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撩拨你。”
“娘子,你何故长了痘疮?阳谷县水性寒凉,本不会长那东西,加上你跟大郎阴阳调和,身心舒畅,怎会有邪火。。。。。。”王婆突然故作惊讶,一拍大腿,低声问道:“娘子,这里没外人,你老实跟干娘说,上次你故意向我讨了那重塑雄风之药,难道大郎也是像我第一个丈夫那般不济?”
潘金莲心中一惊,却是被说中了心事,她本不懂说谎,此刻变得呆若木鸡,王婆心中一喜,知道自己说到了她的心坎,暗笑道:“好,让老娘再给你下多一剂药,便可向你挑情!”
“娘子,干娘比你长三十有余,见多了事情,便知晓得多,更何况女儿心事呢,有一句话,我是抑压在心,今日并无外人,你我无话不谈,也就说了,我看你眉锁腰直、颈细背挺,这是未经仁事的处子之象!”(至于外表能否看出一个女孩是否处子,是参考金庸先生在天龙里面的标准)
王婆的话像是一盘暖水,当头淋下,直把潘金莲倔强的心融化,她已经无法自已,方试干眼泪,却又再次如断线珍珠,落在桌上,她抽泣道:“干娘已经看出端倪,奴家又有什么好说的呢,奴家自嫁予大哥,便是一人睡床上,一人睡地铺,真乃相敬如宾!”
“我看大郎身短,便猜想定有不全,及后看到二郎,两人一奶同胞,身材却是差了天地,更加肯定,大郎一定有残缺,想不到竟然是最要命的地方。”
“干娘,这事不必再提起,奴家告退。”
“娘子。”王婆一把抓着潘金莲的手腕,让她坐下,贴心的说道:“干娘守寡将近三十年,每当春暖花开,鸟儿啼叫,甚至半夜野猫春动,都是不能自持,看着儿子身形开始伟岸,越来越像他爹,常会搂着他爹爹的旧衣服,思前想后,大家均为女子,你的苦况,我如何不知。”
“男人心中不畅快,可上青楼,可纳妾,可养外宅,女人不畅快,只能死守,便是家中有一块玉如意,也是为人诟病,每天求神拜佛,祈求男人能发善心,写一纸休书,方得解脱,可男人本是自私,岂能理会呢!”(古代的玉如意是女子自我安慰的物件)
“娘子,干娘的苦,也不愿你来受,找得合适日子,我便跟大郎说,让他给你一纸休书,你也不必耽误了青春,看你落得标致,就算是女人见了,也会心动。”
咯噔!潘金莲听了,心中一阵悸动,她想到了武大郎今早说要写休书给她,此刻王婆又说要替她说武大郎,趁着酒意,不禁有一丝胡思乱想:“我果真拿了休书,又能嫁予何人呢?”
王婆看着她脸泛红潮,知道她是心动了,看着时机已到,低声说一句:“娘子,我看你跟二郎才是一对璧人!”
“啊?”潘金莲一声惊叫,从思绪中回来,吓得立刻跳起来,忙不迭送的给王婆行礼:“干娘,奴家不胜酒力,胡言乱语,这便告辞了!”
她匆匆离开王婆的茶坊,开了家门,从里面挂了门闩,逃进浴室,脱去全身衣物,将一盘冷水当头淋下,顿作清醒的她低头一看,水影里面有一位赤果的美人儿。
第九十一章清水出芙蓉(为心中有座坟住着未亡人加更)
阳光从小小的气窗羞涩的爬进来,洒落在水面上,挂起一道彩虹,调皮的雾气寻着阳光往上飘荡,彩虹下映着潘金莲的倩影,如同洛水仙子,凌波微步,顾盼生姿。
潘金莲看呆了,她从来没有正面的一览无遗看过自己的果体,原来是那么的美艳不可方物。
“看你落得标致,就算是女人见了,也会心动。”
王婆的话不断的在她心中萦绕,她当真是心动了,不知是酒意还是痴迷,心中涌起微微的悸动。
她伸手抓起一把草木灰,便往胸前抹去,可手未曾触及凶脯,立刻收住:“这乌漆漆的脏物抹在身上,岂不是玷污。”
她连忙舀水洗去手上的黑乌,伸手从一个盒子里面拿出两块平素不舍得使用的胰子,一块是桂花胰子,一块是玫瑰胰子,到底应该用哪一块呢?
“叔叔说我是‘冰雪林中著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尘’,既然在他心中,我是白璧无瑕的,自然要用桂花胰子了。”
桂花胰子轻柔的抹过肌肤,留下淡淡的幽香,她闭着眼睛,闻着那醉人的花香,突然一阵酸楚从心底涌现。
“我这身体纵然有千般美,万种风情,却又有谁怜惜,要那么醉人的幽香干什么呢?”
柔滑的桂花胰子滑过皓腕,触碰到一点的疙瘩,像针刺一般,她微微蹙眉,那是早上做早点给烫伤的,她无心再往身上涂抹了。
呆呆的看着倒影,水中的果体,仍旧是那么的美,她不禁叹了口气,幽幽说道:“你饶是再好看,又能给谁看到呢?”
噗通!她的心一阵悸动:“不,我的身体已经给他看过!”
潘金莲想到在牢房里面,武松为他敷药,两腿间最私密的地方在他眼前表露无遗,在房间他替自己涂抹芦荟,大腿也是让他看个精光。
她不自觉的低头看着大腿上武松曾触摸过的地方,忍不住模拟着他的力度,轻轻揉按,可永远无法模拟得出来,那股柔中带刚的力量。
“他也只是看到我身体的一部分,他能想象到其他部分竟然有那么动人么?”潘金莲呆呆的想着。
武松在县衙内审问盗贼,那些都是小喽啰,说来说去,也是差不多,不觉感到烦厌,便交给张龙赵虎去办,自己信步走出县衙,到外面透透气。
不知不觉走到“武大郎烧饼”,看到武大郎正坐在榕树下听着说书,听到精彩之处,不禁满心欢喜,手舞足蹈,活像一个小孩。
他心中微微一笑:“我还是去找严方,问问他大哥的病情,早日医治好了,生个顽皮的小孩,也是这般模样,只要身高不像便可以,不过嫂子基因强大,估计小孩也是俊俏。”
想到潘金莲,不禁心中一紧,又想到今日早上起来竟然看不到她,有一股莫名的烦躁,“呼!”,他长长吁了一口气,不想进入店铺,看了潘金莲徒添愁绪,径直往紫石街走去,想回家拿点银两,再去找严方。
“二郎叔叔,二郎叔叔,我的老虎风筝像不像你在景阳冈打的吊睛白额虎!”
一名放风筝的小孩拉着武松的衣角,调皮的说道,武松一看,原来有三四名孩童在放风筝,空中飘着一个黄色的老虎风筝,一个紫色的蝴蝶风筝,还有一个胖娃娃风筝,十分的得意。
“你的老虎风筝比景阳冈上的吊睛白额虎厉害多了,你的会飞天,我是无论如何也打不了的!”武松打趣道。
“小三儿,你听到没有!”那小孩得意的说道:“爹爹说,二郎叔叔说的话从来不会错,他说我的风筝厉害,自然比你的蝴蝶风筝更加厉害了!”
“二郎叔叔说你的风筝比吊睛白额虎厉害,没有说比我的蝴蝶风筝厉害!”小三儿不忿道:“而且我的是蝴蝶,蝴蝶在天上自然比老虎厉害,老虎只是在地上厉害一点。”
“如果你的蝴蝶厉害,就不会掉下来,要央求武大娘子替你去捡,还用叉竿打了西门大官人的头!”
嗡!小孩的这句话震得武松头昏脑涨:“潘金莲的叉竿打了西门庆的头?难道《水浒》里的事情,竟然无法阻止!”
“哼,你还害得武大娘子被西门大官人责骂,害怕得跑回家!”
“不是!赖皮小六哥说了,西门大官人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武大娘子,心肝给勾走了,魂魄也随着她回家了,所以武大娘子没有害怕,是她比西门大官人厉害!”
“小三儿,你说什么?西门庆随着武大娘子回家了?”武松心烦意燥,竟然听得不是很完全,小孩子也是口齿不清,看着武松发怒,心中害怕,便顺着他意思说道:“回去了,都回去了!”
“哇!”武松一声狂怒,迈开长腿,飞似的往家里走去。
“二郎,十分光成了!”王婆看到武松连忙跳出来邀功,武松强忍着愤怒,冷冷道:“你说的可是挑情潘金莲的那十分光?”
“自然是!”
“潘金莲呢?”
“已然回家,估计是春情荡漾了!”
“我收拾了她,再来找你算账!”
几句话便引来一场误会,武松心中想的是《水浒》里面王婆替西门庆说潘金莲的十分光,王婆想的是,武松进屋跟潘金莲厮混完,回来报答自己。
武松大步走到屋前,双手一推,大门纹丝不动,外面没有上锁,就是里面反锁了,要没有私情,光天化日,为何要反锁。
武松怒火难抑,一招“双龙出海”,两个沙煲大的拳头打在大门上,咔擦,里面的门闩立即折断。
哐当!
浴室传来一阵慌乱的噪响,武松如下山猛虎般冲向浴室,刷,他一把拉开门口那遮挡的花布,顿时霞光耀眼。
淡淡的桂花香萦绕着潘金莲那白玉般的酮体,她慌得立刻抢过换下的衣服挡在胸前,却鬼使神差的生了一个念头:“我不是想让他好好的看一下么!”
衣服随着意念从手指上滑下,透过凝脂般娇柔的肌肤,悄然无声的落到地上,武松眼前站立着俏怯怯的潘金莲。
晶莹的水珠从她秀发上落下,滑过春笋般的傲然挺立,在那四月芳菲尽处,山寺盛开的桃花般粉红凝聚而下,在翠玉般的小脚旁溅起带着幽香的花朵,两条玉腿紧紧靠立,竟然没有一丝间隙,除了应当有的地方。
武松的喉咙开始焦躁,眼睛变得贪婪,怎么看也不能把这美景尽收心中,沸腾的血脉,紧绷的肢体,诉说着潘金莲到底有多美,他到底有多么渴求。
第九十二章恨不相逢未嫁时
“你真好看!”
武松有点迷糊了,向前踏了一大步,潘金莲一颗心几乎要提到嗓子上,却无半分的羞涩,她心中游移不定:“他再向前一步,便能触碰到我身体,我该如何是好?”
刹那间,她已经可以闻到武松那浓浓的男子气息,武松那一步来得飞快,潘金莲的心却是坚定了:“皇天在上,他若有心,我便有情!”
吱咦哐当!
大门关上,门外传来一把暧昧的声音:“这武家人也是心大,大门那样敞开,老娘便与他在外锁上,搬一椅子守护门口,防止闲人乱入,待两个时辰后,有人回来,方敢离去,就不知这守门人是否有犒劳!”
咯噔!武松心中一怔:“这场景,莫非我才是真正的西门庆!”
可他已经是情难自已,还哪里管自己是武松还是西门庆,浓浓的情浴已经占据了全身,他轻轻挽起潘金莲的小手,怜惜道:“那热油真是无情,竟然狠得下心!”
噗!潘金莲嫣然一笑,心神荡漾:“他看似粗豪,实质风流,在他心中万物皆有灵性,杨柳岸,晓风残月,千种风情,都可与君说!”
咔擦!一道电光透过气窗,隆!惊雷震得瓦檐瑟瑟,潘金莲一声惊呼,逃入武松怀里,当,地上绿影一闪,波光流动。
那放在盒子上的翡翠珠钗掉落地上,摔成粉碎,潘金莲长叹一声,轻轻推开武松,蹲下身子,怔怔的看着地上的碎玉,眼泪如梨花落地,浸透悲伤。
“女子便是命苦,刹那芳华,皇天也不佑,叔。。。。二郎,你离去吧,多看你一眼,我便会落入地狱!”
武松也是一片茫然,若然武大郎真是不能人道,他跟潘金莲一起天经地义,并不会在意俗世眼光,况且武大郎也是多番撮合,只是还有华佗的徒弟严方,武大郎是一定能治好的。
啪!
武松给了自己一耳光,他不是责备自己竟然觊觎潘金莲的身体,而是责备自己竟然在掂量武大郎能否治好,武大郎对他如此关爱,自然是要他身心健康了,这没有什么好说的!
武松主意已决,转身离开浴室,“二郎,请留步!”潘金莲如黄莺似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武松全身如同被闪电击中,激荡后,酥软无力,心中大声叫苦:“潘金莲,你不要过来,否则我真不能把持!”
鼻子里闻到一股处子幽香,夹带了桂华的清甜,潘金莲那凝脂白玉般的手臂,跟武松手臂相遇,虽隔了衣服,武松仍旧能够感到那滑腻,他一下子失去了理智,张开大手一搂,却是扑了个空。
潘金莲那白璧无瑕的身体已经在他身前五尺,原来刚才是经过,而非想投入他的怀抱,他侥幸之余有一丝的失落。
潘金莲一头秀发散落在玉背上,一阵清风徐来,轻抚着她的秀发,划过她圆润俏立的肥tun,竟然令武松有一丝嫉妒,他恼恨那春风,竟然有如此福气。
潘金莲走到桌前,把插在花瓶的那朵梅花拿出来,双手捧到武松面前,清水和泪水散落在她完美的凶脯上,透现出伤感的美。
“二郎,这梅花便退回给你,大哥虽多次说要给我一纸休书,他身体也是有恙,不过以你之能,以你之义气,定然尽心尽力,也定必可以为他治好隐疾,奴家终归也是他的人,哎,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二郎,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称呼你,日后便叫你二叔,当下对你有两个请求,不知你能否应允?”
“但凡吩咐,没有不答应的!”
“你能否叫奴家一声金莲?”
“金莲!”武松柔情的叫了出来,却不敢跟她那似水的目光接触。
“奴家盼望,十年后,你还能记得奴家的身体是怎样一个样子,只是你记念的是金莲的身子,而不是大嫂的身子。”
“至死不忘!”
武松脱下长袍,裹在潘金莲身上,替她系好腰带,大手一捋,将秀发上的水珠捋去,柔声道:“清水不去,易得风寒,珍重!”
说完转身到门口,“二郎!”,潘金莲禁不住喊了一声,武松没有回头,双手在大门上用力一拉扯,哐当,外面的铁锁落地。
躲在屋檐下避雨的王婆微微一震,立刻赔笑道:“二郎可称心如意?”
武松没有听到她说什么,大步走进雨中,径直迈向阳谷大街,“武大郎烧饼”。
王婆狐疑的往屋里一看,屋子里面空无一人,潘金莲早已上了房间,蜷缩在被窝里,眼泪湿透了武松的衣襟。
武大郎在店铺门口走来荡去,长嗟短叹,珲哥看着有趣,笑道:“大郎,你现在活像走马灯,今日大雨,听不到说书先生的故事,倒是像看了皮影戏!”
“亏你还笑得出来!”武大郎心中愤怒,骂道:“你看这天,还让不让百姓活了,好好的初春,竟然下了炎夏的大雨,害得说书人不来,妨碍了客人的步伐,也唬得行人乱窜!”
“大郎,你看,那行人乱窜并非给大雨唬了,而是雨中有一条果了上身的汉子,吗丫,他手里银光乱颤,该不是一把利刀吧?快逃,估计有失心疯的人在大街上胡乱杀人!”
珲哥大惊失色,武大郎仔细一看,惊道:“那不是二哥么!”
武松大步走到店铺前,右手拿着匕首,左手拖着武大郎的手,径直进了店铺,也不说话,搬来一张椅子,放在柜台前,将之按坐在上面。
珲哥为人精细,立刻对店铺里面正在埋头苦吃的三位客人笑道:“三位客官,今晚知县相公夜宴,都头要表演娱宾,相公说了,因为是祥和的聚会,不要武斗,想都头来一套文戏,故要跟大郎演示一番,各位请移玉步,今日的肉食便不收费。”
“珲哥,你胡说什么不收费。。。。。”
武大郎急了,可看到武松那严厉的神色,也不敢多言,那三位客人虽然不知珲哥说的孰真孰假,可是看得武松手里明晃晃的匕首,哪里敢逗留,立刻溜走,珲哥也去拿挡板关门。
“珲哥,大丈夫顶天立地,是错了便错了,何须掩饰,不必关门,让大伙见识一下阳谷县出了一个卑鄙小人,武松!”
珲哥听了武松的言语,自然不敢关门,却是跑到门外,站立在雨中,凡是要过来的人,都给他劝走了。
嘶!
武松从裤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