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最强武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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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最强武松-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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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白玉马果真是潘金莲盗了,武松今晚是要来私下交还,这事关系到高家上下几十口人的性命,也会牵连到叔父,能拿回就好,也不跟他计较,这人算敢作敢为,当做跟他交个朋友吧。”

高联是以为潘金莲盗了白玉马,武松来归还的,他微微一笑道:“只要能寻回白玉马,前日潘金莲并没有来过高府,徐妈妈也没有见过她,昨夜衙门平静,知县相公早早安眠。”

“哈哈,高员外道是我嫂子盗了白玉马,今日武二来威胁归还么?”武松昂然道:“非也!今日武二到此,就是请员外随我走一趟,子时之际,真正的盗贼自会把白玉马归还!”

“去哪里?”高联心中稍一犹豫,看到武松脸上露出不悦之色,连忙说道:“自当奉陪!”

“菲菲,你今晚留在芊芊房中,诗诗,丹丹,颖颖,你们回到红盈房,今晚畅所欲言,调笑打骂,累了便睡觉,明日午时前,各自趁着无人,回到自己房中,今晚之事,当作没发生,高员外自当每人赏赐十两银子。”

高联何等精明,听武松说了最后一句话,立刻从怀里拿出五十两银子,交予菲菲,分派给四位姑娘。

五人均想,不用伺候客人,便可得到十两银子,这是天大好事,这种男人之间的勾当,我们妇道人家,自然是充耳不闻,视若无睹的好。

“哎,今晚真是好日子,客人心好,早早离去,仍旧留下银子,我跟芊芊姐姐有许多心事,今晚便与她共眠,你们三人到隔壁房间,这房间狭窄,虽只站了五人,也太过局束!”

武松听了菲菲的话,心中高兴,知道这个女孩心思谨慎,值得信赖,他推开窗户,左手抓着高联的腰带,右手一撑,飞身便跳落楼下。

“夜凉如水,关门睡觉,不要让野猫进来。”菲菲笑着吩咐道。

高联心中一惊,身体如同腾云驾雾,恍惚间已经随着武松到了楼下,武松一手撕下一块衣襟,包着高联的头,低声道:“阳谷县无人不识员外,唯有委屈一下,遮了头脸,到翠红楼前面上了马车,便可解下。”

“自当如此!”高联连忙说道,武松自己也裹了头脸,微微弯腰,装作驼背,他身形高大雄壮,也是担心给潘云的人认得。

翠红楼外停了一辆马车,车窗都下了布帘,老鼠正坐在马车上打盹,武松未到车前,他已经跳了下来,原来他是装作睡觉,耳朵一直竖着。

武松拉着高联的手上进了车厢,黄鳝早已在里面,高联虽然奇怪,可也不说话,武松低声吩咐老鼠:“到前面小宅。”

老鼠立刻扬了马鞭,马车慢慢离开了翠红楼,来到西门庆送给知县的小宅前,武松跳下车,拍门进去,见了知县,简单说了缘由。

事关重大,知县也不怪武松打扰他的好事,匆匆跟着武松上了马车,高联看到知县,心中才真正安稳下来,有知县在,武松怎么也不会对自己有伤害。

武松并没有上马车,令老鼠驱车送了三人到城外,约定子时在狮子桥头相会,他立刻找了自己的心腹,张龙赵虎,径直来到狮子桥。

此时已是亥时,一轮明月映在冰冷的河面上,躲在草丛里的武松竟然感到心中有一丝寒颤,自然不是因为天气,也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担心,他担心徐妈妈不会来,担心潘金莲在狱中受苦。

天上的月亮已经到了头顶,子时到了,车轮碾过青石板,提醒武松,老鼠的马车到了,马车停在武松三人隐藏的草丛前面,把他们遮挡得更加的隐蔽。

黄鳝手里提着一个沉甸甸的包袱,走到桥头,双手背着,抬头望天,武松紧张得伸直了脖子,向着南北大街张望。

可惜两边都是转弯抹角处,看不到来往的人,他心中祈祷:“徐妈妈,你一定要带上白玉马来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其实也只是过了几分钟,武松就像过了一年那么漫长,他心中铁了心:“要是今晚的事情泡汤,就此挟持了知县和高联,到牢里接了潘金莲,再接大哥,用这马车远走高飞!”

咄咄咄!

在武松胡思乱想之际,南面大街传来了脚步声!

第四十四章完璧归赵

月色下,那人身材肥胖,头上扎起发髻,是个女人,待渐渐走近,看清脸容,是徐妈妈。

武松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回原地,可不到半秒又挂了起来,他现在埋怨乌鸦怎么还没来!

徐妈妈径直来到狮子桥头,并没有跟黄鳝打招呼,而是倚在栏杆,欣赏着桥下风光,只是她的身形侮辱和也跟风雅搭不上边。

“黄鳝,快上去跟她搭讪啊,你有金子,她有白玉马,不就成了吗,那死乌鸦也不知是否想念女人,郁郁寡欢,喝醉酒以至来不了。”

时间只过了几分钟,武松已经有点按捺不住了,心中不住的咒骂着乌鸦,其实心里急躁的岂止他一人。

车厢里面的高联,在路上已经听了知县简单的跟他说了这次来的目的,他心中大不以为然。

“潘云是我最宠爱的姬妾,讨回来不足半年,一个月起码有二十天在她房间过夜,没有半点的冷落,至于说到银子,无论她要多少,我基本都是有求必应,否则怎么会将皇上御赐的白玉马也放在她房间,她根本就没有要偷白玉马的必要,难道是武松为了救潘金莲,来个贼喊捉贼。”

他心里虽然是那样想,可是白玉马事关重大,也碍于知县的面子,怯于武松的威武,只好来到狮子桥头,坐在车子里,透过帘子的缝隙向外观望。

他是不相信潘云会来这里,现在看到徐妈妈,证明知县的话没有错,他心中愤怒,伸手便要推开车门,老鼠一把抱着他,低声说道:“捉贼拿赃!”

知县也是懂得怜香惜玉的人,自然知道高联被心爱女人出卖的那种恼火,就等于自己被玉玲珑戴了帽子那时一样,老鼠的一句“捉贼拿赃”不足以令他镇静,连忙压低声音说道:

“员外,杀一个徐妈妈并非大事,官家的白玉马才是要紧!”

他把“官家”两个字说得很重,咯噔,高联自然知道“官家”指的就是皇上,愤怒的情绪立刻化为冷汗,在知县的手背上轻轻拍打,表示感激。

“好险,要是我现在冲出去,徐妈妈定然来个死口不认,就算把她杀了,自己也是要陪葬的,还是等她将白玉马拿出来再作打算。”

老鼠看到他的神情动态,自然知道他的心思,低声说道:“两位官人放心,这买家还是待会主持买卖的中间人,都是自己人,保证把白玉马到手后,再惊动那婆娘,到时自会有武都头动手,二位在此静候佳音可以了。”

咄咄咄!

北街上,乌鸦的身影终于出现了,武松的心情如同过山车,方才还是咒骂着他的十八代祖宗,现在又恨不得冲上去狠狠的给他一个吻。

“我到底是怎样了,就算没有穿越成武松,也不是那墨迹的小人,怎么会。。。。。。吗呀,难道是为了潘金莲,这是什么节奏!”

武松不敢想下去,努力的告诫自己不能心乱,乌鸦慢条斯理的走到狮子桥头,对着黄鳝拱拱手,叫一声:“小二哥你好!”

转头又对着徐妈妈喊道:“小乙妹子你好!”

这是他们的行规,交易双方都不想让人知道真名,可交易总不免要交谈,所以都用了假名,这个假名只有中间人知道,和对方知道,乌鸦喊了黄鳝的假名,徐妈妈知道他是买家,喊了徐妈妈的假名,黄鳝知道她是卖家,原理简单,可是十分保险。

黄鳝和徐妈妈互相见过礼,黄鳝把包袱递给乌鸦,然后后退三步,乌鸦当着徐妈妈的面,打开包袱,里面都是黄灿灿的金子,足有二千两。

武松心中一惊:“这黄鳝还是鼠窃狗偷之辈,怎么会有二千两黄金,要是有那个家财,根本不用做这一行了,难道是为了兴趣么?”

徐妈妈看着乌鸦点算完黄金,伸手在头上发髻上一解,头发迎风散开,在她头发里面竟然藏了一个檀木盒子。

高联看了,认得那是自己装白玉马的檀木盒子,不禁心中高兴,也暗自庆幸:“幸亏刚才没有冲出去,抓了那婆娘,就算将她剥光衣服搜查,也不会搜查到那个地方。”

徐妈妈把檀木盒子递给乌鸦之后,也是倒退三步,乌鸦从盒子里拿出白玉马,张龙和赵虎立刻行动,却被武松紧紧拉着,给了两人一个眼色,示意时机未到。

武松比他们更心急,可是那徐妈妈为人奸狡,怎么知道白玉马是真还是假,乌鸦是从事高级贼赃买卖的中间人,鉴赏能力自然比现代的古董鉴赏专家要强了,未得他一声肯定,还是要按捺!

乌鸦将白玉马迎着月光高高举起,在月光下,晶莹剔透,隐隐透出润泽的光彩,就算不懂得鉴赏,武松也有七八分肯定,这便是皇上御赐的白玉马。

“嗯,这白玉马何止二千两黄金,小二,你主人赚到了!”乌鸦冷冷的说道。

武松一听这话,低吼一声:“上!”

自己飞身出来,那徐妈妈也是应变极快的人,听到乌鸦语气不对,突然从杂草丛中窜出一条黑影,黄金叶不要了,转身就逃。

武松三大步就追上,他心急,看到徐妈妈那散乱的头发就在眼前,伸手一抓,手上却是一轻,前面一个光头肥婆飞似的跑着,自己手上抓的是一个假发。

“马蛋!劳资以为现代的女人才喜欢套路,原来这假装的套路北宋已经有了!”

他发力追上,直接抓向徐妈妈的光头,却再次落空,徐妈妈竟然凭空消失,下意识低头一看,不禁笑骂道:“婆娘,劳资的第一次跪舔哪里轮到你!”

原来徐妈妈狡猾异常,武松的大手一伸,她立刻跪下,转身双手抓着武松的大腿,张嘴就往武松裆部咬去,武松一个膝撞,把她撞得仰面朝天,两颗门牙也掉了,满嘴鲜血。

他伸手便要抓她胸前衣服,将之抓起来,转念一想:“这婆娘头发是假的,胸也不知道是不是假的,懒得去碰那不干不净的东西!”

转而一脚踩在她身上,明晃晃的匕首顶着她的脖子,张龙赵虎也跑了过来,将她绑住。

“你这个挨千刀的婆娘,高府哪里对你不起了!”高联骂骂咧咧的跑来,却是立刻把白玉马抱在怀里,如同抱着九代单传的儿子一般。

“老爷饶命,那都是小姐的主意,与老身无关!”徐妈妈立刻跪下求饶。

第四十五章一网打尽

“哼!我看是你这婆娘的主意!”高联仍然不相信潘云会害他,为她洗脱道:“她不愁吃喝,我对她宠爱有加,怎么会盗取白玉马!”

“老爷有所不知!”徐妈妈知道事情败露,自己要活命,必须和盘托出,她挤出几滴眼泪说道:“别看小姐娇小玲珑,如水般温柔,其实心肠歹毒,若是不信,大可到她娘家问问伺候过她的丫环。”

“她跟县衙捕快连生未嫁时候早已勾搭成奸,老爷跟她成亲当日,喝的酩酊大醉,岂知道床上那一抹嫣红竟然是后来涂抹的,嫁到高府后,她一有机会就跟连生勾搭。”

“可老爷宠爱,她跟连生碰面机会不多,就定下了这条毒计,将皇上御赐的白玉马盗了,既可以将老爷。。。。。咳咳,一了百了,而且可以得到一二千两黄金,跟连生双宿双栖!又刚好碰上潘金莲这个替死鬼。”

高联听得脸上发青,牙齿咬得紧紧的,冷冷说道:“你将事情原委从头到末给我说来!”

“高员外,事关重大,不宜在外宣扬,唯恐隔墙有耳,倒不如将她押到县衙,由相公审理,不怕她不招认。”武松说道。

高联心想:“也对,还是稳稳的将白玉马拿回家里的好,要杀那贱人还不是容易的事情。”

“都听都头的!”高联此刻对武松十分感激,这是自然的,若非武松,他高家几十口性命就要全部给潘云害了。

“恩相!”武松说道:“我看事不宜迟,当下便派人将潘云和连生捉拿!”

“嗯!”知县点头道:“这事情牵连甚广,一定要将他们的党羽一网打尽,可是也容易打草惊蛇,都头有何良策!”

“恩相所言极是!”武松躬身说道:“小人愚见,高员外佯作醉酒,仍是乘坐此马车,由张龙赵虎陪同,扶持进高府,径直到潘云房中她一定不虞有诈,张赵二人立刻将之擒住,以马车神不知鬼不觉送到县衙。”

“至于把守牢房的连生还有狱卒,就由小人一人去打点好了,待事成后,也将之全部绑到公堂,连夜审理,把同党都供出来,天亮时,县衙画卯,那些收了贿赂的捕快傻乎乎的回来,我们埋伏了人,一下子将之擒拿,这样做,就可以一网成擒,不会有漏网之鱼!”

“你说得极是,当下便去牢房捉拿连生等人,我令王二牛在外接应!”

“恩相,小人还有一事相求!”武松躬身道。

“都头立了大功,但说无妨!”

“这些人都是在这案件上立功,从此也是洗手不干,求恩相赦免他们的罪过!”

武松是担心乌鸦的安全,到了公堂,徐妈妈一定会说乌鸦是替贼人接脏的,未免到时难做,还是早点求情的好。

“你过来!”知县端起了做官的样子,对着乌鸦指了一下,乌鸦虽然是胆大,可这一刻也有点不安,要是知县真定他罪,他也是无从推脱,连忙过来跪下磕头,口中说道:“草民知罪,请相公饶恕!”

“你是替贼人接脏,按律例应该刺配充军。”知县顿了顿,看到乌鸦满脸惊恐,才满意道:“不过念在你在这事情上立功,而且有武都头求情,只要从此洗手不干,本官就既往不咎!”

“谢相公!”乌鸦心中十分高兴,虽然说收了武松三十斤黄金,是可以过富足的生活,可始终以前的底子不好,万一给官府揭发,也是难以逃脱,总不免惴惴不安,现在坦诚了,有知县赦免了以前的罪过,可以安心过日子。

“黄鳝,你那二千两黄金从何而来?”武松一边往牢房走去,一边仍旧好奇的问道。

嘭!

一声巨响,黄鳝把二千两黄金投入河里,武松惊讶得停止了脚步,呆呆的看了黄鳝一阵,黄鳝捋着胡子笑道:“老夫视钱财如粪土!”

“要真如此,今天早上我给你的二十两银子,你还要干嘛?”武松狐疑了一阵,看着黄鳝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恍然大悟,笑着骂道:

“尼玛!原来你是造假,还真逼真,连徐妈妈那样的老狐狸都给你骗了,要是到了我那个年代,你一定是个高级犯罪分子!”

武松也不愿意再跟他们扯淡,迈开大步就往县衙奔去。

县衙牢房的大门已经关上,他轻轻扣了两下,一名狱卒睡眼蒙松的打开大门,正要骂人,武松身如电闪,左手捂着他的嘴巴,右手在他脖子上一剁,立刻将之击晕,轻轻放落地下,等王二牛来处置。

“连大哥,那潘金莲细皮嫩肉的,眼看没两天就要死了,真是可惜,嘻嘻,嘻嘻,你敢把她玩了么,让兄弟也在后面跟随,过一把瘾,这喝了酒,全身都。。。。。。。”

“要不是武松那直娘贼要挟了我家人,我跟兄弟的想法一般!”

“不敢玩她,过去摸几下也是可以吧?”

“这倒也无妨,兄弟,请。。。。。。”

武松刚走到楼道,就听到连生和狱卒的龌龊言论,气得目眦尽裂,狂吼一声:“你们几个直娘贼,老爷今日结果了你们!”

连生听到武松的声音,吓得酒气全消,连忙提起朴刀,颤声道:“武松,你是要来劫牢么?”

“劳资就是来劫牢,你能怎地!”

武松也懒得走楼道,纵身一跳,便到了下面,只见连生和三名狱卒手里都提着朴刀,对着自己虎视眈眈。

他也不打话,大步向前,左拳挥出,直打连生的鼻梁,连生上次见识过武松厉害,这次不敢大意,向后一跃,躲开,三名狱卒三把朴刀分砍武松上中下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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