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仙(佣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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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仙(佣肖)-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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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慕南劝慰她不要急功切心急气躁。不过才两天时间。要慢慢来练不成也没关系。

乔依笑道:“这个放心我一;儿也不着急的!”说罢稍顿。又用有些感叹的语气道:“其实我也不求什么长生不的更不想做什么神仙。只要能活个八十岁我就很满足了。人只要活的快乐就好。何必非要去追求活的有多长!”

方慕南道:“你现在是这样想。但到老了却又不一定了。长生不老自古都是许多人的追。这世上能够真正看透生的人又有多少?而且你即便不求长生。该求求不老。要知道练成了炼精化气的初关仙术就能青春不老。容颜驻。练不到这步日常修炼也延缓衰老。养颜驻容。起码也要身体健康。百病不生。总之。你抽空多练练就是了。不会有坏处的。”

“哦。我知道了!”乔依乖乖听话的答应。

“你现在在哪…”方慕南忽然。

“在家里。今天休。”

“那你等着。我送你件东西。”

“哦。好。我等着!”乔依自是很高兴的答应。

“这样。我先挂了!”

“那。拜拜!”乔依多有不舍。

“拜拜!”方慕南了句便挂断电话。

放下手机。他从福玉佩中取出装筑基丹的那只葫芦来。他打算要送乔依一颗筑基丹。将葫芦放在桌旁。他又以念力从屋中取出纸笔。伏案写了封短信。信中说明筑基丹的作用。并叫乔依服下后可用小周天搬运法化开药力。也取的最大的药效。

小周天就是以任督二为一周天循环。线路简捷。运行也简单。不过首要前提却是需打通了任督二脉。否则经脉不通。何来搬运行气。乔依的任督二脉。方慕南在与她第一次双修时就替她打通了。他的双修法行功路线就是要走双方的任督脉。不通不行。

任督二脉一为阴脉之海。一为阳脉之海。乃奇经八脉之首。修行中有“任督通则八脉通。八脉通则百脉通”的说法。方南虽只替乔依打通了任督二脉。但此二一通。乔依实际上已是全身经脉尽通。

打通经脉的功多是由低就高。从十二正经始练起。待十二正经通后。再通奇经脉。但若能由高就低。开始通奇经八脉。实际只需通了任督二脉便能百脉俱通。

条一条的去费劲贯通。这看似捷径。道理也许多人都

实际做起来却艰难无比。

一个刚始修行的。没有任何的底子。要想一开始就贯通任督二脉。可说难比登天。不过若有高手帮忙贯通。这便又同了。乔依就是这种情况。由方慕南她贯通。只是她本身还并不自知。对于自身的情况也不大了解。

方慕南于信是道明了这情况。并详细教解了她小周天搬运法。小周天搬运法十分简单。对于任督二脉已通的人更是简单之极。方慕南相信以乔依的聪明应该一点就通。看完信就能立即领。

写完了信。方慕南忽又取出了龙须笔。然后挥笔往画架上的那张空白画布上画去。他几笔。画布上出现了一只飞翔的白鸽图像。大小与实物相若。他这只白鸽的画法却是一反西式的详尽逼真。而是更接近中式。重意不重形。画的并非纤毫毕现。但任谁一看却都立即认出这是只鸽子。

最后一笔落下。画上那只白鸽然绽出耀眼金光。待金光散去。却见画布上那只白竟是活了过来。“咕”的一声叫。灵活的一转头。“扑楞楞”展翅飞了出来。

方慕南将龙须笔收…出手来。

只白鸽停落在他手上。细看去。这只白鸽却非刚才的那般只重意。而是与只真一般无二。再看画布上。那只白鸽的图像则已消失不见。画布空白干净的像根本没画过。

虽然看似与真的一般无二。方慕南知道这并不是真的。而是他由龙须笔绘画具现出来的西。是由他的法力形成。而非血肉。若有人想抓了这只鸽子吃肉。

是要白忙活。不过虽不真的来吃。但它却可以当真的来用。如送信。

方慕南摸了摸这鸽有如实感的羽毛。然后从葫芦中倒出一颗筑基丹来让白鸽在嘴中。他画鸽子时顺便在鸽在腿上画了信筒。当下将那封信折叠起来卷成细卷塞入信筒。最后一扬手。放飞白鸽。

飞上天空。径直往杭州的方向飞去。这只白上附着有方慕南的一丝神念在。鸽子的视角便是他视角。鸽子所能看到的他便能看到。绝不会不知方向飞错了的方。他的神念还远不能上海扩及到杭州。但附着了一丝在这只鸽子身上却能够做到。这只子就相等于他的信号塔与中转站。只不过不能做范围覆盖。只能以鸽子的视角单方面展开。

乔依自接了方慕南电话后。便些心焦的等待着。本来正躺在床上看书。放下电话后便立即丢书下床去打扮。她以为。方慕南既然要送东西来。自然要过来当面送给她。她哪里方慕南人正在上海。又暗自做了再也跟她私下里见面的决定。

“女为悦己者容”。误会了心的人要过来。乔依当然是要好好打扮一番。可挑来挑去总挑不下合适的衣服。不知该穿一件好。人太在乎一件东西的时候。总是有些患的患失。乔依现在便是这种情况。以致她挑衣服也是患的患失。

感觉方慕南差不到要到。她干脆闭上眼睛在喜欢的几件中随便抓了一件。正在换时。忽听门铃大响不由又是欣喜又是心急。连忙冲外大叫两声“来了!来了!”然后加快速度换好。又照镜整了整头发。便如一只小鸟似的快往外跑去。

带着紧张欢喜的心房门。乔依一张脸却是不由呆住。只见外面空…如也。不但人影。就是连鬼影也不见一只。正疑惑间。忽然“扑楞楞”声响。一只纯白如雪的白鸽扑扇着翅膀从门外的的下飞起停落在她肩头。

鸽子忽然从视线未处飞起。乔依不由被惊了一下。轻呼了一声。待侧转头看清肩膀上停的是只白鸽后。她这才定住心神。目光一扫。她一眼就注意到了鸽子腿上十分显眼的红色信筒。

“飞鸽传书!”乔依脑中不由显出了这字眼。然后立即便被勾起了好奇心。双手从肩头抱下了鸽子托在掌中。她盯着鸽子的双眼问道:“是他让你来的?”

她本只试探性的随口一问。但不料这鸽子竟似听懂。冲她点了点头。然后低头松嘴。放开了嘴中噙着的丹药。乔依不又惊了下。然后看着那颗丹药问道:“他让你送这东西的吗?”

鸽子又点了点头。乔依终于确这鸽子听的懂人话了。但由此也确定方慕南不会上门来了。因为这鸽子做了他的信使。虽心中不免失望但想他飞鸽传书却也蛮是浪漫。只是不知他哪儿弄来的如此聪明的一只鸽子。不过当下不再作它想。出了鸽子腿信筒中的信展开来阅览。

第九章画的境界又一张

子飞回来的时候,带回了乔依的一封简短回信。但有抽出来去看,因为鸽子能看到的他就能看到,在乔依写信的时候,他就以鸽子的视角在一旁观看了。所以他早已知道了信中写的是什么,不用再抽出来去看。

他伸出一只手指,鸽子停落往他指尖。轻轻一触,鸽子连带着乔依的回信碎散作无数的光点消散于他指尖,没留下半分痕迹。望着消散的光点出神了片刻,他轻轻叹息了一声,回屋睡觉。

醒来的时候,小青已经回来,他又是被小青扔满床的购物袋给砸醒。小青见他闷头睡大觉,外面阳台上的画布又是空无一物,有些质问但并不生气的语气笑道:“你不是给人家画画吗,怎么又偷懒地睡觉?小心我给唐大小姐去打报告?”

方慕南张嘴打了个哈欠,懒懒地道:“画不出来,休息休息!”说着话转头望了眼窗外,但见已是天黑。小青与唐诗语看起来虽亲密,但关系只能说一般,他并不认为小青会给唐诗语告状,说不定她还巴不得自己画不出来交不了画到时看自己笑话呢!所以,他对小青的这点威胁并不放在心上,转过头来只问道:“你吃过了吗?”

小青点头道:“吃了,跟唐诗语在外面吃的。”又道:“你也下去吃吧,晚饭已经做好了,我上来的时候你妈让我叫你呢!”

“哦!”方慕南应了一声,伸了个懒腰,这才慢腾腾的起床。到卫生间洗了把脸,下楼到得餐厅时,但见父母都已就座,就只等着他。

小青已经吃过了,今天的晚餐便只是一家三口。

吃过了晚饭回房,方慕南又继续对着画板构思唐诗语的古装画。睡一觉起来,果然心情好好,灵感重至,动力也是重新燃起。这一晚上的时间,他已把唐诗语地画构思完成,并画好了素描底稿。

第二天回笼觉起来,他就开始照着底稿绘制油画。一连几天,他都忙于唐诗语的画作中,倒难得地勤奋了些,有时画得兴起投入,甚至会废寝忘食。不过这大部分也是被逼的,没办法,谁叫他忘了呢!

只是唐诗语见他难得地下功夫,倒是没有过分催逼的紧,但还是不免隔三岔五地常过来看看进度。虽然生日将近,但唐诗语还是不忘工作,这些日仍是多在杭州。这次的生日她本来不想大过,但她父母却是一力坚持要隆重操办,说她这几年忙于工作,已经好多年没好好过次生日了,这次一定不能草率。唐诗语最后忤不过父母意,只有答应了,地点自然是在上海的家中。

随着时日逼近,气氛也愈渐紧张了起来。不过方慕南还是悠悠然地,没有丝毫的紧张感,因为他为唐诗语准备的生日礼物也快要完成了。画已到最后的收尾工作,只剩一些细节的渲染与润色上,其实现在也都可随时交差。不过为追求完美,他还是要多加修饰下。

还有一点,则是他不想尽快完成。他画画其实总是不想很快完成,而是喜欢长时间地去画一副画。不是他要多么力追完美,精求品质,而只是他喜欢,他不只喜欢画地结果,有时更喜欢画的过程。

拈一只笔,在一个悠闲的下午,在一个良好的环境下,把一道美丽的景色永久保留,或轻轻舒展出自己美好地想象与记忆。那种感觉很好,是一种享受,有时他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陷入一种很奇异的氛围与境地。那种感觉说不出来,也很难形容描述,但却很玄奇美妙,带予他一种精神上的净化与升华。

这种感觉虽好,但方慕南并不是每次都能进入,所以他也并不经常作画。想画首要看心情,其次看兴趣,他发现自己心境好时才更有益于进入那种氛围。不过虽然不是每次都能进入,但他仍是很喜欢追求作画的享受与过程。其实他本意也并不是要为追求此,就只是喜欢画画时地那种良好感觉。

今次作画虽被逼限在了十天内,但他仍是很注重自己的心情,没有心情时便不画。也尽量忘记有时间的限制,他不喜欢逼迫自己,而且越逼也越是画不出来。

忘记时间,把自己更专注地投入进去,这样他才做到了心情好时忘我地勤奋起来。当然,为求尽快完成,画法上他也稍弃了一惯所用,部分选用了以前很少用的能够更加快速完成地画法。而为使色层迅速干透,他甚至还用上了法力相辅助。

其次,他也仍很注重每次作画时的环境与氛围。良好的环境与氛围有助于更好地进入状态,更能带来美好的过程与享受。今日,他把画架挪到了自家的海滩上,准备在这里最后完成这幅画。

海上碧波荡漾,天上晴空万里,今日的天,清爽地海风送来,吹拂得方慕南身与心都是舒适异加成了他此刻的好心情。海浪冲击着沙滩,发出“哗哗”的声响,但却给人更为幽静的感觉。远处海天相接,天水一色,望去宛如一体。

心情好,作画效率也高,方慕南很快便进入状态。不过因为已是收尾,他始终带着几分懒散的姿态,用着审视的眼光这里点点,那里描描。忙碌了约有一个小时左右,他终于腾出满意一笑,将手中的画笔与调色板扔到旁边桌上,长舒一口气,用力地伸了个懒腰,仰天大叹道:“唉,终于完了!”

“唉,终于完了!”忽然身后有人跟着叹了一声。

方慕南不由被惊了一下,转头一望,却见身后三米来远处,小青、沈沸、苏逸雪三个正并排而立,刚才出声学他的正是沈沸,嘴角还带着丝玩味儿的笑。

“你们怎么来了?”方慕南瞧着沈沸与苏逸雪,有些惊讶于他们的到来。也不知他们来了多会儿了,他估计自己又是画地太过专心投入,所以没察觉到身后有人来。说着话,他站起身来相迎。

“我们怎么不能来了?不欢迎?”沈沸笑着反问。说罢,三人走近前来。

方慕南抱歉笑道:“不是,我只是有些太突然!”

走到离方慕南约有一米远站定,苏逸雪微笑答道:“我是上门来看望雅姨的。”斜睨了沈沸一眼,道:“他是非要跟我过来地,说顺便认认门的!”

“也顺便见识下你家这带私人海滩地豪宅。”沈沸又笑着接口。

“你们来多久了?”方慕南有些抱歉地问。

沈沸道:“从进你家门算,大概半个多小时吧,这里站了有十几分钟!”

方慕南再次就此致歉,然后请他们稍等,自己到沙滩边的小屋里去搬几张椅子,临走又问:“你们喝点什么,沙滩屋里有饮料,茶跟咖啡也有?”

沈沸道:“随便吧,有什么就喝什么!”

苏逸雪却道:“不用麻烦了,我们刚才在前面已经喝过了!”前面自是指前面正房,他们来是先去地那里,在客厅里跟慕清雅坐了一会儿才由小青带着过来。

“不麻烦!”方慕南笑着客气句,还是去了,不拿喝的也得搬椅子,总不能一直让人家站着。

小青也跟他一起,怕他一个人拿不了帮忙。其实方慕南一个人哪里拿不了,再多也拿得了,只是当着苏逸雪不好表现得太过惊人,小青跟去是做样子多过帮忙。其实要没有苏逸雪在,他们也根本不需费这麻烦跑这腿,两人的储物法器里都是万物皆备,什么没有。若只有沈沸在,也就不避地直接拿出来用了。

沙滩小木屋其实不小,有一排好几间,除了放桌椅等物的杂物室,还包括有浴室、卫生间,以及一个小厨房。厨房虽小,却一应俱全,里面的冰箱是常开着备有饮料的,方便有人到这里游玩时取用。方慕南与小青都懒的准备热饮,直接拿了瓶装的饮料。

回来时,沈沸与苏逸雪都正欣赏着方慕南刚完成了的唐诗语古装画。苏逸雪很是由衷地夸赞了几句,说画得真好,把唐诗语画得很美,还画出了唐诗语的内蕴气质,唐诗语见了一定会喜欢的。把方慕南狠夸了一通,末了她道:“阿南,你给我也画一张这样的古装画吧?”

“啊,这个……”方慕南不由苦起了一张脸,刚才忙完一桩又要接一桩。老实说,他不想答应,而且被唐诗语逼的那天还才曾想以后再也不答应给人画画的。可以他跟苏逸雪的关系,又怎么推辞得了,且还要加上沈沸的关系,因此犹豫了下,他便无奈地退而求其次道:“……没问题,不过逸雪姐你可得有耐心等,我手头还答应了一张要给人家画的,画完了那张才能轮到你。而且你知道我画画一向很慢的,你不能催我,什么时候画完什么时候算!”

苏逸雪指着唐诗语的画,笑问道:“诗语的画你刚才不是说已经画完了吗,我听说到现在才不过五天时间?”

方慕南叫苦道:“我那是被逼的,逸雪姐,你可别逼我也五天给你画一张,你要逼我,那我宁肯不答应!”

苏逸雪笑道:“好,那我就给你五个月时间,够长了吧?”

五个月倒确实够长,时间也足够充裕,方慕南点头答应了。

苏逸雪却巧笑着又提醒道:“记着呀,千万别忘了,不要又弄到像诗语这次,被逼也是你自己造成的!”

方慕南再点头,神色有些窘迫与尴尬。

第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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