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风流谈笑间(花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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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风流谈笑间(花残剑)- 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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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凤姿出言附和。

“嗯。”

真宫寺美奈点头表示赞同。

“刚才的话,算我没说。”

龙菲芸三缄其口。

“我再考虑考虑,一定……一定还有其它办法。”

苏涵碧话锋转的更快。

“实在不行那就想想,除逍遥还有有没有别人可以。”

连最温婉、最贤淑、最放纵任逍遥的南宫凤仪也不同意。

坏了,这趟所有娇妻的醋坛子都打翻了!

任逍遥心中叫遭,差点没当场哭出来:天呐,我这招谁惹谁啦,既没有刻意引导,事先和苏涵碧、龙菲芸串通,也没有主动请缨,抢着要赤身裸体的帮玄清秋驱毒,为什么结论一出来,她们的矛头全部指向自己?

难道因为玄清秋太美太美,一下子惹起了全部娇妻的嫉妒心?

事情突然演变到这地步,结果明摆在那里,无论他去不去解雪山无影毒,无论玄清秋最终如何,今后几个月日子是不会好过的,只要众娇妻哪个心情不好,把今天这事拎出来,包管姐妹们群起而攻,折腾的他死去活来。

第七章 月夜情思

月色若流,如水如银,婆娑的帆影在幽光微闪的月影里时隐时现,波光粼粼的海水像缤纷洒落的水银,时而耀闪,时而流泻,到处呈现出一派迷蒙暗淡的情态。

美的令人伤感,静的使人忧郁。

任逍遥伫立船头,沐浴着夜色薄冥的微光,对月、望月、伤月,那一份忧郁,那一份感怀,纠缠着他的许久未曾波动的思绪,船体破浪的声音像游丝一样漂浮、缭绕,仿佛要锁紧他心似的,与他脑中的紊乱的思愁混成一体。

众娇妻商量了一个下午,争吵了一个下午,提出了无数种方案,否决了无数种方案,尽管他自始至终没有提出任何建议,甚至没有说出一句不该说的话,但只要一种办法行不通,他就立刻成为“众妻所指”俨然被定死了“色坯”“想看玄姑娘裸体”“乘机霸占人家”等一大摊罪名。

无可否认,玄清秋的魅力天下间没有人能够抗拒,即使是他任逍遥,若是真要他赤身裸体的给她疗伤,九成九会控制不住,做出有辱斯文的事。但换个角度考虑,玄清秋举家被戮,孤苦伶仃,除了委身给她任逍遥,还有比这更好的归宿?

没有!绝对没有!

任逍遥不主动开口但并不代表着他不想“要”玄清秋,其实从见到她的第一面起,他就有了把这风华绝代、艳冠尘寰的倾国美女收为私宠的念头,否则“风流盗侠”还叫什么风流盗侠,事实上能够匹配玄清秋的,普天下之下也只有他。

论武功,别说中原、扶桑两地的少年英豪,就是纵观天下怕也只有独孤宇、岸本齐史和鬼冥神君、恨天堪与他匹敌。

论地位,天极教教主、大宋冠军候、扶桑国前任关白、北辰一刀流前宗主、武林太阁种种荣誉、光环居于一身。

天下无双的绝色美人不配他,配谁?

然而在看到众娇妻“团结一心”“一致对外”的时候,他动摇了。

他惊愕的发现,打从知悉只有自己能为玄清秋解毒,而解毒的过程又是那样的香艳旖旎,想不出“事”都难,自己的整颗心完全会飞到了她身上,众娇妻讨论时他之所以说话很少,不是因为避嫌或者顾忌她们的态度,而是一门心思的想着驱毒时会不会真的情难自已,会不会真的把玄清秋给……

众娇妻在他心中占据的位置一时间竟被初次见面的玄清秋驱散的无影无踪!

这个女人的魅力太大了,大的让他有些难以置信。

他甚至怀疑,如果救了玄清秋,自己会完全沉迷在她的温柔乡中,完全忘掉情深义重的娇妻们,完全忘掉上天赐予的使命,完全忘掉肩头背负的重担……

红颜祸水,红颜祸水啊!

武王商纣、武王夫差、唐玄宗李隆基,无数活生生的例子摆在眼前,难道要他重蹈覆辙,因为一个女人毁掉拥有的一切。

现在的问题不是娇妻们让不让他给玄清秋解毒——毕竟龙菲芸、真宫寺美奈、苏涵碧……乃至是最爱闹事的南宫凤姿,最爱吃醋的水芙蓉都是本性纯良的少女,不会眼睁睁看着玄清秋被毒死,现在的口风固然硬,撑到最后一定会同意。

而是他敢不敢给玄清秋解毒。

冒着沉迷美色、背叛众妻、抛弃志向、遗忘重任、彻底堕落、万劫不复的危险给玄清秋解毒!

他敢么?

任逍遥脑中一片混乱,不知该如何选择。

置之不理、袖手旁观,任由玄清秋香销玉陨,固然能避过此劫,但内心深处却将留下永难弥补的遗憾。

全力施为、救玄清秋脱难,又不知事后能否抵挡住她的无限诱惑。

面对人生最艰难的抉择,任逍遥心乱如麻,望月长叹。

“任少侠。”

身后突然响起女子的轻唤。

跫音细碎,恍若莲花漫洒,送来一股幽幽甜甜的麝兰香,入鼻并不怎么浓烈,却是薄而不散,尚未转身已如置身百花盛开的山谷,幽香自每一口吸进的气息透入心脾,闻在鼻中芬芳宜人,清沁肺腑,任逍遥愕然转身,待看清对方容貌,心头“突”的一跳。

眼前是一抹天仙般的雪白俪影。

玄清秋,抱病在身的玄清秋!

即使是在夜晚,即使病入膏肓,她还是那么惊心动魄的美丽,粉红色轻纱罗衫,外罩一袭雪白貂裘,环颈的貂尾探出修长纤洁,滑如缎锦的脖子,乌黑闪亮的秀发如瀑布般自由写意的倾泻而下,益发显得她雪白的睑肌晶莹剔透、清秀无伦,超乎凡间任何玉石之上,宝石般的明眸在秀雅端庄的美目内闪闪生辉。

雪白的貂裘本来衬着脸嫩,薄薄的唇瓣没有因寒毒扩散而惨白,反剔透如新剥的荔肉一般,只浅浅地带着红润,肌肤白晰润泽,仿佛光滑的象牙上透出粉酥酥的红润血色,美得超凡绝俗,清雅不可方物,简直是从画里走出来的月宫仙子,身畔应有白兔桂枝相伴,出尘物外,清丽绝俗,绝不带半分烟火气,她漫步而来,沐浴着星月微光,款款行走在甲板上,凌波微步,罗袜生尘,海如青绒的地毯,海风奏起抑扬咏吟的韵调,衬着她优美的骊影,使她看起来彷如深谷中的幽兰,不沾半点世俗之气。

“玄……玄姑娘……”

在女人面前素来油腔滑调、口若悬河的任逍遥竟然变得结结巴巴,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就像曾经的很多怀春少女乍见他时那样,“外头冷,你……你怎么出来了,会着凉……会着凉的。”

“我想看夜景,海里的夜景。”

玄清秋别转娇躯,美眸投向月色映照下闪烁着点点银光的大海,有点喃喃自语的道,“离家以来,从没有哪个夜晚像今天这样安详宁谧,不用牵挂众护卫的伤势,不用担心海盗们的袭击,何况……”

说着说着娇躯突然微微一颤,像是寒毒又在体内作祟。

“玄姑娘……”

任逍遥飞奔过去想要搀扶,伸手的刹那忽然有种九天仙女不容亵渎的奇异感觉,顿时愣在那里。

玄清秋对他的举动惶若唯见,紧了紧环领的貂裘,秀眸露出一闪既逝的的幽怨神色,垂下螓首轻轻道:“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但如果今晚不看,或许就再也……再也见不到明天的月亮了。

“不会的!”

任逍遥头脑一热,冲口便出,“你不会有事的,我保证。”

“真的么?”

玄清秋秀眸亮了起来,透出些微期待的神色。

“嗯……是、是的。”

任逍遥实在不忍心把真相告诉她,含含糊糊的答道。

“别隐瞒,告诉我真相。”

玄清秋察觉到了他的慌乱,缓缓别转清丽脱俗的俏脸,秀眸射出对任逍遥的恳求神色。

“真相?呃……真相就是你无甚大碍……无甚大碍。”

任逍遥极力掩饰着自己的失态,却瞒不过玄清秋明澄通透的眼睛,她仰脸闭上美目,幽幽叹道,“我在闺中时早听过任少侠的名头,她们说你仁德兼备,大公无私,智勇双全……”

“这……这是江湖朋友们的谬赞,作不得……作不得数。”

“……一言九鼎。”

玄清秋自顾自的说着,直到樱唇吐出最后四个也是最重要的四个字,像个无助的小孩般语带凄酸的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清秋注定躲不过此劫,只想知道真相,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何必呢,徒增烦恼的事……”

“任少侠呵,你连清秋最后的请求都不肯答应么。”

“我……”

任逍遥心中一恸,脊背冒出了一层细汗。

“告诉我,告诉我啊,求求你!”

玄清秋美眸泪光闪现,激动的走近两步,移到任逍遥触手可及处,本是苍白的脸泛起绯红的血色,出现在她晶莹剔透的脸肤下,更是惊心动魄的美艳。

任逍遥心中肝肠欲裂,强压下扑过去把她紧拥入怀,感受她香躯颤震的冲动,至少也要抓着她有如刀削的动人香肩,却终是怕冒犯她,更怕一冲动招致万劫不复的境遇,深吸口气努力使神智恢复清明,硬把玄清秋“一言九鼎”的赞誉抛到脑后,咽喉干涸沙哑着声音道:“是、你病的很重,但……”

玄清秋忽然伸出双指,按在他唇上,制止他说下去,轻摇螓首道:“不,不是病,是病的话为什么吃了那么多药始终不见好。”

她脸庞倏地转白,收回令任逍遥魂为之消魂的纤指,凄然问道,“我中毒了,对不对?”

“没有,绝对没有!”

任逍遥反射性的身子一震,脱口便道。

玄清秋没有说话,清丽脱俗的绝世玉容泛起幽怨神色。

任逍遥反常的举动已经证明了一切,用不着再追问下去。

任逍遥恨的差点要扇自己耳刮子,以前无论遇见什么女人他都能言谈自若,怎么面对玄清秋说着说着就露馅了呢。

玄清秋莲步轻挪,待要回舱,忽然“嘤咛”一声倒向地面。

任逍遥赶忙搀住,这绝色美女整个香喷喷的娇躯倒在他胸腹里。

没有香艳旖旎的对视,没有温软滑腻的触感,有的只是一片冰凉,千载寒玉般的冰凉——山无影毒发作了。

玄清秋娇躯瑟瑟颤抖,苍白的面容更无一点血色,星眸半闭,呼吸急促,玲珑浮凸的酥胸不断起伏,纵是花容苍白惨淡,仍予人美女效应,樱唇轻启香息微喘着道:“告诉我……告诉我好不好,是谁……是谁下的毒……”

任逍遥握住她腕脉,将醇厚无比的先天无上罡气缓缓输入,感受到她的仙手在手里脉动抖颤,至乎延伸到她全身的血脉,无有遗漏,发觉确如苏涵碧所言,她的五脏六腑、七筋八脉全被寒毒占据,命不久矣,喉头一哽再说不出话来。

肆虐的寒毒很快被压了下去,玄清秋双目神采凝聚,脸上抹过一阵红晕,断断续续的问道:“是……是谁……到底是谁?”

任逍遥本不想说,但看玄清秋如此执着要问,只好据实回答。

“徐妈妈……原来是她……我、我还以为是那个卖药的苗人哩。”

玄清秋浅叹口气,俏脸现出怅和被伤害的神色,美眸轻轻阖拢,就此晕厥。

第八章 隔岸犹唱后庭花

任逍遥送玄清秋回房休息,临出门时才想起许诺过去真宫寺美奈那过夜。

来到甲板二层,远远的便见真宫寺美奈的舱房门扉半开,房中露出一线灯光,走过去刚要推门,却见真宫寺美奈的贴身侍婢、亦是北辰一刀流隐密机动部队的中忍队员立花闾千代提着个水桶退了出来。

立花闾千代见识宗主忙要行礼,任逍遥赶紧竖指于唇制止了她,压低声音问道:“美奈刚在沐浴?”

立花闾千代“嗯”了一声,答道:“队长说宗主要来,特意淋浴净身……”

任逍遥满意的点点头,摆手示意他退下。

立花闾千代羞红了脸,蹑手蹑脚地走了开去。

床榻旁、屏风后,一抹纤细窈窕的朦胧俪影,正在穿着衣服。

娇躯窈窕秀美、曲线玲珑,贴身柔软的衣衫衬出一具丰满有致的宛宛轮廓,透过薄如轻雾的纱幔愈显朦胧纤美。

任逍遥隔着琉璃屏风欣赏着真宫寺美奈优美的骊影,她披衣系带,正在穿衣,偶一弯腰,小小的俏臀拱起,贴得与屏风极近,丰盈腴润的球形翘臀说不出的风情万种、姿色姝艳,隐约可见那香喷喷、柔腻腻的水灿雏菊,金针刺蕊,吐艳含芳,撩人心魄已极,不禁呵呵笑道:“靴子别穿啦,省得一会儿还要脱。”

屏风后一声惊呼,新浴后的真宫寺美奈闪身出来,头发湿漉漉的,挽了个松松的美人髻,才洗净的身子樱唇粉嫩,两颊虽未涂抹胭指,却淡淡如烟霞、如粉蕊,满肩的情丝披散下来,映得那俏脸柔媚可人,呈现出一种娇艳欲滴的艳色。

真宫寺美奈满面喜色的唤道:“逍遥,你……你真的来了……”

她一身薄薄的丝质睡衣,近乎透明,粉红色的亵衣亵裤清晰可见,领口并未扣上,透出莹白如雪的肌肤和肩胛细致纤秀的锁骨。

再往下,两痕诱人的脂玉撑得亵衣高低起伏,挤出一抹细嫩雪白的乳沟,玉腹平坦细窄,香脐浑圆浅显,纤腰不堪一握,玉腿修长洁白,看得任逍遥怦然心动,大步走到桌边椅子上坐了,笑道:“来,美奈,过来。”

真宫寺美奈犹自沉浸在喜悦中,半晌没有动作,任逍遥等得不耐烦,拦腰一抱,扯得真宫寺美奈娇呼一声,小翘臀一下子坐在他的腿上,在伊人雪腮上轻轻吻了吻道:“怎么,我来这里你惊讶?”

真宫寺美奈轻垂螓首,现出只有和任逍遥单独相处时才会流露的女儿情态,幽幽切切、楚楚可怜的道:“虽然……虽然你早说了会来,但是之前我和菲芸还有……凤仪姐姐她们一起挤兑你,不让你……不让你给玄姑娘疗伤,我以为……你会……你会生气……今晚不来了……”

她体态轻盈,声音娇脆,坐在腿上香骨姗、柔若无骨,模样儿叫任逍遥心疼得很,忍不住搂紧她的纤腰往怀里挪了挪,呵呵笑道:“怎么会呢,你们都是我未来的妻子,我怎么会生你们的气呢。”

真宫寺美奈侧转娇躯,喜道:“真的么,那太好了?”

她圆润挺翘的雪臀就算是隔着一层轻软的睡裙也依旧有妙不可言的弹性,这时喜不自胜,羞态可掬,任逍遥虽久历绝色,也不禁被这种稚纯羞涩的情态引得食指大动。

他紧紧搂住这风情万种的美人儿,手指探进亵衣,挤入抹胸之下握住那娇小的一团柔软酥腻,细细把玩着盈硕丰腴、颤颤巍巍的两点蓓蕾,咬着她耳朵轻笑道:“你要是怕我生气,那就让我……”

“啊,不不不……不行、不行……这样……没试过的嘛……以前……”

任逍遥说到一半,真宫寺美奈已是粉颊晕红。

“为什么不行,凤仪、菲芸她们都试过,连秀秀和凤姿都让我从后面……”

“别说啦……别……羞死人哩。”

她从任逍遥怀里逃开,躲进了黄花梨木精雕的绣床上,藕色薄纱轻轻抖动,召唤着欲采后庭花的狂蜂浪蝶。

任逍遥哈哈笑着扑了过去,冷不防真宫寺美奈一脚踹来,伸手一抄,轻易捉住了她的脚丫,真宫寺美奈挣了挣没有挣脱,反露出修长纤细的小腿,沐浴后地肌肤珠光玉润,给人以光艳清华的极致美感。

任逍遥脱掉真宫寺美奈的鞋袜,摸着她的脚踝,手指滑过她的脚背,在她的脚趾头间轻轻骚动。

真宫寺美奈怕痒,整齐晶莹的玉趾紧紧蜷起,粉薄的脚掌心红嫩红嫩的。

任逍遥抬起她的玉足,在脚心吻了一下,真宫寺美奈“呀”的轻唤一声,下意识地缩了缩腿,却仍牢牢地被他握住。渐渐的,真宫寺美奈眼睛变得水汪汪的,眉梢眼角尽是春情。

任逍遥伸出另一只手手,将她的右腿抱在身前,轻轻抚摸那嫩如凝脂的腿肌。真宫寺美奈轻轻呵了口气,眼睛微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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