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水女人的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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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水女人的Love-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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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之后,是不是还有下一次、下下一次……我没有那么坚强,可以禁得起那么多的考验。”她很累了。
  “好吧。”他劝了劝没效,终于放弃。“我真的觉得你们这样太可惜,你等他那么多年,现在却这样。”
  “没什么可不可惜的,都结束了。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总之,她以后不会再这么傻。
  “随你的意。”Adrien切好了水果,将苹果放入小盘子内,用手指挑起一瓣。“张开嘴,啊──”
  “我自己就可……”她开口想抗议,说自己的手又不是废了,但话不及说完,水果已经塞人她的嘴里。“唔!”她不悦的皱起眉。
  “乖。”他哄著她。“现在不是产季很难买的,我知道你喜欢才特别去找,找了好多家。”
  好不容易吞咽下,她不领情地对他低吼:“我又不是小孩,干嘛喂我?神经病。”说完,她枪来盛著水果的盘子自己吃。
  “我当然知道你的手好好的,也不是小孩子。”Adrien笑了,顺手拨了拨头发。
  那一瞬间,他的潇洒让她不得不承认那会迷死众多女性朋友。但,不包括她。
  “我只是觉得那种感觉很好、很幸福。”他淡淡地说道。
  “Adrien。”她一怔,不知怎地泪水又落下。疯了,自己几时这样爱哭过?不过是一句话就哭成这个模样。
  “别哭了,我都是自愿的。”夕阳洒在他身上,他的脸上还挂著灿烂的笑容,彼此相互辉映。
  她忽然觉得眼前的男子真的对她意义非凡,然而她却不懂得珍惜。甚至到现在还是这么傻、这么执迷不悟。
  她还是老是想到他,左敛贤。
  “我真的很抱歉。”她哭著。
  “没什么好抱歉的,你别傻了。这种事一向都是你情我愿,不是吗?”他摸了摸她的额头。
  “可是,你给了我那么多,我却什么都没有……”或许,还在不知不觉中伤了他的心,她却浑然不觉。
  “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他又哄她。“别激动成这样,这样对病人不好,到时候又有人说我虐待员工,看要怎么处理。”
  “你!”她破涕为笑,但心里还是觉得愧疚。
  他笑了笑继续拿回盘子喂著她吃苹果,好不容易,一盘苹果被吃得精光。
  “我累了。”她托辞道。实际上并不这么一回事,她才刚睡醒,哪来累不累的;她要的,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
  “好,你快睡吧。”他替她拉好被子。“我先回厂房看看,等会儿再来。”
  她点头,看著他离去。
  “Adrien!”她突然地开口唤道。
  他依言转头,挑眉。“怎么?”
  “你说过……回法国我们要好好谈谈的。”她没有忘记,只是不敢开口。“你不在的时候,我想了很久。”
  Adrien的脸色稍稍变了,转为严肃。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忘得了他,我真的不知道;但是,你愿意跟我……先练习吗?感情,再慢慢培养好吗?”檀芷若说著说著声音转小,细如蚊蚋。“最后的结局对你而言,可能是好,也可能是坏,这我无法保证,但是……”她说著,又有哭音。
  Adrien看著她,然后缓缓地点点头。
  “真的吗?你愿意答应我?就算我对你这么的糟糕又不知恩图报……”
  “芷若,我会等你的。”他语气坚定无比的说著,然后转身离去顺手带上房门。
  看著他离去,她忽地又想起一些往事,抓起棉被就蒙住头。
  “不对不对……”她摇著头。“不该再想的,都结束了,我要喜欢Adrien,这是我答应他的……”她更猛力摇著头,如拨浪鼓。
  忽然,哇的一声,她又哭了起来,她的肩膀不断颤抖著;只是这次,没有人听到,也没有人来安慰她。
  第八章
  很快地,檀芷若就出院了,但病情好得很慢,她不时咳嗽、不时头痛。
  重感冒的檀芷若,嗅觉严重迟钝,但那样正好,她放了自己一个长长的假,和Adrien到处玩。那些以前在法国还没有去玩过的地方,现在有足够时间玩个尽兴。
  法国各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的足迹,巴黎、南锡、史特拉斯堡、里昂、马赛、普罗旺斯,还有蔚蓝海岸等等。
  一开始她真的以为会好转,除了感冒,还有心病。但是,没办法,一切都还是没办法。感冒好了,心病一样严重。
  在她的荒谬提议下,她和Adrien“交往”了一个月,可是在这其间,包括了无数场被她搞砸的约会,还有无数次因为愧疚以及怀念所引发的泪水;却怎样都没有恋爱的感觉。
  有一次,他们两人到巴黎,到蒙马特喝咖啡,到奥塞美术馆看画展,印象派的画她很喜欢,但看著竟然哭了起来因为她想到丞天里头挂了好几幅雷诺瓦的复制画……
  他不停的安慰她;她觉得Adrien太傻,陪她一起疯。
  她过得不好,这一切,可以说是自作自受。
  她太任性了吧?任性到以为感情可以慢慢培养,但是,跟著自己不爱的人,她觉得一点进展都没有。
  每当她哭,Adrien就会安慰她,说著贴心的话,然后拥著她,她哭得更是厉害。身旁的人一定以为他们真的是热恋中的情侣。
  但是,谁知道,他们除了别扭的牵手之外,什么都没发生,就算是住在旅馆,也都是Adrien自愿打地铺睡在地板上;她看了很难过,但他说没关系。
  终于,在回到葛拉斯之后,她又病倒了,除了长途旅行的疲累,还有抑郁的情况。医生称这个病情叫作营养不良。
  天知道她真正是怎么回事,她还得了心病。
  白色的病房里,檀芷若卧病在床。
  她惨白著脸,笑著看Adrien,低声说:“我很抱歉,我老是给你找麻烦,你一定觉得我很难缠。”
  他摇摇头,温暖地笑了。“不,别这么说。”
  “我觉得我自己太傻。”她终于承认要自己再爱上另一个男人是一项蠢行为。“我太傻了,傻到不知道爱情这种东西不能强求,你却还陪著我发神经。”
  他抓住她瘦弱的手。“你至少学会了一门功课,那样还是值得的。”
  “我觉得很悲伤,无论我多努力试著去爱,但是我仍寂寞,看著你对我好,我就觉得很慌,因为我知道自己怎样都回报不了。真的很抱歉!”
  她说著,感受到Adrien把她的手握得更紧。
  “我还不清楚自己现在该怎么做,但我想……我们……”
  “我们结束吧!”他知道她要说什么,他替她开了口,手忽地松开。
  “谢谢……”檀芷若微笑,感到如释重负。“我们还是朋友吧?”她贪心到不想失去他。
  “一向都是。”他照样回答。
  “生病请假不扣我薪水吧?”
  “当然,你先前一直为J&A卖命工作。”
  她笑得很灿烂。
  “笑容果然还是适合你。”Adrien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脸庞。“别哭了,现在都没事了,不是吗?”他说著,拿起自己的电话,拨了个号码。
  “你?”她好奇著他的行为。
  “喂?”电话接通了。“你的。”确认之后,他抛给她。
  “做……做什么?”檀芷若疑惑著,听到电话另一端的声音,旋即愣住。“你……”
  (若?)
  那是……是左敛贤!这声音她还不够熟悉吗?她红了眼,瞪著Adrien。(是你吗?若。)电话那一端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格外地焦急不安。
  “是、是我。”她虚弱地回应。
  (你怎么了?)
  “我……”只说出一个字她便说不下去了。要用什么样的字眼才能清楚阐述,这几个礼拜以来她痛苦不安的心境?
  (你怎么了,若?你在法国,还是台湾?)
  “我……”终于,她再也无法忍受分离后的相思之苦,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不再压抑自己的感情。
  (若,好了,别哭了,都是我的错……)左敛贤异常不安,口气缓和下来,虽然不了解整件事的原委,但还是捺著性子安慰她。(怎么回事,告诉我好吗?若。)
  “我……”抽抽噎噎了一段时间,檀芷若终于吐出几个字:“我好想你,好想你……”
  (别哭,我马上去找你。别哭了,你在哪里?葛拉斯?)
  他前所未有的温柔,几乎教她柔肠寸断。
  “在、在医院。”她哭得更厉害。“我在医院,我好怕、好累……”她多么害怕失去他,真的……
  (医院?)左敛贤大吃一惊。(你生病了?怎么回事?)
  “我……”
  一旁的Adrien再也看不下去两人说不清的对话,一把抢来电话。
  “她生病了,只有你才救得了她,快点过来,我会到机场等你。”他简单交代几句话之后,把电话切断。
  檀芷若止住泪水,看著他冲动的对著电话大吼,一时还无法恢复的呆得住。
  “你……为什么要这样?”Adrien总是无止境的对她好,她恐怕是无法回报了。
  “没什么,我只是看不下去罢了。”他简单的说,轻易地解释一切。“这样对两个人都好。”
  她对著他笑,眼角挂泪。
  “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待会有厂里的小妹来照顾你,我还有别的事要忙,晚点再来看你。”他转身说道。
  眼看著他要离去,檀芷若才赫然想起什么似的,在他背后轻轻吐出一句:“Merci!”就这句话,抵过千言万语。
  “Jevousenprie!”他没有回头,用法文回了句“不客气”,旋即离去。
  她想著即将要见到的那个男人,心底忐忑不安。但是,却明显地愉悦了起来。她要吃点东西,感觉有点饿了,她知道自己变得太瘦,她想要快点回复原来那个标准身材。
  他呢?他一样想念她吗?
  左敛贤推门而入,眼底有著不安、震惊;以及更多数不清的情绪。
  “你……”檀芷若呆愣愣地看著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要说什么。三天的漫长等待,竟在这一刻成真。
  “芷若的身体不好,你说话时要小心一点。”Adrien交代这么一句之后,就离去。他深知这时候两个人需要独处的时间,至于他这个外人,还要快快闪人。
  只是,他仍暗暗叹了口气。
  没想到自己对她这么好,还是失败了,无法赢得佳人芳心。说来说去,爱情这种东西,除了缘分,还需要有那么点运气。
  “你……过得好吗?”左敛贤僵硬地开口,问了句笨话。看她那副模样谁都知道她根本不好。
  她摇头,又点头,哭得乱七八糟。
  他走近,想要替她抹去泪水,但是手举起,又搁在半空中。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有那个资格碰她。
  她哭得更凶,猛地抓著他的手,就贴在自己脸上;泪水浸湿了她的脸,还有他的手掌。
  “抱歉。”他低低的吐著这么一句。
  这一个多月以来他终于发现自己的懦弱,他懦弱到厘不清自己和其他女人的关系,也无力追回自己真正的爱。直到Adrien打了电话过来,告诉他芷若只有他来才有救,他才匆匆忙忙的赶到。
  但是,他还有机会吗?
  “我想你……”她哭得一塌糊涂。“我以为我会好起来,很快就忘记了,但是我没办法,我试过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有Adrien陪著我,我真的很傻,我……”
  “我知道,全都知道。”他说著。在到医院的沿途,他已经从Adrien那边得知一切。
  “我真的很寂寞,我想念你,但是我不知该怎么开口。”她倾诉这几天的思念。
  “我还有机会陪你吗?”左敛贤坐在她的床边,低声问。
  她用力点头。“我可以不计较,我什么都不计较……”
  看她委曲求全,他的心都要碎了。他终于知道自己的卤莽伤她多深。
  “我们重新开始。”他承诺著,然后低下头吻她。
  这是一个热情且细腻的吻,他小心地吻她,她热烈地回应著。她好熟悉这个味道,他身上的体味,这回不再残留有任何其他女人的味道。
  她心满意足极了。
  唇舌交缠之际,她紧紧地拥著他,彷佛害怕会再次失去他。
  他轻柔的吻著,从她挂泪的眼角,飘香的发丝,到颈部,直至她的锁骨,他瞬间停下动作。她会给他吗?
  “给我……”她似乎看穿他的疑虑。“我想要成为你的。”
  得到了这样的许诺,他放肆地在她身上撒野。他的大掌抚过她的身子,发现她的身子瘦得像皮包骨。
  “我害你瘦了。”他自责。
  “没什么害不害的。”她套了句Adrien说过的话:“这一切都是你情我愿。”在经过这些风风雨雨,她终于了解这句话的意思。
  他扯著她的衣服,她呼吸急促得不知如何是好,弓起身,全身燥热难耐。
  蓦地,他发现她身上有一条项链。
  “你戴项链?”他觉得这东西很眼熟。
  “这是左伯伯给的。”她难为情地笑了。她没告诉他,其实在她离开台湾的那一天,她就一直把这条项链戴在身上,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只因为她还希望能抓住一点什么,留作纪念。
  “老头给你的?”他吻过那条项链。
  “嗯。”她喘著气点头。“其实左伯伯什么都知道,我都告诉他了,他就给我这个,说是当年他给左妈妈的定情物,现在要给我……”
  他恍然大悟,难怪那时他说芷若要离去的事,老头只是看著他,什么话都没说,什么事也都没有追问。
  他继续吻著她。
  “好、好奇怪……”当他的吻落在她的浑圆时,她娇喘、呻吟不已。“为……为什么?”她欲挣扎,脸上却浮现迷惑的神情。
  然而,他却没有停止动作,手又去撩她身下的宽松衣裤。
  “我、我觉得很热……”檀芷若闭上眼,感觉到自己体内似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潮,正波涛汹涌著。
  “很热?”左敛贤邪气地笑了。“哪边?”说著,他的薄唇移到她的腹部,轻轻地舔吻挑逗。
  她的身子忽地收紧,发出一声娇喘。
  “我、我……”她说不出话来。
  “还是这里呢?”他用手轻轻触碰了薄薄的底裤下的私密处。
  “啊──”她倒抽一口气。
  “是这里吧?”他的手指隔著布料轻轻搔痒,令她不安地扭动身体。
  “对,就是那里……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她惊慌。
  但那种感觉好奇妙,说不出来的。
  “很快就会帮你治好的,别担心。”他的吻不断往下移动,终于,落在她浓密的性感地带。“我会帮你。”他喜欢她未经人事的生涩模样。
  他粗喘,她呻吟。
  “你知道吗?”他吮吻她的浑圆,喃喃地说道。
  “什么?”
  “我知道香水有促进性爱的功能,最早的春药,就是由香精发展而成的。”他兜著她的乳蕾吻著。
  “你──”她倏地睁开眼睛。
  “我看了些书,做了些功课。因为我想要了解你的工作,进入你的生活。”他坦诚说道。
  “你……”她感动莫名。
  “不过……”他邪气的抚著她如丝的大腿。“我还是觉得人的体味比较棒,你好香……我喜欢你的味道,这比春药还要有效。你是我的香水情人……”
  “哦……”她想要说话,但已经来不及,话全数被他的吻给吞没。
  她屈起大腿圈在他伟岸的身上,他适时进入她的体内……
  终于,两人的身体互相契合,而心灵,也紧紧连在一块儿。
  病房里,弥漫著一室的春意……
  病房外,护土正打算进去换点滴,Adrien拦住她。
  “先别进去。”他摆摆手阻止她。
  他知道这时候那两人正在里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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