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最强武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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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最强武松-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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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青救醒了张龙赵虎和西门庆,武大郎惴惴不安的坐在桌子前,看着满桌的酒肉,却不敢动半个指头。

“大郎,你酒量真好,竟然不醉,我们都是醉的七荤八素的。”张龙敲着脑袋走出来。

“张大哥,赵大哥,咱们走吧!”武大郎低声的说道。

“还没吃饱就走了?”西门庆的心里还记挂着孙二娘。

“走了,不吃了!”武大郎猛的摇头。

“客官,你是嫌弃小店的东西不干净么?”张青笑道。

“很干净!”武大郎吓得忙不迭送的把馒头猛的往嘴里塞,张青不禁莞尔。

张龙赵虎还是见惯场面的捕快,方才醉酒十分奇特,看着武大郎惊惶失措的样子,心中不免起了怀疑,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

张龙说道:“既然大郎赶着走路,我们便走吧。”

“好,走吧!”武大郎立刻和应道。

出了酒馆,三人越走越快,西门庆十分奇怪:“这三人怎么了,一路来都走得悠闲,特别是那武大,像吃了一担子猪油似的,此刻为何变得灵活了。”

“武大哥,那酒馆是不是有不妥?”张龙低声道。

“反正离开了便好,不要问了。”

武大郎知道武松跟孙二娘是结拜的姐弟,怎敢将他们的事情说出来。

在一片阴沉的气氛下赶了一天的路,竟然比寻常走多了一半的路程,找到一间客栈投宿,第二日一早便来到东平府衙门了。

府尹刘文正看了阳谷县的公文,虽然是收了西门庆管家来福送来的贿赂,可说要严惩不信之徒的人是自己,要是不了了之未免太过草率,遭人话柄。

“本官对这个案件十分重视,也派人私下调查,加上阳谷县知县送来的公文,更加的清晰了,西门庆因早年丧母,所谓子欲养而亲不在,他便将情感都寄托在干娘身上,以至于当成了生身母亲,本是孝义之事。”

“可惜混淆了关系,动错了念头,这事可谓是情有可原,但也法理难饶,鉴于我大宋重视诚信,严惩不信之徒,便判令责打西门庆五十棍,游街示众半日,西门庆,你可服与不服?”

“小人心服口服!”西门庆立刻磕头。

责打西门庆的官差早已收了贿赂,又得到府尹的提示,打的时候棍棒举得高高的,落下去却无半分的力量,张龙赵虎深谙此道,也不以为忤,是意料之事,他们来的目的,是要看西门庆游街示众。

打完五十棍,官差将西门庆押上囚车,推到大街上游行,西门庆心道:“多亏府尹关照,现在是午时,行人都回家吃饭,没有多少人,说是半天,估计一个时辰便了事,应当不会有多少人看到。”

“他就是阳谷县开生药铺的西门庆!”

“嘿,这人有奶便是娘,到处认娘亲,真是道德沦亡!”

“听说还认了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做娘亲,说出来都觉得羞耻!”

。。。。。。。

大街上徒然涌出几百人,一轮纷纷,张龙赵虎相视一笑,知道是王二牛暗中使人在这里宣传一番。

“大伙,这种道德沦丧的人,砸他!”

王二牛派来的一人,拿着臭鸡蛋便往西门庆头上砸去,立刻有十几人起哄响应,大伙一下子躁动起来,也不知道是谁在地上撒漏了满地的臭鸡蛋,烂菜叶,众人拾起来就往西门庆头上扔去。

一名画师在一旁飞速的描绘着“大官人示众图”,西门庆被砸得满头满嘴都是臭鸡蛋,武大郎虽然为人善良,可想到此人要强行非礼潘金莲,又害自己坐了牢笼,心中十分解恨,忍不住也捡起臭鸡蛋砸他,砸得不亦乐乎。

第二百零三章二牛复仇

官差看到群情汹涌,恐防难以收拾,便马上推着囚车前进,身上自然受了不少的臭鸡蛋和烂菜。

“喂!你们这群刁民还敢袭击公差了!”

一名官差大声喊道,迫于官差平日的威势,大伙手中的臭鸡蛋是举起来了,却不敢扔出去。

西门庆终于得到半刻的安宁,方感到臭不可当,头昏脑涨。

“好,好,好!今日之辱我便记下,张小三已经定下杀武松之计,潘金莲那骚娘们,也必然如母狗般趴在我胯下,这满腔的恨怨,不狠狠玩她几天,难以消除!”

“张小三说的第二种风情,我最是喜爱,到时候看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宁,任凭你越是挣扎,我越是快活!”

西门庆对潘金莲两番使计,未能得逞,身受牢狱,却未减轻他半点欲望,反倒是越来越强烈,在囚车上肆意的臆想着如何利用张小三的计谋去吟辱潘金莲。

武松在阳谷县声望越高,他对潘金莲的欲望就越强,西门庆的嗜好便是人妻,越是地位高的人的妻子,也是能激发他的向往。

嘭!

囚车一阵晃动,戛然而止,西门庆的脑袋在上面一磕,满脑子的吟秽顿时烟消云散,抬头一看,原来大街上倾倒了一堆的烂冬瓜,挡住了去路。

官差低声道:“大官人,你的福气,既然有烂冬瓜挡路,不能前行,游街便可结束!”

“真是天助我也,看来潘金莲这骚娘们是注定成为我的人!哼,哼!武松,东京回来之日,便是你的死期!”

“冬瓜挡路,不能前行,游行结束,回衙门!”

官差大声的吆喝着,老百姓受惯了官差的屈辱,明知道是在徇私,也是敢怒不敢言。

囚车慢慢的倒回去,西门庆心中又在盘算如何杀武松,得到潘金莲:“张小三这条计谋好是好,就是我在风流的时候,武松未能亲眼见到,若然他能看着我如何玩弄那骚娘们,目眦尽裂,却无能无力,该当有多好!”

嘭!

囚车又一次撞到事物,停止了,西门庆抬头一看,这次撞到的是满大街的南瓜,每一个都如箩筐般大小。

“这是谁家的南瓜,撒了满街,赶紧挪开!”

官差大声吆喝,没人理睬,他左顾右盼,找不着一个认领的主,正纳闷,方才的烂冬瓜没人要,这可是大好的南瓜。

“这是老天爷降下来的南瓜,故意挡路,让大伙痛砸这败坏伦常的恶贼!”

不知谁在人群中大叫声音,啪,一个臭鸡蛋正中西门庆的嘴巴,打得他猝不及防,连壳吞下半个,恶心得几乎作呕。

“是哪个刁民。。。。。”

啪,官差才说了一句话,鼻子上正中一个臭鸡蛋,打得他鼻子酸酸的,眼泪直流,说不出话来。

老百姓寻常受尽官差的欺压,有了第一个人袭击,便像缺堤的黄河,群情汹涌,臭鸡蛋和烂菜如同下雨般落下来,几名官差看得势头不对,连忙拔出朴刀,要镇压,却被打得七荤八素,寸步难行。

张龙为人最为精细,方才那一声叫喊,他听出来是王二牛的声音,连忙拉了赵虎和武大郎,低声道:“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到酒馆吧!”

两人都是没主意的人,张龙说什么便是什么,三人到了酒馆,刚坐下,张龙身后一紧,被人抱住,赵虎喜道:“王都头,你怎么来了?”

王二牛大笑道:“此等壮观的场面,我怎能不来!”

大家都十分高兴,王二牛立刻叫来酒肉,惬意道:“今日不必争抢,这顿酒菜由我请,心中畅快,终于报了当日‘人走茶凉’之仇!”

王二牛在阳谷县当了二十余年都头,除了知县便以他官职最高,商贾无赖,都以结交他为荣,西门庆是破落户出身,寻常没少巴结,后来发家了,也是时常有孝敬,不敢有半点的微词,他还一度以为西门庆是他的好兄弟。

谁知道自己都头之位刚任满,西门庆便将之视如草芥,到他家拜访,一个泼赖张小三尚且有坐的位置,自己站了半响,还给一个小丫头揶揄人走茶凉,这等憋屈气,他如何受得了。

待张龙赵虎等人押解西门庆到东平府后,他深谙为官之道,知道西门庆不会受到严惩,最多游街走个过场便算了事,如无人煽动,他便如坐了一趟马车般轻松。

他算准了时日,跟知县告假,说要拜祭先祖,独自一人快马加鞭,比张龙等人还要早到一天,雇了画师,请了几个专门闹事的泼赖用来起哄,又在大街一头事先用烂冬瓜堵住,若是好的冬瓜一定给人哄抢了,烂冬瓜没人要。

待囚车倒回来的时候,又让一辆载满南瓜的牛车倾倒,西门庆一路前行,已经给臭鸡蛋砸晕了头,再倒回来的时候,头晕脑胀,加上满脸污秽,哪能在几百老百姓当中认得王二牛。

他便在这个时候大喊一声鼓动情绪,袭击西门庆,出一口恶气,三人听了,心中暗叹:“幸好平时对王都头尊敬有加,他为了报仇,竟然如此的隐忍,这人是惹不起!”

四人喝得酩酊大醉,第二日一大早王二牛便回去了,负责押解犯人的官差只是押解到目的地便算了事,不需要再带回去,张龙等人在东平府逛了半天,武大郎心中记挂家中买卖,连连催促,便也回去了,经过张青的酒馆,三人是绕道而行。

回到阳谷县,已经是未时,武大郎寻思着还有两个时辰买卖要做,也不回家,径直到了武大郎烧饼。

看得清淡的时辰尚且有三四桌客人,心中欢喜,珲哥早早看到武大郎,高兴的拉着他:“大郎,东平府可好玩?”

“不好玩,人多!”武大郎捋起衣袖去收拾桌子。

“不是人多才好玩吗?”

“人多容易出事。”

“你去看热闹的,不出事怎么好玩?”

“嘿,小孩不懂事!”

“好了,算我不懂事,你去了东平府,有没有带些什么好东西回来?”珲哥小手一伸,向武大郎讨礼物。

啪!武大郎在他手上打了一下,乐道:“带回来两个手掌,还要么?”

“吝啬鬼!”珲哥笑骂道。

武大郎心痛道:“估计我不在,金莲大方,定然给你这小滑头偷吃不少。”

“大哥,珲哥乖巧得很,怎么会偷吃。”潘金莲笑着走了出来。

武大郎忙不迭送问道:“这些日子买卖可好?”

“比你走的时候多了一两成的买卖。”

“那就好!”武大郎从怀里拿出十九两银子,还有一个黄色的小包:“金莲,这是你给我的二十两银子,还剩下十九两,用一两银子买了个玉镯给你,寻常人家嫁娶,都有些传家宝,武家什么都没有,就送给玉镯给你,僚佐心意。”

第二百零四章给女人做棺材(求自动订阅)

“一两银子的传家宝!”

珲哥吐吐舌头,十分的鄙夷,潘金莲欠身接过来,心中十分感动。

她自然明白武大郎的心意,他为人节俭,上一趟东平府,竟然分文未花,却为自己买了玉镯,并非他不愿意买好的,上次花二百两银子,买来翡翠珠钗惹来大祸,他是心有戚戚焉,故不敢花大钱。

三人忙乎了一个时辰,潘金莲笑道:“珲哥,今日早点关铺吧,大哥刚回来,我买点菜为他洗尘,你也来吃饭。”

珲哥自然是答应了,潘金莲自顾去了买菜,珲哥陪着武大郎走回家,珲哥一路上饶有兴致的问武大郎东平府西门庆游街的盛况,武大郎却一路上抱怨潘金莲为何提早一个时辰关铺。

所谓话不投机,说得两三句话,珲哥便不愿意跟他聊天了。

“大郎,多日不见,去哪了?”

武大郎抬头一看,是卖木材的老板,他心中十分高兴,行礼道:“小人到了东平府几天,方才回来。”

“大郎今时不同往日,是应该到外面见识一番。”老板陪笑道:“呵呵,我小号有些木板这几天寻思着给大郎,此刻看来不需要了,大郎怎么看得上眼。”

“看得上眼,看得上眼。”武大郎神采飞扬。

珲哥捂着嘴笑道:“你当然看的上眼,方才心痛少了一个时辰的买卖,此刻想贪点便宜回来补救。”

“只是这木板有点送不出手,大郎今日身份与往日不同。”老板为难道。

武大郎只听到一个“送”字,眼睛发光:“什么木板,还不是烧的。”

“前些日子,东村的郑家大娘,拜托我替她找些价格公道的木板,做副棺材放在家中,奈何她身板短,我的伙计也不懂事,一下子买进了许多,剩下些放在那也没用,合计也只能做个女人的棺材。。。。。”

“那十分好的,我的身材不高,用来做副棺材放在家中也好。”

“噗!大郎,别人做棺材一般是女的到了五十,男的到了六十才寻思着做,而且提前做的,都是穷人家,你四十不到,又是武大郎烧饼的东主,何须那些东西。”珲哥忍不住说道。

“你懂什么?这叫有备无患!”

武大郎才不管珲哥,跟着老板到了他的店铺,果然在店铺后面放了几块木板,质料还算过得去,武大郎十分高兴,老板索性好人做到底,借一辆独脚车给他拉回去。

武大郎笑眯眯的拉着一车棺木,往家里走,珲哥摇着头跟在身后。

“大郎,这一车子的上好木板用来做什么?”迎面走来一人问道。

武大郎不认得他,估计是来过武大郎烧饼光顾的,便停下车礼貌道:“这是上好的棺木,拿回去做副棺材。”

“这点木板能做多大的棺材?是给女人做的吧?”那人提高了声音,路人为之侧目,武大郎不以为忤。

又走了一段路,迎面一人,也是问道:“大郎,拉一车木板干嘛?”

“用来做个棺材,放在家中。”

“这么点木板,做个棺材给女人该当不错!”他的声音有点高亢,武大郎对投来眼光的路人点头微笑。

常言道入土为安,古代很多人,年纪大了,或者身体不好,都会存一笔钱,预先做一副棺材放在家中,这是人生大事,所谓的五福临门,第五福就是死的安乐,那些预先存好的钱,就叫棺材本。

武大郎做一副棺材,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反倒是喜事,他就不明白,这一路来,竟然有七八个人询问了,都是很惊奇的大声喊道,他要为女人做一副棺材。

回到紫石街,王婆的茶坊关着门,武大郎问道:“珲哥,我离开阳谷县时,干娘的茶坊就没有开门,这回来也是如此,中间的日子有没有开门?”

“嘘!”珲哥故作神秘道:“这话你跟我说好了,不要跟二婶说,我曾经问过她,她脸色就不好看了。”

“原来是这样,那我便不问了。”

武大郎才不管王婆有没有开门做买卖,满心欢喜的将木板堆放在后面那,跟之前的杂木放在一起,吩咐珲哥将独脚车还给老板。

潘金莲回来了,到厨房忙乎了一阵,端上饭菜,为武大郎斟酒,自己也倒了一杯,她看着珲哥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酒壶,笑道:“珲哥,你那么小,也想喝酒么?”

“呵呵,我曾偷喝过爹爹的酒,有点味道。”

潘金莲笑着将自己的那杯酒给了他,自己另外去厨房拿了杯子。

回来时候,奇道:“大哥,这后门上为何又多了许多木板?”

“二婶,你不知道,是卖木材的东家送给大郎的,是别人做棺材剩下的材料,大郎说要自己做一副棺材。”

潘金莲知道武大郎的脾性,这种不花钱的事情,他是最乐意的,也不以为忤,笑道:“大哥,把木板放到门外吧,等做好了,再抬进房间。”

“嘿,瞧你说的,放在门外,给人偷了怎么办?”

“谁会偷棺材板?”潘金莲淬道。

“哎呀!”珲哥突然一拍大腿,叫道:“是西门庆!”

潘金莲满脸不悦,骂道:“珲哥,在武家不准说这个鬼名字。”

“二婶,你听我说。”珲哥喝了酒,满脸通红,借着酒劲说道:“方才一路回来,都有人问大郎这木板作何用,大郎说是自己做棺木,那些人却大声嚷嚷说大郎要做一副女人的棺木,我现在才想起来,那些人有好几个我都看到过在西。。。在那鬼名字家出入过。”

“既然跟那。。。。有关的,大哥,木板不要了,我另外给钱你做一副更好的棺木。”潘金莲说得干脆。

“怎么不要了,那是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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