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最强武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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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最强武松-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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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算去了,也不过看看府尹怎么判罪,西门庆一定打点好,最多不痛不痒的打几十棍,有什么好看的,况且这一路上,也要花销。”

“大郎,你真是老实!”赵虎说道:“凡是官差押解犯人的,这一路上自然是犯人拿银子招待,西门庆还怕没银子么。”

“大郎,我们合算过了,到了东平府,府尹是会杖打西门庆,这些都是虚的!”张龙说道:“可是,他自己一早说了,要游街示众三天,知县相公也发文要求那样,府尹定然不敢太多护短,一天总是有的,到时候,你在大街上看着他示众,买些萝卜鸡蛋的,往他头上扔去,你说解恨不解恨?”

“解恨是解恨,可是他终归要回阳谷县,以后总有碰面的机会,不妥,不妥!”

“什么不妥!到时候武都头回来了,谁敢睁眼看你一下,我们这些兄弟也不是菜的!”赵虎急道:“你不知道王都头想到什么好主意!”

这时潘金莲端了炸鸡翅出来,另外还有大馒头夹炸鸡,芋丝,她听得王二牛有主意整治西门庆,心中也是欢喜的,便在一旁倾听。

“王都头找了一个画师,到时候便在游街的当场,将西门庆的丑态画了出来,在阳谷县张贴,嘿,我还准备拿去他老家张贴,看那厮以后如何见人!”

“哈哈哈,这也太解恨了,谁叫那厮欺负我二婶!”珲哥拍手大笑:“到时候张贴的任务就交给我去办!”

“可是王都头说,总是觉得还可以做得更加细致一点,就是没想到,让我们替他想一下,我们哪里有他的脑子好使。”

“噗!”潘金莲抿嘴了笑,眼角间露出了调皮狡默的笑意,张龙赵虎是县衙里一等一的捕快,寻常审问犯人惯了,什么眉头眼额不明白了,立刻问道:“嫂子,你是否有了好主意?”

“奴家没有主意!”潘金莲起来想进厨房,却被珲哥拉住了衣袖,笑道:“二婶,你就不想整治那恶棍么?”

“小时候,我曾看多过马灯,十分有趣。”潘金莲说了一句,便不再说下去。

张龙一拍大腿,笑道:“我明白了,我们让画师像画走马灯一样,将西门庆上囚车示众,到结束,把整个过程都画出来,钉成册子,大家看起来不就如同身临其境,到时让说书先生天天在这里说,哈哈,哈哈哈,就是不知取个什么名字好!”

“那还不简单,西门庆就像个老乌龟,就叫乌龟游街图!”珲哥笑道。

“他毕竟是有身份的人,大家都叫他大官人!”潘金莲轻声说道。

“对!叫大官人游街图,更加的讽刺!”张龙说道,几人大笑一场。

阳谷县牢房里,西门庆的两个心腹,张小三和来福到了,西门庆吩咐道:“来福,你赶紧起程,赶在我前头,到达东平府,送上厚礼,让府尹大人关照。”

来福立刻答应了离去,西门庆把张小三拉到身旁,咬着耳朵道:“你那条借刀杀人之计,须得好好筹划,武松回来之日,便是他归天之时!”

第二日,武大郎终究是拗不过赵虎的劝说,带了十两银子,跟着二人来到县衙,张龙赵虎领了公文,为西门庆戴上一面七斤半铁叶团头护身枷,汇合了武大郎,一起出发。

第一百三十八章孙二娘酒馆

武大郎看着西门庆本来十分白净的脸蛋,布满了疙瘩,肿得如同猪头,不禁觉得好笑。

西门庆注意到他的举动,只得讪讪道:“想来大郎是跟虱子做了朋友,在牢房不咬你,净是咬我。”

“虱子?”武大郎奇道:“我本来十分惹虱子蚊虫的,可在那牢房一个也没有光顾我啊。”

赵虎笑道:“牢房哪会没有虱子的,想来那些虱子都是老天爷派来的,只咬坏人,不咬好人。”

“哎,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情。”张龙挠挠头说道:“当时嫂子坐牢也被虱子咬个半死,嫂子不会是坏人,你说会不会因为一清先生的缘故,赵贤弟,你早上不是去找押牢节级吗?”

“嘿,说来奇怪,那押牢的乐大,平素酒量惊人,那天他说只是喝了半碗酒,就迷迷糊糊了,到底有没有亲手放了一清先生,他自己也糊涂!”

三人都觉得十分神奇,不过也是宁可信其有,相信真是自己飞升而去的,西门庆不明所以,也不敢发问。

出了阳谷县,行得三二十里路,前面有一酒馆,西门庆十分懂事,连忙说道:“三位,不如到前面酒馆,让小人作东,喝上几碗,解解渴,如何?”

张龙赵虎看到酒馆,早就想进去了,听到西门庆那样说,自然是满口答应,武大郎是没有主意的人,第一次出远门,大伙说什么,他就是什么。

到了酒馆,西门庆让小二打了五斤好酒,切了三斤卤牛肉,一只肥鸡,一只熟鹅,两位捕快都十分满意,均想西门庆这人十分懂得做人。

“二位差大哥,此处离开阳谷县甚远,小人这七斤枷锁,戴着不方便伺候几位,不如给小人先行解开,到了东平府再戴上,如何?”

西门庆一边说,一边奉上两锭十两重的银子给张龙赵虎,另外也给了一锭三两重的银子武大郎。

“这个。。。。。。”

赵虎看着张龙,张龙为人稳妥,说道:“西门庆,你也懂得拳脚,若是替你解开了枷锁,逃跑了怎么办,这银子你拿回去吧。”

“这是小人孝敬三位的,送出去了,怎能收回。”

西门庆把银子往前一推,武大郎看着赵虎,赵虎看着张龙,张龙心想:“是你硬要送的,我便笑纳。”,他收下了,赵虎和武大郎也满心欢喜的收下。

酒菜很快就上来了,西门庆知道赵虎是看张龙头的,张龙虽为这一行人的头领,却是会因为武松的关系,卖面子给武大郎,武大郎为人心软,向他下手最好。

他就站起来,为三人斟酒,斟到武大郎的时候,故意在枷锁上稍稍碰撞,酒便撒在武大郎身上,他立即惶恐道:“大郎,请用小人的衣服擦干酒迹。”

武大郎一听,立刻想到在狮子楼,西门庆脱长袍为自己擦去酒迹的事情,他平素多受人欺负,难得有人对他如此器重,自然是记在心上,加上他这人不懂得恨人,立刻心软,对张龙说道:“张大哥,西门庆有家业,就算解开了枷锁,也不至于弃掉逃逸,便让他方便一点吧。”

张龙想想,也是有道理,也碍于武大郎的面子,说道:“既然是大郎求情,便给你解开吧。”

西门庆自然是千恩万谢,一路上招待得更加殷勤,他身上有的是银子,三人对他的安排十分满意,行得三日,来得一山前树林,树林里飘逸着一支酒旗,他们自然是进去喝酒吃饭了。

“小二,过了这山可有客栈酒馆?”

张龙跟赵虎也是第一次到东平府,只知道大概路程,期间又什么客栈酒馆的,都不知道。

“客官来得正是时候,那山叫阳明山,上面有光明寺,前些日子听闻给山贼霸占,幸好有好汉将山贼赶走,现在十分平安,只需两个时辰便可过山,山下也是有客栈酒馆的。”

“这里也是到东京的必经之路,小二说有好汉将山贼赶走,定然是二哥了!”

武大郎得意道,张龙赵虎都说十有八九是了,只有西门庆不以为然,吃过酒饭,一行人过了阳明山,果然,在山下看到一棵古树,十分雄伟,四五个人也抱不过来,树上缠满了古藤,几人都十分赞叹。

前面有四五间草房,一面酒旗迎风招展,四人走进酒馆,一名妇人出来相迎,只见她二十七八岁光景,头上戴了野花,脸容姣好,自有一股英气,上身披了一件桃红色衣裳,敞开了胸膛,里面一件淡绿色抹胸,撑得十分饱满,下身一袭鲜红生绢裙,她便是孙二娘了。

西门庆是狗改不了吃屎的习惯,看到美貌少妇,顿时好了伤疤忘了疼,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紧紧盯着孙二娘的胸部。

孙二娘一看满心的不高兴,可看的张龙器宇轩昂,赵虎笑口常开,武大郎虽然矮小滑稽,可也脸容老实,这三人倒不像坏人,便忍了这口恶气。

“客官是吃饭还是投栈?”

“哎呀,来到小娘子的家中,自然是想睡觉了,可睡觉也要花大气力,小娘子有什么好吃的,尽管拿来,银子不下话下。”

一路来都是西门庆打点食宿,所以便由他答话,他说到“小娘子有什么好吃的”,一双吟眼不住的在孙二娘身上游走,极为放肆。

孙二娘脾气火爆,一按裙子里的鸳鸯刀,便要发作,却听得武大郎慢悠悠的说道:“你不该说这等风话,人家一个妇道人家,经营个客栈不容易。”

武大郎甚少责备人,可看到孙二娘,便想到潘金莲此刻也是一个人打理武大郎烧饼,便有感而发,孙二娘听了,对武大郎的十分的赞赏,便没有拔刀出来,西门庆却不知自己竟然从鬼门关走了一圈,有人跟他抬杠,他更加的高兴。

“各位客官,小店有上好的羔羊,还有好大的馒头。”

“不知羔羊可有你的手那边嫩滑,馒头可是一般的大小?”

西门庆一双眼睛在孙二娘胸前打转,咄,五两银子放到桌上,继续调笑道:“若是有的,这五两银子小娘子便拿去,我看你定然是丈夫常年不在家。。。。。。”

孙二娘满脸堆笑,她已经起了杀心,悠悠道:“我们这里还有自家酿的黄酒,比什么陈酿都要顺喉。”

“小娘子果然好风情,喝点就更好,尽管拿来。”

孙二娘转身进去拿酒,西门庆一双眼睛一直随着她转入厨房,才长舒一口气:“想不到山野女人也另有一番滋味。”

很快,孙二娘便拿来酒,为各人斟上,西门庆笑道:“小娘子,何不坐下来喝一杯,若是老爷高兴,银子不会少。”

“奴家这碗酒上有迷药,客官喝过不倒下,你说怎地便怎地。”

“小娘子本来就是一副迷魂汤。”西门庆还以为孙二娘跟他说风情,一口便将黄酒喝下,口中叹道:“好酒,好酒!”

张龙,赵虎,武大郎,看到西门庆喝得滋味,也忍不住喝上一口。

孙二娘拍手叫道:“倒也!倒也!”

第一百三十九章武松的法术

张龙,赵虎,武大郎,西门庆都觉得天旋地转,流着口水,一下子倒在地上。

孙二娘笑道:“着了!由你奸似鬼,吃了老娘的洗脚水!也要倒下!”

她一脚踢在西门庆的的脸上,从他身上搜出一百两银子,吩咐伙计,拉进屠房。

此时张青回来了,看到酒馆中桌子稍有移动,便问道:“二娘,今日可是有买卖?”

“不错,抓了一个肥羊,身上有一百两银子,还有三个公人,可一人甚是奇怪,长得不足四尺,也不见得有何本事,怎能当公人,不过这人为人算是老实,想到武松兄弟的话,也不想杀他。”

“不足四尺?”张青沉吟道:“我听武松贤弟说过,他有一大哥,唤作武大,也是身材极为矮小,难道如此巧合?”

“嘿,怎么会呢,武大郎兄长在阳谷县卖烧饼,是个老实人,怎么会出远门。”孙二娘虽然如此说法,可也跟张青进去看看。

张青看着武大郎,说道:“二娘,你看,这汉子眉宇间是不是跟武松贤弟有几分相似?”

“大哥说了,我才发现,这看上去也是如此。”孙二娘急忙令人拿来清水,将武大郎救醒,武大郎伸个懒腰,揉揉眼睛,懵懂道:“这酒真是厉害,一碗便醉倒人。”

“哈哈,大哥,小号的酒是出名一碗倒的。”张青笑道:“敢问大哥从哪里来,高姓大名?”

武大郎不疑有他,老实说道:“小人是清河县人,在阳谷县做买卖,要去东平府,名叫武大,人人叫我武大郎!”

张青喜道:“兄长是否还有一同胞兄弟?”

“你怎么知道?”武大郎奇道:“我的兄弟可厉害,他是景阳冈上打虎,豹头山歼贼,阳谷县都头武松!”

“哎呀,兄长,请受小弟一拜!”

张青和孙二娘立刻跪倒,吓得武大郎也跪下还礼。

“二位是谁?怎么认得小人?”

“兄长,小弟叫张青,人称‘菜园子’,这位是我老婆,叫孙二娘,人称‘母夜叉’,她跟令弟武松是结拜姐弟,那你不是我们兄长是谁?”

武大郎听了也十分高兴,他指着张龙等三人笑道:“呵呵,他们也真是的,有床不睡,偏偏睡在桌面上。”

张青和孙二娘听了忍俊不禁,孙二娘行礼道:“兄长,奴家说了,你莫怕,我这里是杀人的作坊,方才听得那鸟贼出言调戏,便动了杀心,不过看得兄长谦和,便跟大哥说了,他说你可能是武松贤弟的哥哥,幸好核实,不然酿成大错。”

武大郎听了,吓得瑟瑟发抖,他尽量保持镇静,问道:“我二哥呢?”

“武松贤弟早已离去,估计也快到东京了。”

再说那武松,他在张青夫妇那住了三天,将使用双刀的要诀尽数传给了孙二娘,并劝告她,以后不许胡乱杀人,孙二娘只是笑笑,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只是心想:“做人畏手畏脚的,有何意思,反正我不胡乱杀人便是,可真的杀错了人,也是没有办法的。”

这天,武松要走了,孙二娘为人爽快,也不挽留,跟张青两人摆了酒席,畅饮一番,便送三人出门,一直送了十里。

孙二娘拿出三对八搭麻鞋,笑道:“这是我做的,手工粗浅,不要嫌弃。”

武松三人拜谢,张青又一人送了一只熟鹅,笑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望贤弟早日归来,再到这里喝酒!”

拜别了张青夫妇,武松领着杨舒,苏全,挑了贺礼,继续往东京走去,三人把熟鹅吃了,武松拿出鞋子一看,笑道:“我这个姐姐,看似粗狂,实际也懂女工,你们看,这鞋子做的真好!”

一路无事,又走了几天,杨舒说道:“都头,已经到了东京境内,只需再走两天,便可到达。”

武松听了十分高兴,又见得此处山明水秀,山影深沉,槐阴渐没。绿杨郊外,时闻鸟雀归林;红杏村中,每见牛羊入圈。落日带烟生碧雾,断霞映水散红光。溪边钓叟移舟去,野外村童跨犊归。

便停下来,欣赏了一个多时辰,十分赞叹,突然心中一愕,惊道:“哎呀,只顾欣赏美景,却忘了赶路,如何能在天黑前赶到前面的客栈?”

“都头宽心!”杨舒笑道:“小人知道前面三二十里处有一庄园,又见都头雅兴,故不提醒,若是前面没有可以借宿的地方,早就开口了。”

“哈哈,如此甚好,到庄园,奉上房租饭钱,该当会收留的。”

走了十里路,便是田园,再走了将近二十里,过了一条板桥,远远地望见一簇红霞,树木丛中,闪着一所庄院,庄后重重叠叠,都是乱山。

“哎,小人已经有三两年没走过这条路,竟然走错了方向。”杨舒抱歉道。

武松奇道:“前面不是庄院吗?有什么错的?”

“都头你看,当下是太阳西沉,庄客都把牛羊赶进庄院,这里是后门。”杨舒笑道。

“管他前门还是后门,找个庄客,让他给庄主通报一声。”

武松是又饥又渴,大步向前,见得一庄客,行礼道:“大哥你好,我们兄弟三人因贪心赶路,错过了客栈,欲借贵庄投宿一宵,明早便行。”

庄客道:“我庄上今夜有事,歇不得。”

武松听他说得晦气,心中不悦,可按捺了火气,仍旧恭敬道:“大哥,常言道,赶路的人不会背着房子,你便找个地方给我们胡乱住下,房租和饭钱明日自当奉上。”

“兀那汉子,怎地不通情理,谁稀罕你那几两银子,赶快离去吧!”

庄客有点不高兴了,武松反倒是笑了出来,心中骂道:“你真是大口气,谅你一个放羊的,也没多少银子,竟然说不稀罕几两银子。”

杨舒和苏全也过来请求,就在这时候,一名管家从里面走出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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