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对着身边的伶飞眨了一下眼睛:“估计,到明年的这个时候,我们就能看到他们的宝宝了。”
伶舞有些慵懒的扫了一眼凌云,轻叹了一口气:“若是可以,我倒也是愿意的。”
她脸上的那种坦然往凌云怔了一下,有些傻眼的看着伶舞勾出欧阳曦的后颈,笑吟吟的说道:“他是我的人,就算是生孩子,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说着眼眸微微眯了一下啊:“怕只怕别人不给我这个时间。”
反攻2
说着眼眸微微眯了一下啊:“怕只怕别人不给我这个时间。”
伶舞的话才说完,凌云脸上的嬉皮笑脸就不见了。
几乎只是一瞬间,脸色就开始凝重起来。
伶舞说得没有错,幽离界又怎么会放得过背叛了他们的伶舞?
特别是这一次的战争,是他们预筹多年的事情,却在伶舞的手里瓦解,现在幽离界和伶舞、南宫轩之间,只能是有一个结果。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
伶舞回眸有些佯作怒意的瞥了一眼欧阳曦,轻声说道:“你还不放我下来,是不是真的想抱着我一辈子?”
看到伶舞眼里的嗔怒,欧阳曦轻扬嘴角,将伶舞放到地上。
在他的脸上,有着和凌云凝重神情完全不同的轻松,含笑看着伶舞。
因为他清楚的知道,伶舞既然敢背叛幽离界,就一定有不怕那些幽离人的理由。
纵然,幽离人说他们是上天的使者。
但命运终究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伶飞也是瞥了一眼神色凝重的凌云,冷哼了一声:“那又怎么样,他们若是敢来,大不了统统把他们都打回老家去。”
她看着伶舞的眼里,已经有了笑意:“反正,我永远在你身边。”
伶舞先是笑了笑,随即微微眯了一下眼眸,冷声说道:“我的确是不怕,但是我实在是不喜欢那种被人时刻盯着的感觉。”
扫视了一下身边的几个人,冷笑一声;“与其打他们回老家,不如主动打上他们的老家。”
欧阳曦闻言顿时轻笑出声,伸手揽住伶舞的肩膀。
伶舞的想法和他估计的一样。
她本来就不是一个喜欢等着挨打的人,做事的方式永远都是主动攻击。
伶舞刚想说话,视线不经意的瞄到慢慢走过来,却停留在不远处站着的南宫轩脸上的神情,不由微微怔了一下。
一向淡笑淡然的南宫轩,脸上居然出现了怒意。
反攻3
一向淡笑淡然的南宫轩,脸上居然出现了怒意。
而且,从来都没有对任何一个人发过脾气的他,那个怒气居然是很明显的对着伶舞来的。
和伶舞的视线对上的时候,南宫轩眼里的怒意就更甚了。
快步走到伶舞身边,将手里拿着的玉玺捧到伶舞手边:“这里,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了,我也要会西武国了。”
开了口,说话的语气却平了下来。
只是带着一点淡淡的责备。
等伶舞将玉玺接过去之后,抱拳对欧阳曦和凌云他们做了一个辑,淡然的笑笑:“南宫轩还有要事在身,就先行告辞。”
说完,转身就走。
就连伶舞都没有再多看一眼。
伶舞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玉玺,挑了一下眉毛。
等南宫轩走了差不多十几步之后,才淡淡的叹息一声:“想不到南宫太子竟然是这样的人,一听到我们要去打幽离界,生怕我邀请他一起去,就一句话不说的走了。”
看到南宫轩蓦然僵在原地的脚步,伶舞眼里闪过一丝笑意,笑看着南宫轩背影,又悠悠的叹息了一声:“看来,我这个邀请还是不说的好。”
南宫轩停步。
站在原处,虽然没有回头,嘴角却是往上扬了起来。
他的气,就是因为这个事情而起。
一路上这样同生共死过来,到了现在,就像是一场已经过去的梦。
从伶舞回到欧阳曦身边开始,一切就完全变了一个样。
在他的心里,以为伶舞是故意避开他和伶飞他们商量反攻幽离界事情。
她根本就不想让他一起去幽离界。
若是伶舞连最危险的幽离界都不邀请他一起去,南宫轩真的不知道自己被置于一个什么样的地步。
伶舞刚才的话,让南宫轩心里的气顿时就烟消云散。
他的要求本来就是那么简单。
不要求伶舞对他有半点的回报,但求伶舞在危险的时候,不要将他置之在外就行了。
反攻4
不要求伶舞对他有半点的回报,但求伶舞在危险的时候,不要将他置之在外就行了。
稍停了一会儿,南宫轩依旧是没有转身,而是径直抬脚离去。
离去之前,扔下一句话:“你的伤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好,到了那个时候,你们到时候去西武国叫上我就行了。”
伶舞提了提嘴角,看着南宫轩背影,心里也漫起了一丝说不出的伤感。
爱人和被爱,中间,也许只是相差一线间。
这中间,谁能说不爱的人,就没有伤感?
“我突然发现我很幸运。”欧阳曦搭在伶舞肩膀的手指微微加重了一点力道,让伶舞回眸抬眼望去,欧阳曦眼里有着醋意,也有着说不出的神情:“若不是我早一步定了你,也许,现在难受的是我而不是他。”
看到欧阳曦眼里的醋意,伶舞不由轻笑出声:“也许。”
微顿一下,又笑吟吟的说:“也许幸运的是我呢?”
说话的同时,抬起手臂反手握住他的手,眉眼处全是盈盈笑意,毕竟,真正牵手的人永远只有一个。
而这一个,现在就站在她的身边。
十指纠结,一生一世有他在身边足矣。
……
欧阳曦推开房门,看到伶舞凭窗站着,不由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走到伶舞身后,用手从后面拥住她,轻声叹息一声:“不是说了,让你好好歇息着养伤,怎么又站起来了?”
伶舞有些慵懒的将身子倚向欧阳曦,将身子的重心交给他。
等身子找到一个舒适的地方之后,才懒洋洋的说道:“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娇贵,若是你再这样,真的会把我宠坏的。”
欧阳曦轻扬嘴角;“等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之后,我就会真正的把你宠坏。”
抬起手把玩着伶舞经过两年长了发丝,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将伶舞的身子扶正,用双手帮她按照原来的习惯盘了一个髻,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根簪子插到发间。
反攻5
抬起手把玩着伶舞经过两年长了发丝,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将伶舞的身子扶正,用双手帮她按照原来的习惯盘了一个髻,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根簪子插到发间。
伶舞侧脸看着欧阳曦,情不自禁的抬手轻抚了一下他刚刚帮她插上去的簪子。
触手处传来的熟悉感觉,让她呼吸顿时窒息了一下。
想开口询问什么,喉咙却像是被某些东西梗住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只能是那么静静的和欧阳曦对视着。
欧阳曦满意的端详了一下伶舞发间的簪子,轻扬嘴角:“那天,我看你将它扔到河里,等你走开了,就下去把它捞了上来。”
伶舞深吸了一口气,突然转身踮起脚尖在欧阳曦的唇上咬了一口。
欧阳曦等伶舞松开嘴,眼睛发亮看着他之后,喃喃细语:“怎么那么久了,你还是一点都没有学会什么叫做温柔?”
话还没有说完,伶舞的唇就柔柔的覆上了他的唇。
绝对的温柔。
……
伶舞伸手接过欧阳曦递过来的缰绳,翻身上马。
在他们身后,是已经骑在马上的凌云和伶飞。
再往后,就是齐聚了东陵国皇室的二十名顶尖高手。
这些高手,都是伶舞在最顶尖的一百名高手中又仔细挑选出来的人,整整齐齐的站在地上,身边,是等着出发的怒马。
攻打幽离界的事情,不光是伶舞的事,更是事关东陵国皇族的问题。
伶舞勒紧手里缰绳,将马调了一个头,回身看着站在地上的那些顶级高声,面色冷峻到了极点。
沉声说道:“你们最好想清楚,这一次我们去,也许有一半以上的人会又去无回,若是有谁怕死,现在就可以离开。”
说完之后,一一扫视着那些高手。
没有一个人回答。
也没有任何一个人离去。
只是整整齐齐的翻身上马,迎着伶舞的视线,毫无畏惧。
反攻6
只是整整齐齐的翻身上马,迎着伶舞的视线,毫无畏惧。
不怕死,本来就是伶舞挑选这些武士的首要条件。
有时候,决定生死的不是武功高低,只是胆量。
一个真正有胆量的人,往往会在生死关头做出最正确的判断,绝对不会因为一时的慌乱做出让自己死亡也连累别的的行为。
命,本来就是博出来的。
骑在马上的欧阳曦看着那些默不作声,但是绝对视死如归的手下。
眼里,逐渐的露出满意的神色。
这样的好男儿才是东陵国的男儿本色。
欧阳曦转头看着伶舞,轻扬嘴角,等着伶舞发出出发的命令。
他已经将攻打幽离界的指挥权交到了伶舞手里。
一个熟悉地形的指挥,永远都比一个对幽离界那连绵山脉完全不清楚的指挥要强上十倍以上。
更何况,伶舞本来就是一个足够好的指挥。
伶舞微微颌首,她对这些亲自挑选出来,并培训了一段时间的高手也很满意,当下拨转马头,拍马前行:“出发。”
速度却是不快,从这里到幽离界那连绵的山脉,还有太远的路程,没有必要着急。
欧阳曦看着伶舞的背影,不由自主的扬起了嘴角,扬鞭催马和伶舞并骑往前,看着伶舞的侧面,突然朗笑一声:“伶舞,我觉得我以后还是不宠你的好。”
怒马,红裳。
面若冰霜,往上挑的丹凤眼里,是绝对的冷清。
这样才是真正的伶舞。
她不是一个温室里的凤,而是一个真正的舞于九天之上的凤。
让人觉得忍不住惊艳无比的同时又心生惧意。
伶舞侧脸浅浅一笑,挑眉看着欧阳曦,淡淡的说道:“我本来就不要宠爱,我只要你在身边。”
说得坦然到了极点。
她要的宠爱本来就不是那种欧阳曦的甜言蜜语。
而是他不管什么时候,都能陪在她的身边,就算是去搏命,只要他在身边就行。
反攻7
欧阳曦朗声一笑,突然张开手臂往伶舞伸去。
伶舞挑了一下眉毛,将手放到欧阳曦的手心里,感觉到手掌上一阵大力传来,让她的身子应力而起,往欧阳曦的马背上落去。
欧阳曦在伶舞落下来的时候,揽住她的腰,让她侧坐在马背上。
在她的脸颊上重重的吻了一下,朗声笑道:“一辈子我都会在你的身边。”
他们之间的举动,让凌云挑了一下眉毛。
刚想说话,在看到伶飞不赞成的神情之后,顿时摸了一下鼻子,将到了嘴边那些戏谑的话收了回去。
他其实也不愿意去打扰伶舞和欧阳曦。
伶舞和欧阳曦分离了两年,相聚了,却基本上没有时间见面。
在今天之前,伶舞养伤,训练那些准备和她反攻幽离界的高手。
而在这段时间,欧阳曦和玉碎都在忙着想办法用那些幽离界的钱,去每一个地方购买天霖国需要的各种物品。
将购买的粮食和药物源源不断的送入天霖国。
战后的天霖国,整个朝廷都陷入了无力的状况。
虽然已经重新立了新帝,但这一战让他们的国库空虚,根本就无力照管百姓。
那些失去儿子丈夫的家里,已经没有办法维持生活了。
那些重伤的士兵,更是无力购买那些比以前要贵上百倍不止的药。
欧阳曦他们要做的就是这样的事。
这个提议是玉碎提出来的,自从那一次去鬼门关走了一趟之后,他似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钱财名利对他而言,都不再他的心里。
就是看到伶舞,也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
眼里,没有牵挂。
伶舞刺入他心脏的那一簪子,就仿佛帮他换了一个心一样。
或者,只是他看透了生死。
在他手里的那些钱,是幽离界的。
而让天霖国那些百姓陷入这样地步的也是幽离界,所以玉碎就用那些钱为天霖国侥幸活下来的人,铺一个生路。
反攻8
而让天霖国那些百姓陷入这样地步的也是幽离界,所以玉碎就用那些钱为天霖国侥幸活下来的人,铺一个生路。
在战场上死了的人无法救活,就让还活着的人好好活。
一直到天霖国的朝廷能够自己运转起来。
不再理会名利的玉碎,就把这个事情看成了他的使命。
死亡,让他知道了人命的可贵,所以他救人不杀人。
很多人,都是到了临死之前,才知道原来那些他曾经看得比命还要重的东西,其实连一根小手指都算不上。
为了钱财,为了名,把时间都耗掉了,把生命也耗掉了。
到头来,却依旧是两声空空。
不管是谁,死的时候都不能比别人带走更多的东西。
还不如好好的在活着的时候,去享受生命。
玉碎现在就是在享受生命。
就是连反攻幽离界的事情,也无暇参加。
去做那些让他觉得愉快的事情,愉快的看着那些被他用钱买来粮食和药物救下来的人好好的活着。
只是在伶舞出门前,走到她的身边,随意的用手搭在她的肩膀,轻轻松松的笑道:“你会回来吧?”伶舞只是提了提嘴角。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玉碎的问题,谁知道谁能不能回来?
她和玉碎做的事情完全不同,她是去杀人。
去杀人的时候,就要有被别人杀死的准备。
有那样的心理准备,才会让她更加谨慎更加小心,才会活下去。
而且,会更加的用心去感觉和情人和朋友相处的愉快。
她和玉碎做的事情虽然不同,但目的却都是一样的。
有时候杀人也就是救人。
有人活下去,必定就要有人死。
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若是不愿意被和你不同路的敌人吞掉,唯一的办法只能是杀了他。
因为你不去杀敌人,敌人就会将你杀死,她没有选择,只能是面对。
幽离山脉1
南宫轩当时说让伶舞去西武国的皇宫找他,当然也只是一句话而已,早在伶舞到西武国边境之前,他就在途中等着他们了。
在他的身边,依旧是马车。
他还是那句话:“我是一个享受生活的人,能坐车的时候绝对不骑马,能骑马的时候也绝对不会走路。”
站在他身后的,同样是琴童和剑童。
只不过琴童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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