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最强武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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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最强武松- 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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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的事,我自然是加倍的关心!”云雀儿冷笑道:“只是潘金莲那小贱人的书信要鬼神读给蒋门神听。”

“娘子,你这话。。。。。”老太君大惊失色。

“老而不!老娘便是看上了武松,偏偏你这瞎眼的婆娘多事,想坏了好姻缘,幸好天有眼,令李逵那直娘贼给抓了,哼,潘金莲那小贱人的信已经给烧了,你的铁牛便等着充军吧,最好是到了那沙门岛,你便是白头人送黑头人了!”

“你。。。。。你这狠心的贱人,老身要打死你!”

老太君厉声的喊着,不断的摸索着手杖,云雀儿早就将她的手杖拿在手里,她看着武松听到声色冲进来,立刻将手杖塞到老太君手里,扑通跪下,口中哭诉道:“老太君,书信已经送出,你让我今晚就要救二爷回来,我便是有天大本领也是做不到,你便用手杖打我,解解气吧!”

老太君手里有了手杖,寻着云雀儿的脑门当头打下。

第三百一十三章借一卮浊酒灌破愁城

是戏班出身,文武生的手段见识多了,虽然懂的都是花架子,可眼光还是有了,没有枉费在江湖飘泊了许多年。

她看过武松对付董超薛霸的手段,算准了距离,知道以他的功夫,老太君的手杖无论如何也是打不到她的。

武松闻得声响,冲了进来,看得老太君的手杖当头打下,猿臂一伸,轻轻的抓住,“老太君,你不必心急,也就是等一个晚上,嫂子不是说了明日,李大哥就回来么?”

“要等到明日,我的铁牛早给这贱人害死了!”

老太君用力一挣,武松生怕自己力大伤了太君,慌忙松手,老太君手杖自由了,立刻举起便打。

武松以为她思念李逵心切,乱了心神,这情况便像当日严方给陈二狗的老丈人看病一般,只要出了心中的恶气便好了。

要出恶气,最好不过就是发泄一番,武松身体微微一侧,挡在云雀儿身前,他身形高大,老太君的手杖“啪,啪,啪!”打在他的背上,老妇人能有多少力气,武松身体强壮,也不以为忤。

云雀儿却是芳心乱颤,武松雄伟的身体挡着她,她鼻子里闻到的尽是浓浓的男人气息,也正是她最渴望的。

潘金莲也跑了进来,方才的情形是看到了,她跟武松也是一番心思,以为老太君是思念李逵心切,乱了心神。

她估计是因为老太君太过心急,一直询问何时能救李逵,云雀儿只是令人送了书信,具体情况也是说不准,老太君一定因为如此,火气攻心,以为云雀儿在糊弄她,动了气。

武松身体强壮,她是知道的,挨十来下根本就当瘙痒一般,可毕竟是自己的情郎,看着十分的心痛。

老太君连续打了十几下,什么力量都没了,她喘着粗气,脸上竟然露出了欢喜的神色,喊道:“武松,我打死了那小贱人没?”

“老太君,你一直打的是二郎!”潘金莲小声的说道。

“什么?”老君的气又上来了,可毕竟年老体弱,力量怎么也提不上来,她骂道:“武松,你替我杀了那小贱人,她说要害了我铁牛儿!”

云雀儿神情是万般委屈,如同跳进汨罗江的屈原,她掩了脸面,往门外冲去,还故意用了戏班的伎俩,跑两下,便来一个踉跄。

潘金莲十分担心她会想不开,可房间的老太君也是需要人安抚,她立刻向着门外指了指,武松会意,连忙跑了出去。

云雀儿一直跑到自己闺房前,武松跟到此处,便停了脚步,他就算为人再豪爽,也不至于无顾忌到要进入蒋门神老婆的房间。

云雀儿是一心要引武松进入她房间的,可武松到了房间门口两丈处,便停了脚步,她反应也是奇快,戏行有句俗语叫“执生”,便是说唱戏的时候,常出有状况,例如对手忘记了台词或者唱错了台词,自己便要随机应变。

云雀儿深谙此道,知道武松无论如何也不会进她房间,身体如摇风摆柳,蛇腰一扭,扑到房前花园的小石桌上,呜呜咽咽的哭着。

她哭起来十分有技巧,一般女子哭都是捂了脸面,不愿别人看到丑态,她知道自己如何哭才哭得好看,用衣袖遮挡了半张脸,另外半张脸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跟当代人说的三七分脸最漂亮一般。

要是潘金莲也是这般哭泣,武松自有哄她的方法,可云雀儿是蒋门神的老婆,他不敢用自己的手段,只好讪讪的站在一旁,只是照顾着,防止她想不开便是,哭就由她哭吧。

只是云雀儿的哭无非是勾引武松的手段,既然行不通了,便立刻有了第二招,她呜咽道:“叔叔,老太君为何如此待我?”

“他思念儿子,乱了心神,方才还不是打了我十几杖。”

“叔叔,那些杖打本来是奴家受的,你却替我受了,可有受伤?”云雀儿眼波流动,含情脉脉的看着武松。

武松不已为意,胡乱在肩膀上一拍,哈哈笑道:“武松皮粗肉厚,打不伤!”

“哎。。。。。”云雀儿叹息道:“这手杖没落在我身,却是落在我心,痛彻心肺!奴家只是一个柔弱的人,盼的也是在夫君不在家时,能令快活林的人都快活。。。。。”

“嫂子,这人心急了便会犯糊涂,也不能作准,便如喝醉酒的人。。。。。”

“叔叔,奴家心里慌得很,你能陪奴家喝几碗酒么?”

“你能喝?”

“自然!”

“最好!”武松听她说得走心,自己没有言语去安慰,陪她喝几碗酒,能解愁的,自然是最好了。

云雀儿很快端来一壶酒,两个酒杯,她斟酒的动作十分优美,兰花手,玉壶离开酒杯有三尺,醉态轻狂,脸上英姿咋露。

她方才才泪眼盈盈,此刻却是姿态万千,武松不免有点尴尬,这酒本是替她解愁的,可她的姿态动静似乎活在惬意中,不觉眉头微微一皱:“这女人情绪如何变化如同夏日的天气。”

云雀儿最懂得伺候男人,一看武松便知他的心意,立即收敛了眼波,声音清脆,没有半点的娇媚:“叔叔,奴家是唱戏出身,师父常说,我们这些三教九流的人儿,便要对人欢笑,背人垂泪,自小奴家便学会了这身段,有名堂唤作‘太白醉酒’”

“李太白为人轻狂,便是心中有千千怨,岂能以弱示人,他的难受也是风情,奴家自小便极少在人前展露心事,今日失态,可心中千千结未能解开,心意到了,便演示了这段太白醉酒!”

武松听了恍然大悟,十分赞叹:“嫂子是我辈中人,于我家乡,有句老话,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自怨自艾,倒不如,借一卮浊酒灌破愁城!”

“叔叔,好一句借一卮浊酒灌破愁城!文人总是将愁绪托付明月清风,你我江湖儿女,便将不快灌入酒中,冲破愁城!”

“嘿!好一句‘你我江湖儿女’!”武松喝彩道:“灌破愁城,岂能用玉壶小杯,我去换酒坛大碗!”

“叔叔,玉壶酒杯自有它的妙处!”

云雀儿纤手在武松肩膀上一按,武松顿时感到一阵无骨般的温柔,鼻子里闻到的尽是情动的女儿香,心中一荡,不敢起来。

云雀儿玉笋般的手指捏起酒杯,吐出香舌,似喝似舔,将一杯美酒喝了,脸上一片潮红,醉态轻狂,也不知是酒能醉人,还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她轻纱飘舞,步履摇曳,却稳如风里劲草,云雀儿卖弄的是风情,武松看的是功架,竟然两人都沉迷了,云雀儿以为武松惊呆于她的身姿,武松却是惊叹:“戏班中人,虽然表演的是花架子,可当代话说的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都是实话,你看那云雀儿的动作,是散而不乱,虚而不浮,看似摇摇欲坠,实则怒涛难撼。”

云雀儿跳到动情处,身体后仰,如同一弯新月,头是向着武松的,胸前一对玉玲珑随着身体弯下露出了半个,香艳极了,她双手不断的向后轻摇,如同摇风摆柳,兰指捏着玉壶,酒水如同银河飞溅,落在口中,溅于胸前。

她的酒壶不断下降,皓齿咬住了酒瓶,一口美酒灌入朱唇内,她身体一转,轻盈的站立起来,跳上石桌,如同天外飞仙。

酒壶倾侧,酒水如箭般飞向武松的嘴巴,武松看得精彩,忍不住张开嘴,感到甘甜淳美,正要赞叹一声时,心中却是一怔。

第三百一十四章拜倒石榴裙下

云雀儿是酒醉,她展露了媚态,我却是清醒得很,被她舞姿迷惑了,这酒是她喝过,我岂不是喝了她的残酒,这是风情事,我不能如此的轻慢!”

武松立即将头一摆,美酒洒了他满脸,云雀儿娇笑道:“当日李太白‘以水洒面’,奴家便以酒洒了叔叔的脸,就不知叔叔是可恶的高力士还是风情的唐明皇。”

云雀儿身体一歪,往桌面上摔去,她是侧身摔下,武松伸手搀扶,势必要接触到她的胸腹位置,武松方才已经神魂为之一荡,此刻哪里敢伸手。

云雀儿摔倒在石桌上,轻咬朱唇,似乎很痛,眼神却是似笑非笑,夺魄勾魂,她身姿撩动,一条玉腿从石榴裙子里伸出来,粉红色的鞋子上绣着栩栩如生的野鸳鸯,小脚一荡一荡,轻轻的摇着。

她这一下却是有名堂的,是太白醉酒的精粹,当年,李太白为人狂妄,虽有报国之心,狂性却是难驯,某日大醉后,唐明皇突然诗兴大发,令人传他进宫作诗,他当时在酒宴上喝得大醉。

由太监背了来到宫殿,以清水洒脸,他借着醉意写了十余首诗,唐明皇看了,叹为观止,李太白借着酒意,要杨贵妃最宠爱的太监高力士替他脱鞋,狂妄一番后,大笑着离开皇宫,自此闯荡江湖,成了一代游侠。

云雀儿让武松掂量着自己是唐明皇还是高力士,若是高力士,便要替她脱鞋,得宠太监给小官脱鞋是侮辱,可男人替美人脱鞋,却是风情得很,她是用太白醉酒来挑情武松。

若然武松替她脱鞋了,又能引出另外一段风情,高力士伺候的主是杨贵妃,她喜爱石榴,唐明皇常在华清宫亲手剥了石榴喂给她吃,也不分场合,皇帝喂贵妃吃石榴,在大臣看来十分不雅,都有微词。

杨贵妃便施展媚功,把唐明皇哄得神魂颠倒时,抚弄琴弦,弹奏的自然是风情曲儿,唐明皇是听得全身燥热,几乎按捺不住,杨贵妃却在他最动情的时候,扯断一根琴弦,这可要了唐明皇的命。

他心中焦躁不安,杨贵妃趁机低泣,诉说大臣对她的不敬,以至令她无心思伺候皇帝,唐明皇听了,大发雷霆,让大臣都拜倒在杨贵妃群下,她当时穿的便是石榴裙,跟云雀儿的一般。

武松穿越前酷爱国学,这等事情虽不甚了解,可也知道一点端倪,心道:“嫂子醉了,她曾说我长得跟蒋门神有几分相似,莫不是心中不快之时想到了丈夫,把我错当成蒋门神了。”

“嫂子,这有酒无肉,甚是无瘾,我到厨房切点熟肉过来。”

云雀儿已经是动情了,哪里能放武松离开,她最懂男人,知道此刻若然把风情更进一步,反倒令武松生了厌倦,她双脚轻扬,交叉在一起,蛇腰在石桌上一滑,便到了石凳上,姿态美妙到极点。

脸色却是变得正式,全无方才的风情,武松心中也安定了,只听得云雀儿低声道:“叔叔,奴家是做戏出身,方才演示李白醉酒,一时兴起,把贵妃醉酒也演了,真是无礼。”

武松听了却是对她十分同情,古代做戏的,不像现代那样受尽宠爱,列为三教九流,常有一句话“戏子无情,表子无义”,便是将戏子跟青楼女子同等了,跟“由来侠女出风尘”是死死对应着。

唱戏的女子为了取悦客人,不免要卖弄风情,武松在江湖上见多了,也不以为忤,这是她们谋生手段,没什么可指责的,方才听她说一句“人前欢笑,背后垂泪”却是道尽了心酸,看到她好好的表演一段太白醉酒,也带了风情,想到自己此刻也是飘泊江湖,哪有不同情的。

“嫂子,你表演得十分好看,只是只有你我二人,也不好,不如我去把金莲也叫来,再切点熟肉。。。。”

“叔叔你便放心老太君一人在房间么?”云雀儿十分了得,一句话便令武松却步,她知道武松为人豪爽,又嗜酒如命,便豪言道:“苏学士有云,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奴家虽曾飘泊江湖,却未听闻有何风流人物,今日得逢叔叔,也是毕生际遇。”

“当日曹孟德和刘玄德煮酒论英雄,便是谈论天下英雄,也可佐酒,何须肉食,叔叔不妨将景阳冈上打虎,豹头山上歼贼的英雄事讲予奴家听,让奴家可以痛饮三大碗!”

云雀儿面前的是小酒杯,可她说三大碗的气势便真如有三大碗酒放在跟前一般,武松为人豪气,既然她说得豪迈,自己也不推迟了。

武松不懂撒谎,张口便来:“那日我提了齐眉棍,从沧州回清河县,路经阳谷县,要穿过景阳冈,眼看午饭未吃,便到酒家吃酒,嘿,那直娘贼店家,只卖我三碗酒便不卖了。。。。。”

武松听得云雀儿话中带了江湖味,也不修饰,张口便是“直娘贼”,云雀儿听得满心欢喜,她虽然长得娇俏,可脏话骂起来不输男儿。

“叔叔,那直。。。。那店家为何不卖酒给你,是你身上没有银子么?可惜奴家不在,不然可以借你几两。”

“哈哈哈,当时我也是如此想,马上将一锭十两重的银子扔到桌上,那厮说不是轻视我没有银子,而是景阳冈上来了老虎,喝了酒不能过岗!况且他的酒叫透瓶香,又名出门倒,说什么鸟话,喝了三碗出门便倒!”

“呸!”武松随手拿了酒壶,就往口里倒酒,看得云雀儿心花怒放:“那可是我喝过的,他对我有意了!”

“江湖上识得我的人都知道,武松是一分酒,一分气力,十分酒,那气力大到连自己也不知从何而来,我抓了东家的衣领,逼着他将酒都拿出来,不要说三碗,我喝了三十余碗,把透瓶香都喝光了!”

云雀儿听了更加是喜上眉梢:“那蒋门神也是爱酒,只是一喝酒,全身都没力了,连床上那档事也减弱八九分,武松却是越喝越有劲,真是风情的人!”

“喝完酒,那厮抱着我,不让我上岗,我问他是不是想谋财害命,他生气了,便放开我,哈哈哈,我自然知道他是一片好心,可是就是不识好汉!”

第三百一十五章武松打虎(一更)

“叔叔,你也不能怪他,他也是好心,这天下男子甚多,喝酒后都是一个德性,除了口上功夫,身上皆是疲软,不要说丈夫,便是称他一声男人,也是过誉,哪有像叔叔一般,喝了十分酒,还有使不完的气力,真令女儿家听得脸红耳赤!”

若她这话是在一天前说出来,武松当然勃然大怒,痛斥她不守妇道,可是经过一番谈话后,竟然将她跟孙二娘挂了勾,认为她们都是同类中人,女中丈夫,说话直率,其实心中自然有女儿家的矜持,也不以为忤。

云雀儿自己说了这话,是对蒋门神床笫之事甚是疲弱的讽刺,说出来之后,心中也是后悔,及看到武松不以为忤,才心中窃喜:“他接受了我的勾引。”

“我提了齐眉棍,走上景阳冈,还真看到了山上有老虎出没的官府公文,若是没喝酒,我倒也不一定上去跟畜生计较,这喝了酒,身上有万斤的气力使不完,心道,也没吃过老虎肉,上去打了,喝了那老虎血,撕下半条虎腿下酒,该是多么的豪迈!”

“叔叔,那虎骨更是好,用来泡酒,喝了能令男人虎虎生威!”

云雀儿十分懂得伺候男人,自然也懂得房中之术,什么对男人有补益的,什么能令男人雄风更猛的,她自然是了如指掌。

“嘿,这武松本来已经神威凛凛,若然喝了虎血,吃了虎肉,这身体还不是如天神一般,老娘能跟他一起,行那快乐事儿,自然是称心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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