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隔着门缝,内里情景看不太清,但男女还爱的声音却听得分明,南宫凤仪的喘息愈发急促,南宫凤姿心跳也越来越响,羞得她无地自容,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明明想要离开,偏生半点力气都使将不出。
屋中塌上,任逍遥亢奋已达极峰,血脉崩张之际身子一挺,爱欲万马奔腾般破栏而出,猛烈无匹地释放在她体内。
“啊……啊啊啊!”
南宫凤仪蓦地一阵颤动,好似被波火热的巨浪抛上虚空,霎时间没了神智。
高亢的叫声稍一持续,南宫凤仪颓然侧首,气喘嘘嘘,娇躯如浪起伏,在激情后犹自余波荡漾,难以平复。
南宫凤姿看到此处,已是两腿发软,全身无力。她自幼喜,唯有这男女欢好之事是她所未曾亲见,此时看了任逍遥、南宫凤仪这番云雨,瞪时头晕目眩,不知所措,几乎站不住脚。
“真的……很舒服吗?”
南宫凤姿心如鹿撞,双颊火热,脑海中思绪大乱,自言自语道。迷惘间伸手朝小腹摸去,但觉掌心凉湿湿的,显然泛滥成灾已久。
“吱呀——”
南宫凤姿足下一软,倏地将大门撞开。
正自相拥的任逍遥、南宫凤姿同时大吃一惊。
“逍遥哥哥,我……我……”
南宫凤姿涨的满脸通红,不由自主的挨近床头。
“妹妹,你也来试试啊。”
南宫凤姿犹自沉浸在高潮过后的余韵中,一改往日矜持,口没遮拦的娇笑道。
南宫凤姿兀自忸怩,任逍遥却用力将她抱紧,毫不客气重重吻到。
南宫凤姿娇躯剧震,羞乏生涩的张开檀口,很快迷失在任逍遥缠绵悱恻的热吻中。昏暗的烛火下,她的俏脸蒙上一片嫣红,漆黑修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似乎对人生中的第一次充满了期待与向往。
任逍遥替南宫凤姿除去外衣,只见她凹凸有致的酥胸急剧起伏着,粉红色的肚兜与其说是掩盖,倒不如说更加撩人情欲,薄薄一层布料虽然遮住了她晶莹丰满的双峰,但却勾勒出更具诱惑的曲线。
在南宫凤仪羞赧万分,双腮晕红的半推半就中,任逍遥如愿以偿的占据了她她谨守十六载的贞操。
“啊”南宫凤姿一声痛呼,近乎痉挛的将他抱紧。疼痛很快过去,她的十指开始逐一放松,因紧张而僵硬的娇躯渐趋软化,在任逍遥的恣意抚弄下,她的呼吸愈发急促,最后终于抑制不住身体的欢愉,失声惊叫出来。
“逍遥哥哥,我……我不行啦。”
南宫凤姿终究初经云雨,如何承受得了任逍遥三番四次的狂攻,没多久便凄婉迷醉的连声讨饶。
任逍遥笑呵呵的将她放开,转又扑向南宫凤仪……
月亮羞涩的藏入云层,动人的韵律在花萼谷中悠然奏响。
第九卷 祝融峰顶碧竹屋
第一章 酒逢知己
缠绵良久,三人方才分开,南宫凤仪、南宫凤姿一左一右依偎在情郎怀中。
“逍遥哥哥,你……你可不能辜负我哟。”
南宫凤姿呢喃道。
“傻瓜,我怎么舍得呢。”
任逍遥越看越爱,柔声道,“来,让我亲一亲。”
“嗯”南宫凤姿紧紧闭上美眸,樱唇轻启,一副等待爱怜的模样。
任逍遥缓缓低下头去,眼看就要吻在她柔嫩的香唇上。
“砰!”
大门轰然洞开。
“谁?”
南宫凤姿有些惊慌的睁开双目,颤声道。
“芙……芙蓉!你……你怎么来了。”
饶是任逍遥素以沉着镇定著称,骤见俏脸含煞的水芙蓉立在门外,亦自惊惶失措。
“我……我要不来,怎知……怎知你为了其他女人,将我……孤零零的抛在那里。”
水芙蓉一对美眸泪花乱转的瞧着任逍遥,仰着能他肝肠寸断的绝世玉容,悲切的道。任逍遥前往花萼谷送药,久久未归,自己担心他出事,特地问清路径前来探询,岂料到得门外竟发现任逍遥和南宫姐妹在里交媾欢爱、翻云覆雨,其哀其怨可想而知。
“芙蓉,你听我解释……”
任逍遥赶紧坐起,手忙脚乱的穿起衣衫。
南宫姐妹聪明伶俐,焉能不知对方亦是倾心于任逍遥的女子,南宫凤仪雍容高雅,与世无争,只是取过绣被蒙住身子,静静倚在床头;南宫凤姿最爱胡闹,当即从背后将任逍遥抱住,赤裸的玉体紧贴着他虎背,腻声道,“逍遥哥哥,她是谁呀?”
瞧情形,俨然在向水芙蓉示威。
“你……你们……”
水芙蓉给气得泪如雨下,呜咽道。
“哭什么,没看见逍遥哥哥正和我们……”
南宫凤姿终究面子薄,话到嘴边便羞红着脸,说不下去了。
“哼!”
水芙蓉心头火起,狠狠瞪了任逍遥眼,转身便走。
“芙蓉,等等我。”
任逍遥忙不迭的套上鞋袜,却给南宫凤姿拉住。
“逍遥哥哥,你去哪?”
南宫凤姿娇笑道。
“我去追她。”
任逍遥心急如焚的说道。
“别走嘛,再陪陪人家。”
南宫凤姿撒娇道。
“唉呀,别闹啦。”
任逍遥生怕水芙蓉情急之下闹出乱子,一把甩开南宫凤姿,夺门而出。
满天星光下,那还有水芙蓉的影子。
任逍遥侧头一瞥,陡地发现拴在小屋旁的风火闪电驹没了踪影,登时醒悟到水芙蓉已经策马离开了花萼谷。
“芙蓉只身一人,倘若遇上绝杀……”
念及此处,任逍遥不寒而栗,随手牵过匹马,直朝谷口驰去。
出谷的路径只有一条,但过了盏茶功夫仍没瞧见水芙蓉的身影。
任逍遥心里清楚,风火闪电驹脚力非凡,既然起头没能跟上,再追怕就难了。
天色渐渐大亮,一行蹄印出现在谷口正西方,想起水芙蓉委身相随的绵绵爱意,想起离开烟霞岛前易天寒的殷殷嘱托,任逍遥暗自决定,跟着蹄印前行,无论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将芙蓉找回来。
不知不觉间,几天过去了,任逍遥不辞辛劳,昼夜策马狂奔,希望能够借此拉近与水芙蓉的距离。起初,康庄官道上蹄印清晰可见,行人们也曾说起有位骑着白马的美貌少女路过,然而进入湘东边境后,却再也寻觅不到半分有关水芙蓉行踪的讯息。
这日,他来到一处繁华的市镇,街口界碑上赫然写着“衡山镇”三个大字。
“咦,怎的到了衡山。”
任逍遥心中一动,“糟糕,自己没日没夜的狂追,说不定已将芙蓉甩在后面,否则沿途怎会连风火闪电驹的蹄印都未瞧见。”
按说,以他丰富的江湖阅历,绝不该有所疏忽,但所谓“关心则乱”任逍遥满腔心思全都放在水芙蓉的安危上,哪还顾得着这些个旁支末节。
念及此处,任逍遥顿觉口干舌燥,于是策马入镇,随意进了家酒肆。
酒肆的规模并不大,虽分上下两层,但下层仅仅摆着八、九张桌子,任逍遥见四周酒客稀少,心中不悦,信步来到二楼。
“小二,十斤花雕。”
任逍遥捡了张靠窗桌子坐下,朗声道。
“好叻——”
伙计吆喝着将酒送到。
“给我也来十斤。”
楼梯口倏地出现位举止从容的紫衣少年,悠然道。
任逍遥目光一亮,此人年在二十许间,相貌英俊,谈吐不凡,沉着冷静中透着股意气风发、睥睨天下的高傲秉性,鹰隼般锐利的眼睛蕴藏着深刻的洞察力,令人不敢逼视。
“兄台好酒量。”
任逍遥有心与紫衣少年结识,吩咐酒保取过杯筷,移到他席上坐下,含笑道。
“彼此彼此。”
紫衣少年目光灼灼的审视着任逍遥,欣然道。
“兄台,请。”
任逍遥为紫衣少年的杯子添满酒,徐徐道,言毕端起自己的杯盏,一饮而尽。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紫衣少年双目精芒大盛,放下酒壶,凝望杯内荡漾的烈酒,沉声道,“既然要喝,就得喝个痛快,用杯盏作甚。”
说着抓起酒坛,咕嘟咕嘟的便喝了起来。
任逍遥见他这般豪爽,哈哈大笑,亦抓起酒坛,朗声道:“好,酒逢知己千杯少,干。”
他俩整坛整坛的喝,不多时二十斤上等花雕已然下肚。
任逍遥正要招呼酒保再上几坛,楼下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但觉足音凌乱却又雄沉浑厚,显然来者并非一人,且武功不弱。
第二章 鲁东四凶
“小二,来盘牛肉。”
为首的大汉一上楼便高嚷道。
任逍遥侧目瞥去,只见他手持鬼头刀,满脸横肉,长相极是粗豪,心中不由一动,暗道:“瞧此人模样,似是鲁东四凶中的老大‘雷公破’李天霸,不知其余三兄到了没有。”
正想着,后头又跟进几人,走在前面那人又矮又胖,背上背着根四尺余长的镔铁短棍;中间的青年文士瘦高长面,魁伟魁伟,腰揣一对判官双笔,瞧来颇为顺眼;最后一人獐头鼠目,体形猥琐,容貌凶恶丑陋,予人猴精般的感觉。
“好家伙,四凶可都到齐啦。”
任逍遥心中一惊,“他们的地盘远在山洞,千里迢迢的跑来衡山干嘛。”
“叶知秋,你约我们兄弟来这作甚?”
李天霸大喝道。他本名李一虎,原是甘陕巨盗,人称‘雷公破’,这倒不是说他武功了得,而是形容他脾气暴躁,如同雷公一般。十年前,李天霸惹上泰山四老之一的玉空,只得隐姓埋名躲到鲁东一带,期间结识了不少黑道好手,于是重新开山立柜,重又做起那没本钱的买卖。
使棍的矮胖子名唤徐超,外号“密不透风”开山杖法的修为颇是不弱;中年文士“石破天惊”石涛,看起来像个斯斯文文的读书人,其实确是个臭名昭彰的采花贼;猴精般的汉子乃四凶之末“勾魂爪”刁铁民,他的武功虽不及其余三人,但却阴险卑鄙,为人狡诈。四人结为兄弟后,一味杀人越货,强抢民女,不知在鲁东做下多少恶事,莫说官府拿他们没辙,就连一些帮会门派也不敢随意招惹。
任逍遥骤听“叶知秋”三字,惊骇之情溢于言表,眼前的俊秀无匹、神采奕奕的紫衣少年竟是与自己同列武林四秀之一的南七北六十三省绿林盟总瓢把子叶知秋。
叶知秋冷笑一声,举掌拍在桌上,两只杯子同时粉碎,酒坛却奇际般完好无损,仰天长笑道:“当日我在绿林大会上说得清清楚楚,大宋境内各处山寨日后不得再做欺压良善,违背‘三劫三不碰’规条的案子。谁想你们四个竟视若无睹,上月初八公然劫了威远镖局总镖头周易亲自押运的十万两镖银。若只为财倒也罢了,你们却连周总镖头那十四岁的小女儿也不放过,将其轮奸至死。我叶知秋身为十三省绿林盟总瓢把子,若不对此加以严惩,有何颜面去见天下百姓。”
“我……我等已经山寨解散,为何你还穷追不舍。”
石涛颤声道。
“哼,欺辱妇孺乃绿林大禁,四位在江湖中混了几十年,不会不知道吧。”
叶知秋冷笑道,“今天约你们来,就是想作个了断。”
“格老子的,别以为我们怕你。”
刁铁民大怒道。
“你们要是怕我,恐怕早已逃到天涯海角去了吧。”
叶知秋敛去笑容,冷哼道。绿林大会当日,四凶并未亲临,自然也就不知他的厉害。所以解散山寨,完全因为他们的暴行引起了杨文豪、陈霸山、张东华等绿林大豪的一致谴责,再也无法在鲁东立足。
“叶知秋,你想怎样?”
李天霸倒底是四凶之首,表现除应有的沉着冷静,沉声问道。
“主凶自刎,余者各断一臂。”
叶知秋说罢,缓缓将手伸向腰间。
“锵”凛冽森寒的剑气,登时催迫而出,此剑通体漆黑,暗运玄光,俯视剑身,犹如登高山而下望深渊,飘渺深邃,浑然无迹。
“好一柄神兵,看似不在冰魄玄霜剑之下。”
任逍遥心下暗赞。
“莫……莫恋锋!”
李天霸为兵刃锋芒所慑,失去冷静,颤声道。
“没错,用它自刎不会感觉到半分痛苦。”
叶知秋双目杀机乍闪,盯着主犯石涛,冷笑道。”
“鲁东四凶向来同生死,共进退,想取我三弟性命,先胜过……”
徐超极讲义气,提起铁棍做势欲上。
不待他把话说完,身旁的李天霸已率先冲到叶知秋跟前,迎面一刀,当头直劈。
“好一招‘力劈华山’,看来李天霸果然有些斤两。”
任逍遥见他刀势刚猛,隐隐有风雷之声,不由为叶知秋担心。
“砰!”
一声巨响过后,李天霸魁梧的身躯竟如断线风筝般倒跌回来。
“大哥……”
徐超伸手搀扶,哪知这一摔的力道大得出奇,非但没能把稳李天霸,反将他一并掀倒在地。
“‘傲雪寒剑’名不虚传!”
任逍遥脱口赞道。
适才李天霸一刀斩下,叶知秋只轻晃莫恋锋便把对方来路尽数封死,同时右脚飞踢,直击李天霸下盘,攻守转换如行云流水,毫无迟滞。
李天霸惊骇不已,立刻收劲,反手横砍叶知秋小腹。岂料叶知秋使得乃是虚招,趁对方回身之际,莫恋锋陡地搭上鬼头刀刀背,随即内劲疾吐,生生将李天霸震开。这三招兔起鹘落,迅捷无伦,于敌于己计算得分毫不差,几乎是在电光火石的刹那便击退对手,若非任逍遥修习凌霄剑诀后目力大进,万万看不清楚,至于其余三凶,则更加面面相觑,茫然不解。
“弟兄们,杀啊。”
徐超甚是凶悍,一个鹞子翻身跃将起来,舞动手中铁棍,狂风暴雨般砸向叶知秋。
李天霸、石涛各执兵刃,一左一右包抄过去,分袭叶知秋两肋,他们一伙成名多年,相互间的配合极是巧妙,着实不易对付。
刁铁民颇负智计,心知叶知秋能在绿林大会中败尽群豪,武功之高必定深不可测,纵是己方四人齐上,也未必讨得了好,索性凝立不动,环顾四周,暗自盘算着待会如何脱身。
这是,一旁兀自端的任逍遥引起了他的注意……
第三章 英雄相惜
任逍遥一边喝酒,一边观赏着四人打斗,只见叶知秋身法曼妙,步履轻灵,忽攻忽守,倏进倏退,尽管处围攻之中,依旧不减其潇洒从容之态。徐超棍势虽猛、石涛笔法纵精,却哪里挨得着他半片衣角。
李天霸口中呼喝,挥刀猛砍,招招蕴劲十足,大开大阖,尽都是些不要命的打法,他心里盘算得当,即便胜不了叶知秋也要与他拼个两败俱伤。
任逍遥见叶知秋一时无法占得先机,正欲起身相助,忽觉一双湛蓝色的钢爪抓向自己前胸。
暗施偷袭者自然是刁铁民,他见任逍遥与叶知秋同桌,想来定是他的朋友,于是狰笑一声,出手相攻,妄图将任逍遥擒住,借以要挟叶知秋。
“自不量力!”
任逍遥放下空酒杯,眼内酒意不翼而飞,亮起锐利如鹰隼的神光,随意拿起双竹筷径直戳出。说来也怪,刁铁民的双抓离任逍遥胸口尚有尺余,竹筷竟后发先至,点到他双眼之前。刁铁民若不回抓相救,能否伤得对方尚未可知,但自己那对招子从此就得废了。
情急之下,刁铁民陡然将头侧开,堪堪避过任逍遥一击,同时手腕疾转,双抓趋前,猛地抓向对方右臂。
“好家伙,有两下子。”
任逍遥见首招未能奏功,装模作样的夸了刁铁民几句,接着虎臂一分,赫然使上了“逆天神掌”第十八式“月异星邪”三十六路“逆天神掌”俱以刚猛著称,唯此一招虚虚实实,变幻莫测,令人防不胜防。任逍遥悟性奇高,仅仅见易天寒使过几次,便学了个八九不离十,刁铁民击至中途,陡见任逍遥双掌翻飞,护住身前,滴水难入的守势中暗蕴杀机,料定奈何不了对手,只好先行退却,以图后进。
“打你‘曲泽’‘巨骨’。”
任逍遥低斥一声,手中竹筷闪电般击出,一前一后奔袭刁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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