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休息。
偏尉一走进大门,脑子似乎灵光了一些,回头看了看布衣,停下身来问道,“这小子是谁,来做什么!”
“你管这么多干嘛,这是我徒弟不行么!”郑师傅立刻吹胡子瞪眼,“我带的人你也问,是不是瞧不起我老郑!”
偏尉立刻败下阵来,竖出大拇指,道:“你牛,待会见了我们上司,希望你也能这么说。”说罢,转身继续走。
三个人,一直走到中军大帐前面,那偏尉这才禀告一声。
随着里面一声进来,三个人鱼贯而入。
布衣还是第一次来到军营这种地方,一路上左看看,右看看,到了中军大帐,这才将心思收回来。进了大帐,看到了一个人,或者说,看到了这位在琉德县占据了一方实力的校尉。
令他奇怪的是,这位校尉,并不像他想象中,一副青年汉子一般的样子,而是一位样貌十分白净的青年,此刻,正穿着一身白衣,在那里绘画。
这座中间大帐,面积极大,空间也很宽阔,左右两边分别是小型桌椅,中间摆放着大桌,虎椅,后面则用屏风隔开,看不到里面,不过想也能想到,肯定是这位校尉床铺了。
此刻,这位校尉,正趴在桌子前面,挥毫笔墨,吟诗作画。文房四宝,样样皆全。
“看样子是文官啊!”不过,布衣即便扮作普通人,不放出神念,也能感觉到这位将军身上真气澎湃,是一位高手。
见是郑铁匠进来,校尉当即收了画了一半的书画,交给偏尉,长笑一声,道:“刘某惶恐,今儿个郑师傅怎么有空来这里,还有这位是!”
布衣眼睛一扫,便看见那幅画上正画的是琉德县城外河边的风景,画的十分细致,见校尉问起,也不矫情,伸手一礼,道:“山野村夫,布衣,见过校尉!”
郑铁匠帮忙解释,“这小子实力不错,现在正在我手下帮工,是个打铁的料,今儿个来你这里,纯粹是无聊作的!怎么,不欢迎我老郑!〃
刘校尉当即一笑,从腰间拿出一把折扇来,顿时生出一副翩翩公子模样“你这家伙,每次来我这里,都没有好事,不过,我这大门,可是时常为你大开呀,既然这样,咱出去吃点东西吧,我也饿了!”
“还尊校尉大人吩咐!”
“你这家伙,不损我能行么,什么时候帮我打上一把好剑,我就高兴死了!”校尉笑骂道。
布衣看到两人对话,心下也松了口气,本来还以为是过来打架的,却没有想到,两个关系居然这么好。
听到这话,郑师傅自然不乐意了,“好剑,你以为那么好打,等你什么时候找到好矿再说吧!”
“你这家伙,还是不松口,不过,你也别得意,我很快手里就有好东西了,到时候看你动不动手!”
郑师傅见此,顿时大为鄙夷,“你要是有上好的铁矿,我老郑免费帮你打!”显然,他很不相信刘校尉说的话,对此嗤之以鼻!“就你,不是我老郑吹牛,你下辈子也找不到好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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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挑衅
校尉出奇的没有反驳,只是神秘的一笑,“嘿嘿,老郑,这可是你说的,我的偏尉可以作证,你这次可失算喽!”说罢大笑着率先走出营帐。
这位白袍校尉,乃是当今明国朝廷宰相之子,名字叫做刘元昌,一身本事,能文能武,性格十分坚毅,杀伐决断,喜欢作画,为人也十分平和,有时候带点风趣,加上样貌俊朗,很是受女人们欢迎,乃是难得一个美男子。只不过,这个家伙十分不喜朝廷内部的气氛,为了躲避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这才跑了出来,来这个地方,当了这个一个校尉。用他的话来说,与其在朝廷里勾心斗角,还不如在乡下,当个土财主,人生岂不乐哉。
郑铁匠心中顿时存了疑虑,这家伙,真能找到好铁。
琉德县地理位置优越,十分适宜观赏旅游,附近名山,名水皆有,因此,往来的人十分多,许多产业也十分丰富。
留下偏尉看大门,三个人,一边走,一边欣赏城中的景致,倒也自在。
穿过东大街,来打主街区,三人眼前顿时一亮。
今天是大年三十,街上人特别多,也特别热闹,虽说是冬季,大家穿的比较多,但是仍旧可以看到街上,欢舞的人群。在这人群中,有几伙人最是显眼。
这位刘校尉一张折扇,顿时一乐,冲布衣和老郑道,“今儿个热闹,什么人都出来了,郑晋和武阮文也来了,走去大声招呼,看来,今儿个饭钱可以省了!”
琉德县主街道十分宽敞,街上的人即使再多也很分散,一伙人只要聚集在一起,目标就十分的明显。布衣抬头一看,确实,在人群中,有两活人十分的突出。
这两伙人,其中一伙人十分的彪悍,均是武师模样,这么冷的大冬天,却全都穿着短汗衫,露出结实的肌肉,看起来十分的凶悍。他们人数足有十几号人,全都是空手而来,步行,在大街上无人敢惹,往来人群也都纷纷避着他们。另外一伙人就文明多了,四五顶轿子围在一起,轿帘全都掀开着,露出里面的人物。中间是一顶朝廷的官轿,其他小轿纷纷围拢,显得十分的热情。
这两活人赫然就是琉德县的另外两伙人马。
不过,他们好像都是刚出来的样子,见了对方,也都纷纷靠拢过去,不一会儿,就聚在了一起,那官轿上的人也下了轿子。
武师这一伙,以一名长衫打扮的汉子为首,可见他就是武师武阮文,这人生的十分高大,国字脸,一双倒眉,看起来十分精神。还没有走到近前,便听到他一声长笑,传出人群来,“父母官大人,今儿个怎么有空出来,真是难得啊,要不小弟做东,去醉月楼喝几口!”他的声音虽然不是很大,但是穿透力特别强,震得人心发慌。
官轿这一伙人,站在最前面的,便是一身官袍的郑晋,面对这位有名的武师,此时心中还确实有点发慌,不过他为官多年,早就练的皮厚,里外人不知情绪。哈哈一笑,冲武阮文道,“武武师严重了,您的实力,就算是放在整个明国,那也是名列前茅啊,我哪里敢吃您的酒啊,今儿个就我做东得了,刚好,刘校尉他们也来了,咱去醉月楼乐呵乐呵!”
众人纷纷向大街上看去,果然看见一袭白衣的刘文昌。
“额,今儿个人真是齐了,好吧,听郑大人的安排,咱同去同去!”武阮文也看到了刘元昌,憨憨的摸了摸脑袋,眉头微微一皱。他同时看到了和刘元昌同来的老郑和布衣,凭借先天的感应,他立刻感觉到,这三人中,只有这个小子不简单,今天这事情似乎有点不寻常啊。
这些人都是人精,看到武阮文这个表情,纷纷惊讶起来。
除了这一帮武师之外,于郑晋一起来的,还有各位乡绅财主,此刻,见三位大头聚在一切,纷纷吆喝几声,各自离去,在这种场合里面,没有一定的实力,根本不行。
布衣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同时心中也戒备起来。这位武武师确实是武林中的先天高手,这样的高手,若是会几手精妙的武功,绝对可以当做一名炼罡期的高手来看待,强大的不可思议。
刘元昌和几个人十分的熟稔,包括郑铁匠,也都是老熟人,相互客套了一番,老郑便将布衣介绍了出来,不过却随便说了一句,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布衣从小和人学武,如今也练了些年头,力气不小,大家可不要小看他哦,一般人可不是这小子的对手!”
不过,这句话一出来,除了刘元昌和武阮文之外,其他人哈哈一笑,似乎对老郑的话颇为不屑,尤其是武武师的那几个手下,顿时咧嘴大笑,显得颇为无礼。
“这样一个小孩,会是高手,老郑,你不会是骗人吧!”
“要不露两手出来,给我们大伙瞧瞧!”
布衣见此,心中颇为不适应。这绝对是挑衅,不过,在看到武武师那似笑非笑的眼神,顿时明白,这个人绝对认出他的实力来了,不然,以先天高手的涵养,不会这么没有品。要知道,在江湖上,任何一个人能修炼到先天高手的武者,要么是毅力惊人,要么就是悟性奇高,绝对不是那种江湖莽汉能够突破。
见此,他淡淡一笑,道:“小子的武术不登大雅之堂,能入众位法眼,还是算了吧!”
除了这么一个小插曲,中间再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行人,很快就到了醉月楼。
这座醉月楼位于琉德县最繁华的街道,有五层之高,占地十分广阔,收拾的十分富丽堂皇,乃是有钱人的场所。到了酒店,郑晋大人大手一挥,随即包下了最顶层。
布衣那里见过这么繁华的场所,上楼的时候很是惊讶,左右看看,一双眼睛眼中不够用,只觉得,和以前想象的酒店不太一样,这里的富贵气息太浓了。
他这个样子,顿时引来了武武师中一名武士的嘲笑。
“乡下的土鳖,老郑不知道从哪里弄来这么个人!真是没品!”
饶是布衣平时涵养惊人,此刻也不禁眉角一缩,露出淡淡怒容出来。他将头一抬,顿时看见了说话的那人。这人一直都紧随武武师,显然在这群人中地位不小,不过,这群武师中,除却武武师之外,没有一个好货色,布衣根本不讲他们瞧在眼里,此刻,心中微微有些恼怒。
众人也只当没有听见,继续上楼。就连老郑,也满不在乎的样子。这让布衣心中渐渐带了些许冷意。人情,难道就是如此的淡薄?不过,他随即想到,老郑不帮他辩解的理由。这里人实在有点复杂。
布衣走在中间,前面是三大头子和老郑,他与他们中间还隔了两人,此刻被人讥讽,根本发作不得,只能忍了这口气。
到了五楼之后,十几个人分桌坐下。除了老郑之外和刘元昌之外,郑晋和武武师身后各有一人服饰,由此可见差距。这四个人一桌,还空余一个座位。
布衣此刻才发现,自己不知道坐到哪里去。不过,他看了看布局,心中冷笑两声,随即一扭身,坐在了老郑这一桌,也就是郑晋这一桌。这一座,顿时满堂鸦雀无声。除了老郑和武阮文外,众人纷纷看向他,面色不善!
布衣也豁出去了,这个时候,再不奠定自己的地位,还真让这些人小看了他去。他这个时候,已经稍稍明白,这地位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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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惹了事喽
老郑是有名的铁匠,在场众人若需好武器,还需要和他打好关系,郑晋不用说,此城城主,身份尊贵。武武师和刘元昌就更不用说了。见到布衣坐下,神色各有不同。只有郑晋脸上露出微微不悦。
郑晋此刻也正纳闷,今儿是怎么了,刚出门就碰见这些煞神,不得不破费一把。破费就破费吧,还吃的这么不痛快。面前这个小子,怎么这么不开眼。
“这小子,注意场合,你该去坐那边去!”郑晋微微有些火气,顺手一指另外一桌,意味不言而喻。
四周顿时一片幸灾乐祸的笑声。
布衣孩子心气上来,见没有人帮他说话,压下心头火气,轻轻道,“没有到这里之前,我认为,平淡是福,人和人之间是平等的。今天随郑师傅出来,我才知道,人和人是不同的,我能坐在这里,就说明我有实力坐在这里,莫非,这里有人想试试不成!”
那起先讽刺布衣的那人立刻从座位上站起来,朝布衣走了过来。“哼哼,没有教养的家伙,老郑,不怪我帮你调教手下吧!”
老郑笑了笑,看了看布衣,没有说话,此刻,他正想看看布衣是怎么应对的,自然是乐意无比。郑晋想站起来,却被旁边的武武师压了下来,弄个他一头莫名其妙。
布衣平生最恨有人说他关于父母的事情,此刻被人提及教养两字,顿时怒气升腾,不过,他也看出来了,在场的众人,都是想试探他,不过,这种场合,他十分的不喜欢。他是个直爽性人,最是见不得这些人用软刀子。
那人走到布衣近前,一伸手,便要抓向布衣的脖子,想要将布衣提起来,这个方式,十分侮辱人。见此,布衣也发了狠。头一歪,右手闪电般的出手,一抓之下,连看都没有看,就抓住了那人脉门,稍微一用力,那人顿时发出一声惨嚎声。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布衣这一发狠,五指用力极大,那人的手居然直接被布衣这一抓,抓的骨节崩裂。
“啊……”那人瞬间惨嚎开来。
武武师双目一瞪,立刻站了起来。布衣这一抓不要紧,但是明显将踏徒弟的手臂抓碎,这样的伤势,没有几年的时间根本好不了。“好狠毒!”
布衣顺手一丢,那人立刻倒了下去,同时惨嚎声戈然而止,却是直接昏了过去。“这不正是你们要看的么,现在,我有资格做在这里了么,郑晋大人!”
郑晋在一旁看的冷汗津津,心中立刻将旁边几人骂了个遍,“这帮混账,原来这小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怪不得一个个都在看热闹,这下可好,方员外的儿子被打残了!”他顿时也幸灾乐祸起来。
于此同时,那数个武师也同时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表情惊骇。
这名武师,乃是武大武师最先收录的弟子,加上天赋异禀,一身实力,在众人中还处于前列,只是为人嚣张跋扈罢了。对付一个看起来弱小的小孩,却连一个照片都撑不下来,真是让人难以置信。不过,这些人亦是有颜色的人,顿时上来两个人,将这名武师抬走,送去医治,这样的伤势,看起来很重,但是并非不能治,以方员外的财力,即使请来修道之士治疗,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不是生命危险,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武大武师脸色阴晴不定,盯着布衣看了半晌,又忽然坐下。他是先天强者,在修道界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亦是知道许多事情。布衣这么小的年纪,便有这么高强的本领,恐怕来历不同寻常,今天这事情,算是他载了。他又瞪了瞪老郑铁匠,眼中露出几分埋怨之色,不过,片刻间,就平静下来。
此刻,在场众人都心情不一。
郑铁匠接触布衣时间最长,知道布衣的力气极大,不在自己之下,这一点,他早就知道,不过,布衣能下的去这么狠的手,却是他意料不到的事情。这小子平常看起来十分好说话,原来,这么火爆。他顿时了然于心,脸上露出笑容。
而刘元昌则是惊讶。布衣出手如此迅速,如此狠辣,可见,亦非一般人物啊!
郑晋见布衣问起,顿时讪讪,看了看众人,见都没有人反对,打了个哈哈,道:“有资格了有资格了,能将方伯瑞打成这么,实在是厉害,额,这酒家是怎么回事情,小二还不见来。”
经过了这一个场面,大家的气氛虽然有点低沉,但是,说着说着,也就敞开了,对他们来说,一个武师而已,再厉害的背景,也找不到他们头上来。
上了桌子,不免要喝酒,只不过,这些人都是知道分寸的喝的不多,酒过三旬,便开始畅所欲言。
郑晋作为东道主,能插上话,还是因为他的身份,若不是因为他的身份,在场那个,都不鸟他,若不是身份,他也就是普通的文弱书生一个,只要不是在他的军队之中,每个人能杀他如宰鸡一般。
喝着喝着,武武师忽然开口道,“如今江湖散乱,强者不出,盗匪横行,在我们明国,还能强上许多,但也有许多地方,流氓贼寇甚多,我虽实力强大,奈何碍于门规,不能出手剿匪啊!”
刘元昌摇了摇头,折扇一拍,道;“武大师此言差矣,咱们明国那里有你说的那么不堪,我看你是手痒的不行了吧,若是实在不想教徒弟了,那好办呀,京城的木大统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