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时辰后,众人找了处山谷稍事歇息,苏涵碧、南宫凤仪扶着爱内里菜离开马车,来到中间的一片草地上用些干粮。龙菲芸晚风吹起,凉意大增,便欲褪去外衣,让她暂且披着借以御寒。不料爱内里菜见着龙菲芸伸手解衣,吓了一跳,惊叫道:“啊……你做什么?不要……不要过来!”
龙菲芸一怔,愕然望着爱内里菜。
爱内里菜神色惊惶,娇躯又缩在一起,红着脸道:“你……为、为什么脱衣服……我不……我不……”
众女哑然失笑,心想:“这姑娘当真多疑得很。”
龙菲芸心念微动,泛起恶作剧的主意,嘿嘿笑道:“因为……因为我想……”
说着身形一晃,欺到爱内里菜身前,双手按住了她香肩。
爱内里菜惊叫一声,想要逃跑,身子却因恐惧动也动不了,眼前见到向龙菲芸近在咫尺,心底又羞又慌,一双澄澈的眼睛闪动着惊怯的神色。
眼见爱内里菜如此神情,龙菲芸哑然失笑,双手旋即收回,转而将自己的外袍盖在她的身上,两手反负身后,脸色板得至为严肃,道:“喏,就是这样子。”
爱内里菜不由愣住了,转念一想,便已明了,暗忖:“这里都是任公子的人,若他真要对我……对我……做那种事的话,也不用到这时候……”
想到此处,不由自主的脸泛红晕,低声说道:“你……你不冷吗?”
龙菲芸轻笑道:“放心吧,些许微风,不碍事的。”
爱内里菜呐呐道:“你们……你们这是送我回家吗?”
龙菲芸柔声道:“嗯,女孩子家单独上路十分危险,说不定还得遇上打家劫舍的流浪武士,正巧我们和你同路,索性把你送回神奈川。”
爱内里菜面色喜色,梨涡浅现,柔声道:“任公子,多谢你啦。”
说着又是一阵脸红,低声道:“我香再请向公子帮个忙……不知道可不可以。”
龙菲芸见她初展笑靥,如是春暖花开,妩媚至极,饶是女子之身,亦不觉一阵迷乱,微一定神,才道:“爱内姑娘但说无妨,但叫在下力所能及,定当效劳。”
爱内里菜雁满脸通红,低垂皓首,嫩白的小手紧握在一起,只听得她以细如蚊呐、软绵绵的娇柔语调,低声道:“方才乘车过来时,我在谷口看见条小溪,公子能否帮我瞧瞧四周有没有人……我、我想……我想在河里洗个澡……”
一番话说来,丝毫不敢抬头,十指搓揉,显得既羞怯、又不安。
龙菲芸哈哈笑道:“原来是这养啊,凤仪、涵碧、芙蓉、秀秀,你们几个陪爱内姑娘去吧,洗完后找件新衣服给她换上。”
爱内里菜娇声道:“几位姐姐也要洗的吧,那……那由谁来把风哩。”
任逍遥听在耳里,眼前立刻浮现出当日在天极教总坛教主御用的池里和南宫凤仪、南宫凤姿、水芙蓉、林毓秀鸳鸯戏水的绮丽场景,当然也少不了田猎大会那晚与水芙蓉在小溪中野战的狂野兴奋,虽说有爱内里菜在自己不便拉着众女水中寻欢,起码能在旁边看着,过过眼瘾。
谁知他站起来刚想说话,水芙蓉倏地冲将过来,颐指气使的道:“赶车的,你去林子里摘些野果,当作路上的干粮。”
任逍遥“嗯”了声,背转过去,摇头苦笑。小溪在南,林子在北,水芙蓉就算想提醒他别跟着去以免暴露身份,给个修修车、放放哨什么的任务都好,何必远远支开呢,奈何他是“车夫”人家是雇主,此刻纵有千万个不情愿,亦只能乖乖离开,去办摘野果的“美差”龙菲芸淡淡道:“爱内姑娘若是担心登徒浪子什么躲在一旁偷窥,在下权且充当回卫兵,守在溪边吧爱内里菜心头突突而跳,低声道:“多谢任公子……嗯……你……”
林毓秀娇笑着挽起爱内里菜,嫣然道:“放心啦,大哥哥是不会偷看的。”
南宫凤仪、南宫凤姿、水芙蓉、林毓秀陪着爱内里菜来到溪边,龙菲芸微提内力,使开轻功身法,绕着周围寻了一圈,朗声道:“放心吧,方圆百丈内没有其他人,你们尽情洗。”
说着大步离去,来到一棵高耸入云的杉树后。
南宫凤仪、南宫凤姿、水芙蓉、林毓秀轻解罗裳,先后入水,爱内里菜却坐在岸边,晕生双颊,心中一片迷乱,暗思:“我怕有别人来偷看,为什么又不担心他来侵犯于我了?几位姐姐都如此和蔼,会是他的妻子么。”
想到不远处的大树后就是风采飞扬的任逍遥,自己却在这里沐浴,不由得越想越是害羞,却又不自觉的十分放心,只觉他爽朗大度、言而有信,绝非暗里偷窥的小人。
南宫凤姿娇呼着招手道:“爱内妹妹,快来呀,这里的溪水好清凉哟。”
爱内里菜轻轻除下了龙菲芸的外袍,解开了破损的绸衫,如同蛹化彩蝶,展现出了人间罕有的美丽姿态……
向扬在桥墩的另一侧,虽然看不见河中情景,但凭着内力精湛,耳朵却是听得明白。耳听衣服窸窣褪下之声,足踏浅水之音,又听到了“泼啦、泼啦”的掬水声,偶尔听得银铃般地浅笑,清脆动人,恨不得立时换回女子身份,加入到姐妹们玩水嘻戏的队伍中。
就在这时,头顶忽然传来树叶抖动的声响,这并非风吹造成的鸣音,而是有人不慎触动支条,从而引发的沙沙震颤,虽然声音极轻、极细、极小,却休想龙菲芸灵敏的耳力。是自己不小心放进来偷窥者?还是早便埋伏在此、准备伺机偷袭他们的伊贺谷、甲贺谷、柳刚流亦或雾隐示现流的忍者。
龙菲芸心如电闪,纵身直上,“唰啦”抽出九天玄穹剑,直扑树叶茂密处,她没时间多想,因为必须尽快解决对手,免得被众女察觉,影响她们洗澡的心情。
隔着两三丈远,龙菲芸已看清那人形貌:灰黄的粗布衣衫、黝黑的面孔、肌肉虬结的手臂,可不正是改扮成车夫的任逍遥。
第七章 以身相许
龙菲芸不禁呆住了,倒是任逍遥扯扯衣衫下摆,抢先道:“唉,这身衣服穿着真是不习惯,稍微动动就捣腾出这么大动静,要不然哪能这么轻易给你找着。”
龙菲芸压低声音,轻责道:“你去不采果子,跑来这里偷窥!”
任逍遥嘿然道:“拜托,不要乱用词成不成。水里五个姑娘,四个是我老婆,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哪一处我没看过、没摸过,用得着偷窥吗。”
龙菲芸狠瞪任逍遥眼,似在恼他强词夺理,佯怒道:“好好好,既然不是偷窥,你为何不光明正大的过来,非要躲在树上。”
任逍遥苦笑道:“要是让芙蓉知道我把她的话当耳边风,嘴上答应的好好的,暗里却阴奉阳违,还不叫她给撕咯。”
龙菲芸没好气的道:“借口,明明是想看爱内姑娘洗澡……”
话没说完,任逍遥已扭过头去,一瞬不瞬的注视着水面。
阳光透过树梢,映照在众女赤裸的娇躯上,衬出她们凹凸有致纤纤身段,曼妙娉婷,耀人眼目,肌肤如温软白玉,竟似与周围乳白色鹅卵石融为一体。
任逍遥遥指众女,悠然道:“所谓环肥燕瘦,各有千秋,论身材丰盈自以芙蓉居首,说起纤细修长、高佻匀称,则首推凤仪;当然秀秀和风姿的娇小玲珑也别具特色。”
边说边伸手揽住龙菲芸盈盈可握的柳腰,啧啧称赞道:“至于菲芸你嘛,天然秀丽、起伏有致什么的就不说啦,总之你的身体冬天抱在怀里软如棉、暖如火,夏天则坚如玉、冷如冰,真是让我回味无穷,终生难忘啊。”
龙菲芸仰脸横他一眼,微嗔道:“哼!少贫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嘴上夸我,眼睛却盯着人家爱内小妹妹,是也不是?”
任逍遥笑而不答,这时一条跃出河面的金锦鲤,恰好在爱内里菜身前腾起,金鲤鳞光闪闪,绚丽出奇,竟也不及她的胴体精致无瑕、灵秀脱俗。
金鲤跃上半空,尾鳍轻轻滑过爱内里菜娇挺高耸的双乳,微微一弹。鱼尾带起道水弧,尽数洒在爱内里菜身上,原已全身濡水的她,又似披上了一片细碎水晶,更加娇艳无伦,撩人心魄。
噗通一声,金鲤落回水中,爱内里菜左手轻抚胸部,弯腰向水中望去,原本散乱的长发已洗得如绸缎一般柔顺,披洒开来,水纹连连,金鲤已不知游去何方。爱内里菜面现微笑,自言自语道:“这么漂亮的鲤鱼,还是第一次看到呢。”
龙菲芸望向任逍遥,见他唇角闪过一丝莫名的笑意,不禁摇头苦笑。
唉,谁叫自己喜欢上这么风流倜傥、处处留情的男人呢。
眼看众女洗浴将毕,龙菲芸轻声道:“喂,你该回去了吧……”
任逍遥淡淡道:“不急,你和她们先走,我到附近摘些果子。”
龙菲芸幽幽浅叹,现出个无可奈何的幽怨表情,纵身跃下大树。
爱内里菜已换上件崭新的和服,只见肌肤皎于明月,粉脸却是红如霜枫,时而抿嘴,时而玩弄衣角,羞不可抑,和娇艳如花的众女站在一起,竟是春兰秋菊,各扬胜场,半点也不逊色。
众女收拾完毕,相继离开。任逍遥估摸着她们已然走远,看准两颗果食丰茂的大树,运劲往树身一拍,头顶立时下起一片“野果雨”任逍遥并不急着去捡,反是来到小溪边,拿起爱内里菜丢弃的亵衣,里里外外的翻看,接着凑到鼻端,细细嗅了几下,最后竟纳入怀中,嘴角笑意更甚。
任逍遥捧着野果返回歇脚的地方,易天寒、付龙渊、孟飞等想是等得不耐烦,捡了些枯枝,升起篝火,在那悠哉悠哉的烤着野味。绝顶高手就是绝顶高手,这才多久功夫,野兔、獐子、山鸡什么的弄了十几只。水芙蓉厨艺精湛,烧烤的本事更是了的,吃得大伙眉开眼笑,直呼过瘾。
如此一来,错过宿头自是在所难免,好在扶桑民皆信佛,沿途寺庙遍布,众人遂找了间佛寺,权且借宿。
趁着饭后的余暇,任逍遥拉过龙菲芸,让她易容成车夫,自己则换回任逍遥的身份,龙菲芸冰雪聪明,岂能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无奈禁不住任逍遥的软磨硬泡,只好乖乖答应,还给逼着不能告诉旁人。
是夜,任逍遥正在房中打坐,盘算着如何接近爱内里菜,窗外忽然响起个娇乏柔若的声音:“任公子,任公子,你在里面吗?”
任逍遥现出丝怡然自得的笑意,喃喃道:“看来不用我出马,她便送到嘴边。”
随口应了声,披上外袍便去开门。此时已值二更,万籁俱寂、四宇无声,若是他人怎么着也得避嫌,或自称已睡,或婉言回绝,担任逍遥何许人也——“风流盗侠”他才不管什么男女大防,想也没想就把门栓拉开。
入目的是爱内里菜灵秀优美至无可比喻的轮廓线条,有如缎锦般纤柔的乌黑秀发一疋布地垂在背上,自由而写意,白嫩似玉的肌肤和淡雅的装束相得益彰下,更突出她如花似玉的容颜,尤为动人的是那对似会说话的眼睛带着一种仿似对世事一无所知、天真烂漫的神采,令她纯美得有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白莲花,却又有种勾魂摄隗的奇异魅力,瞧得人心神巨荡。饶是任逍遥见惯美女,依旧被她此刻从淡妆秀出来异乎寻常的迷人美态慑服的屏住呼吸。
任逍遥现出他招牌式的迷人微笑,轻声道:“姑娘找我有事吗?”
爱内里菜娇声道:“我是特地来感谢任公子的。”
微泛红霞,使她更是娇艳欲滴,尤其那对美眸神采盈溢,更可把任何男人的魂魄勾出来。
任逍遥失笑道:“行侠仗义乃我辈江湖中人的本分,姑娘不必挂怀。再说如今天色已晚,何不早些回去休息。”
爱内里菜阵脚大乱,粉脸通红,心乱如麻的低声道:“里菜误入贼手,显遭不测,幸亏遇上公子才能脱离苦海,真不知道该怎样保答。”
任逍遥以退为进,悠然道:“举手之劳而已,感激的话就不用说啦。”
目光似有意、似无意的停留在爱内里菜坚挺的酥凶上。
爱内里菜立时霞生双颊,大增娇羞之态,双手紧紧互握,转过头去,有如刀削般的香肩玉背愈发凸显出她媚在骨子里的动人风情。
任逍遥含笑走近了几步。爱内里菜不由得向后退开,背后忽地一阻,却是靠到了木门。爱内里菜身形一滞,任逍遥已走到面前,当下低着头道:“别……别再过来啦!我……我……”
任逍遥本已心悸神摇,听得她软语之声,不禁伸出手去,轻轻搂住了赵婉雁,轻声道:“爱内姑娘,若你有话想对我说,在下侧耳倾听。”
爱内里菜听他如此说,又是害羞,又是欣喜,低声说道:“其实……我……我早就许了……那些流浪武士对我不干不净的……我怕你不喜欢才……才……”
任逍遥仍是轻轻抱着爱内里菜,微笑道:“是啦,现在你是洗得干干净净,而且有我保护你,不用再怕那些恶贼了。”
爱内里菜抬起头来,神态既羞赧,又带着些许兴奋,柔声道:“任公子,你……你救了我,待我又很好……你又见到了我……我……”
说着顿了一顿,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轻声说道:“若不是你,还有谁能……能……嗯……”
只觉女孩子家说这等话,实在太过羞人,终於说不下去,但意思却是显而易见了。
任逍遥绝非坐怀不乱之人,眼见爱内里菜含有无限深情的明眸觑定着他,真是百媚横生,风情万种,内心宛如池水的涟漪般荡漾起来。再无考虑,紧紧抱住怀中佳人,吻上她娇艳欲滴的双唇。
“啊……”
爱内里菜轻呼未毕,粉唇已被封住。
任逍遥轻轻的吸啜着爱内里口中如玉液琼浆的蜜汁,她那柔软滑腻的舌头狂乱的伸入对方的口中,两人疯狂的纠缠盘结着,彼此都贪婪吸吮对方口中的津液,紧吻相贴的唇好像磁石般再也分不开。
爱内里菜星眸微睁,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周身四肢暖洋洋、软绵绵地,再也使不上半点力,直到吻毕,才渐渐睁开眼睛,眶中隐隐有湿润之意。
任逍遥满怀深情的凝望着爱内里菜,薄薄的上衣包裹着她呼之欲出的胴体,满脸妩媚。细滑的肌肤晶莹雪白,娇嫩无匹,美腿修长皎洁、玉润浑圆,给人一种骨肉匀婷的柔软美感,婀娜纤细的柔软柳腰配上微隆的美臀和翘挺的酥胸,浑身线条玲珑浮凸,该细的细,该挺的挺,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绝色尤物。
任逍遥慢慢地让爱内里菜躺在床上,小心地解开了她和服的腰带,像是对待珍而重之的宝玉一般,唯恐稍有侵损,接着小心翼翼的拉住衣襟,轻轻向左右褪去,现出白皙如雪的肌肤……
第八章 色欲陷阱
爱内里菜如深潭般清澈水灵的的美眸中荡漾起一丝如梦般媚人的神采,如精工雕琢的挺秀鼻端渗出点点的汗珠,两颊皮肤下流动的艳红晶莹如玉,红嫩的柔唇微微喘息着,两条雪白修长匀称的美腿好似酥软无力的在颤抖中倾颓,让人血脉贲张如蛇般妖异的身躯软倒在塌上。
隔着薄薄的亵衣,任逍遥清楚感觉到美女颤巍巍怒耸娇挺的雪白椒乳,盈盈不堪一手而握,颤巍巍怒耸挺拨的“圣女峰”骄傲地向上坚挺,艳光四射,犹如一双含苞欲放、娇羞初绽的稚嫩“花蕾”一摇一晃、楚楚含羞。
任逍遥将爱内里菜的衣襟拉开到了双肩,停下了动作,含情脉脉的凝视着她。爱内里菜柔弱无力地躺着,将红晕的脸别了过去,美目一片凄迷。
任逍遥托起爱内里菜的背部,伸出左手,让和服自肩滑下,穿出双臂,随手扔在床边,接着去解她亵衣的束带。
爱内里菜“嘤咛”一声,紧紧抱住任逍遥,纤手似有意、似无意的游移到他背心,食、中两指间不知何时多了根闪烁着湛蓝色寒芒的银针,朝着“灵台穴”直刺而下!“灵台穴”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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