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侠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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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侠江湖-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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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衣给她这么一说,倒不知道怎么接话,烟儿看他发囧的样子,噗嗤笑道:“你说的话烟儿都喜欢听,你叫我烟妹好了”

    烟儿说完,明亮的眼睛盯着白衣脸上转了一圈,害羞地笑道:“烟儿也不公子长公子短的叫了,烟儿叫你‘衣哥’或者‘叶大哥’好不好。”

    白衣忙点头同意,从怀中掏出五两银子递给烟儿道:“烟妹妹,你说没内,不,不,是没衣服了,恐怕我还要呆一段时间,这五两银子你先拿着,算这几日的费用。”

    烟儿脸蛋粉红,抬起头来,一双水灵的大眼睛盯着白衣,轻轻摇头道:“衣哥哥,烟儿看你帮过驴蛋蛋,知道你是个好人才让你住在烟儿家的,烟儿并非想要你的银子。”

    “烟妹,大哥手头十分宽裕,再说我住在这总要吃饭,这些钱总该我自己掏的,你便收下吧。”

    白衣看着烟儿水嫩的手,将银子塞到她手中,她的肌肤像新生的藕带,好似掐一下便会溢出水来,倒是白嫩得紧。

    烟儿雪白的后颈粉红,害羞地抽回手掌,低语道:“叶大哥你歇着,烟儿去给你铺床。”说完羞答答地跑进闺房中,整理起被褥来。

    “烟妹,我住在柴房就好,那儿暖和,你就别整理了。”烟儿听到声音转过身来,却见白衣站在她的面前,和她胸脯贴得极近,脸色绯红,吓了一跳。

    烟儿浑身滚烫,睁着乌黑的大眼睛,倔强地看着白衣道:“烟儿虽然穷,但也懂得待客之道,你怎么能睡在柴房呢?”

    白衣闻着烟儿清幽的体香,看着她隐含水雾的杏眼,轻叹一口气,说道:“烟妹,你的事大哥已经猜到了,你想哭就哭吧,大哥会陪着你的。”

    烟儿努力想抑制住眼泪,但自从爹娘死后,想起这些年一个人的辛酸生活,扑进白衣的怀中大哭起来。

    白衣轻轻抱住她,她的娇躯软绵绵的,散发着春天的活力,他不敢用一丝力,却害怕碰坏这水做的绝美姑娘。

    半个钟后。

    烟儿和白衣肩并着肩,有说有笑来到鱼米乡的一处集市上,说是集市,其实是几个大的、小的船连在一起,临时形成的地方。

    “这鳜鱼,给我来一条。”

    “这野猪肉,给我来三斤”

    “还要这茼蒿,红糖……”

    “……”

    白衣提着一大堆东西,不少乡亲邻居见烟儿一口一个衣哥,倒以为白衣是烟儿的如意郎君。

    “烟妹,你们这哪有郎中,我这几日结火想去瞧瞧。”白衣道。

    烟儿看着白衣,目光中满是柔情,担心地说道:“那好难受的,村南有个江湖郎中,我待会便去给你抓药。”

    “啊……”

    烟儿看着白衣赤红的脸,笑嘻嘻地道:“这么大个男人还怕什么羞啊!好了,你自己赶快去吧,这些东西烟儿拎回去便好。”

    白衣看离家也不过几步远了,便将东西交给烟儿,独自来到村南找到郎中买了十斤巴豆粉。

    吃过晚饭,白衣偷偷溜到地主家将巴豆粉投放到他家的井水后,便在柴房中歇息了。

    白衣仔细打听过,地主家每日晚饭前都要打新鲜的井水做晚饭,巴豆投放到井中,明晚就有好戏看了。

    移植者系统提示已有不少移植者拜进各门各派,青城派收的首位移植者更被旭山道长收为关门弟子,若他能将青城派的武功带回地球,定是国家的英雄。

    翻开‘道藏经’专心研究,昏暗的灯火忽明忽暗,文字看得极其模糊,但毕竟不是地球,也只能将就着看了。

    道藏经的符号文(蝌蚪文)灵性盎然,变幻莫测,他虽是资质超凡、心思敏捷之人,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但一眼瞧去只觉得头昏脑涨,根本看不了几个字。

    他盘膝打坐,凝神静气,摒弃杂念,全神贯注解读道藏经,蝌蚪文随着他不断推敲、揣摩,竟衍生出正确的意思来。

    研究‘道藏经’极耗体力和精力,每读懂一句话便要数以万遍的分析、揣测,但彻底理解这段话后,再次读这段话时又有新的解释。

    欣喜的是他每解读完道藏经的一段话,体内都会涌起一股暖融融的气流,奇妙无比,让他的疲倦一扫而光。

    道藏经囊括的内容种类繁多,光怪离奇,有人文哲学、医学药理、天文地理,却是瑰丽无比、奥妙至极。

    “衣哥哥,叶—大—哥!”

    一道清亮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瞬间从书中回到现实,眼前站着个丰腴的大美人,正是他的烟妹。

    “叶大哥,烟儿喊你好久了,你却不理我,我要给你做早饭,外面比较亮,你到外面去读,免得柴火熏坏了你的眼睛。”

    烟儿说着拿起油灯,愧疚地说道:“叶大哥,烟儿待会给你买根蜡烛,这油灯太暗,你要读书对眼睛不好。”

    “烟妹你真贴心,谁嫁给你就是世上最幸福的。”烟儿脸蛋粉红,舀了昨日买来的米,跺了菜,煮起白粥来。

    早饭后,白衣刚到古桥下,驴蛋蛋就撑着竹篙划过桥洞来,他从渔船中探出头来,朝白衣招了招手,

    靠岸后,驴蛋蛋拉着个小女孩跳下船,她扎着双马尾,圆圆的脸,七八岁,长得十分可爱。

    两人一蹦一跳来到白衣面前,驴蛋蛋笑嘻嘻地道:“大哥哥,你昨晚是和烟儿姐姐在睡觉吧!她是我们这江陵城数十公里最漂亮、最善良的姑娘,大哥哥真幸福啊!”

    “驴蛋蛋可不许乱说,不然烟儿姐姐就嫁不出去了。”白衣脑门上全是黑线,摸着驴蛋蛋的脑袋瓜道。

    驴蛋蛋满不在乎的笑了,说道:“大哥放心,驴蛋蛋定会替你保密,你放心和烟儿姐姐睡觉!我驴蛋蛋保证谁都不知道这事。”

    小女孩一脚朝驴蛋蛋的裤裆踢去,驴蛋蛋急忙跳开,捂住裤裆笑道:“小芳,你要把我踢坏了,可要嫁给我?”

    小芳笑嘻嘻地说道:“大哥哥你别理他,驴蛋蛋年纪小小不学好,就知道偷看隔壁三婶洗澡。”

    他心中暗想,江湖界面的小孩真够调皮捣蛋的。

    “大哥哥,你能陪小芳、驴蛋蛋玩捉迷藏吗?”小芳睁着大大的眼睛,拉着白衣的手,可怜兮兮地说道。

    看着驴蛋蛋和小芳满心期待的表情,白衣轻轻捏了捏小芳的脸蛋,笑道:“哥哥和你们玩捉迷藏,你们快去躲起来吧!”

    “小芳最讨厌人家捏我的脸,但大哥哥长得好看,小芳就不介意了,大哥哥你要数一百下,不许偷看!”

    “一、二、三……九十八、九十九、一百。”

    白衣睁开眼睛,两个小家伙早跑得没了影子。

    找了好一会,白衣在养鱼的水缸中找到驴蛋蛋,他用一根竹子通气,躲藏在水底让他好找。

    “大哥哥,你还没找到小芳吗?可恶!她竟然比我会躲,我输给了一个女人。”驴蛋蛋光着屁股从水缸中溜出来,撇着嘴恶狠狠地说道。

    “这么冷的天你怎么躲在这儿。”白衣看着他白花花的小屁股,哭笑不得地说道。

    “怕什么,去年下雪驴蛋蛋都跳到河里游了个来回。”驴蛋蛋穿上衣服,满不在乎地说道。

 第四章:受伤的剑客

    驴蛋蛋和白衣找遍鱼米乡都没找到小芳,便来到鱼米乡东郊的荒地,那里有间破宅。

    驴蛋蛋拉着白衣的衣角,看着眼前的破宅,吞着唾沫,结巴地说道:“大,大哥,这……这里闹,闹鬼,我,我们还是走吧!”

    他话尚未说完,破宅中传来了女孩凄厉的惨叫声。

    “在这等我,我去找小芳。”

    驴蛋双腿打颤、楞楞地点了点头,白衣刚到破宅口,一个小姑娘抹着眼泪从破宅中跑出,扑到他大腿上。

    “哥哥,破宅中有个满身是血的老鬼,小芳好怕,哥哥抱抱。”

    看着小芳揉着泪眼朦胧的大眼睛,白衣轻轻将她抱起,替她擦去脸蛋上的泪珠,安慰她几句,让她和驴蛋蛋一起离开。

    “嘎吱!”

    他推开满是灰尘的木门,双脚迈进破宅中。

    龟裂的地板中长着一两株野花,三、四棵桃树凌乱地开放在墙角,几只麻雀在花底飞来飞去,叽叽喳喳地唱着歌。

    一个浑身是血的白发老翁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白发老翁手指奇长,掌心全是老茧,拿着杆翠绿的长剑,远远瞧去寒光闪闪,当是个用剑高手,此时他双目紧闭、脸色苍白,显然受了重伤。

    背起昏迷的老者走出破宅,看见小芳和驴蛋蛋站在门口,他们瞧见白发老翁吓得退后半步。

    “驴蛋蛋、小芳你们怎么没走?”白衣笑问道。

    驴蛋蛋擦了擦鼻涕,带着丝英雄气概,说道:“我怕大哥你有危险,就和小芳过来找你,岂知大哥已摆平这老鬼。”

    “呸,真不害臊,大哥哥,是小芳强拽他来的,驴蛋蛋跑得比兔子还快,他哪儿敢来啊!”小芳嬉笑着踢了驴蛋蛋一脚。

    “大哥哥,我们走了,晚上你来河边,我们有礼物送给你。”驴蛋蛋说完这句话,拉着小芳的手儿跑开了。

    “这两孩子,真是对活宝。”看着两人离开,白衣心中笑道。

    江湖仇杀,若处理得不够细,便会丢掉自己的命,他背着老者绕到村外,再经水路用渔船将老者送回鱼米乡。

    烟儿正织渔网,门嘭地推开,白衣背着老翁走进屋中,烟儿关紧木门,看着浑身是血的老翁,颤声问道:“叶哥哥,这……这位老公公怎,怎么了。”

    “先扶他进去。”

    烟儿和白衣搀扶老翁进了厢房,将老翁血染的外套脱下,仔细检查完老者的伤势,老者并没有半点外伤,而似乎是中了**散一类的毒药。

    烟儿拿出他爸爸的衣服给老翁换上,看着老翁担忧地道:“叶哥哥,这位老公公一直这样昏迷不醒,不要紧吗?”

    白衣将事情的经过告诉烟儿,说道:“看来这位前辈的仇人正在找他,何况只是中了迷药,休息会就没事了。”

    “小兄弟说得对,老夫伤势的确已无大碍,只需静养数日便好,但老夫中的并非普通迷药,而是棋仙派特制的醉仙蜜,想当年叱咤江湖的金蛇郎君便栽倒在此毒上。”

    老者缓缓睁开眼睛便要坐起来,但全身酸软无力,心想那温家的醉仙蜜果然厉害,若不是自己早有防备恐怕老命不保。

    烟儿扶起老翁,老翁看着两人表情,知道两人对‘棋仙派’一无所知,才放下心来,笑着抚摸三寸短须,说道:“老夫是白猿真人‘计彭祖’,江湖人称千猿剑客,两位如何称呼。”

    “晚辈叶白衣,这位是烟儿。”

    计彭祖点点头,朝白衣招手道:“小兄弟,你过来。”

    计彭祖枯瘦的手掌在他身上捏了捏,片刻后抚摸着花白胡子,大笑道:“小兄弟根骨奇佳,是千年不出的绝世奇才,你刚才救过老夫,老夫便将闯荡江湖的成名剑法传授给你。”

    白衣心中喜悦,但转念想若拜他为师,如何能再进江湖正派。

    计彭祖笑道:“老夫乃山野之人,所学‘白猿剑’是年少时偶遇高人所授,可惜老夫资质愚钝,只学了些皮毛,但足以让老夫立足江湖。”

    “数十年来,老夫始终没遇到秉性既好、天赋又高的人传承此剑法,老夫心想这白猿剑怕要失传了,不曾想遇到小兄弟,小兄弟忠肝义胆、天资奇佳,定能将这白猿剑发扬光大。”

    白猿真人说到这,低叹道:“老夫闲云野鹤,你要拜我为师,我也怕麻烦,我们只学剑法,不论师徒好了。”

    “前辈肯将剑法传授给晚辈,是晚辈莫大的福气,晚辈定会用心领悟,不敢堕了前辈的名声。”白衣躬身道。

    计彭祖袖袍挥舞间,一股怪力扶起白衣,大笑道:“好,好。”

    白衣走进厨房,看着灶前的曼妙女子道:“烟儿,鱼米乡的地主是何来历,你家的地可是他霸占的。”

    烟儿水嫩的肌肤沁出细细的汗水,粘着乌黑的秀发,她擦着汗水道:“以前好像在东口渡做什么官,据说是荆州知府高师爷的远房表亲,捐钱做了个监生,自称是秀才。”

    “我帮你炒。”

    白衣走到烟儿身旁,闻着她娇躯的清香,接过她手中的锅铲翻炒起野猪肉来。

    “说起房子来可气人,那李扒皮修宅子时硬说我家欠他几分地,不分青红皂白强行将我家房子占了去。”

    烟儿在灶口添着火,火光映着她清秀温怒的脸,当真是美若仙子。

    “我爹娘死得早,我一个女人怎能斗得过他,更可恶的是他威胁我嫁给他的傻儿子做媳妇,若不是村口韩郎中和我父母关系要好,在当地又有几分威信,只怕烟儿早就……”

    烟儿偷偷瞧了眼白衣,继续道:“李扒皮仗着凶神恶煞的家丁和家里的臭钱横行乡里,官家却也睁只眼、闭只眼,倒可怜我们这些平民百姓。”

    白衣将爆炒的野猪肉盛起,顿时厨房中香气四溢,他笑道:“烟妹别担心,坏人自有我去磨,今晚就让那李扒皮尝尝我的厉害。”

    烟儿脸色煞白,骇然喝道:“那,那怎么行,他家的家丁坏得很,我可不愿意你受伤的。”

    “烟妹放心,我不会鲁莽的。”

    烟儿见他听自己的话,开心的不得了,端起爆炒野猪肉嗅了嗅,笑道:“好香呀,想不到叶大哥厨艺高超呢!”

    “我师父是个道士,他吃饭特别挑剔,我给他做了十三年的饭,自然有一手刷子的。”

    白衣将做好的饭菜端到房中,见计彭祖正要起床,忙说道:“前辈,你需好好静养,这是要做什么?”

    “老夫半截身体都埋到土里了,睡在个小姑娘的闺房中算什么,那什么李扒皮、周扒皮的,老夫现在就去砍掉他的头。”

    计彭祖吹胡子瞪眼,气急败坏要拿宝剑,白衣忙笑着制止道:“前辈放宽心,晚辈早有计算。”

    “哼,你小子有什么鬼主意,快说来听听。”

    白衣将事情的计划讲出,笑道:“晚上等李扒皮的看门狗拉虚脱了,我潜进去将房契和银子夺回来便是,可晚辈听说李扒皮是荆州府高师爷的表亲戚,这……”

    “明早老夫的伤势就好了五六分,对付这群狗崽子老夫一剑杀十人,烟儿姑娘菩萨心肠,老夫就收她做义女,将武功传授给她,等事情了结后老夫就带她离开这。”

    “前辈武功高强,那棋仙派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能伤了前辈……”

    计彭祖嘴角抽搐,冷笑道:“若不是棋仙派那五个老东西暗算老夫,我岂会着了他们的道,等老夫伤势一好就去找他们算账。”

    “棋仙派在苏州石梁城,当地人叫石梁派,派内武功最高属温家五老,都已臻至大成,他们擅长合击之术五行阵,至于派内弟子,都是些卑鄙无耻、阴险狡诈的小人。”

 第五章:劫富济贫

    黄昏时分。

    白衣来到古桥边时,驴蛋蛋、小芳正在河边玩耍。

    “大哥哥,你和小芳捉迷藏,人家好开心,要送你一份礼物!”小芳拉着白衣跳上木船,笑嘻嘻地亲了下他的脸颊。

    白衣摸了摸小芳的小脑袋,拿起船桨来帮驴蛋蛋划船,夕阳的余晖撒在鳜鱼河上,波光粼粼,弥漫着水乡韵味。

    船桨划出一道道水纹,木船轻快的穿过几个桥洞,来到家砖瓦屋前。

    小芳在妈妈闺房的梳妆盒中,拿出个紫色的瓷瓶,倒出一粒朱红色的糖果来。

    驴蛋蛋吸了吸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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