在他肩头睡去。     
  他没有推开,反而关低了车内的音乐。我听见他轻轻的叹息,仿佛带着低责和宠溺,“明知自己酒量还乱来,这么些年都白过了……”     
  车子平稳而缓慢的前行,他的肩膀始终没移开,手还不时挡一挡我因转弯而欲滑落的头。     
  到最后,因为太舒服我竟真的睡了过去。     
  ……     
  睁开眼才发现车早已回到琴行外,窗外的天际微微泛白,驾驶座上的男人闭目安睡,侧脸在黎明的暗光里格外柔和清雅。     
  我身上披着他原本搁在后座的西服外套。     
  我们竟就这样一起睡了一夜。     
  我慢慢笑了。见他没醒,我再度靠上他肩膀,汲着他身上的静淡气息继续睡。     
  刚闭上眼没多久,我赫然觉得不对。     
  刚刚看向窗外的时候,我似乎在琴行外的花坛边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再度睁开了眼,果然不是我看错,在这个初夏的黎明时分,候在琴行外面的人——居然真是轩慕!…_…|||     
  我有点凌乱,他怎么又来了……     
  他没看见车内的我,我注意到他脚下落了一地的烟头。     
  看样子,他大约等了我一夜。我不禁看向身旁男人。单大神,莫非你是想看他等一夜才故意不叫醒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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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学校那几年,单泽修是唯一知道我和轩慕真正关系的人。     
  那时托了轩家的福,我有幸成为他学生,开始总是循规蹈矩,他怎么说我怎么做,问话时也一概老实回答。     
  那次轩慕来校找我,我为抓住未婚夫心不折手段的流言传遍全校后,他在某次单独小课时忽而问我是不是有个未婚夫?     
  我像是逮着救星一样把自己如何被逼迫定下婚约,如何被误会似乎轩慕的事从头到尾扒拉扒拉全盘托出。     
  末了还眼神真诚湿润的盯着他道,“老师,你信我!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根本就不喜欢他,他脑门一定被门夹过……”     
  我记得那天单泽修笑了很久,后来还抚着我的发,让我淡定就好。     
  记忆中,那是他第一次对我做出暧昧动作,影响了我的心跳。     
  那之后,我知道单泽修为我从轩家那里挡了不少麻烦。     
  知道家宴聚会这种事我不喜欢,就借口要练琴把我留在学校,我也慢慢对他产生了依赖。导致后来他人不在国内,我也习惯性把轩家的情况向他报道。     
  他对轩慕的难为,从来都在情理之中。     
  这天,当等待一夜的轩慕看到我从单泽修的车上下来时,神情很是震惊。     
  单泽修未与他说任何话就开车走了,我在轩慕的反复追问下终于不耐的告诉他,就像他所看到的,我和单泽修不仅仅只是师生关系,我喜欢他,从很多年前开始,一直都喜欢!     
  我以为他会愤怒着掉头离开,可他却看着我有些不可置信的苦笑。     
  “你喜欢他?你居然真的喜欢他!?”     
  “是。”我打开琴行门,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上官初!既然你喜欢他,那你究竟知不知道他在维也纳有个同居一年的女友?”     
  他看着我,笑容里却透出嘲讽,“看样子他应该没有告诉你吧,我也是不久前从爷爷那里知道的。在乐界拥有‘魔魅之手’如同神话般的男子和意大利隐形富豪的千金,在维也纳早已是公开承认的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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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我不客气的用拖把将跟入琴行的轩慕扫地出门。     
  三十多岁的成熟男人,又优秀如斯,如果说他没有过女人,我倒觉得奇怪了。     
  只是,女人不等于女友。     
  如果单泽修真有女友,我不可能不知道,他回来这么久,从来没在我面前聊过任何亲密电话,也没有提过任何有关女友的事。     
  所以我固执的认为,只是女人而已。     
  直到某天,那个遥远国度的女人出现在我面前。     
  那时距离公演还有三四天,我们正在演奏厅彩排。她穿了袭纯黑色的Versace紧身短裙,披泻肩头的棕色卷发和咖啡墨镜挡住了她大半脸孔,只看得见性感娇艳的唇和白皙的尖挺鼻尖。     
  彩排并不对外公开,没人知道她是何时进来的,修长妖娆的身段静静矗立在某级台阶上。     
  她一手拿着外卖咖啡,一手拖着个小而精致的拉杆箱,看着台上的表演不时喝一口咖啡,不张扬却无法不引人注目。     
  单泽修在台上近距离观摩演奏,台下好几个男生都尝试与这个突然出现的异国美女沟通,但她视若无睹,依旧以安静闲适的姿态矗立。     
  一直到单泽修转身发现了她的存在,那娇艳的唇忽而绽放出瑰丽弧度,她松开拉杆箱,取下墨镜,一双比马尔代夫碧绿海水还要湛澈迷人的眸子露了出来,“Miele; io vengo!”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知道,沉沉~是一定会回来的~~加入新人物~~原本设定也是有的。。只是修改后出现的更早~~   
好吧~~最后一句意大利文我是从翻译上弄下来的。。表打我。。顶锅盖跑。。。。   
PS:=3=~~~~我这哪里是在修文啊,根本就是在重写。。好想死啊啊啊啊~(捶胸)谁来给个解脱吧。。         
25   
25、【那我又算什么】 。。。        
  第二十四曲——那我又算什么     
  公演者里有一个待过维也纳的女生告诉我,这个女人叫玛菲,是单泽修在维也纳的助手。她非常能干,将他一切事务处理的井井有条。     
  她这样说时,我差点忍不住问,所处理的事务里包不包括上/床?     
  不能怪我有这样的想法,轩慕才说完他在维也纳有女友没多久,就有一个天使脸孔魔鬼身材,还特气质特优雅的女人远道而来。     
  她在众目睽睽下与他拥抱吻面——虽然外国人都这样,可我看了不舒服。     
  之后几天玛菲成了彩排的常客,每次出现都戴着墨镜,静坐在角落的位置,手里捧一杯咖啡。     
  等单泽修结束彩排,便会上前和他说话。她说意大利语和英语,有时也会冒一两句中文,说话微笑容颜动人。旁边其他男生这时都会眼带迷恋的盯着她,猜测她和单泽修说话的内容,猜测他们私底下的关系。     
  其实他们不知道,她中文说的很好。     
  她刚到S城的那天晚上,单泽修打电话给我,说过来接过一起去吃饭。我走到车前才发现副驾上早已坐了她。     
  晚餐只有我们三个,精致的圆桌旁三人坐得很开,单泽修在中间,我坐在他左侧,玛菲坐在右侧。落座后,她主动开口问我的名字。     
  “上官初。”我放下茶水杯,缓缓抬起视线,尽量让眼波平静。     
  她瞳底掠过一丝意外,随即却笑了,“原来你就是修在中国的那个女学生。修,她长得好小好可爱,我喜欢她的黑头发和眼睛。”     
  “谢谢,不过中国人都是这样的头发和眼睛。”我很有礼貌,“你的中文说的很好。”     
  “是很好吧!”她看来很高兴,“修教我的,他一直说我学的慢,但其实是他要求太高了!”     
  单泽修笑着看了她一眼。     
  我笑,再不开口。     
  修?这么亲密的称呼,真让我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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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餐吃的是传统的中国菜式,我喜欢川菜,点了一个水煮鱼,结果这家大厨下手很重,辣椒份量超出我预料。     
  玛菲吃了一口就呛到了,用餐巾捂着嘴咳个不停。     
  “还好吧?”单泽修轻轻拍着她背,把自己的水递过去。玛菲接过去喝了几口,仍然辣的双眼通红,起身示意自己去一下洗手间。     
  我在旁静静凝视他们的一举一动,见她出门便也站了起来,“抱歉老师,我不知道这里的鱼会这么辣,我去看看她。”     
  “没关系,你继续吃就好。”单泽修移回杯子,重新倒满水,见我坐下后一直看着他,“怎么了?”     
  “玛菲长得很漂亮。”我缓缓说。其实我想说,他应该换个杯子。     
  他微笑着不语,片刻修长的手指落在我发间,缓缓顺滑而下,“小初长得也很好。”     
  我托住下巴,“可惜上围不够到位。”东方的人C cup和西方人动不动就F cup的尺寸相差甚远,就像之前我感谢流沉药性后还能刹车,他却调侃了句尺寸太小不够吸引………_…|||     
  “是么?”微微眯起的黑瞳瞥向我胸口,“我怎么觉得还不错……”     
  我脸顿时就红了。我怎么就忘记了,那次单泽修发怒,也实地测量过尺寸……我低咳一声,囧道,“其实我本来也觉得不错,都怪上次流沉——”     
  “上次?”淡然的黑眸刹那掠过冷意,唇角的笑容还在,但我却意识到了不对,忙改口。     
  “上次我穿泳衣时……他说我不适合穿比基尼。”     
  身旁人没说话,原本在发间的手指移到我脸上,沿着脸颊,滑到唇上,指腹在唇瓣轻轻摩挲。他的指尖微热,力度适中,我却没来由感觉带一股凉意。     
  片刻,我忍不住出声,“老师……”     
  “别动,唇上沾了东西。”他目光深邃,跟我轻轻对视。     
  我抽。沾东西?他擦这么久,就算我唇上沾满东西也该擦下来了,还擦……     
  对我的疑惑他视若无睹,一边继续摩挲我的唇,一边慢慢道,“听说流沉走的很匆忙,其实这次公演原本也预了他的份。”     
  他这样一说,我不由想起最后见他的那个晚上。深紫色夜幕下,他寂寞的表白……求而不得的心情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虽然我拒绝了他,却不免为他心痛。     
  希望他在西雅图,能找到真正属于他的女孩。     
  唇上一痛,我回过神,单泽修沉凝的目光正直直对着我,仿佛要透过我的眼睛,看到我心里去。 
  “你现在,只需要想着公演的事。”     
  见我回神,他摩挲着我脸颊,重新勾起唇角,“记着,别再像B城决赛那样,因为一些外来原因,影响你的发挥。”     
  我心里一震,原来他竟知道。不过也是,我能听出流沉小提琴里的浓烈情愫,单泽修没道理听不出。     
  我正了神色,认真凝神,“我知道了。老师,这次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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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玛菲也参与进来帮忙公演的事。她处理事务果然很熟稔,我开始觉得那个待过维也纳的女生告诉我的是事实。她只是单泽修的助手,仅止于工作,如此而已。     
  很久之后,当我回忆这场公演,总后悔在演出开始前没有像别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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