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最强武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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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最强武松-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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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会逃避这个责任。

柴婉霏出身皇族,自有一股不可侵犯的气质,两年前,她是小姑娘,武松不可能有情愫,两年后,她落得标致,武松竟然有一点自惭形秽,他不敢多想了,反正见了面再说。

他举目望去,灯光点点,在息壤的人群里没有柴婉霏纤细的身影,会情郎的姑娘到了。

风流的才子唱一曲“杨柳岸,晓风残月”,惹得心上人倾慕不已,穷酸的文人用烂瓦钵舀一方浮萍送给情人,情人含羞答答,壮实的阿牛哥拿出家传的玉镯,逗得小姐姐为他低唱。

一对对情人走上相思桥,诉说着相思,你不打扰我,我不打扰你,有大胆的偷偷吻上了红颜,羞得她躲进怀里。

武松甚是尴尬,被情人们慢慢挤下了相思桥,幸好他长得高大,就算在桥下,柴婉霏到了,也不会看不到。

随着弯月的攀爬,情人们的动作更加的肆无忌惮,武松不忍直视,站到了柳树下,他想起当年为柴婉霏取回风筝的事情,不禁一阵温馨,他双手高举,模拟着当年的情况,童心未泯,双手抓着树枝,一翻身,便到了树上。

柴婉霏迟到,他想躲在树上,等她到了,看不到自己,焦急一番,自己才出现,想到小姑娘嗔怒的样子,不禁心驰神往,在树上也有一个好处,情侣们看不到他,他也没有多少尴尬。

脚步声响起,两人走到树下,武松暗笑:“这可为难了,情侣到树下阴暗处,还能做什么,我下来不是,躲在上面更加不是,如何是好?”

他终于还是躲在树上,不动声息,两人走近,原来是两名男人,一个五短身材,白净面皮,没有胡子,约有三十余岁,另一个也是长得不高,紫棠色面皮,约莫二十岁上下。

“莫不是两位有龙阳之癖的汉子要到树下厮混,哎,我还是下去吧,这等事情看着心烦!”

“陆先生,为何要到此处?”紫棠色面皮的人说道。

陆先生笑道:“今日你家主人十分窝气,要哄他开心,非得要些相貌娟好的良家女子,这里便最多,你我躲在树下,待有情侣走近,若是女的相貌不错,我便上前捉那女的,你料理男,送给公子爷,还怕他不高兴吗?”

“陆先生高见,主人高兴了,咱们的银子便不少!嘿嘿嘿”

武松听了心头火气,在天子脚下,竟然有如此张狂的恶人,他悄悄的翻身下树,走到两人身后,一手抓一个,将两个脑袋一撞,骂道:“如此污秽的人,到水里洁净一番吧!”

说罢将二人倒头扔进水里,两人直挺挺的插入水中,只留了两个腿,在那一摆一摆的,武松见了哈哈大笑。

“杀人呐!”

不知谁人大喊一声,相思桥上乱作一团,武松心道:“此乃天子脚下,又是庙会,定然多官差,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先行离去。”

第一百五十七章岳庙救良妇

武松随着人流,往大街上走去,他长得高大,眼睛锐利,一路走一路观看,仍旧没有柴婉霏半点踪影。

“对了,姑娘家出门,自然是要装扮一番,估计她还没出门呢,我干脆直接到烟月楼找她好了!”

武松想好,便往烟月楼方向走去,一路上不住的有公差往相思桥上走去,他暗叫一声“万幸!”,若然给公差在相思桥上看到自己,自己长得雄壮,定然是首当其冲被怀疑是闹事者,一来二去,十分不便。

“都是你,明明说好了,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你倒好,迟了一个多时辰,现在有人闹事,便不能去了!”

武松被那人一句“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吸引了,这也是柴婉霏跟他约定的语句,原来是一对小情侣,男的油头粉面,似是大富之家,女的作丫环打扮,原来地位悬殊,怪不得男的如此不懂怜香惜玉。

“你就是脾气不好。”女的嗔道:“你没听说过吗,女子到相思桥会见。。。。自己的心上人。。。。。”

她的声音极低,幸亏武松耳力极好,仍旧能听到:“之前,必须到岳庙祈福,为他求一道因缘符,以后便可以共谐连理。。。。。。”

武松抬头处,便是五岳楼,心道:“姑娘的心思一般比较细致,莫非婉霏也是先到岳庙祈福,再到相思桥。”

他干脆走上岳庙,想寻找柴婉霏,若是没有再去烟月楼不迟,免得错过了。

岳庙内大多是妙龄少女,武松不禁莞尔:“千古一理,姑娘家都是多情!”

他不敢跟少女们靠得太近,只能远远的看着,柴婉霏容貌俏丽,气质绝佳,若然出现在其中,也是极容易辨认的。

武松不懂得寺庙的布置,反正哪里有人,就往哪里走,走着走着,发现人迹稀少,四周好像都是些禅房,不禁笑道:“竟然到了和尚睡觉的地方,打扰大师休息,罪过,罪过!”

“清平世界,天子脚下,佛门清静之地,是何道理把良人调戏?”

一把娇柔的女人声音从后面禅房后面传来,接着又响起一把声音:“娘子,方才小人见了你,一个心都给你勾走了,不信,你剐开我的胸膛,看看心儿是否还在!”

武松一听,立刻大怒,寺庙里面,竟然还有色狼,他立刻寻着声音跑去。

转过禅房,只见在一个松树下,围了十几个泼赖,中间有一娇美的妇人,由一名青衣丫环扶着,在她们身前,有一登徒浪子,正出言调戏。

武松定眼一看,这人不是在烟月楼的高公子么,此人下午才给自己教训了,晚上又来寺庙调戏良家妇女,留你何用!

高公子伸手便要摸妇人的脸蛋,武松一声断喝:“直娘贼!老爷今日饶你性命,你还敢作恶,记得明年庙会之时,便是你的忌日!”

他一手一个,将十几个泼赖全部打倒,高公子看到是武松,吓得转身就逃,武松一声狂笑:“哪里逃!”

一脚扫过去,将之撂倒,右脚踩在他胸口,狠狠道:“你方才是让娘子剐开胸膛,看看里面是否有心儿,老爷便成全你!”

“陈大爷,小人只是跟娘子开玩笑,并无歹心!”高公子听了苏全喊武松做陈大哥,便叫陈大爷了。

“是歹心还是好心,拿出来看看便知道!”武松利刀直刺高公子胸膛,突然身上一紧,被人拦腰抱着。

“好汉这是小人的事情,不必牵连你!”

武松转头一看,这人不是“豹子头”林冲是谁,他喜道:“林冲大哥是你?”

林冲微微一愕,也认得此人正是今日三拳击毙疯牛的好汉,心中十分高兴,不过看着地上的高公子,心中愤怒,从身上拔出匕首,便要将之杀了。

“林教头,杀不得,都是自己人!”

一人从外面冲进来,只见他浑身湿漉漉的,头上包了缠布,便是给武松扔进河里的陆先生。

他跑到林冲跟前,扶起高公子,赔笑道:“真是大水冲了龙皇庙,自己人认不得自己人了,教头,他便是高太尉的公子,高衙内,因不识都头的宝眷,又喝了酒,才出言冒犯,衙内,他便是你父亲账下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林冲,哈哈,都是自己人!”

“哼!原来是个小小的教头!”高衙内有点不屑。

林冲心中愤怒,虎眼一瞪,便要上前杀人,陆先生与他是一同长大的,自然知道他的脾性,连忙摆手,示意泼赖带高衙内离开,他死死抱着林冲,陪笑道:“教头息怒,教头息怒,怎么也要看在高太尉的金面上!”

武松自然知道高衙内是何许人也,《水浒》里,迫使林冲充军的便是他,也是他令林冲夫人上吊自杀的,此人不杀怎么行!

他双手一拦,朗声道:“林教头跟你是自己人,我陈某跟你不是一家的,你必须让我看看心儿是什么颜色的,才能离开!”

林冲知道武松的厉害,要杀一个高衙内易如反掌,可是会因此犯上官司,他心道:“不能连累了好汉,我先拦下他,日后自会跟高衙内算账!”

他一步上前,抱着武松,低声道:“陈兄弟,不必动怒,日后我自会料理他!”

就是给林冲稍微阻拦,高衙内飞似的逃了,武松一声长叹:“林大哥,你真是妇人之仁!该杀不杀,反受其害!”

“林教头,兄弟告辞了,日后再找你喝酒。”

陆先生慌忙过来告辞,武松一把拉着他:“慢走!你也不是好人!”

林冲笑道:“兄弟误会了,陆谦是我自小玩大的兄弟,怎么会不是好人,方才他是担心我出事,才过来劝阻。”

陆谦哪里敢逗留,看得林冲阻拦武松,立刻逃走,武松冷笑一声:“原来他便是陆虞侯!”

“谢兄弟仗义出手!”林冲给武松行礼,又道:“敢问陈兄弟名字?”

“不瞒兄长,小弟不姓陈,我是清河县人,武松!”

“莫非就是景阳冈上打虎的武二郎?”

“正是!”

林冲十分高兴,拉着武松的手,十分亲热:“兄弟的大名,愚兄在东京久仰,一直寻思要到阳谷县跟你一聚,想不到今日竟然在这里相会,来,咱俩喝酒去!”

“我不去!”

第一百五十八章郎情妾意

林冲心中一惊,连忙行礼道:“莫非兄弟怪我过于懦弱,不屑跟我做朋友?”

“林大哥不必多心,你的意思小弟明白,无非不想小弟牵连其中而已。”武松立刻还礼:“小弟久闻兄长的威名,一直想拜候,白天曾令小二来邀,可惜你不在家中,此刻小弟实有要事,明日定必来此拜访!”

“一言为定!”林冲十分高兴,他转念一想:“兄弟,明日你不必来这里找我,到我家吧,哼,这毛神拜来有何用,保护家眷还得靠我这双手!”

“大哥,切莫在神明面前说此等话!”林冲妻子立刻说道。

“锦儿,你替夫人收拾行装,我们这便回家!”

锦儿看着林冲妻子,她知道自己丈夫的脾性,微微一笑道:“锦儿,你便按大哥吩咐去做吧。”

林冲跟武松拜别之后,领着妻子和丫环锦儿便回到家中,他安顿好,身上藏了一把尖刀,说道:“娘子,我有事出去一下!”

“大哥,切莫冲动!”他妻子慌忙说道。

“我自有分寸!”林冲也不顾妻子阻拦,在大街上四处走动,要找那高衙内。

武松离开了岳庙,先是倒回相思桥,桥上已经空无一人,便又回头往烟月楼走去。

其时大街上十分多人,两旁挂满了花灯十分好看,武松一则记挂着柴婉霏,二则没有杀了高衙内和陆虞侯,心中不快,也无心欣赏,只顾着赶路。

嗖!

突然头顶上一暗,一盏兔子形状的花灯熄灭,一支短箭插在兔子的右眼上,人群中发出一声欢呼,他回头一看,只见大街上围了几十人,中间站了一青年,手上挽着弓。

那箭是他发出的,青年长得十分俊俏,他放下弓,从腰间拿出一支长箫,对着围观众人道:“方才小乙施展箭法,博君一灿,若是觉得还使得,便打赏几个铜钱,好让小乙可以回乡,为感谢各位,便吹一支小曲。”

他把长箫放在口中,吹了起来,箫声高亮清雅,十分动听,他在场中走了一圈,打赏的人不多,不禁脸上带了失望之色。

既然是有困难的人,武松便从怀里掏了五两银子,想打赏给他,却见一红衣丫环手里捧着三两银子,说道:“这是我家小姐打赏给你的,希望能助你上路。”

小乙立刻拜谢:“姐姐,你家小姐在何处,带小人过去拜谢一番。”

“小姐说不必谢了!”

丫环转身便走,小乙上前一步,行礼道:“姐姐,劳烦你将小姐芳名告知,待小乙可心中记挂。”

丫环犹豫了一阵,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便走向武松,武松早已看到在人群里有一位戴了面纱的黄衣少女匆匆离去。

“武都头,我家小姐有请。”

武松心中一愕:“你家小姐是何人,为何认得我?”

“都头随我来便知道。”

丫环抿嘴一笑,转身就走,武松心中一喜:“定然是婉霏派来的。”

他随着丫环转弯抹角,来到一处别院,经过回廊,到了花园,假山上,楼阁旁都燃了火把,如同白昼。

花园当中,四面挂了轻纱,隐隐一佳人端坐其中,武松不禁莞尔:“古代的女子都爱做这神秘的事情。”

“都头,小姐便在里面,奴婢告退。”

武松轻轻点头,挽起轻纱,触手处十分柔滑,显然都是上等货色,里面一把凤尾瑶琴,李师师似笑非笑的坐在那里。

武松连忙行礼:“武二见过李姑娘,不知柴姑娘身在何处?”

“请坐!”李师师没有回答,皓腕微扬,示意武松坐到对面,她含着浅笑,轻轻道:“都头,此处只有你我二人,便劳烦你沏茶了。”

武松心中一荡:“这别院里只有我跟她?”

“李姑娘,请问柴姑娘在哪?”

咚咚咚

李师师皓腕轻拨,撩动了琴弦,琴音如同天籁,武松不忍乱入,只得走到碳炉前,端起茶壶,为她切好茶,回到座位。

茶水芬芳,沁入心肺,武松平素只爱喝酒,对茶道并无了解,这茶却令他心中喝一声彩:“好茶!令人通体舒泰!”



琴声一转,缠绵旖旎,每一发琴音都牵动一下武松的心,令他口干舌燥,不住的喝茶。

李师师双手转快,琴音便像武松的心跳,越发高亢,身上的薄纱乃至衣衫轻轻磨蹭着娇柔的身体,她皓腕凝脂,可以想象身体各处也是如此的滑腻,那上等丝绸做成的衣衫便如水珠挂在碧玉之上,哪有半点停留的余地,似乎随时滑落。

武松不禁心猿意马:“她暗示别院就只剩两人,又拨弄如此令人躁动的音符,莫非是要。。。。。。。。”

他不敢想下去,强自震慑心神,不断警告自己:“武松啊武松,在阳谷县有一女子为你守候,不能乱了方寸,你认识婉霏在前,又窥视了她的身体,实属无奈,此处不应犯错,不然在刘家庄那句‘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便如同小人臆语!”

微风拂过,香油怎能溶于水中,轻纱终究是从李师师身上滑下,十分解风情的飘荡着,落在武松脸上,一股似兰非兰的女儿香飘送入他的鼻子,萦绕着他全身,飘飘荡荡,十分舒服。

李师师琴音越来越快,武松的心脏已经到了喉咙,她那淡黄色的抹胸只是轻轻的勾搭在胸脯上,缎带懒洋洋的从肩上滑落,躺在玉臂上,她的身体发出柔和的光线,肆意的勾引着武松的眼光。

半露的胸脯随着琴音颤动,抹胸再也挂不住,如同千均上的毫发,武松知道自己再停留一刻便要沉沦,他顾不得身体的异样尴尬,蹭,跳了起来,躬身道:“武二谢过姑娘情意,再不离去便要唐突佳人了!”



琴音戛然而止,余音渺渺,绕着轻纱转动,李师师站了起来,如凌波里的仙子,款款而至,武松的双脚宛如中了定身法,无法动弹。

“郎有情,妾无意,自当是冒犯,此番郎情妾意,便是世上最好的琴音。。。。。。”

李师师的声音在武松耳旁悠悠响起,她如兰的气息抚弄着他的脖子,后背一阵温热,两团人间圣物毫无遮挡的压在他身上,那淡黄的抹胸落到他脚下。

第一百五十九章越女剑法

武松身体燥热,喉咙干涸得不能言语,身体的变化十分明显的诉说着李师师有多么的诱人。

他脱下长袍,闭上眼睛,往后一搂,将李师师的身体包裹,用嘶哑的声音说道:“李姑娘,武二不识好歹!”,这话说完,喉咙刺痛,似乎把一辈子要说的话都说完。

“师师便如此难看么?”

李师师说话总是淡淡然,不兴波澜,却是如同有皇帝一般的威严,至少,对男人比皇帝的话还有威力,武松张开了眼睛。

武松的双手环在她的背后,她侧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眼波流动,带着七分情意三分顽皮,俏怯怯的把身体藏在宽大的长袍里。

“我不能看你!”武松再次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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