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那么说,我这个做母亲的也就担心你心软,一时糊涂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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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轻笑一声:“我怕万一是真的,你父亲一气之下会把你杀了,就先自行过来看看,现在好了,既然没事我也就放心了。”
雪舞听到这里,急忙低头,不让雪夫人看到她眼里惊慌。
勉强笑了一下:“女儿怎么会那么糊涂,是母亲多虑了。”
雪夫人欣慰的点点头,含笑道:“既然你明白母亲的苦心那就行了,等一下会搜查整个船,估摸着你父亲等会儿也会过来,到时候可不许像刚才那样对你父亲胡说八道,知道不?”
雪舞听到这里,心里又是一阵焦虑,急忙轻声答应下来。
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是,女儿知道了,母亲事务繁忙,女儿就不耽误母亲了。”
雪夫人满意的笑笑,回首往门外走去,沉声吩咐跟着她们过来,站在门边的小翠:“好好的在房间里服侍着小姐。”
等雪夫人一走,雪舞的眼睛就盯着已经走到房间里的小翠,有些恼怒的说道:“若是你这样没事去叨扰夫人,让她担忧的话,我可是不敢再留你。”
随即挥挥手:“你下去,我不想看到你。”
“小姐,夫人刚才。。。。。。”
“我叫你出去,你听到没有?”
小翠的脸顿时皱成了一团,刚张开口想分辨,却被雪舞直接打断,偷眼看了一眼雪舞一点不容反对的神色,急忙屈膝行了一个礼,退了出去。
才出门,雪舞就冲到门边,用力把门栓上。
虽然明知道雪夫人已经全部都看了一遍,雪舞还是习惯性的蹲下身子,往床下看去。
看到空荡荡的床底,心里更是焦虑不安,过了好一会儿才闷闷的起身坐到桌子边,嘴里喃喃细语:“他们走了?”
“没走,在这里。”
伶舞细细的声音,让雪舞愣了一下,急忙站了起来,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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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窗户的时候恍然大悟,急忙走到窗户边将窗叶推开,看到将手指搭在窗台下的坠着的伶舞和南宫轩的时候,轻轻的拍了一下胸口:“刚才都把我吓死了,我还以为一定会被我母亲抓一个正着呢。”
伶舞轻扬了一下嘴角,对雪舞笑笑:“你先帮我把他拉上去。”
……
伶舞的身子还在窗台上,雪舞担忧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怎么办?等一下马上就要搜查整个船了。”
她咬了一下唇,轻声说道:“这一次亏得是我母亲过来,她的武功虽高,却不像我父亲一样精通追踪搜查,但若是我父亲等一会儿过来了,只怕就。。。。。。”
“只怕我们必须要趁着还没有搜查之前就离开了。”
伶舞回头往江面上看了一眼,看到远处的船只,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轻叹出声:“刚才也只是凑巧外面没有船只过来,要不然若是遇到一个多管闲事的人,看到我们定然会叫喊出来,到时候只怕也是无处可藏。”
“可是,你们要是离开了这条船,只怕还要危险。”
雪舞急急的说道:“外面的追踪。。。。。。”
“我们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伶舞皱了一下眉头:“我必须马上带着南宫离开,要不然来不及了。。。。。。”
“只怕现在也来不及了。”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门就被人从外面震开,雪夫人冷笑一声,盯着伶舞:“想不到他们还真的混上船了。”
雪夫人看着的是伶舞,话却是对站在自己身边的雪刀说的。
雪刀怒哼一声:“难怪我们的人怎么样都搜查不到他们在什么地方,原来就在我们身边。”
他们过来的时候,伶舞还在窗外,外面的水声和风声,让她根本就听不到走道上的动静,而雪刀他们过来之后,就刻意隐藏气息,静静的站在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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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但连雪舞不知道他们在外面,就连伶舞也被他们瞒过去了。
“母亲。。。。。。”
雪舞哀求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被雪夫人厉声喝断:“闭嘴!你以为你能瞒得住我?你不要忘记了,我是你的母亲,你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做母亲的怎么会看不出来。”
随即盯着伶舞:“你自己决定,你们是束手就擒还是要我们出手。”
她往雪舞手里抱着的南宫轩看了一眼,冷冷的笑笑,沉声对伶舞说道:“要是我没有看错,现在能动手的就只有你一个吧?”
伶舞微微勾了一下嘴角,淡然笑道:“的确只有我一个,但我还是选择动手。”
话还没有落音,脚尖突然用力,往雪舞的方向跃去。
她的身形初动的同时,雪夫人手往雪刀手掌上一搭,接着他送出来的力道加上自己脚下用力,在半空中挥掌往伶舞拍去,将伶舞拦截下来,落地之后,站在了伶舞和雪舞之间。
她这样,也就是截断了伶舞去救南宫轩的路。
伶舞翻身落地,手里已经多了一把匕首,眼眸微微眯了一下,冷然的看着雪夫人。
雪夫人却是冷笑一声:“相公,伶舞是我的,你先去把南宫轩杀了。”
“好。”
雪刀的好字还没有说完,就往雪舞的方向走去,看到她随着他的脚步往后退之后,脸色一沉,手往她的方向一伸:“雪舞,把这个叛徒给我。”
雪舞退了几步,身子撞到房间里的桌子,顿时震了一下,看着渐近的雪刀微微摇头,轻声哀求:“爹!”
“给我。”雪刀脸色更是怒不可歇,一字字把话从嘴里逼出来:“你最好不要逼我将你这个女儿一起杀了。”
伶舞闻言,知道若是她再不出手,南宫轩就死定了,眼睛顿时眯成了一条缝,手里的匕首划出一道寒光,往雪夫人的肩膀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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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闻言眼睛顿时眯成了一条缝,手里的匕首划出一道寒光,往雪夫人的肩膀攻去。
雪夫人注视着伶舞手里的匕首,等它差不多离自己还有半尺的时候,另外一个手臂突然轻扬,手掌在半空中化了一个半圆,从侧面往伶舞拿着匕首的手腕拍去。
看到伶舞根本就不管她的攻击,手里的匕首依旧按照原来的路线攻击,雪夫人心里不由震撼了一下。
她的手掌的确可以击中伶舞的手腕,但是伶舞手里的匕首同样也会刺中她的肩膀。
伶舞竟然一上来就是用手换手。
拼着自己残疾也要把她的肩膀废了。
伶舞却趁着雪夫人微微犹豫之间,抓着匕首的手指猛地用力,将匕首往前面射去。
在雪夫人另一个手掌挥掌拍落匕首的同时,伶舞手指猛地张开,反手一把抓住雪夫人往她手腕拍来的手掌,借着力道翻身越过雪夫人的身子,落到了雪夫人身后。
松手落地的同时,伶舞感觉到背部一阵大力撞击,被雪夫人的手掌重重的拍了一掌。
伶舞头都不回,身子顺着力道的方向,往手掌已经伸到雪舞手臂的雪刀扑去,在他手腕上一抓一抛,将他逼退。
站稳脚步的时候,嘴角,已经沁出了一点血丝。
她是拼着受雪夫人那一掌来到南宫轩身边的,若不是早就知道这一掌是挨定了,在做了准备,借着往前冲的速度将力道化解了一大半,只怕就不是气血翻腾那么简单了。
雪夫人的功力的确像雪舞说的那样,比雪刀的还要高深。
伶舞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将胸口涌动的气血压了下去,用手背轻轻的抹去嘴角的血迹。
站在南宫轩前面,淡然说道“我不喜欢别人拿我的朋友威胁我。”
随即笑看着已经站在一起的雪刀夫妇,轻勾了一下嘴角:“现在,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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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笑看着已经站在一起的雪刀夫妇,轻勾了一下嘴角:“现在,重新开始。”
伶舞的话才落音,在她身后的雪舞突然冲到她身边,将南宫轩往她的一送,逼着伶舞把他接过去,随后往一旁退去。
雪刀眼里已经出现了笑意,抱着一个人,又受了伤的伶舞,这一场可以说,还没有动手,就已经决定了胜负。
他的笑意只来得及昙花一现。
推到一旁的雪舞,突然蹲下身子,捡起被雪夫人拍落的匕首,横在自己的颈部,看着雪刀苦苦一笑:“让他们走。”
雪刀脸色一变,往雪舞的方向走了两步,就被她大声喝住:“不要过来,要不然我马上就。。。。。。”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雪刀的身子顿时就顿住在原地:“爹不过去,你不要犯傻!”
雪夫人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怒视着雪舞:“好!好!好!”
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了三个好字之后,又什么都说不出了。
好半响之后才冷笑一声,径直挥掌往伶舞的方向攻去,手掌只到了一半,猛地停了下来。
恨恨的看着雪舞:“住手!”
雪舞在雪夫人动手的同时,手里的匕首也往自己的颈部割了下去,血迹已经顺着她的颈部开始往下流。
听到雪夫人的喝声之后,停下手里的动作,哀怨的看着她。
一脸怒意的雪夫人突然轻笑一声,脸上全是苦涩:“想不到我养了十六年的女儿,就是用这样的方法来孝顺我这个做母亲的,用自己的性命帮着外人对付自己的父母。”
冷笑两声,转头看着雪刀:“你看到没有,这个就是我们的好女儿!”
她的话才说完,雪舞的眼泪就落下来了,哀怨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幽幽的说道:“我知道是我不孝,但是。。。。。。”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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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雪舞的话还没有说完,雪夫人几乎就尖叫出声:“你是不是想把我们气死才开心?难道在你的心里,我们连两个外人都比不过?你这样做,总要给我们一个理由吧?但是你根本就没有理由!”
“我。。。。。。”
雪舞用力咬咬牙,手腕用力,往自己的颈部割去。
事到如今,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她的确没有理由。
她的手动,就被从后面过来的伶舞一把抓住:“谁说她没有理由的?谁说我们是外人的?”
伶舞似笑非笑的看着明显松了一口气,又立即紧张的看着她的雪刀夫妇,突然轻笑出声:“雪夫人可以说我是外人,但绝对不能说南宫轩是外人。”
她无视南宫轩用力皱起的眉头,也不管雪刀夫妇猛然眯成一条缝,那种恨不得立即杀了他们的眼睛,悠悠的笑道:“你们雪舞,已经是南宫轩的人了,怎么可能是外人?”
伶舞的话让雪刀两夫妇倒吸了一口冷气,相互对望一眼。
迟疑了一会儿,雪夫人才冷然笑道:“我们雪舞已经定下婚事,又和南宫轩这个叛徒有什么关系。”
“定下婚事是明着的事。”
伶舞盈盈一笑,低头瞟一眼咬着牙怒视着她的南宫轩,一字一句的说道:“但是他们两却是暗地下的事,有一句话叫做生米煮成熟饭,就是形容他们现在的关系的。”
她的话才说出来,房间里其余四个人的眼睛顿时都有些发直。
雪舞更是满脸通红,想解释却呐呐的一个字都说出来。
伶舞依旧煞有其事,轻笑一声:“你们觉得这个理由足够了没有?”
她轻轻松松的将雪舞拿在手里的匕首取了下来,直接抱着南宫轩往门口走去,越过雪刀夫妇身子的时候连一点提防的样子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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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雪刀夫妇的时候,伶舞径直在他们身边停了下来,嘴角的笑意更是盎然:“为了以示我们的诚意,也知道我们要还是在这个船上,只怕会让你们两位长辈为难,所以还是先行离开。”
看到雪夫人脸色一沉,伶舞挑了一下眉毛:“雪夫人还是不要动手的好,虽然令爱手里没有匕首了,但我相信只要是南宫轩死了,她不管怎么样都会跟着死的,你们救得了一时,可防不了一世,相信你绝对不会拿自己唯一的女儿开玩笑,对吧?”
雪夫人咬着牙,怒视了雪舞一眼。
看到雪舞异常绯红的脸颊之后,她对伶舞说的更加没有办法去怀疑。
若不是伶舞说的,雪舞已经和南宫轩生米煮成熟饭,雪舞又怎么会宁愿自己死,也要救他们。
雪夫人心里的怒意已经到了极点,却还真的不敢阻拦伶舞他们。
伶舞说的是真的,他们只有唯一一个女儿,怎么样都不敢拿雪舞的命去赌。
雪刀夫妻明知道结果只有一个,却不死心,犹自跟着伶舞走到船尾的甲板上。
伶舞抱着南宫轩跃到系在船尾的小舟上,将他放好之后,用匕首将绑着小舟的缆绳割断,笑吟吟的抬头看着站在甲板上的雪刀夫妇。
扬声笑道:“还望两位到了西武之后,将令爱送入西武国的皇宫,到时候我们再行举办册封皇后的大典。”
说完,拿起船桨在大船的船身上点了一下,小舟如箭往大船相反的方向离去。
雪夫人脸色一变,手指紧紧的攥成拳头,侧脸看着站在身边的雪刀,咬牙切齿的问:“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雪刀一脸阴鸷,盯着远去的小舟:“只要我还有一个女儿,我就。。。。。。”
顿了一下,怒声说道:“我就亲手将那个死丫头杀了,也轮不到她来威胁我们。”
目标,东陵国1
伶舞回头看一眼,将手里的船桨往身边一扔,含笑坐在南宫轩身边。
看到他依然是一脸怒意,忍不住轻扬了一下嘴角,侧脸挑了一下眉毛:“怎么啦?”
“你说呢?”
南宫轩被伶舞轻轻松松的一句怎么啦弄得先是一怒,跟着神色又是一黯,注视着坐在他身边的伶舞,勉强提了提嘴角。
脸上是浓浓的失落是苦涩。
良久之后轻叹一声:“其实,我也只是陪着你到欧阳曦身边就会离开了的,我也要回去西武国为父皇和母后分忧。”
“哦!”伶舞轻轻应了一声,转头看着身边的流水,沉默了半天之后,悠悠的开口:“其实,我当时也只是权宜之计,并没有任何意思。”
侧脸看着默然不语的南宫轩,伶舞淡然一笑:“也许,对你来说这个很重要,但当时我只是想着我们怎么活下去。”
看到南宫轩眼睛顿时亮了一下,伶舞有些心浮气躁起来,拿过一旁的船桨,用力往岸边划去。
手只是动了两下,又停了下来。
侧脸看着南宫轩:“其实,我不应该和你解释这个事情的,我心里。。。。。。”
“你心里已经有了欧阳曦,不可能也给不了什么东西给我。”
南宫轩微微勾了一下嘴角,直接打断了伶舞的话,看着伶舞的眼神,多得是淡泊,也有一丝无可奈何:“你想说的就是这些,对吗?”
伶舞微微沉吟了一下,还是坦然的点头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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