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几声巨响,九曲混元剑阵内金光爆射,剑气如雨向四处逸去,一片巨大的烟尘中,准提道人毅然而立,浑身金光闪闪,宝相庄严。
接连当下两拨攻势,准提怒火如潮,一声大喝,将七宝妙树祭在空中,树上七宝金光大放,将神霄,丹霄,景霄,玉霄,冥霄,雷霄,太霄,七剑定住,手中一展青莲宝色旗,青莲朵朵,托着一颗斗大的舍利子,舍利子射出四十八道舍利元光,纵横南北,将紫霄剑挡住。
顶上泥丸宫一动,现出一尊金身,身高丈六,十八首,二十四手,手中拿着璎珞、伞盖,宝瓶,花罐、加持神杵,铃铛,宝锉金弓,宝幢,银戟,令牌等宝物,全身金光大作,祭起加持神杵将青霄剑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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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剑气削金莲 女娲招万妖
趁此时机,准提道人身形一闪,来到阵内,阵内有一座三丈六尺五分高的八卦台,凌霄立于其上,不远处鸿蒙道君头顶混沌云,脚踏黄波。手中鸿蒙量天尺光华烁烁。
准提冷笑道:“凌霄,你还有何本事?尽管使出。”心中却暗自震惊,方才自己施展全力才将大阵勉强定住,凌霄以一介准圣中期能令自己出了全力,已经是非常骇人了。
凌霄一声大笑:“准提道人,莫非你以为你真的能定住贫道的大阵?”
手中法诀变动,一声大喝:“九霄无极剑。”阵内九色神光大作,九剑连成一个圈子,急速旋转,剑气森森,带有无边威势,光华流转,九色剑光席卷整个阵内空间,九霄神剑一声长鸣,发出万千剑气,声音不大,却将将七宝神光,舍利元光全部斩碎,庚金金身手中的法器也被斩碎了三件。
准提心中一沉,尚未来得及出手,凌霄再次变阵,手中一掐仙诀,本就不甚平静的大阵内混沌之气急涌,脚下黄光涌动,黄沙涌动,化作一道巨大的沙浪压下。
准提道人泥丸宫一动,现出亩田大小的金色庆云,三朵金莲上面托着三颗碗口大小的舍利子,放无量毫光。
左手印诀变化。凝聚出一个巨大地法印,将袭来的沙浪打碎,左手七宝妙树金光如练,将袭来的混沌云气搅得四分五裂。
刚要松口气,只觉脑后一阵恶风袭来,想也不想的将青莲宝色旗祭起,无数青莲将周身护住。
青莲刚刚出现,九道犀利的剑气将无数青莲彻底绞碎,准提心中大骇,手中七宝妙树回身就是一下猛刷,这才将袭来的先天剑气全部拦下。
只是,虽然将三波攻势全部拦下,却也有些狼狈,远处的凌霄哈哈大笑:“准提道人,且试试贫道大阵的组合威力。”
凌霄一声大喝,九霄道人扬手发雷,将宝剑震动,射出无数先天剑气,鸿蒙道君脚尖一点,飞在空中,混沌之气凝成一片,覆盖整个大阵上空,先天剑气穿过混沌云层,被混沌之气浸染,瞬间化作后天混沌剑气,威力比之先天剑气,又强了数倍。
准提大惊,伸手一指,青莲宝色旗飞到空中将自己护住。七宝妙树一甩,迎向混沌剑气,却不想,那混沌剑气灵活异常,微微摆动,绕过七宝妙树,直攻准提本体。
准提再想回防也是不及,只得硬起头皮,将青莲宝色旗全力祭起,剑气纵横,数道先天剑气落在青莲堆里,只一卷,数万朵青莲全部破碎,又有一道混沌剑气斩在宝色旗发出的舍利子上,四十八道舍利元光全部破碎。
准提心中一冷,将三颗舍利子护在身前,却见混沌剑气势如破竹,将层层舍利元光斩破,如切西瓜一般,将一朵金莲削落。
准提心中惊怒,虽然自己只被削落一朵金莲,不曾受到什么伤害,然而,圣人的面皮却被落了个干净,那多金莲乃准提顶上三花之一,乃是他无数万年来的法力凝聚,削落这一朵,就是数万年的法力白费,虽然以他圣人的修为,几天就能恢复,然而单凭此阵的威力,却着实让准提吃惊。
忽然间,准提心中一动,掐指一算,不过片刻就哈哈大笑起来,也不理睬凌霄,强行将大阵裂开一丝缝隙,出了大阵。
阵内凌霄一阵心惊肉跳,急忙掐指推算,那里还不明白准提大笑的原因。
原来,女娲娘娘生日那天,一早便去了火云洞与兄长伏羲一起庆贺,午后才回,到了女娲宫,下了金凤,来到宝殿内,一见墙壁上的诗,不禁大怒道:“殷寿昏庸无道,不想修身立德以保天下,竟日反而不畏上天侮辱与我,甚是可恶,想来成汤伐桀而王天下,享国六百余载,气数已尽,若不与他个报应,怎见我的灵感。”
女娲娘娘乘鸾飞到朝歌城上方,正遇上前来觐见的二位殿下,殷郊和殷洪,这二人皆是福缘深厚之人,根性深厚,正行礼间,有两道红光冲天而起,直入九霄,将女娲娘娘拦下。
女娲娘娘掐指一算,只纣王尚有二十八年国运,心知天意不可逆转,就怒气冲冲的回了娲皇宫。
回到宫中,女娲娘娘越想越气,俏脸粉红,粉目含煞,命彩云童子去**宝库中把金葫芦取来。
女娲将葫芦放在桌案上,将葫芦盖拔下,伸手一指,葫芦口射出一道白色毫光,其大如线,高四五丈有余,白光之中,显出一面幡来,,光分五彩,瑞气千条,明月【招妖幡】。
女娲娘娘把幡晃动,不一时,悲风飒飒,惨雾弥漫,阴云四合,风过数阵,天下群妖俱到娲皇宫听候法旨。
女娲娘娘打量了一下下面的群妖,轻开檀口,吩咐一旁的彩云童子道:“着各处妖魔退下,只留轩辕坟中三妖伺候。”
不过片刻,方才的无数妖族走了个干净,只剩下轩辕坟三妖跪在门前,这三妖一个是九尾狐狸精,一个是九头雉鸡精,一个是玉石琵琶精。
三妖进了宫中,跪在地上拜道:“拜见女娲娘娘,娘娘圣寿。”
女娲开口道:“三妖听我密旨,成汤王气黯然,当失天下,你三妖可隐去妖形,托身宫苑迷惑纣王,不可滥杀无辜,残害众生,事成之后,吾赐你三人正果。
三妖接旨退下,化清风退去。
女娲娘娘刚一有所动作,天地间其他五圣立刻知晓,接引漠然无语,老子闭目出神,原始森然冷笑,通天皱眉不语,九曲混元剑阵中的准提哈哈大笑。
事已至此,凌霄收了大阵,转身来到娲皇宫,见宫外有一童子,急忙道:“童儿,报与女娲娘娘,截教凌霄求见,”
凌霄的大名,那童儿也是听过的,当下不敢怠慢,急忙进宫禀报,不一时,复又出来道:“娘娘着你进去。”
进了娲皇宫,见女娲坐在凤辇之上,凌霄拜道:“弟子凌霄见过女娲师叔,师叔圣寿。”
女娲娘娘让凌霄免礼,笑道:“你不在金鳌岛伺候三师兄,来贫道的娲皇宫作甚。”
凌霄也不绕圈子,就将方才准提施法,自己与准提恶斗之事说了出来。
第一百一十九章 纣王要选妃
说完之后,女娲娘娘刚刚好了一些的心情再次大怒:“准提,你枉为圣人,端的不为人子,吾必不与你好过。”
凌霄见女娲娘娘如此反应,心中一喜:“既然如此,还请师叔将三妖召回,以免天下大乱。”
女娲娘娘怒哼一声:“虽然如此,那淫诗也确实是纣王写下,天数注定,封神大劫将有贫道挑起,贫道也算顺了他们的心意,那三妖就当是给纣王个教训吧。至于准提,日后自有了结因果之时。”
凌霄一急,刚要说话却被女娲拦下:“你也不必多说,贫道心中自然有数。”说到这里,话锋一转,“贫道宫中的灵珠子,犯了劫数,当下界走上一遭。”
凌霄心中一动,急忙说道:“弟子愿收他为徒,好生教导,不辜负师叔期望。”
女娲娘娘满意的点点头,命童子取了灵珠,交于凌霄,又将三炫环赐下:“这三炫环乃是一套先天灵宝,单独一环已是不弱,三环合一,足可与顶级先天灵宝争锋,你也不缺宝物,这三炫环就给这灵珠将来转世用吧。”
凌霄伸手接过,转身出了娲皇宫。再次来到朝歌上方,看了一眼下方的百姓,一声叹息,闪身来到陈塘关外的马家庄,趁夜里,元神进入马氏的梦中,告诉她:“你命中的夫君姓姜名尚,字子牙,道号飞熊,乃是昆仑山得道修真,你若嫁他为妻,宰相夫人之位,必然跑不了。只是他下山之初,不太顺当,诸事不成,你当对他不离不弃,若不然,你这段姻缘浅薄,很容易缘分散尽,到时休说宰相夫人之位,就连性命也是难保。”
又来到陈塘关上方,将灵珠子的元神送入守将李靖夫人的腹中,这才飞向金鳌岛,准备向师父商议日后之事。
碧游宫内,通天教主听完凌霄的讲述之后,双眉紧皱,久久无言,过了好一会,这才叹道:“准提好狠的毒计啊,如今我教弟子多有在商朝为官者,不觉间已与商朝气运有了联系,商朝若亡,我截教气运也将大损,还好当年贫道成圣之初,发下大愿,人族气运与截教彻底连在一起,纵然截教气运有所损伤,也不会太过严重,加上我教上有天地玄黄玲珑塔,鸿蒙量天尺和轮回黑莲镇压气运,气运之强盛,足以远胜各教,纵然损伤一些,也没什么大碍。”
凌霄忧心的问道:“那纣王身上的迷神咒怎么办,准提亲自出手,纵然弟子准圣中期的修为,也奈何不得。”
通天教主笑道:“此事无妨,等你女娲师叔气消之后,在与他解除,最近贫道参悟开天烙印,修为精进不少,又有了些感悟,就传授于你,你先回岛参悟一番,不要随意在洪荒奔走了,杀劫将至,虽然与你无损,但还是小心为妙。”
凌霄叹息一声,满心担忧苦楚无法言说,只得接旨退下,回了瀛洲岛,虽然回了瀛洲岛,但是朝歌之事,凌霄丝毫不曾放松。
再说纣王,回到宫中之后,闷闷不乐,那奸臣费仲和尤浑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这一日,二人朝见之时,纣王叹息道:“孤于日前女娲宫中祈福进香,无意间见到她艳丽容颜,无双绝色,方言**之中,与其相比,实乃草鸡与凤凰之别,不知爱卿可有良策,能解寡人忧愁。”
费仲闻言,一双小眼精光闪闪,转念间,便有了一计:“大王乃万乘之尊,富有四海,德配尧舜,天下之大,皆为大王所有,想要什么而不可得?大王明日可搬下旨意,命四方诸侯每一镇炫美女百名,以充**,何愁不能让陛下满意?”
纣王闻言大喜,对他道:“卿真乃朕肱骨之臣也,有卿在,何愁天下不能平定。卿所奏甚合朕意,明日早朝朕便发旨。卿且暂回。”那费仲被纣王如此称赞,感觉如同飘在云端,当下高兴的屁颠屁颠的走了,连行礼都忘了。纣王见他如此,满意的点点头,对于自己的御下之术,也是甚为自豪。
第二日,早朝之上,纣王对殿下文武百官道:“朕欲传下旨意,颁行四镇诸侯,与朕每一镇地方拣选良家美女百名,不论富贵贫贱,只以容貌端庄,情性和婉,礼度闲淑,举止大方,以充**役使。”
纣王话音刚落,便见文官之列中走出一个大臣,正是那首相商容:“君有道则万民乐业,不令而从。今陛下**美女,不啻千人,嫔御而上,又有妃后。如今又欲选美女,恐失民望。臣闻‘乐民之乐者,民亦乐其乐;忧民之忧者,民亦忧其忧’。
昔年有尧、舜与民偕乐,以仁德化天下,不事干戈,不行杀伐,景星耀天,甘腾下降,凤凰止于庭,芝草生于野;民丰物阜,行人让路,犬无吠声,夜雨昼晴,稻生双穗;此乃有道兴隆之象也。如今陛下若取近时之乐,则目眩多色,耳听**,沉湎酒色,游于苑圃,猎于山林,此乃无道败亡之象也。
老臣待罪首相,位列朝纲,受三代君王大恩,不敢不提醒陛下。臣希望陛下进贤人,退不肖,修行仁义,通达道德,则和气贯于天下,自然民富财丰,天下太平,四海雍熙,与百姓共享无穷之福。况今北海干戈未息,正宜修其德,爱其民,惜其财费,重其使令,虽尧、舜不过如是;又何必区区选侍,然后为乐哉?臣愚不识忌讳,望祈容纳。”
商容话刚说完。众大臣尽皆符合,此时商朝忠臣颇多,正气凛然,纣王被那浩然正气一冲,心神顿时清醒了一些,便道:“既如此,就按爱卿所说的做吧。”
退朝之后,邪气再次入侵,纣王找来费仲和尤浑二人再次商议。费仲二人不愿放过此次机会,便对纣王道:“臣近日听闻那冀州侯苏护有一女,艳色天姿,幽闲淑性,若选进宫帏,随侍左右,堪任役使。况且只选他一人之女,又不惊扰天下百姓,料众臣当不会再反对。”纣王听其所言,不觉龙颜大悦,“卿所言极是!”随即命人传见那冀州侯苏护。
原来,天下诸侯来朝歌面圣之时,尽皆为费仲二人送了一份大礼,唯有冀州侯苏护未送,苏护为人正直,形如烈火,最是看不惯费仲这等人,因此未曾送礼,被二人怀恨在心。
第一百二十章 苏护反商
未几,苏护即随传旨之人至龙德殿朝见。纣王当下对他道:“朕听闻卿有一女,德性幽闲,举止中度。朕欲选其侍于**。到时卿便为国戚,食其天禄,受其显位,永镇冀州,坐享安康,名扬四海,天下莫不欣羡。不知卿意下如何?”
苏护听言,正色道:“陛下宫中,上有后妃,下至嫔御,不啻数千。妖冶妩媚,如何不足以悦王之耳目?如今陛下听左右谄谀之言,欲陷陛下于不义。况且臣女蒲柳之姿,素不谙礼度,德色俱无足取。还望陛下留心国事,速斩此进谗言之小人,使天下后世知陛下正心修身,纳言听谏,非好色之君,岂不美哉!”
纣王听后大笑道:“卿所言实在是不知道大势。从古至今,谁不愿将女嫁入名门。更何况是嫁入**,尊贵不下于天子;到时卿为皇亲国戚,赫奕显荣,莫过于此!”
那苏护见纣王如此坚持,又有那费仲,尤浑在一旁煽风点火,直到今日如没有个说法,休想走出这王宫了。他为人虽是刚直,但能稳坐冀州侯之位,也不是笨蛋。当先只能虚与委蛇,上前道:“既如此,待臣回到冀州,便将小女进献宫闱,以侍大王。”
那纣王闻言大喜,他如今色迷心窍,如何还能分辨苏护所言是真是假。只是那费仲,尤浑二人本就是骗人的祖宗,又素知这苏护为人,不想这老实人也难得的聪明了一回。又不敢当面戳穿,坏了纣王的心情,当下只能暗自打主意。
苏护出了王宫,回到驿亭,众家将接见慰问道:“陛下召将军进朝,有何事商议?”
苏护闻言大怒,骂道:“那无道昏君,不思量祖宗德业,却宠信谗臣谄媚之言,欲选吾女进宫为妃。此必是费仲、尤恽以酒色迷惑君心,欲专朝政。我想闻太师远征,二贼弄权,眼见昏君必荒淫酒色,紊乱朝政,天下荒荒,黎民倒悬,可怜成汤社稷化为乌有。我自思:若不将此女进贡,昏君必兴问罪之师;若要送此女进宫,以后昏君失德,使天下人耻笑我不智。诸将可有良策教我?”
众将闻言,齐称:“吾等闻‘君不正则臣投外国’,今主上轻贤重色,眼见昏乱,不若反出朝歌,自守一国,上可以保宗社,下可保一家。”此时苏护正在盛怒之下,一闻此言,不觉性起,竟不思维,便道:“大丈夫做事当明明白白。”
当下喝令左右:“取文房四宝来,题诗在午门墙上,以表我永不朝商之意。诗曰:君坏臣纲,有败五常。冀州苏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