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最强武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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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最强武松-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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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王二牛进来了。

潘金莲作福道:“王都头万福!”

她端了一碗冰镇酸梅汤给王二牛,再炸了两对鸡翅出来,微微欠身道:“王都头,小梅可好?”

“她身体不错,近日心欢,脸上也丰腴了许多,她也是想念你,只是不敢来这里叨扰。”王二牛心中也佩服,潘金莲明明神色紧张,显然是要问武大郎的事情,却是十分懂得世故,先问候故友的身体,十分懂得体面。

“小梅能伺候王都头,自然是她的福气。”潘金莲回了一句,终于耐不住性急,问道:“王都头,大哥的事情如何?”

王二牛叹了口气,也不敢隐瞒,将今日知县收到东平府府尹刘文正的公函一事说了。

潘金莲听了,眉头紧锁,不禁嗔怒道:“大哥所犯之事,非杀人放火,为何如此严重?”

“嫂子有所不知!”王二牛说道:“太祖皇帝,凭一条齐眉棍,打下天下四百座军州,凡习武之人,最重信誉,所谓一诺千金,这也是天下归心的因由,本来我不敢妄议此等大事,在此便作家常话,也不必说出去。”

他看了看珲哥,珲哥自然明白,立刻闭上嘴,手指动了几下,作了缝补的姿势,意思说:“我的嘴巴已经让针线缝补了!”

王二牛点点头:“如今天下并不太平,盗寇横流,朝廷也是恐慌,所谓国泰民安,要朝中稳定,必须百姓安稳,百姓多受盗贼蛊惑,说什么劫富济贫的,朝廷为了能令民安,的确是颁布了命令,要严惩奸诈失信之人,重树以武治国的威风。”

“大郎的事情,看似小事,实际牵连甚广,是知县相公有意帮忙,才不至于扩散,当下西门庆只是告一个失信之罪,要是他扩展开来,说你们半途离开,本来老太君千秋大寿,不欢而散,她心中一急,竟然病了,又或者说当日招待的都是官商名流,都是买卖上的主顾,因为你们,开罪了他们,损失了几百两金子,这些都是他可以随便说的。”

“至于你们说西门庆做了什么不轨的事情,证据呢,你们拿不出认证,他却有人证,物证,所以这事情十分难办,本来相公开恩,咱们私下帮忙,也不需要坐多久的牢,武都头回来了,更加容易解决,可是现在有了上官的公函,只能三天内解决。”

潘金莲听了,自然明白王二牛的道理,的确是他们公门中人,已经把这个案件掩盖到最小了,只是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多了一个什么府尹刘文正罢了。

“王都头,要是大哥被押解到东平府,会论受什么惩罚?”

“对于失信的人,就算严惩,也不会太重,一般是杖责一百,然后游街三天!只是大郎的身板。。。。。。。。。。”

潘金莲心中十分担心,武大郎的身体本来就比一般人羸弱,正常人受一百棍,尚且要躺上十天半月,武大郎绝对可以要了他的性命,就算侥幸熬过去了,要他游街三天,这等侮辱更是难堪。

“王都头,奴家是女流没有主意,请你指点。”潘金莲知道王二牛在公门中浸淫了几十年,其中奥秘只有他才通晓。

“其实方法只有两个,一是西门庆不告大郎,这个难,想来那厮是要报复武都头,趁他离开阳谷县,便下毒手,二是凑一千两银子,赔给他,自然没事,可也是徒劳,除非嫂子有银子,不然还真没办法,并非我王二牛不出力,而是已经竭尽所能,却无能为力,不说也罢。”

王二牛并非是故意推搪,他的确是到了陈家庄,把事情跟陈二狗说了,想让陈太公拿些银子出来帮忙。

所谓无巧不成书,也注定武大郎要受苦,陈太公见得陈二狗长进,又临近清明,便想到要回沧州老家祭祖,本来陈二狗也是要去的,不过他受武松所托,便留下。

陈二狗拿了陈家庄后面的几间屋子的屋契去找上次那人借银子,可人家跟陈太公是生死之交,素闻陈二狗行为不端,以为他趁陈太公外出,自行来变卖房产死活也不愿意,陈二狗也是发了一轮脾气,最终也是无可奈何。

王二牛也想过问放债的人先借着,可阳谷县放债的,能解那么多银子,就西门庆和高联,西门庆是不可能,问高联吧,除非是武松去问,不然如西门庆说的,人走茶凉,他王二牛现在的名字可不值这个银两。

最后想在狮子楼想办法,可上次武松已经拿了十五斤金子,不要说里面没什么银子,甚至他们的分的银子也要推迟一两个月。

为了此事,他昨天已经奔走了一天,不想再提起,徒添烦恼,潘金莲也是懂得世故,看王二牛脸色,便知道他也尽力了,只好说道:“有劳王都头了。”

王二牛心中一凛:“我没有说自己那些劳苦的事情,潘金莲竟然一下子猜到了,这女人真是聪慧,武松真是有眼光,嘿,同是丫环出身,比我家的小梅厉害多了!”

“其实还有第三条路可走!”潘金莲低声喃昵道,她自然知道西门庆想要什么,在他房间中,那如同饿狼般的眼神,潘金莲是一辈子也望不了。

“嫂子,你说什么?”王二牛连忙问道:“你说是有第三条路可走吗?快说出来,大家参详一下!”

第一百二十五章杀了武松

潘金莲脸上一红,低声道:“这条路不能走,万万不能走!”

王二牛跟潘金莲算是第一次交谈,他是公门中人,阅人无数,知道这女人十分精明,做事审慎,也十分倔强,既然她说了行不通,便是行不通了,就算追问,也不会知道结果。

“嫂子,虽然现在我已经不当捕快,可也有三十余年的办案经验,在西门庆府中发生的事情,陈二狗也大概跟我说了,可不全面,你不要隐瞒,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我看看能否从中找出端倪。”

潘金莲知道事情到了紧急关头,也不敢有所隐瞒,低声把那天的事情巨细无遗的说了出来。

“嫂子真是贞烈的女人,令二牛十分钦佩!”王二牛站起来给潘金莲深深作揖。

潘金莲脸上一红,还了礼,旋即又骄傲道:“奴家是二郎的人,自然不能令他蒙羞!”

“嗯,好女便当如此!”王二牛叹道,他低头寻思,把潘金莲说的话捋顺了一趟,说道:“嫂子说有一位小姐姐把你引进去的,那人定是受了西门庆的指使,若然能把她寻出来。。。。。哎。。。。。这也是难事,就算找到她,又怎肯替我们作证呢。”

“二嫂,你说的小姐姐是否当天穿了浅绿色衣裙,瓜子脸,眉角还有一颗小黑痣的?”珲哥突然插嘴道。

“不错,你如何得知?”潘金莲奇道。

珲哥一拍大腿说道:“王都头说那小姐姐不肯出来指证西门庆,我看未必,当日就是她来给我报信,说二嫂在西门庆房中有危险,让我找人去救的!”

“原来是那样。”潘金莲心中安稳了一些,她这两天一直在想,那少女看她的眼神不似会害人的,怎么竟然做了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现在经过珲哥一说,估计她是有苦衷的,便说道:“按理只要寻得那小姐姐便能救大哥了。”

“哎,这等于。。。。。”王二牛艰难的把“水中捞月”四个字吞下去了,他不忍心灭了潘金莲的希望,就算那少女是有心救武大郎,当天她愿意为西门庆引诱潘金莲,自然是受了要挟,受了要挟的人又怎敢出面指证呢,就算她敢,估计早给西门庆藏起来或者送到千里之外了。

“有希望总是好的,二婶,这两天我便不来帮忙了,我要将小姐姐找出来,估计西门庆家里的耳目也不会注意我一个小孩。”珲哥说完,立刻往外走,他也是很想救武大郎,在门外,他喊道:“二婶放心,这两天我会安排小厮过来帮忙的!”

“嫂子真是心好!”王二牛恍然大悟道:“你方才说的第三条路就是找那少女,不过你知道就算找到了她,定然会你连累人家,这种损人利己的事情,你不屑去做,是吧?”

潘金莲微微一笑,算是将错就错默认了,王二牛自然知道西门庆觊觎潘金莲的美貌,他自己也是好色之徒,以己度人,就算怎么喜欢一个女人,也不会那么大费周章的请府尹帮忙,所以他认为西门庆一定是想报复武松,固且没有想到那方面去。

殊不知“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这个道理千年来都是一般,西门庆就是差点能够得逞,结果给陈二狗破坏了,对潘金莲的浴望已经掩盖了一切,况且他早一定下了杀武松的毒计,更加肆无忌惮。

在洪福楼包厢里,看着如摇风摆柳般走进来的王婆,西门庆摊开手掌,微微一笑:“干娘,此刻认输,小人便收三两银子罢了!”

王婆也不含糊,从贴身的地方摸出三两银子放到西门庆手里,大大咧咧的为自己斟了一杯酒,仰头便喝,脸上带了红晕才悠悠道:“大官人,这三进三入的把戏,老娘却是多年不玩,生疏了!”

西门庆心中一凛:“这老鸨果然是天下第一吟媒,也是挑通了眼眉,老子的心思竟然给她一眼看穿。”

不过他也是风流之人,心中惊讶,脸上却是挂了吟笑,将银子放鼻子下一闻:“哎呀,怪不得自有一股骚味,下手处略带潮湿,看来干娘这银子别有用途啊,哈哈哈,定然是从那风流处取出,好,好,好,晚上小人便送你两名健壮的下人,让干娘寻回二三十年前的风采!”

“呸!老娘的便宜你也敢占!”王婆淬了一声,随即笑道:“嘿嘿,老娘如同那摆卖的算命先生,一朝不发市,发市当十年,恐怕你那两男会油尽灯枯!”

“好说,好说,小人家中男女甚多,随干娘使唤!”西门庆轻轻抓着王婆的手腕,拉了过去,王婆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只见他从怀里摸出三两金子,放在王婆手掌,双手替她合拢,轻笑道:“干娘,你的三出,这是小人的三进,哈哈,哈哈哈!”

王婆手掌一翻,将金子放在桌面上,西门庆脸色一沉,不过还是不作声,王婆夹了一只鲍鱼放在西门庆的碗里,西门庆立即转阴为晴,拿起筷子正要吃,王婆在那碟霸王鸡上夹了一个鸡爪,放在鲍鱼上,笑道:“大官人请一口咬了,其中滋味,一试难忘!”

“干娘取笑了,小人的嘴巴哪有那般大,就算有,这鸡脚骨头坚硬,怎能一口咬下!”

“大官人口大能吃四方,心大不怕鬼神,老娘虽也胆大,却懂孝道,知道爹娘给的这身体不能糟蹋,老娘是宁愿吃多几年豆腐,也不愿因为一碗燕窝而噎死!”

西门庆一听,心中了了,却是故作懵懂,笑道:“干娘说话带有玄机,岂是我等凡夫俗子能懂,请你给小人挑明,这三两金子便笑纳,也不作他求。”

王婆贪财,听了他如此说来,何须客气,立刻将金子放在怀里,笑道:“大官人,咱们都是明事理的人,便推开天窗,把那光亮的话说出来。”

“你是贵人出身,不愁吃喝,爱吃鲍鱼,却喜觊觎别人碗里的,此刻已经将别人碗里的抢了过来,奈何人家是穷人家,不懂焖煮,需要你再来烹煮,你在紫石街折下那三寸矮树,混上谷树皮,把火烧好了,鲍鱼也滋味了,可你呐,自小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还欠一个替你捧出鲍鱼的丫头,老娘为人下贱,便该做此活,可在炉火旁,站了一只霸王鸡,听说还曾把那大猫杀死,哈哈,老娘还没到嫌弃命长的时候!”

西门庆微微一笑,走到门口,静静听了一阵,才折回,伏在王婆耳边,低声道:“干娘,若然小人把死去的大猫,加上山中毒蛇,将那霸王鸡一同焖煮,做成了龙虎凤,你敢尝一口么?”

咯噔!王婆心中一凛,失声道:“你要杀了武松。。。。。。。。”

西门庆用手在她嘴上一按,低声道:“无毒不丈夫!”

第一百二十六章王婆三度说风情

“这是大官人的勾当,老娘便作没听到!”王婆站起来,装作要离开,可手里还夹了一只鲍鱼。

西门庆双手在她肩膀一按:“干娘的风韵便如二八少女,自当耳聪目明,怎么会没听到,只要你为小人到厨房捧得美味,一条金条自然是少不了的!”

“王二牛曾替武松送老娘一条金条,已经买了棺木,放在房中,每次看到,总是念及他的恩情,所谓‘生当陨首,死当结草’”

“两条金条,那草还结来干嘛?呵呵,呵呵呵!”

“知县相公成答应,抬举犬儿到高联身边做个心腹!所谓‘老来从子’”

“这事可是高联亲口应允?”西门庆对潘金莲是恨痒难消,明知道王婆在不断敲诈,仍旧耐着心的贿赂。

“相公说了便是当真!”王婆咬了一口鲍鱼,慢慢的喝了一口酒。

“小人听闻令郎在东京某事,这两天小人也是要派人到东京办事,倒不如请令郎回来,跟干娘聚一聚天伦如何?”西门庆赔笑道:“令郎一表人才,小人身边只有一个张小三,那人阴阳怪气,甚是不解风情,哎,还是怀念那鹿帅啊,纵观阳谷县,也只有令郎能与之媲美,本来在小人身边办事,也正好让干娘从子,可惜已经投入高联门下。。。。。。”

“这事还未作准,高联未曾亲口答应,若是大官人肯抬举犬儿,犬儿自当效力!”王婆心满意足,她如意算盘打得飞快:“儿子到高联身旁办事,却是经过知县的推举,疏了一层关系,若是拜在西门庆门下,便是真正的心腹,那厮家当下自然比不上高联,可俗话说,破船有三斤钉子,他再不济也是阳谷县第二富人,这买卖划算!”

“这又有何难呢,待小人心事了了,自当好好跟令郎亲近亲近。”

“大官人晚上仍旧在这,摆下宴席,有多豪华便多豪华,也回去换上衣裳,有多风流便有多风流,保证你称心如意。”

西门庆和王婆这一对老鸨与吟贼的组合欢乐畅快的喝着酒,那边不知被人算计的潘金莲在厨房炸着鸡翅,每当小厮进来保单,总是以为珲哥回来了,心中一阵狂跳。

申时到了,珲哥仍未见其面,店铺内的客人也是没有了,甚至连榕树下的说书先生,今日也是说染了风寒没有过来,潘金莲只得提前两个时辰关了店铺,独自回家。

大街上,三个婆娘拦了去路,一婆娘问道:“武大娘子。。。。。哦,不对,是武二娘子,今日为何早早关门,买卖难做吗?”

对于这种幸灾乐祸的婆娘,潘金莲是司空见惯,婆娘间最揪心的事情,便是别人比自己过得好,最舒心的,便是别人比自己倒霉许多,自从武大郎开了店铺,婆娘们便寻机会冷嘲热讽。

“金莲,我听得大郎深陷牢狱,心中也是替你担心。”

“武二娘子,你不知道,外面的婆娘多可恶,说你们什么‘兄弟同科’”

“哎,更有人说,是娘子和二郎设计将大郎。。。。。。嘿,那等话不说也罢!”

。。。。。。。

“呸!你们这些婆娘,先管好自己的男人有没有在翠红楼前伸直了那短小的狗腿,娘子的事情哪轮到你们多嘴!”

潘金莲正烦恼之际,王婆如天神似的降临,叉起了腰,指着几个婆娘骂道:“所谓人善人欺天不欺!大郎不过是命犯贯索,也是天意,须过得三两天,劫数过了,便能出来,你们懂什么!”

几个婆娘怯于王婆的气势,都散去了,潘金莲心中感激,作福道:“谢谢干娘替我解围。”

“你我意气相投,曾多番尽诉心中情,老娘早已将你当成自家闺女般看待,哪容得其他人欺负!”

潘金莲生性要强,便有苦楚,也是放在心中,不愿诉说,可毕竟是一个女儿家,再坚强也有脆弱的时候,此刻便是,听了王婆这话,差点流出眼泪。

王婆看着心上,便加多一分煽情:“娘子不需担心,待二郎回来,大郎自然能脱牢笼,不过受多几天苦而已,就怕他为人懦弱,在里面受了欺负,又担心他这身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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