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侠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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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侠江湖-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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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不要见你的令狐大哥啦!”曲非烟澄净的水眸透着股笑意,悦耳地说道。

    “只要能见到令狐大哥,纵使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愿意去做的。”仪琳一张秀丽清雅的脸蛋,娇羞腼腆,说道。

    白衣听仪琳的声音虽是温柔,却是斩钉截铁,十分的真诚,心想她定是爱上那个令狐冲了,遂笑道:“一路上听你们说令狐兄弟的事,这样爽朗豁达,豪迈潇洒的好汉,我是定要去结交的。”

    禾雨柔瞪着他,拧了他的胳膊一下,娇喝道:“他是个酒鬼,你也要和酒水作伴么?”

    郑萼噗嗤笑道:“柔姐姐,你可真是温柔啊!衣哥哥只怕吃不消。”

    “谁许你叫衣哥哥的。”禾雨柔叱怒的喝道。

    看着禾雨柔嗔怒的表情,郑萼嘻笑着回道:“柔姐姐的醋劲好浓,都盖过这群玉院的脂粉味了”

    众女调笑着走过几条走廊,曲非烟推开一间房来,房中摆设精致,香气爽眠,只点燃了一盏灯,灯光昏暗至极,依稀只能瞧见床上躺着个男子,脸上盖着丝帕,却瞧不清容貌。

    “他知道你令狐大哥的消息,你快救他吧!”

    仪琳拿出丹药来,问道:“他真知道吗?”

    曲非烟笑道:“我哪儿知道,你把他救活问他不就知道了,我又不是尼姑,说的话可不能当真的。”

    “非非,你就别逗仪琳师姐了。”郑萼鼓着腮帮,帮衬道。

    “听他呼吸,应该是受了极重的外伤,还有内伤,仪琳小师父,你先给他敷药,然后我用长生真气给他疗伤,催动药效的吸收,想来一刻钟便能生龙活虎起来。”白衣道。

    曲非烟笑道:“你修炼出的真气那么神奇,若去做郎中,可要害死不少人了。”

    “为什么是害人,不是救人呢?”郑萼问道。

    禾雨柔抢着回答道:“郎中都混不到饭吃,不就饿死了,一个行医郎中就变成杀人恶魔了。”

    “他受的伤在哪儿?”仪琳问道。

    “在胸口,是一条刀伤。”曲非烟回道。

    仪琳拿着天香断续膏,掀起被子来,那人的胸口果然有一道狰狞的刀伤,仪琳给他擦完药,瞧着白衣,柔声道:“劳烦叶公子了。”

    曲非烟放下床罩,嬉笑道:“两个大男人疗伤,没什么好瞧的。”

    白衣暗自纳闷,走进床罩中,他将那人脸上的纱巾拿掉,却是个长方脸蛋,剑眉薄唇,相貌堂堂的男子。

    他运转北冥真气和长生五行螺旋劲结合成的北冥螺劲,缓缓将真气送到男子的体内,游走在他身体百骸中。

    过了片刻,只听见隔壁传来声大笑,一道淫笑声响起,“哈哈哈,老子今晚要来个一王五后,真******爽啊!”

    仪琳听到此话,娇躯一颤,骇然说道:“田,田伯光,他,他也来这儿啦……”

    “仪琳师姐,有衣哥哥在,他哪儿敢放肆。”郑萼努着嘴瞧了禾雨柔一眼,笑嘻嘻说道。

    曲非烟水灵灵的眼睛闪过丝狡黠,朝隔壁大声叫道:“你恒山派的师傅在这儿!还不快来拜见。”

    “你……你叫他做什么。”仪琳急得要哭起来,颤声说道。

    田伯光一愣,欲火顿时被浇灭,吼叫道:“放他娘的屁,那个小尼姑在这儿,她要是敢过来,老子一刀砍死她。”

    “呸,亏你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人物,你和令狐冲坐着比武,谁先离开板凳谁就输,你既然输了,就要信守诺言,拜小尼姑为师。”

    “他……他不是我徒弟,你别乱说话。”仪琳急得似要哭出来,说道。

    田伯光听到仪琳的话,哈哈大笑道:“听到没有,她和老子一点关系都没有,闪一边去,别打扰老子快活。”

    “回雁楼的豪赌我和我的朋友们都瞧见了,几天后江湖上所有的人都知道万里独行田伯光是个不讲信用的无耻小人。”

    “******,你是谁?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放过老子。”

    曲非烟正要回话,白衣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不要说话,有人来了!”。

    屋外一道熟悉、急切的声音传来,喊道:“仪琳,仪琳!你在哪儿?”

    仪琳脸色煞白,焦急地说道:“是我师父,我师父来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白衣心中清楚,五岳剑派认定自己是魔教妖人,所以派人跟踪了自己,才知道他们在这里。

    “仪琳小师傅,你们躲在这,千万不要出去,否则有损恒山派的名声,我去引开你的师傅。”

    曲非烟拦住白衣,嬉笑道:“田伯光,外门有人要找我们的麻烦,你去把他们都打发了,你若办好此事,我绝口不提你拜小尼姑为师的丑事。”

    “妈的。”,田伯光嘀咕一句,随后大声囔叫道:“老尼姑,吵什么吵,老子正和妙人儿夜战三千,你这么老,老子可不感兴趣。”

    “田伯光,你把仪琳藏哪了?仪琳,仪琳!田伯光,你若再不出来,我就烧了这破****。”

    “哈哈,恒山老尼纵火烧妓院,这倒是新鲜事,若是传到江湖上,定教人笑掉大牙,如果别人问,为什么恒山老尼要烧妓院啊!我就告诉他们是为了找小尼姑,哈哈!”

    “定逸师太,这群玉院乌烟瘴气,我早就想烧掉这****了!田伯光,你快给我滚出来。”刘正风喝道。

    “哈,烧你拜把子的妓院,刘三爷真是好兴致啊!”田伯光大笑道。

    “田伯光,你伤我泰山派的天松道人,杀我泰山派迟百城,快拿命来还。”天门道人怒火中烧,暴声如雷地喝道。

    白衣只感觉二股强劲的气越来越近,落到屋外,田伯光房中四五个妓女吃吃而笑,声音甚是****,嗲声叫道:“好相公,别理她,再亲人家一下,哦!对,就是那里,哦……嘻嘻!”

    “你这恶贼,快出来受死。”天门道人喝道。

    田伯光尚未搭话,突然屋顶又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田伯光,我那徒儿可是你杀的。”

    “哈哈,余矮子也来啦,这群玉院的生意真是热闹啊,老子杀了那么多杂碎,哪还记得你青城派的!”

    “找死。”余沧海冷笑一声,纵身闯进厢房,剑影重重,快若疾风,劲如苍松,田伯光不敢大意,提起单刀来唰唰唰瞬间劈出六七刀来。

    “田伯光,纳命来。”

    天门道人一声爆喝,手中铁剑发出嗡嗡清鸣,剑气瞬间罩住田伯光的膻中、神藏、灵墟、神封、步廊、幽门、通谷七处大穴。

    “哈哈,好一招七星落长空。”田伯光毫不犹豫的飞快倒跃,快刀唰地朝紧迫而来的天门道人砍去。

    田伯光怎是一派掌门的对手,他心知和两人纠缠下去性命难保,连忙施展万里独行的轻功跃上屋顶,骂道:“老子要走了,妈的个呸。”

    刘正风见天门道人和余沧海追田伯光而去,说道:“师太,我已吩咐手下一间挨一间的搜查群玉院,定能找到田伯光藏匿爱徒的地方。”

    白衣易容成髯须剑客的模样,将断水剑交给禾雨柔,取来她随身的长剑,脱掉白袍,拿过郑萼头上的钗珠,纵身跃出厢房,压低声音狂妄地笑道:“师太的乖徒儿在老子手里,有本事来取。”

    白衣暗运内劲,将手中的钗珠扔出,定逸见夜空中银光遁来,长剑唰的截住暗器,看着钗珠脸色大变,暴喝道:“你把仪琳和郑萼藏哪了,快给我交出来。”

    “哪来那么多废话,想要人,先打过我再说。”

    刘正风冷笑道:“你是哪条道上的,竟敢在衡阳城放肆,不放人,那就把你的命留下。”

    夜空中,一道耀眼的剑光刺来,一剑化为九剑,剑光瞬间笼罩白衣,此一剑当真是威力惊人,剑势迅猛。

    白衣运转龟息真定功的吐纳功夫,使体内的北冥螺劲定息,长剑一抖,剑气纵横,大开大合,迎着剑光掠去。

    数招后,忽然他的身影鬼魅向后滑行,纵身飞起,施展的身法正是鸟渡术,非刘府中施展过的凌波微步。

    他和定逸交过手,若用北冥螺劲、绫波微步,定逸定能瞧出来是他,为保险起见只能用龟息功使体内的气劲产生变化,才不致让定逸瞧出来。

 第二十二章:风起云涌

    白衣将定逸和刘正风引走,使用龟息功收敛全身的气息甩掉他们,再折返回群丽院,却听到厢房中传来一阵冷笑声。

    “令狐冲,你果真没有死,你躲在这妓院中做什么来的?”

    此时曲非烟、仪琳就躲在床上,郑萼和禾雨柔躲在衣柜中,将令狐冲和余沧海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哈哈,在妓院中还能做什么?倒是余观主大老婆、小老婆多得很,难道还要贪腥!来妓院折一枝野花尝尝鲜。”令狐冲笑道。

    余沧海眉毛抖动,冷笑道:“好,好,堂堂华山派大弟子竟是一条**宿娼的淫c虫,华山派的门规可真是严啊!”

    “我华山派门规如何,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说道。”令狐冲笑道。

    余沧海心中想,恒山派的仪琳小尼姑肯定在这,还有那个让我当众出丑的臭丫头,那小尼姑令狐大哥长,令狐大哥短的,只怕如今早就还俗了。”

    “令狐冲,将被子掀开给我瞧瞧!”

    令狐冲听到余沧海的话,大笑道:“哈哈,你家里老婆那么多,却不够你去看的,还要来妓院看别人****吗?你想看,自己掀开来看好了!”

    “我**最多被逐师门,可江湖中的人若知道青城派的余大观主喜欢偷看妓女接客的场景,那可是有趣的紧啊!”

    余沧海嘴角抽搐,冷笑道:“你找死!”

    他左手一掌拍出,掌风肆虐,手掌中心黑光流烁,正是青城绝学‘摧心掌’,令狐冲惊险避开,被掌风边缘扫中,吐出一口鲜血来。

    “啊!”

    四女害怕得发抖,只听到令狐冲一声惨叫,仪琳再也忍耐不住,泪水如珍珠般滚落,哭喊道:“令狐大……”

    曲非烟急忙捂住仪琳的小嘴,她睁着澄净的眼睛,听着脚步声逐渐靠近,浑身颤抖起来。

    “哈哈,小尼姑,你的令狐大哥早和你搞在一起了吧!快滚出来吧!”

    余沧海正要掀开被子,忽听到窗外一道尖锐的声音喊道:“青城狗贼,以大欺小,好不要脸。”

    “是谁!”余沧海冷喝一声,飞出厢房追去。

    白衣松了一口气,施展轻功朝余沧海而去,群玉院被群雄一闹,此时却是安静无比。

    “小驼子,你和塞北明驼木高峰是什么关系!”余沧海冷笑道。

    白衣躲藏暗处,借着月光瞧去,那人正是在茶馆中有过一面之缘的丑陋驼子。

    “这小兔崽子借着本驼子的名声招摇撞骗,和我却没有一点半点的关系,余观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一个身材肥矮、形貌极其丑陋的驼子忽然出现在庭院中,笑道。

    “哈哈,只怕你武功打不过他,是一个孬种吧。”那小坨子盯着老驼子冷笑道。

    木高峰冷哼声,说道:“我并不是怕那姓余的,但你是个什么东西,要我塞北木高峰给你做挡箭牌,”

    小驼子猛的挺直身体,撕下脸上膏药,却是个身姿美妙,眉清目秀,甚是俊美的美少年。

    他大笑道:“哈哈,要杀就尽管来吧,余矮子,你儿子是我杀的,你个狗崽子灭我福威镖局的满门,倘若你今日杀不死我林平之,将来我定要灭你青城派的满门……”

    余沧海浑身一震,看着他惊喜地喝道:“你就是林平之。”

    “不错,你个狗崽子,你把我爹娘关在哪儿了?”

    余沧海轻身上前,抓住林平之,喝道:“跟我走!”

    木驼子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一只手伸出‘唰’地拉住林平之,笑道:“且慢,这小子既叫过我爷爷,那便是我木驼子的乖孙,倘若给你带走了,我塞北木明驼的面子往哪放?”

    “木驼子,你也想抢辟邪剑谱!”

    余沧海掌心内劲一作,硬扯着林平之,便要将他带走,木驼子同样扯着他的手臂,两股力劲袭来,林平之痛苦的哀嚎起来。

    “啊!啊!”林平之痛苦吼叫。

    “姓余的,你再不放手,将我这乖孙撕成两半,谁也得不到辟邪剑谱。”木高峰阴沉地笑道。

    余沧海心想剑谱尚未到手,这小子可不能死,他若不放手,这心狠手辣的木驼子真有可能将他撕成两半。

    余沧海猛地放手,木高峰紧抓住林平之肩膀,笑道:“乖孙子,和爷爷回塞北吧!”

    “放你娘的屁,刚才不承认我,现在又来认我,士可杀不可辱,你想要辟邪剑谱,杀了我吧!”林平之骂道。

    “嘿嘿,好不要脸的臭驼子,人家不愿意跟你走,你却偏要他和你走,世间竟有你这等无耻的狗贼。”

    白衣一掌劈出,北冥螺劲倾巢而出,木高峰猛地回掌,顿觉全身的内劲都被那人吸走,骇然地惊出一身冷汗。

    他想撤掌逃走,可那股吸力如漩涡般将他死死黏住,使他无法移动分毫。

    “你们两慢慢玩,余某要走了!”

    余沧海见白衣施展吸星妖法,惊魂未定,猛地抓住林平之提气飞上屋檐,便要逃走。

    “把人留下。”

    白衣一掌拍飞木高峰,神鬼莫测的出现到余沧海面前,北冥螺劲交织,掌风如电如露,彻底将余沧海笼罩。

    余沧海哪敢和他对掌,长剑如骇浪般席卷出去,抽身返回到庭院中。

    “又是你这小杂种!”余沧海持剑的手臂发颤,惊恐地喝道。

    “哈哈,心中有杂种,人人都是杂种,看你长得这么龊,定是杂种无疑了!”

    余沧海眼中寒光闪烁,冷笑道:“小杂种,别以为你会吸星妖法,余某就怕了你。”

    “小杂种叫谁?”

    余沧海不假思索地喝道:“小杂种叫你。”

    突然他意识到什么,咆哮地怒吼道:“小杂种,我今晚要杀了你。”

    “木驼子,一不做、二不休,我们将这小杂种给宰了。”余沧海向脸色煞白的木高峰说道。

    木高峰心想既然得罪这瘟神,若让他成长起来,定会再找自己寻仇,遂当机立断地冷笑道:“定要将这小子大卸八块,才能解恨。”

    木高峰使的是把驼剑,剑身上涂满巨毒,招式诡异阴险,他本个臭名昭著,阴险狡诈的毒虫,每一剑都邪毒无比,带着惊天的煞气。

    余沧海掌心黑光流烁,掌气阴沉,整个庭院都被他的掌风笼罩,余木两人拼尽性命,却要将白衣就地击杀。

    双掌掌风交织,将驼剑和催心掌劲防得密不透风,滴水不漏,战了数百回合,木余两人越来越惊,他们内力渐渐不足,但对方却越来越有精神。

    “撒手!”

    白衣大喝声,瞅准空挡,运转北冥螺劲将两人兵器震落,一掌朝木高峰胸口拍去。

    “嘭!”

    木高峰暗藏在胸口的毒囊破碎,数百滴毒水朝他溅来,白衣忙调动北冥螺劲护住全身。

    余沧海挥剑挡住数十滴毒液,冷喝道:“臭驼子,你连我也敢暗算,找死。”

    木高峰趁机掠到林平之身前,左手猛地朝他肩膀抓去,一股柔和的劲力反击回来,将他震的后退三步,吐出一口鲜血来。

    一个颏下五柳长须,面如冠玉,正气凛然的书生从林平之身后走出,笑道:“木兄为何欺负个晚辈。”

    “原来是华山派的岳兄,几年不见,越发年轻了,想来那采阴补阳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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