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身体一软,倒入武松怀里,武松感到一副软弱无骨却是滚烫似火的身体在他怀里蠕动,吓得连忙跳起来,将云雀儿一推,正式道:“嫂子,若然是如上次一般,金莲跟你一同戏弄我,便也够了,否则武松就要。。。。。”
云雀儿心中惊:“他这是何为?方才还柔情蜜意,你依我浓的,此刻又变得如此冷漠?”
“对了,对了,武松尚未成亲,估计还是童子之身,他是心中害怕,那虚伪的礼教把他真实的想法给封锁了,好,好,好,老娘知道你喜欢那玩意儿,老娘便满足你,用酒里芙蓉挑一挑你,不怕你不如狼似虎!”
“咯咯咯。。。。”
云雀儿抿嘴笑着,脚上踏着云步,长裙罩在地上,看不到脚步的移动,真如凌波仙子一般,仿佛是离地飞行,一直飞向柜台。
武松长长舒了一口气:“金莲果然躲在柜台里,那小淘气。。。。真是。。。。哎,女孩怎么会用这等手段去试自己未婚夫呢,套用现代话,便是作死!”
云雀儿一直跑到柜台旁,轻轻一跳,跃上酒缸上,姿态十分美妙,她是戏子出身,这等跳跃腾挪的功夫十分到家。
“嫂子,小心!”
云雀儿仍旧“咯咯”的笑着,双手轻轻舞动,蛇腰也随之扭动,竟然站在酒缸的边缘上起舞,真如酒中仙子一般。
云雀儿本来就长得很美,她的身段是经过训练,优美得很,武松开始十分担心她会掉进酒缸,可是看了一阵,一点都不担心了,那酒缸边缘于常人看来只有几寸,在她脚下却像万里无垠的平地。
武松看得十分赞叹,突然心中一怔:“她这是怎么了,她不是要找金莲么?怎么会跳舞了。”
“嫂子,武松算是服输了,你倒是把金莲叫出来。”武松说道。
云雀儿正跳得起瘾,听到武松这句话,如同当头被淋了冰水,气得心中发颤:“潘金莲这贱人有什么好,竟然能够得到武松这等人物记挂,她不过是一个伺候过大户的丫环,一女嫁二兄弟的**!”
“好,好,好,我这便叫姐姐出来!”
云雀儿不动声色,武松听了,也就放心,他是个志诚君子,既然她说潘金莲在快活林,便是在了。
“嫂子,你的舞蹈很好看,武松是大饱眼福,待你夫君回来,再请嫂子演示一番,此刻请金莲出来吧。”
“好,此刻昏暗,待我掌了灯,再请姐姐出来,好让叔叔看得通透!”
武松抬头一看,在那酒缸前面的确有三个灯笼,不过看云雀儿的身高是够不着的。
“嫂子,那里很高,让我来代劳,你去叫金莲出来吧。”
“叔叔是小看女流么?”
武松听了,便不作声,潘金莲也是如此性格,巾帼不让须眉,总认为男人能做的,她也能做,想到潘金莲,武松就任由她去点灯。
云雀儿摸出火折,双腿用力,高高跃起,玉笋般的小手在第一个灯笼上轻轻一点,灯笼随即亮了,那情景就像凌霄宫里面的仙女给皇母娘娘掌灯一般。
“好!”武松忍不住如同看春晚的大爷一般喝一声彩。
云雀儿轻轻落在酒缸边缘,身体转了一个圈,对着武松盈盈作福,看得武松心旷神怡,她作完福后,又再次跃起,点燃了第二个灯笼。
这次落地的时候,身体向后一弯,武松心中大惊,眼看她就要掉进酒缸里面,自己站在门口,要冲过去营救也是赶不了了。
“小心!”
“咯咯咯。。。。叔叔便如此看小奴家么?”
云雀儿娇笑着,双手支撑着酒缸的另一边,她身上轻纱飞扬,如同一道彩虹挂在酒缸上,好看极了。
武松忍不住喝彩道:“想不到酒水也能形成彩虹,真是奇观。”
云雀儿腰上用力,轻盈的站了起来,抿嘴笑道:“叔叔,奴家便要点第三个灯笼了,你还不走近一点,不然奴家掉酒里,真成了酒鬼。”
武松大笑着向后退了三步:“嫂子如此功夫,武松要是再上前一步,真是被取笑了!”
云雀儿嫣然一笑,再次跃起,将第三个灯笼点亮,落下来的时候,脚在酒缸边缘轻轻一滑,花容失色,娇嗔道:“叔叔,快来救我。。。。。”
武松笑道:“嫂子,不必戏弄武松了!”
嘭!
这次并没有像第二次一般,在酒缸上成了一道彩虹,而是头下脚上掉入酒缸中,武松心中一惊,旋即大笑道:“妙,妙,妙,哈哈哈,嫂子成落汤鸡了,金莲,赶紧出来扶嫂子进房间吧。”
酒缸不过五尺高,怎么也不能把云雀儿淹死,不过给酒呛一下倒是有的,武松也毫不介意,他经常想自己跳进酒缸里面,大喝一场,此刻云雀儿掉进去了,他倒是羡慕了。
话虽如此,武松还是走了过去,潘金莲也没有出现,酒缸里的云雀儿也没有出来,他心中大惊:“莫非她把自己撞晕了。”
武松伸头往酒缸里一探,叫一声:“嫂。。。。。”
哗啦!
平静的酒面上一阵涟漪,云雀儿从酒水里跃出,噗,一条酒箭从她樱桃小嘴中喷出,直接射入武松的口里,武松感到口中一阵香甜的酒意。
瞪眼一看,整个人都惊呆了,云雀儿俏怯怯的站在酒水中央,如同出水芙蓉,浑身上下只有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紧贴在身上,在灯光掩映下,她的身体表露无遗。
第三百六十一章武松暴走快活林
云雀儿不知使了什么手段,从酒水中出来,身上的衣裙全然褪掉,只余一袭轻纱,灯光掩映,她若隐若现的身体闪烁生辉。
这便是她的酒里芙蓉了,自从听了潘金莲说曾在浴室跟武松坦诚相见,云雀儿便认得武松最爱出水芙蓉的风致。
武松爱酒如命,云雀儿几年来游走在男人堆之中,她勾引男人的手段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脑子一转,便想到了这种风情。
武松是正常的男人,眼前的这等旖旎,岂能不瞠目结舌,武松也是天下好汉,自然不会如常人一般做那有失伦常的事情,当日跟潘金莲稍无避忌,也是武大郎一路撮合的因果,此刻他又如何会动心。
武松往身上一扯,要用长袍替云雀儿遮挡,他不知道云雀儿为何从酒里出来会变成那样,可他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咯噔!他的手一阵空虚,原来什么都没扯到,稍一沉吟,才想起自己的长袍一早已经脱掉,他不禁暗暗心惊:“这云雀儿真是厉害,竟然令我忘形如斯,寻常的我岂会如此!”
他也不遑多想,直接把紧身衣服脱掉,说一声:“嫂子,得罪了!”,立即把衣服往云雀儿身上一裹,将她抱出酒缸。
“嫂子,你赶紧进房间换了衣服。”
“叔叔,奴家全身无力,你抱奴家进去!”云雀儿双手挽着武松的脖子,一张俏脸紧紧贴在武松脖子上,呵气如兰,眼波流动,燕语莺声。
“金莲,金莲,你赶紧出来!”武松大声的喊着。
“金莲便在这!”
武松心头一怔,这声音明明是云雀儿的,哪里会是潘金莲。
“叔叔,你爱叫奴家做金莲,奴家便是金莲,你爱叫奴家贱人,奴家便是贱人。。。。。。”
武松突然感到胸膛一阵温热,云雀儿那玉笋般的小手抚在他虬结的胸肌上,咯噔!此刻的心悸不是武松,反倒是云雀儿,“老娘一生阅男无数,有武松一般身形的不少,只是哪有他如此虬结的肌肉!”
“莫非云雀儿撞坏了脑子,还是给酒熏醉了!”武松心如电闪。
“叔叔,你寻常喝酒最爱什么酒器?”云雀儿喘着气,在武松耳旁问道。
“大碗酒大块肉是好汉的所为!”武松一时间也是心乱如麻,随口答应着,心中暗骂道:“金莲,你如何还不出来!”
“叔叔,你是风致的人,自然用最风致的酒器,方才你已经喝过奴家口中的残酒,滋味如何?嘻嘻。。。。奴家这身子便是最好的酒器,此刻全身上下都盛满了美酒,就等好汉来品尝!”
云雀儿说着说着,在武松的脖子上轻轻一吻,武松便是天下最笨的人,此刻也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他双手一推,将云雀儿扔到地上,骂道:“嫂子,你可知道自己是有夫之妇!”
“哎呦,你弄痛奴家了。。。。。”
云雀儿口中说痛,神情却是似笑非笑,武松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给她褪掉,她如同美人春睡般侧卧在地上,玉手托着粉腮,双腿轻轻交叉,汇聚成曼妙的曲线。
“叔叔,今日是敦伦之日,快活林只有你我二人,便不要辜负了圣人的雅致,也不要怠慢了快活林‘快活’二字!”
“哼!你这个荡妇!老太君果然说得没错,你处心积虑便是要勾搭武松!”
“叔叔,你便不要假装了,潘金莲那贱人今晚不回,正是你我成其好事的时候!”
“你不要说了!这话辱没了好汉的耳朵,武松这双拳头只打硬汉还有不道义之人,从不打妇孺,蒋门神回来自当会收拾你!”
武松说完,大步走向内堂,云雀儿一生也不知有过多少男人,还没看到过能拒绝她的男人,她一下子气得跳了起来,大声骂道:“武松,你这个直娘贼,定然是个鞭子软掉的懦夫,不然怎么会对老娘不动心。。。。。”
云雀儿一时间把江湖上最粗俗的话语都骂出来了,武松仍旧是不为所动,脚步没有放慢。
“呸!你这个瞎眼的武松,潘金莲那表子便有那么好么?她有哪一点比得上老娘!”
“哈哈哈哈!”武松仰天长笑:“金莲哪一点都比你好,无论样貌还是品格,你都不能跟她相比,不要说你,便是天下女子也不能跟她相比!”
云雀儿听了整个胸膛像要爆炸一般,她自负天下美貌,那风情更是无女子能敌,此刻竟然给武松说到如此不堪,这也不算什么,他竟然把一个比自己低贱的女人说成了天下第一美人,这是她无法忍受的。
她如同天下第一等的轻功高手,一下子便到了武松身前,双手一张,武松斜睨着她,冷冷道:“你要如何?”
“武松!今日不管你愿意不愿意,老娘都要跟你成了好事!”
武松听了不怒反笑:“云雀儿,这事也能勉强的么?武松的脖子比那牛儿还硬,这世上恐怕没人可以勉强我做事!你走开吧!”
“哼!”云雀儿冷笑道:“武松,老娘此刻全身光脱脱的,你也是没穿上衣。。。。。”
“却又怎地?”
“你今晚不好好伺候老娘,老娘这便冲出快活林,高声喊道,说武松强X老娘,这孟州道一共有三十余家酒馆,是英雄地,看你打虎武松以后如何在江湖立足!”
武松静静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的脸,只见她脸上一阵红潮一阵苍白,一时间眼神里充满了欲望,一时间又充满了兽性,便像沙漠那饿狼看到猎物时候的眼神。
武松看着她,脸上露出了怜惜的神情,摇头道:“你走开吧,今晚的事情我不告诉蒋门神便是!”
若然武松举手打她,云雀儿也是快活的,起码自己能够激怒他,可武松却是用可怜的目光看着她,这对她来说是极大的侮辱。
云雀儿颤声道:“武松,你就不怕天下好汉耻笑么?”
“武松的好名声不是天下好汉给的,而是武松自身的本事,旁人或赞或弾,武松从来不放在心上!我这便要离开快活林,嫂子,你如此的德行难以伺候好汉,好自为之!”
武松从云雀儿身旁经过,便像带了一阵冷风,直把她的心冷得发抖。
“武松!”云雀儿在男人身上哪有受过这般的挫败,她双手紧紧的从后抱着武松,身体却是轻轻的蠕动,极尽风致,“老娘便不信你没有一点感觉!”
武松感到心中一阵的厌恶,双手一震,把云雀儿摔在地上,几步便进了内堂,云雀儿摔得眼冒金星,一腔热情尽化云烟。
“好你个武松,老娘得不到你,潘金莲那贱人也别想得到!”
云雀儿久历江湖,心中的欲望褪去,心思也慎密起来,她担心武松将事情跟老太君说了,老太君稍一挑拨,武松便出来杀人,她慌忙进房间胡乱收拾了值钱的东西,披上衣服,便往都鉴府跑去。
武松径直来到老太君房间,掌了灯,喊道:“老太君,我们走吧!”
老太君虽然睡得香甜,可老人本来就是十分的警觉,一听到声响便起来了,慌忙喊道:“武松,是你么?”
“老太君,我们此刻便离开快活林!”
“好是好,可为何走得如此的着急,此刻估计也没到子时!”
武松性子急躁,他感觉快活林十分的肮脏,只想离去,可他也是天下好汉,便是对云雀儿有百般的鄙视,也不会说出她的丑事。
“老太君,你不要问了,我们这便到孟州府,快活林是不能呆了!”
老太君做了几十年人,有什么没见识过,听武松语气带了愤怒,知道是快活林有人令他生气了,敢惹他生气的,除了云雀儿不会有其他人。
“武松,待老身稍微收拾!”
老太君立刻在床上摸索,可床上只是被子,武松急道:“老太君,被子便不用带了,到了孟州府你还担心没床给你睡,没被子给你盖?”
“老身是要收拾包袱,估计是老身眼见不方便,铁牛把两人的包袱都放在他房间了,武松,劳烦你扶老身过去!”
武松为人非黑即白,没有中间路线可走,他是爽快的江湖汉子,爱的便是快意恩仇,喜欢便来,讨厌便走,容不得有半点的迟疑。
老太君是七旬老人,虽然也是不喜欢留在快活林,可是想到要走,总是这样放不下,那样放不下,总想着把自己带来的,购买的,都带走才安乐。
可今晚却碰到了武松这种急性子的人,武松也不多说,干脆直接弯下腰,双手反握着老太君的双手,轻轻用力,将她背在背上。
老太君心中一惊,奇道:“武松,你身上为何是赤裸的?”
“衣服肮脏,不要了!”
“原来是那样,李逵的房间只在旁边,老身可以自己走过去,也不需劳烦你背。”
“嘿!老太君,还收拾什么鸟包袱,直接走就是,好汉做事,哪有磨叽的!”
武松背了老太君径直往大门走去,老太君心中苦笑:“你武松是好汉,老身只是女流,况且已经垂垂老矣,自然是比较念旧,舍不得东西是自然的。”
武松走出快活林,顿时金风扑面,整个人无比的畅快,不禁长长吸了一口气,喝一声彩:“好风!”
“哎。。。。。”背上的老太君却是叹了口气。
“老太君,你不是一直不爱在快活林么?为何今日离去,却是叹气?”
老太君忍不住说道:“老身自然不爱那快活林,只是从百丈村到安溪村,再到快活林,这带了许多家当。。。。。。”
武松恍然大悟,知道老人家是舍不得事物,不过他自有令老太君安心的法子,笑道:“老太君,我常听别人说,除旧迎新,李大哥一路走来,运气不佳,定然是带来的事物有什么令他不称心的,此刻一股脑扔掉最好,待他从牢城营安平寨出来,他身上的衣物也是要全部扔掉,到时候什么家当都买过新的,运气自然回来了。”
武松这一番话十分凑效,天下母亲都认为自己儿女是最好的,便是杀人不眨眼的李逵,老太君也是认为是别人招惹了他,儿子生性是善良的。
想到这一路来,李逵的确闯了许多祸,惹了许多麻烦,大伙都说李逵的不是,她是心中窝气,此刻听武松一说,便如拨开云雾见青天。
“不错,武松,你说得好,老身便是一路寻思铁牛命运为何如此的坎坷,原来是这样子,我看定然是他那套青布衣服,那是他叔叔死去留下的一匹布做的,应当是有晦气,嗯,我再想想,他那。。。。。”
武松听着老太君念念叨叨的,心中偷笑:“李逵如此嗜杀,能活到三十二岁,竟然没有给官府判了杀头之罪,他已经是洪福齐天了!”
老太君只是念叨这些事情,总好过记挂着她那些不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