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第一次用,却还是打算继续完成。看一看这双修的成效如何。那篇双修之法上可是记载有言,这双修的功效比之单纯地采补要更强许多。另外一点,他也打算用这双修之法替乔依打通经脉、调理身体,好让她身体更加强魄、健康,也算是给她一些补偿。
微闭起双眸,当下他先将采纳入体内的处子元阴精华炼化成气。然后引导这股真气沿脊椎督脉上行。从头部风府、玉枕、百会一路绕下来,舌抵上腭“搭鹊桥”将任督二脉相连,再一路下行。至曲骨后经两人交合之处把这股真气送入乔依体内。
乔依此时昏迷,意识全无。况且便是清醒时也是对这些全然不懂。方慕南真气渡入过去,自还是由他意念全权控制引导。他引导这股真气按照与他体内相同的运行路线而行,先上督脉,再下任脉,最后再由两人交合处传回他体内。真气在二人体内各行一个小周天,再由二人交合处相连往复,如此合成一个两人之间的真气循环。
第一个循环,真气由于要打通乔依体内经脉,因此费时较长。但当真气由二人交合处传回体内时。方慕南还是明显感觉到这股真气有所增长。真气再在他体内循环一个小周天传到乔依体内时。则又有所增长。每当真气在两人身上运行完一个小周天传入对方体内时都有所增长,而当真气在两人间的大循环周天完毕后,真气的增长量更多。
随着乔依体内任督二脉地真气越行越通畅,二人之间的一个大周天循环所需时间也越来越短。无论小周天、大周天,每次真气运行完一周都有所增长,这股由乔依处子元阴精华所炼化的真气也越来越壮大。如此阴阳循环往复,不知运行了多少个周天。当方慕南感到真气再无明显增长后这才停了下来。收功时。他将这股真气一分为二,给乔依体内留了大部分。他自吸收了小部分。
这一次双修,他并没有泄出元阳,也没有动用自己体内原有地真气,只是以采纳吸收的乔依处子元阴精华后地真气为本。一番修炼下来,这股真气竟增长了二、三十倍有余,成效实在是让他非常可喜。不过,这也跟是由乔依初次的处子元阴精华炼化有关。还有,则是跟他体内灵气十足有关。他以前在福寿洞天内吃下的那许多灵果灵丹的灵气精华此时仍都还未尽数炼化,在此期间内修炼的效果都是加倍好,这一次双修有此成果亦是托此之福。
不过,跑去这两项加成的因素,双修的成效也还是挺让他满意的。而且,他这一次也并非算作真正意义上的双修。顾名思义,“双修”乃是两人双双一起修,而并非是这样全程由他一人主导。真正地双修,由双方共同引导修炼,男方地督脉加女方的任脉,女方的督脉加男方的任脉,双方共同控制形成两个彼此交集的循环。同时,双方神念也要交错纠缠。不但体交,还要神交,做到真正的双修,既修命,也修性。既锻炼了真气,也锻炼了神念。
搂着赤裸的乔依躺倒在床上,方慕南心想若是小青出来后,将这双修法教给她再跟她一起练想必效果更好。就是不知她肯不肯,还有一个不确定因素,就是她是妖怪。虽说能够变化成人,却是不知她变化成人后身体内部构造,比如脏腑、经脉等等是否也同人一样,否地话这倒也是一大难处。
忽然转头看了眼怀中乔依,他忍不住又叹了一声。心想自己也真是贪得无厌,怀里正抱着一个呢,却又去想另一个。不过想起小青,他又想如果自己现在怀里抱着地是小青,想必自己不会像现在这般头疼、烦恼、叹气。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处理自己与乔依之间的关系,本来一向是避而远之地,但今晚被叶风华搞鬼算计了一下,便弄到了现今这般尴尬万分的地步。想到此他不禁又暗恨起叶风华,但事已至此便是杀了她也换不回时光倒退挽不回所犯下的错。这点他之前就已想通,否则也不会放了叶风华去了。
本来以现在这年代的社会开放程度,男女一夕交欢实在算不了什么。处女也算不了什么,不但男的不太在意,就连女的本身也不太在意。甚至还有些女的以成年后还身为处女为耻,更嘲笑一些严守那一层膜的老处女。所以即便是初夜,也大可第二日后大家相忘于江湖。
但对于乔依,方慕南却做不到,而且也不忍。他觉着自己如果这样做了,那实在是对乔依的残忍。对于乔依,他不想伤害。但如果不这样,要他负责任地娶了她,却也是他不愿、不想,所以他头疼、他烦恼。
“唉,算了,不想了,越想越烦!大不了就真娶了她就是,婚姻也未必就那么可怕的!”想了好一阵儿还想不出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后,方慕南又叹了一声,终于还是决定先暂抛开这些烦恼睡觉。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明日的事明日在说,实在不该为了明日的烦恼而影响了自己今夜的睡眠。“睡觉至上,不想了,睡觉!”
第四卷清平乐第二十二章惊喜
今日清晨的杭州有些薄雾,仿似被一层轻纱笼罩,给这刚刚苏醒的城市添了些梦幻似的朦胧美感。不久,太阳升起后,薄雾开始在阳光下慢慢消散。
乔依醒来的时候,雾已完全消散,但她刚醒来睁开的双眼中却浮着层雾气,带着初醒时的迷茫。随即,当她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同样赤裸的方慕南怀中的时候,不由得猛然一惊。一惊之下,她也猛然清醒,正准备接着惊叫时突然想起了昨夜经过,明白了眼下的处境是怎么回事。
她一惊之下身子也不由随之一动,同时带动了方慕南。但昨晚方慕南搂着她睡下时却是并没再用蜇龙法入睡,而只是平常普通的睡眠。他没在那种感觉灵敏的修炼状态下,所以乔依此刻虽触动了他身子却也并没将他弄醒,还是在沉睡。这也让乔依松了口气,避免了与他立刻面对。虽知终究躲不了要面对,但她此时心理却是能避一时是一时,能拖多久拖多久。
又盯着方慕南双眼看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半点睁眼醒来的迹象,乔依也跟着慢慢放松了紧张的精神与身体。静下心来,她又仔细回想了下昨夜发生的事。从叶风华来找她到最后叶风华离去她晕去,这其间除了叶风华对她施展移魂大法时她失去意识外,剩余所发生的事情她都清楚地知道,只是她无法掌控。
想起昨夜种种,乔依只希望那是场梦,希望自己睁眼醒来还是躺在自己的那张床上。可现在醒来她却躺在方慕南的床上,而且还光着身子被他搂在怀里,现实无情地打破了她的幻想。昨夜所历,虽离奇至难以置信,但却全部是真实发生的事情,是无可否定、无可争辨的事实。而最无可否认的是。她已跟方慕南发生了关系。虽然昨夜是被叶风华控制,但这具身体毕竟是她的,不管她是否出于自愿,这一点都无可辩驳。
想到此处,她只觉满面羞红,浑身发烫。尤其想到叶风华强拉她出来一起感受时体会到地那两性交欢的美妙,她更是浑身滚烫的受不了,忽然小腹一热。她感觉自己那处有股热流溢出。她忍不住闭上双眼,脸上羞红的有若被蒸熟,暗想自己是不是太淫荡了,还是昨夜被叶风华魂魄上身后留下的后遗症。想到这里,她心里乱糟糟一团。越不想去想,反而越忍不住去想。瞧了身旁方慕南一眼,只觉心慌意乱。虽然方慕南还是闭眼沉睡着,并看不见她此刻状况,更看不透她心思,便是醒了也不能。她却觉还是有些无处自处、无地自容,忍不住往下缩了缩头,拉起被子蒙住了头脸。方慕南睡梦之中似是察觉了她动作,身子配合着动了动,紧了紧手臂将她搂的更紧更舒适了些。但他这一动,却吓的乔依不敢动。身子不由一僵。好一会儿后,她感觉到方慕南没再接着动作,这才又慢慢放松了身体。然后她掀开一角被子来,往外偷偷窥看方慕南醒了没有。却不想她才刚一掀开被子。就正对上了方慕南温煦含笑的目光,笑问道:“你醒了,昨晚睡得还好吗?”
乔依没料到他竟已醒。大惊之下不由瞪大了双眼呆愣住,与他对视了片刻方才“啊”地一声短暂惊呼,急忙放下被子重新蒙住,并死死按住了被角,生怕被他掀开。
方慕南看着她的动作,不由露出好笑的神情。但多少能体会到些她现在害羞、尴尬、紧张、慌乱以及不敢面对等等的心态,因此倒也没有去掀开被子来强迫她面对。而是任她掩耳盗铃似地把自己藏起来。等到稍过了一会儿。察觉到怀中的身体不那么紧张时,他才斟酌着再次开口问道:“小乔。昨晚发生的事,你都知道吧?”
“嗯!”听他问起昨夜之事,乔依不禁羞意更甚,犹豫了半晌后方才在被中闷声发了个音表示知道。
“那就好,那就不用我再跟你解释一遍了!”方慕南点头轻舒了口气。稍顿后,他接着问道:“那么,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他自己没想到什么办法,便打算先问问乔依有无什么建议,然后再依此随机应变,酌情考虑。
“我,我不知道!”乔依又是沉默了半晌后才在被中闷声答道。她此刻心中只比方慕南更乱,却又哪里有什么建议,从她的语气里也能听得出她的无助与不知所措。
方慕南忍不住叹了口气,有些怜惜地又将她往怀里紧搂了搂,心想着自己或许真该负些责任。
两人间一时沉默,心头都各自转着想法。忽然间一声猫叫打破了屋中的沉默,方慕南转头望去,却见是猫咪花花在外推开窗户从窗帘下跳了进来。乔依在被中也听见了,只是不敢掀开被子去看。
花花瞧了床上方慕南一眼,再有些狐疑地瞧了瞧他身旁被子里的人形凸起物,再一转头已瞧到床尾地地板上乔依的那件裙子,心中已明镜般地了然。仔细分辨了下房中的气味,她惊讶地发现房中另一人的气味竟然是乔依的,不禁有些酸酸地暗道:“他俩什么时候好上的,竟然都睡一张床上了?”同时心中又再次叹气地抱怨道:“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变成人呀!”
她对着方慕南有些不满地又“喵”了一声,看见卧室门只是轻掩着,翘着尾巴径自出了卧室到客厅去了。这是叶风华昨晚进来时没关门,只是随手闭上了些。
方慕南目送着花花出了卧室去,收回目光瞧着头顶地空处,又默默出神发呆。过了片刻,他忽觉乔依有些动作,低头瞧去,却见乔依主动掀开被子钻了出来。不过只瞧了他一眼,便又避开目光低下头去,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她低声开口道:“昨天晚上,叶风华在车上说的那些话。其实许多也都是我心里想对你说的。”
她呼出一口浊气,又深吸一口气,压下紧张的情绪,接着道:“我知道你有女朋友,我不会让你为难地。就照叶风华说的那样,我们以后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吧!”
方慕南没有接言答话,他选择了默认。这主意其实他也有想过,只是这话如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未免显得对乔依太过残忍无情了些,他有些不忍,也感觉自己对乔依说不出口。不过这话乔依自己说了,性质便大不一样。他提出来,便会显得他不想负责任,是无情。而乔依主动提出来,是显得为他考虑,是爱与理解。
乔依说出了他想说而说不出口的话,主动要求他不必负责任,免了他许多难处。照理他该松口气才是。但他却只觉心理难受。他选择默认,也是因为他不知该如何接口,不知自己该说什么才好。他叹了口气,一只手抚摸着乔依脸颊,道:“你其实不必这样委屈自己!”
乔依摇了摇头,忽然抬起头来看着他道:“我不委屈。喜欢你并不是委屈。我只觉着是幸福。”说罢她又低了了头去,接道:“有些人所求并不多,对他们来说,单相思也是种幸福。他们付出却不求回报。只要能默默守护着自己付出地这份爱,他们就会觉着满足。”她没有明说,但无疑她也是这“有些人”。
方慕南不禁有些苦笑。叹道:“我其实不值得你付出!”
乔依道:“我觉地值得就行了!”
方慕南再次叹气,还要张口再说什么,乔依却忽然抬头闭眼送上香吻堵住了他张开地嘴。方慕南一愣后,立即反被动为主动,捉住乔依送过来的香舌,两舌纠缠来往,转瞬就变作了激烈的热吻。
这一吻。无异于天雷勾动地火。早晨本就处于男人性欲旺盛的时段。这一番谈话下来也让方慕南放下了些心理包袱,再加昨晚又已有过一次。错已铸下。一次是错,两次、三次也是错,反正都是错了,哪里还去在乎许多。美人裸身在怀,肌肤相亲相触,此刻一吻送上,方慕南哪里还经受的住引诱。本就还未压下的晨勃,立时怒首抬头,变地坚挺滚烫。热吻地同时,一双手也早已不安地开始在她身上敏感部位游走爱抚。
不多时,便又是一番巫山云雨大战。客厅里猫咪花花本在沙发上睡觉,却也睡不安稳,被他二人响动以及乔依地呻吟声吵醒。她整天穿房越户,高来高去,这种男女真人秀也着实遇到过不少次,听声音便自知是怎么回事。何况身为动物地本能,她就是没见过也知道。被吵醒虽是不愤,但听闻里面靡靡之音,她却还是忍不住好奇,进去偷偷观赏了一番自家主人与美女记者上演的这一出真人秀。
等到乔依高潮泄身,方慕南又再次施展了双修之法,吸取乔依泄出的元阴精华炼化。这回乔依醒着,方慕南便也明言告之。只是还是由他独立引导完成,并未让乔依参与。一是现教了,乔依未必能立时掌握;二是他也懒的怕教。
不过这一次的修炼成果却是比不得昨夜的第一次,修炼完成后炼化的真气只增加了堪堪约摸十倍,相比昨夜的第一次,实在是打折了许多。乔依昨夜已被破身,今日自然已不是处子,方慕南对这一次的修炼成果打折早有准备,但却还是没想到竟折了这许多。他心想除此原因外,可能还跟紧连着使用双修有关。
人地元精有限,他昨夜已采了许多,今日自然是剩不了多少。况且这中间乔依又一直未进食或获得其它外力的补充,自然是取一些少一些。常人精气神这三宝,基本靠从五谷杂粮、瓜果蔬菜、鸡鸭鱼肉等食物中提取补充。乔依从昨晚下班回家后,一整夜都未有进食,自是得不到丝毫填补。
好在她与方慕南两番双修,又被方慕南以真气打通了任督二脉,此刻真气在体,倒也未因十几个小时都未进食太过饥饿而虚弱无力。反是神清气爽,浑身精力弥漫,只觉有使不完的精神劲儿,状态再好不过。就连她昨晚初夜被破身,两番双修下来,她那处也未有在书上看到过的平常女子初次破身之后的疼痛与不适。其实昨夜一番下来就已完全解决了,她今早跟方慕南再做时便没有感到任何不适。
这一次的双修,方慕南仍旧没有泄了自身元阳。并非他练功有所忌,而是为以防万一,怕不幸让乔依有孕。虽然明知双修之法,可将无论对方元阴还是己身元阳都能炼化成气,并不会至有孕,但他为怕出意外,还是以安全第一为要。到收功完成。两人本来是八点多便已醒来,但等到磨磨蹭蹭穿衣起床后已是时过正午。
乔依今天不用上班,起来后洗了个澡后,主动承担了义务去做饭。方慕南一番洗漱后,则懒懒地躺倒了沙发上看电视。这情景看起来就像大多数家庭地午饭时光,丈夫偷懒在看电视,妻子则在厨房里忙碌做午饭。
方慕南看着电视,听着厨房里乔依心情愉快地哼唱着轻快的歌曲,忽然心想,如果娶了乔依与她组成家庭的话,那情况应该也不是太坏。想到这里他立时收止住往下想去,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