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剑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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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剑春秋-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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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样还不够、这样还不够,莫秋将一剑推到,整个人压在一剑身上四肢交缠汲取沁凉。 
  当有些懵的一剑伸手想扳起莫秋时,莫秋抓住那双冰凉的大手往自己身上带,似乎唯有这个人的碰触,才能让身上激烈焚起的火焰稍稍减缓。 
  莫秋在叹息间又呕出些许鲜血。 
  当越来越浓的牡丹花香传入一剑鼻腔,一剑才猛地一震,想起某种以牡丹为引所炼制的天下至毒。 
  浑身僵硬的一剑动弹不得,任由莫秋拉着自己的手在他身上游移,直至冰凉的手掌碰触到某个隐讳昂扬的火热部分,莫秋难耐呻吟,急急喘气起来。 
  一剑一颤猛地缩回手。 
  莫秋所中的,竟是天下绝yin之一的销魂毒药——「牡丹花下死」! 
  当年随叔伯在江湖上闯荡时一剑就听过这种毒药,所谓三绝yin,是天下间最厉害的媚药,能让人身不由己受药性所控,做出任何禽兽行为。 
  尤以这牡丹花下死药性最强毒性最剧,服下后一个时辰内若不与人交合散精,则毒性将渗入五脏六腑,七孔流血经脉爆裂而亡。 
  更传言中此媚药之人身上鲜血唾沫带有毒性,同为烈性春药,有些性喜渔色之人将此当作闺房秘药来使,如此垂死磨头不至最后甚至不交合,床第间欲生欲死品其趣味,令人不寒而栗。 
  抚慰顿失,莫秋湿润的眼睛望向一剑,双唇微张,他的眼眸里含着春情欲望,四周浓郁的花香透着催情气味,一剑一时间气息不稳,心里竟狠狠一颤。 
  「再碰碰我…再碰碰我好不好…」莫秋长长的睫毛轻颤着,青稚的脸庞上净是单纯而不知所措的情感,带着些许害怕被人拒绝的胆怯,他渴望地望着一剑。 
  这一看,看得一剑口干舌燥,心神动摇。 
  一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缓缓碰触莫秋柔嫩的脸庞,莫秋半眯着眼喘息越来越急促,稍微偏过头去贝齿啃咬一剑手腕,顿时一阵酥麻的热流猛地窜至一剑下腹,一剑闭眼皱眉,低吟由喉间闷闷地传出。 
  意识涣散,再也压制不住经脉间剧毒,一剑压倒体内阴寒之气漫开来,窜至四肢百骸,顿时彻骨冰寒令他浑身发抖。 
  恍惚之际,似乎有什么温温热热的东西在他唇边舔了一口,一剑强自镇定回过神来,才发觉莫秋低头痴迷地望着自己,衣衫敞开,肌肤皓白如雪,少年纤细的身躯毫无遮掩地展露着。 
  莫秋细碎而青涩的吻落在一剑唇上,柔软的触感带着微微香甜。牡丹花的香味,浓郁,比花更令人赞叹的绝色少年,惑人。 
  「小啾…小啾你听我说…」一剑非常困难地才将两人间的距离拉开一点点,「陆遥对你下药,我们两个都中了毒,你现下是因药性才会…才会…你冷静点,别一直蹭我…啊啊…那里不能抓…不行、不行、…」 
  一剑乱无章法地解释着,他只隐约记得两个男人不能行这等事,却忘了若不交合,他二人将会死在这yin毒之下。 
  莫秋早已被情欲而弄得失去理智,他听不见一剑的话语,只感觉喜欢的人用力将自己推开。 
  心里的难受顿时狂涌而上,他眼角发酸,泪水无法克制地滴落一剑脸上。 
  可莫秋没发觉自己掉泪,只是压抑着喘息愣愣对一剑说:「是不是因为我是男的,所以你不喜欢?」 
  莫秋克制不住地摆弄一剑的身体,本以为该是结实壮硕的一个人,但解下衣衫后却发现出奇地精瘦硕长,坚毅的骨骼上紧紧贴附着一层古铜色肌理,没有纠结的肌肉,没有多余的赘肉,肌肤底下却又蕴含不容忽视的强韧。宛若刀斧所坎,天然雕饰,一切竟是完美得恰到好处。 
  莫秋小腹底下欲念升腾,仅仅是这么一眼,已让自己无法克制想将身下人拆吞入腹的念头,他沙哑着声音道:「…你可以…」 
  一剑没听清楚莫秋说什么,一团糨糊似的脑子里仅有的念头就是:不能如此,不能如此…就算小秋长得漂亮,也不能如此…。 
  莫秋受不了一剑的拼命逃离,犹若自己是洪水猛兽般可怕,他拿起衣带将一剑的双手拉高按着,用力捆上,边捆边掉眼泪说:「你可以把我当成女的,你可以像陆遥那般,我从来不许他们那般看我,只有你可以。不论你想怎么对我,我都不会反抗…阿牛哥…小秋会很乖…你别躲我…我难受。」 
  莫秋双唇贴上一剑丰厚的嘴唇,语气间有着自己都没发现的软软央求。他急迫地亲吻着底下的人,舌头一点一点地探入一剑口中,喘息着、需索着、舔舐着这人略带凉意的内部,卷绕住他僵硬不灵活的舌头,轻轻地吸允,轻轻地啃咬。 
  一波又一波强力袭来的颤栗快感如同滔天大浪打得一剑头晕眼花,在听见莫秋那如泣如诉的话语,听得他说他会乖,叫他别扔下他,只要别离开他,怎么对待他都可以,欲望一层一层积累,令一剑完全失去了理智。 
  柔软滑腻的如脂玉肤滚烫非常,在自己身上辗转难耐,突然像有什么东西抵住自己早已昂扬的分身上,坚定而执着地缓缓压下,仅窒温暖却十分干涩,摩擦得他的分身疼痛万分。 
  而后似乎是被撕裂的声音,一剑隐约听见莫秋闷哼了声,直至那干涩将他完全吞没,而后缓缓离开,带着些湿润又再度包覆住他。 
  一剑只知道莫秋在他身上不停动着,偶尔传来低低的压抑呻吟,干涩的内壁也会在此时痉挛绞紧,逼得他几乎疯狂。 
  莫秋的腰肢摇晃得越来越快,内壁的痉挛也越来越强烈,血味在空气中弥漫,和着那股有人动情的牡丹花香和催情气味,将火光掩映的山洞化得yin靡非常。 
  莫秋轻轻哼着,俯下身咬着一剑的唇,沿他坚毅的下颚急迫吻下,舔过那处横生的胡渣,感觉舌头上传来的刺痒让自己浑身酥麻。 
  容纳一剑阳具那撕裂般的痛楚和与这人合而为一的愉悦交杂袭来,形成至高无上的喜乐,他拼命摇晃着自己的腰,吞吐着一剑的欲望,偶尔听见一剑因难耐而含在喉间滚动的沙哑呻吟时,更令他浑身颤栗快感直冲脑门。 
  莫秋越动越快,一剑的气息也越来越不稳,难以形容的绝顶快感在一波又一波情潮堆叠中炸了开来,莫秋只觉得眼前一片白光,身子像是被人高高抛起一般,浊流射出泻在一剑胸膛之上,短暂的晕眩令他失去意识,久久不能自已。 
  喘息、还是喘息。 
  莫秋身上的气力仿佛一下子被抽了干净,兴奋莫名的阳具颤颤吐着白液,他的大腿细细抽搐,周身肌肤全燃着妖艳的薄红。 
  莫秋失神地双手抵着一剑平坦结实的小腹,射出后残余的精水沿着柱身滑下,即便已发泄了一次,莫秋的欲望扔没有消退的迹象。 
  一剑不知何时已经挣脱了束缚,他将浑身发软的莫秋由自己身上移下,让莫秋躺在干草堆上。 
  莫秋修长的四肢无力地敞开着,柔媚的双眼涣散地望着一剑,脸上有着慵懒而有人的浅笑,大脑内侧与分身仍细细颤抖,身体内的欲望渴求叫嚣着。 
  一剑半跪着横入莫秋双腿之间,抬高莫秋的腿驾到自己肩头,而后没说任何话语,硬生生地闯了进去。 
  莫秋被激得扬起雪白的颈子,浑身颤栗,一剑没有给莫秋喘息的机会,摇着他柔韧的腰肢猛烈地撞击起来。 
  莫秋的颤抖越来越强烈,胸膛激烈起伏,可一剑只是更强烈地摇着他,将火热的欲望更深更狠地埋入他身体里。 
  当自己的双腿被折在胸前压住,一剑俯身贴住自己,用自己几乎无法承受的力道与速度贯穿后穴是,莫秋忍不住叫出声。 
  「不要,不要了。痛,好痛——」莫秋十指陷入一剑背部肌肉里,在一剑毫不留情的穿刺中呻吟哭叫。 
  无法忍耐,也不想忍耐,哭泣声中有着痛楚,也有着被这人权利占有时那巨大到令人难以承受的满足。 
  既爱、又痛;既痛、又爱。 
  一剑并没有放慢速度,莫秋哭得越大声,他撞击得越加用力。 
  如猛兽般巨大的楔子将甬道中的所有褶皱都撑了开来,炙热的阳具被温暖的内壁紧紧箍着,宛若魂魄相合,没有一丝空隙。 
  后来一剑将莫秋抱了起来,自己盘膝,让莫秋坐在他身上。他扶住莫秋的腰将人高高抬起,而后顺着落下的力道让莫秋重重坐到自己身上去。 
  莫秋颤抖的双脚环着一剑的腰紧紧扣住,比方才还深入的贯入,让一剑的阳具进入到莫秋几乎无法想象的深处。 
  面对面望着一剑,这向来刚毅且正直不阿的人脸上有一层yin靡的情欲痕迹,嘴角白浊残留,是方才自己溅到他身上的。 
  一剑似笑非笑的嘴角略略勾起,俊朗的容貌有着慵懒,目光朦胧流泻出春意,沾染欲望,淡淡一瞥煞是勾人。 
  一剑将莫秋拉来,贴紧自己,莫秋的分身被夹在自己与一剑中间,随着上下的贯穿而不停被挤压柔擦着,前后夹击的快感令他再次失神,回想起一剑凝视他的神情,一阵颤慄直通下腹,马眼上逸出浊液,后穴缩紧,几乎要忍不住射出来。 
  「啊……那里……那里……」莫秋尖叫着。 
  一剑粗壮的前端穿刺撞击着莫秋体内最脆弱的那点,不顾莫秋已然泄出,扣着扭腰想离开的莫秋,让他一再承受。 
  一剑更猛烈地往同一处攻击,发泄后内壁不停痉挛敏感不已的莫秋觉得自己几乎要在一剑怀中死去。 
  痛苦之外却又有极大的满足随着一剑的贯穿刻入莫秋骨血当中,让他深深明白这人不会离他而去。 
  一剑带来的情欲折磨仿佛永无止尽,莫秋在不知第几次的勃发之后终于承受不了,晕倒在一剑怀里。 
  莫秋是被一阵香味扰醒的,他微微睁开眼,疼痛而干涩的眼睛往山洞外看,见着一剑正在外头新架的火堆上翻烤兔肉。 
  油滋滋的味道引得人食指大动,他撑着身体想起来,却浑身一震发软,又无力地倒了回去。 
  一剑发觉莫秋醒了,立刻拿起刚烤好的兔肉从外头跑进来。 
  躺在干草堆上的人身上的情欲痕迹早已被清理过,可黑瀑般四散的乌发和微皱的亵衣仍显露出情事后的慵懒与凌乱。 
  拿着焦糊兔肉串的人把别人弄得妥妥当当却忘了打理自己,头发乱糟糟,胡子也乱糟糟,但刚毅之中的那点手足无措柔化了脸部的线条,脸颊上还附带两坨大红晕,使得这个朴拙的人看起来不但一点都不刚强,反而温和可亲。 
  莫秋与一剑对视,瞧见一剑红通通的脸,便想起昏厥前疯狂极致的交欢。 
  他是第一次与人如此贴合,如今回想起来简直浑身发软。 
  当一剑充满自己,那种将全部交予一人,任他带自己上穷碧落下黄泉,生过来又死过去、死过去又昏过去的奇异感觉,直叫他还手足发抖口干舌燥,胸口一颗心无法遏制地跳乱拍子。 
  一剑仿佛知道莫秋正在想着什么似地,一张脸颊顿时炸得通红。 
  他结结巴巴地道:「前前前夜你中了春药,若不不不不不……你性命堪忧……那药药药融于你血中,我亦着着着了道……刚刚刚开始还能克克克制,但到后来就就就很糟糟糟糟糟……」 
  但越想解释就越是舌头打结,讲到后来连咬了好几下,舌头都要肿了。 
  「俺俺俺醒来才发现自己把你弄弄弄得昏死过去……俺俺俺俺俺……」 
  一剑再也无法说下去,简直想一掌劈死自己想莫秋赔罪。 
  前早一醒来,就发觉莫秋脸色惨白地被自己压在身下,而自己的……还埋在莫秋体内,雄赳赳气昂昂一柱擎天…… 
  他见莫秋身上虽无大伤,但……后穴红肿撕裂,鲜血与精水掺在一起着实吓人,又见莫秋眼睛肿得核桃那般大,依稀记得莫秋哭得凄惨,但自己却停不下来。那时面对山洞内的三堵石壁,他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但他延陵一剑绝不是这等敢做不敢当之人,当下即起先湮灭证据……不对!是先将莫秋清理干净,采山草药为他治伤,将一切整理妥当。 
  等莫秋醒来,无论他要杀要剐,自己绝无异议。只是没想到莫秋伤得这么重,竟整整昏睡一天一夜。 
  一剑将烤得香味四溢的兔子递给莫秋,另一手拔起腰间的赤炼刀。 
  莫秋见着兔子便是一亮,他着实也饿了,饥渴辘辘地抓过兔子便咬。 
  此时一剑语气悲怆说道: 
  「俺对你做了这等事,有愧于你。兔子俺烤好了,外头还有三只,此处离兰州不远,再行一日便成。俺夺了你的清白,俺对不起你,你好好保重,俺这便拿命抵给你!」 
  说罢,一剑拿起削铁如泥的宝刀往脖子上用力一抹,莫秋吓得抖掉手中兔肉,奋力往一剑扑去,紧紧抱住他。 
  「小……小啾……」一剑有些懵,赤炼刀搁在莫秋脖子上,发丝一飘,幽幽落了几根。 
  「你要丢下我?你竟要丢下我!」莫秋以从来未有过的厉声在一剑耳边吼道:「你说过不会扔下我不管,现在就要违背诺言了吗?」 
  油滋滋香喷喷的兔子肉掉到地下沾满沙石,一剑感觉到莫秋微微颤抖,他喉头一热,胸膛激烈起伏,压抑地道:「我是承诺过,但同为男子的我竟把持不住欺负了你,这样的我怎有脸再说什么能照顾你的大话!」 
  「我高兴让你欺负!」莫秋喊着:「我说过只要是你,怎样对我都可以!你明知我喜欢你却要把我扔下,你真这么恶心我,恶心到死都不想和我一起?我才不如你愿,若你把我扔下,那我就随你,一起到阴司地府去!」 
  莫秋说得字字铿锵、语气凄厉,任是一剑这愣头愣脑的老实人也明白听得莫秋话中含意。 
  「你……究竟喜欢我什么?」一剑无法明白。 
  「我喜欢你……」莫秋眼眶灼热,声音中有着自己没察觉的哽咽。他强加压抑下方才过于激烈的情绪,微颤着声音道: 
  「我自己一个人长大,没人会为了救我打跑那些欺凌我的人;我对人不好,从来没人为我流过眼泪;我既贪吃又讨人厌,没人会怕我累买推车载我走山路、猎兔子肉给我吃……」他将脸埋在一剑胸口,竟是越说越无法自已。 
  许久之前有人教他男孩子要坚强,要学会忍耐,于是无论被欺负得多么凄惨,他也没向那些人低头过。 
  男儿流血不流泪,他不愿输给那些人。 
  然而遇上这个人以后,自己碰上一座永远无法横越的高山,山上有涓涓细流、有温和微风、有宽广草原、有会同他嬉耍的兔子。 
  这个人刚强,却有远比刚强更强大的温柔;这个人是铜墙铁壁,却有一颗柔软的心。 
  从来没人告诉过他,遇上这样一个人,该怎么防,该怎么小心。 
  毫无戒备的他竟就这么深深陷下去,像是沐浴在温暖的泥沼中,终将灭顶,也贪恋着不愿挣扎,无意醒来。 
  于是从此以后,他的泪水变多了,多到自己无法想象,他的心变脆弱了,脆弱得这人一往后退,就会将自己的心踩碎。 
  一剑静默了好一阵,感觉莫秋眼泪一点一点地湿过他的衣衫,渗入胸膛,直至他的心里。 
  他长长吁了口气,虽然才相处没多久,但他实在很心疼莫秋。 
  一个漂亮,却不受重视的孩子;一个深思时眉头紧皱,对周围的人充满敌意,却在带他追兔子时笑得开朗灿烂的孩子。 
  有时虽看不透这孩子在想些什么。但却在望进那双故作坚强的大眼,凝视眼底偶尔掠过的绝望孤寂时,心里总兴起,想照顾他一生一世的念头。 
  莫秋压抑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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