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剑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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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剑春秋-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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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一剑无大碍,一叶留下一堆珍贵药材后就走了,陆誉如今不知身在何处,他们明白日后若要安枕,还必须擒住这人才成。 
  一剑与莫秋仍是住在原本的小院里,每日无论再忙,早中晚莫秋都会亲手为一剑熬药,待慢慢喂完他,才会出外忙自己的事去。且因为院子外头有一剑带来的那十二名武功高强的灰衣侍卫守着,莫秋也不怕自己不在的时候一剑有任何意外。 
  一剑足足睡了七日才醒,他才醒来,莫秋便告诉他自己已继位成为这任铁剑门门主的消息。一剑显然没料到事情会如此发展,心中的震惊全写在脸上。 
  莫秋知道一剑心里怎么想,面对一剑惊愕的脸,他本想摆出冷淡的姿态抗衡,但嘴巴却不由自主地为自己解释起来。 
  他说:「铁剑门的规矩,门主之位只传长子嫡孙,这块肉既然到了嘴边,不吃便是笨蛋。」又道:「小舅舅也赞同我拿下铁剑门,更何况日后重建赤霄坊需要诸多助力,铁剑门在江湖上立足已久,有了它,便什么都不成问题。」 
  说完,莫秋又懊恼了。明明在一剑昏迷时还想着等他醒来要如何对他冷淡云云,可真见了他的脸、望进他的眼,那些东西又烟消云散了。 
  「算了!」莫秋恨恨想道。每回看到这人总是心疼都来不及,哪还记得要气他哪些哪些! 
  一剑想了好半晌,才点头道:「你年纪也不小了,若能在铁剑门里有番作为,日后帮着重建赤霄坊,这也是不错。想做什么就去做吧,舅舅不会阻止你。」 
  接着莫秋端来药让一剑喝下,一剑大口把药灌进嘴里,而后顿了一下,两颗眼珠子朝着莫秋上下转,看过来又看过去。 
  「怎么?」莫秋把碗放到桌上,回到一剑身前。他摸摸自己的脸、抚抚自己的衣,稍嫌无措地问道:「盯着我做什么,穿这样很奇怪吗?」 
  「啊?」一剑有些疑惑地抬头,而后道:「不,不是这个。」 
  一剑望着莫秋苦思了好一会儿,面对这样的沉默,莫秋真是焦急不已。 
  直到最后一剑才以拳击掌,大笑了声喊道:「我晓得了,小秋你又长高了是不?难怪我看来看去总觉得有那么点不对,可又说不出来是哪里!」 
  这年纪的孩子身子板本就不要命地往上抽,再拜小七那些灵丹妙药所赐,如今站在一剑眼前的莫秋已然不是当初他们相遇时那般纤细易折、弱不禁风的模样。 
  莫秋脸上的稚气淡去,原本丰腴白嫩的脸颊也消瘦许多,那对翦水双瞳在几经淬炼后,柔弱悲伤褪去,换上了淡淡从容与点点骄傲。 
  莫秋的确该骄傲,一剑想。走过一路风雨,咬牙不被打倒,苦撑着不肯低头,才得砥砺成如今璀璨耀眼的模样,不只莫秋自己骄傲,连一剑也为他感到万分骄傲。 
  只是除却这些以外,莫秋也出落得更美了。他眉目如画,眼璨如星,原本无邪无瑕的容貌并没有因为急遽拔高的身形而走样,反而因为少一分青涩稚嫩、多一丝清冷神采,顿化琼林玉树之美、倾城无双之姿。 
  他黑发以白玉冠高高束起,露出白皙俊秀的脸庞,一身月牙色锦绣长袄,衣摆袖口精工纹上烈焰暗花,如同一团冷火围绕,衬着他淡漠又傲然的神情尽是风流。这么样一个人物,连一剑看着,都几乎要为其蜕变着迷。 
  莫秋可是打出生开始就没被一剑拿这么热切的眼神盯着看过,饶他脸皮再厚,也受不了对方的灼热目光。 
  莫秋忍不住脸上烧热,面红耳赤地低下头去,发窘说道:「我是又长高了一些,不过我本以为你不会高兴我突然长这么多。」 
  「你多壮实些身子就多好些,舅舅怎么会不高兴!」一剑大笑。 
  其实一剑在遇上他之前,从来就没喜欢过男子。莫秋明白晓得这点,才会害怕自己倘若越长越大、越来越不像一剑所喜欢的那种小鸟依人,会被嫌弃。 
  不过……莫秋顿了顿、想了想,跟着又漾起带着满足的浅笑。他低声说:「嗯,舅舅的确是永远都不会同我计较这个的。」 
  喜欢一个人,是喜欢他的一切。无论那人将来变老变丑、疾病残衰,对他的喜爱都只会随着岁月增添,而更加深远。 
  莫秋明白了一剑的心意,那些之前纠结于心的愤恨顿时尽数化去,他的笑越来越深,眼底光芒也越来越璀璨。一剑有时实在跟不上莫秋转来转去的心思,他虽不了解莫秋为何而笑,但见莫秋开怀,自己也开心了。 
  一剑倏地掀开棉被下床道:「来,让舅舅看看你比舅舅高了没!」他心情愉悦地下地,谁知才站起身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莫秋发觉一剑脸色整个褪得死白,急得连忙扑来将一剑搂住,而后小心翼翼地将他往床上放。 
  「小心些,你身体还弱着,别急忙起身!」莫秋怒斥。 
  「欸,你力气也变大了!」一剑既感动又欣慰,忍不住哈哈大笑。「还会骂舅舅了!」 
  莫秋横了一剑一眼,本想骂人的,可最后还是不忍,遂嗔道:「我还差你大半个头,要这么快就长得比你高,那还不成妖怪了!」 
  一剑开怀大笑。「说得也是!」 
  一来一往间,所有烦心事都被抛开不复回。莫秋让一剑躺好以后,看一剑满脸笑容的模样,心里一动,便也顺势窝到一剑身旁,偎着这人躺下。 
  莫秋试探问道:「舅舅……如果我以后真的长得像你一样高、一样壮,你也会喜欢吗?」 
  「不管小秋长成什么样子,舅舅都喜欢。」一剑笑声爽朗,虽中气不足声音有些虚乏,但听得出来他这大病初愈的人今日真是很开心。 
  一剑老是这样,明明没什么目的的话语、明明就只是这么未经修饰地说出,然而却总是让莫秋心里听得一荡又一荡,眼眶热心里酥起来。 
  莫秋突然一个鹞子翻身,狠狠压住一剑,跟着低下头便朝他嘴上用力啃了去。 
  一剑双唇丰厚、尝起来又软又韧,香软酥滑,莫秋一含入了嘴里便不想放开。 
  一剑被吻得气喘吁吁,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只着一件亵衣,松脱极易,莫秋的手轻而易举地钻入他怀里摸啊摸地,摸得一剑都有些受不住。 
  莫秋灼热的指尖轻轻滑过结实的胸口,他一边和一剑的舌尖纠缠,一边喃喃说道:「好久没这么摸了……舅舅你的皮肤还是这么滑腻顺手……真是好得想叫人咬上几口……」 
  莫秋说着还轻轻在一剑乳首拧了一下,一剑忽地一颤,莫秋感觉一剑下半身与他相贴的部分,微微地硬了。 
  「这样舒服吗?」莫秋手指在一剑胸膛上画圈,而后朝着那颗樱红点了点、揉了揉,他带着情欲的嗓音有些沙哑,边亲边问着。 
  一剑觉得莫秋这口吻简直像在调戏大姑娘,他的脸一红,翻身想要将莫秋给压回去。可惜无论如何扑腾,却还是因为气虚体乏而翻身不能。 
  一剑最后累得大口大口喘气,但却没料到这般嘴巴大张实在危险。 
  莫秋当然不会放弃这么个机会,他灵滑的舌头伺机闯入,几乎没遇到任何抵抗,便深深侵入了最深处。 
  莫秋的舌几乎是从咽喉处缓缓往外舔舐摩擦,吻得那么深,瞬间让一剑感到微微作呕的不适,然而伴随着那种感觉,却又有种难以言喻的酥麻萦绕喉际,有些痒有些难受又有些愉悦。莫秋的撩弄,总是让一剑无法自持。 
  莫秋卷起一剑的舌头,重重地吸吮到连自己也发疼的地步,他难以控制自己,只想更多更多地,从一剑身上感受那所有会叫他疯狂的部分。 
  放慢动作,爱抚般地与一剑纠缠,在碰触到舌根下的柔软时听见一剑喉间发出含糊低吟,感觉自己也有些难耐,两人胯下的灼热也越来越烫。 
  莫秋放缓动作一点一点地慢慢舔,原本流连在胸膛的手也缓缓移到一剑下身。 
  一剑被莫秋吻得晕晕呼呼,不但喘不过气脑中一片空白,更是除了对方以外,什么都无法去思考。 
  每回莫秋扑上来时总是又亲又咬,凶猛得像想将他整个吞下腹似的,一剑这时候总是想,这孩子是不是又没吃饱了,咬他舌头的那股劲就像在嚼五花肉般的用力,还吸得啾啾响,彷佛尝得很欢快似的。 
  莫秋探入一剑亵裤底下的手缓缓抓住那根灼热,上头的舌尖从上颚齿列部分一个用力摩擦,往后探到嘴内不可知的深度。 
  一剑则是一手握住莫秋的分身撸动,一手揉了揉莫秋的半边臀瓣,而后插了一根指头进去。 
  莫秋轻轻哼了声,离开一剑的唇,窝在一剑肩膀处,细细喘息。 
  他抚弄着一剑的热块,感觉浑身像是要被烧融了一般。一剑前后侵犯着他,指尖寻找着他体内最为敏感那处,被碰触到时他耐不住地拔高声音叫了一声,一剑的指腹便使劲暗揉,惹得他的呻吟都颤抖起来。 
  莫秋扭着腰,浅浅地往一剑握着他的手里撞,那类似抽插的动作也因为眼前这个是他妄想了许久的人,而渐渐地把持不住,加快起来。 
  莫秋难耐地喘息,握着一剑分身的力道也加重许多,他一手撸着一剑的茎部,一手捏着囊袋里那两颗圆球不住动着。 
  一剑的气息越来越乱,喘息也微微变调,常有压抑不住的低沉呻吟浅浅溢出,听得莫秋浑身燥热,几次都差点泄了出来。 
  「……舅舅……舅舅让我摸摸好不好……」莫秋在一剑耳边呢喃着。 
  「摸……摸什么……」不是在摸了吗?一剑昏沉沉地想。 
  「你腿张开一些……」莫秋含住一剑的耳垂轻轻咬了咬,而后将舌头伸进耳洞里一舔。 
  「嗯……」一剑的呻吟带着鼻音,微微将双膝敞开了些。 
  莫秋的手沿着囊袋抚下,指尖在会阴部分抚了抚,一剑说不出来那是什么感觉,他微微皱起眉头,在莫秋体内进出的手指也缓了下来。 
  莫秋的手指因为沾了一剑的东西而湿润非常,几乎没有阻碍地便滑到一剑从未为他人打开过的秘所之前。就在他往那垂涎许久的皱褶压了压,想要强行叩关而入之时,一剑察觉莫秋的意图,整张脸瞬间爆红。 
  一剑猛地把莫秋整个人翻过来压住,三两下将原本就已经褪得差不多的亵裤拉下,大大打开莫秋的双腿,而后坚硬灼热的凶器狠狠往上一捅,整根没入莫秋紧窒的体内,用力抽动起来。 
  「啊——」莫秋失声叫了出来,他被这猛烈的动作顶得呻吟不断。「舅舅你……慢、慢点……太快了……啊……」 
  一剑没有理睬莫秋的抱怨,被他压在身下的莫秋虽不断喊着慢一些,可秋眸带泪,眼角含春,神情如怨似嗔,微张的口里还能看见那鲜红小舌轻动。加上他上身衣衫整齐,下身却被扒得精光与一剑交合在一起,那淫靡的景象一剑要停得下来,就真不是个男人了。 
  奋力地往莫秋身上顶,被紧窒的内壁牢牢裹覆,每回退出时底下那张小口彷佛不肯放似地绞着,弄得一剑难受却又万分舒服。 
  莫秋的内壁突地痉挛起来,紧得一剑闷哼一声。莫秋呻吟一声弓起了身子,一道白浊喷洒在自己和一剑身上,光是后面被侵犯就让他难以忍耐地射了出来,灭顶的愉悦令他浑身虚软,接着又被一剑抱起来坐在他腿上,用力地穿刺。 
  柔软的内壁微微地收缩着,就像如今瘫在他身上软若无骨的莫秋一般,一剑抱着无力反抗的他用力往上顶了许久,最后终于低吼一声将浊液尽数射入了莫秋体内。 
  「嗯……」莫秋蹭了蹭一剑的脸颊,慵懒地抱住一剑,轻轻地在他耳畔呼气。 
  一剑的脸红了一下,仍然深深埋在莫秋体内的东西,又因为这么一蹭,而有了死灰复燃的迹象。 
   
   
   
  第五 
   
  两人分开后,虽浑身黏腻,但还是搂着彼此。 
  因为一剑仍是有伤在身,莫秋身上的伤也还没好全,所以即便莫秋多想再亲亲抱抱一剑,仍是得忍下来。 
  一剑拨了拨莫秋因为汗湿而黏在额头上的发丝,温柔得凝视着他。 
  莫秋突地动情,探头吻了一剑肿成羊肠似的嘴唇,才又躺回原处。 
  一剑干完体力活后疲惫袭来,眼皮又有些沉了。 
  莫秋柔声说:「想睡就睡。」 
  一剑的确是困得不得了,可还撑着不肯倒。他含糊不清地说道:「起码也得烧些水让你沐浴净身,否则这样不舒服。」 
  「不打紧,你先睡,我想先抱抱你,水待会儿再去烧就成了。」 
  听得莫秋这般说,一剑坚持不了多久,一会儿便传来了小小的鼾声。 
  莫秋搂着一剑好一会儿不放,听着一剑沉稳的呼吸声,心绪也渐渐平静下来。 
  在这人清醒之前,自己每天都想着要如何对他,让他后悔他当日所做的一切。毕竟石牢那几日的折磨是他挥不去的梦魇,让他差一点便撑不下去,入了黄泉。 
  可是……手搭在一剑柔韧的腰上,想着这人的腰明明就这么细,方才是哪来的气力打椿似地拼命猛往他身上撞。 
  这人……是深爱着他的……一剑为他所做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怎能因为这人视侠义二字多过自己与他的性命,便迁怒于他。 
  一叶那日来时,将一剑如何下跪求剑,最后急到呕血昏倒的事情说了。 
  他当时是冷着脸送一叶出去的,一叶那时还边走边喊他是个「没良心的小畜生」,可后来当他回到房里看见面容苍白憔悴,依旧沉睡不醒的一剑时,心里高筑的墙便崩塌了。 
  他怎能恨他…… 
  若是要这人背弃一生坚持的侠之大义,这人也不会是他所喜欢的,那刚正不阿、择善固执的延陵一剑了…… 
  「好吧,我原谅你了。可以后不许有下次,否则我绝不饶你。」莫秋轻声说。 
  许久之后,莫秋才放开一剑,下床清洗了一番。 
  沐浴过后,他仍不忘拧了条干净的巾子回来,替一剑擦拭。 
  然而为这人换上洁净衣衫之时,不小心瞥过他细腰窄臀的眼,为自己引来了一阵口干舌燥。 
  来日方长、来日方长。莫秋深吸一口气,回到床上紧搂一剑。 
  反正他们还有许多时间,绝对不急在这一时片刻。 
  只是…… 
  莫秋感觉自己硬梆梆的下半身抵着一剑。 
  希望明早起来不需再次洗裤子,他可真讨厌早上得蹑手蹑脚去井边打水洗衣。 
   
  一剑又休息几日,在莫秋的悉心照料下,内伤也已经好得差不多。 
  这天午后他坐在屋檐下的石椅上,被冬阳晒得昏昏欲睡。 
  他记得自己方才原本练了套拳法,只想着坐下来休息片刻,却没想到被晒得好生舒服,浑身没劲了起来。 
  已经很久没过过这种悠闲的日子了。陆誉走后莫秋接下铁剑门,一叶的天香楼又没事,他自己则受了内伤被吩咐不许太过操劳,于是便这么晃悠晃悠地,除了吃喝拉撒睡,啥也不用做,成了闲人一个。 
  一剑差点睡着的时候,莫秋走进了小院。他瞧一剑懒洋洋像只大狗晒太阳的模样便觉有趣,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头。 
  一剑睁开眼,看着莫秋从怀中拿出一块指头宽的玄铁铁牌,系到他的腰带之上。 
  「你给我绑这啥东西?」一剑摸了摸铁牌。 
  「舅舅你是不是很喜欢藏剑小楼收藏的那些绝世名剑?」莫秋笑了笑。 
  「啊,你怎么知道?」一剑讶异地道。 
  莫秋并不解释,只是慢条斯理地说:「这是藏剑院院首令。有这东西,你便是藏剑院的主子,小楼里的兵器你想怎么看怎么摸都成。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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