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声声的爆炸传来,城墙下的这些党项人顿时被炸的鬼哭狼嚎!
等到爆炸平息了,这几百人全部倒在了血泊之,有几个运气比较好的,从死人堆里把野利旺荣翻了出来,拖起他就往后面跑去!
爆炸的效果的惊人的,不光那边李元昊那志在必得的脸色变了,就连宋军士兵自己都没有想到,原来这个东西这般的厉害!
董奎笑了,城墙上所有的士兵都笑了,在这一刻他们觉得,只要手有这个家伙,党项人根本没办法靠近城池,自己安全了,绝对安全了。
刘平的大旗出现在这面墙头,他看着不远处立在党项军阵的李元昊,哈哈笑道:“大王,我劝你还是回去吧,你已经死伤了一万多兄弟,你打的下来么?”
刘平身边的士兵纷纷举起自己手的兵器,高声喊叫了起来。言占等人也纷纷附和,顷刻间,整个回盐城都是宋军的欢呼声!
李元昊看着被从战场拖下来的野利旺荣,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他真的没有想到刘平手还有这般厉害的兵器,若是早知道,他不会让野利旺荣去的!
现在说这些已经迟了,宋军士气高涨,而自己这边的士兵目睹了刚才那一番场景之后,显然已经被那东西的杀伤力给震惊了,他们的脸色都很苍白,用一种恐惧的神情看着前方那座矮矮的城池。
李元昊挥手:“抬野利将军下去,把那些被抓来宋朝郎都叫来,让他们全力救治,如果救不活的话,全部杀掉。”
几个党项士兵抬走了野利旺荣,李元昊听着城头上的欢呼,慢慢的骑马走向回盐城。
刘平这个时候信心满满,他知道,这个掌心雷的威力足以震慑党项人的斗志了!
李元昊还能玩出什么花招来?
刘平挥手,让士兵们不要再喊了,看着李元昊一个人慢慢的走了过来。
“刘平,如果你现在投降,我还不杀你。”李元昊很平静的说道。
刘平在城头笑了一下:“大王觉得,我会投降么?”
李元昊说道:“我要是你的话,我现在就投降,因为已经不可能有人来救你了!你派去求援的人,已经被我们杀了,你求援信,现在在我的手上!还给你!”
李元昊说完把那信件绑在箭头上,一箭射向城头的旗杆。
他距离城墙两百多步,旗杆那么小的目标居然被他一箭射,这一手让党项人看的异常兴奋,纷纷喊叫了起来。
早有士兵把信取下,递给刘平,刘平不用拆开,看那信封就知道李元昊没有说谎!
信封上斑斑已经干枯的血迹,让刘平拿着信的手都在发抖!
城墙上宋军也陷入了莫名的惶恐之,有利器又怎么样?有利器守住城池是为了坚守到援军到来,但是现在,情况好像十分的不利了。
沮丧,刚刚的兴奋之情全然不见,所有人都显得是那样的沮丧。甚至有些士兵已经在想,自己苦苦作战这么多天,到底值得不值得?
下面的李元昊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继续说道:“怎么样?还不投降么?我再告诉你,我按照你那信的样子,又写了一封给范仲淹送去了,现在,他该收到了才是。不过我改了几个字,所以他不会来你这里了,刘平,投降吧!条件还和上次一样,我让你的兄弟都活着!”
刘平笑不出来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李元昊,你尽管来攻就是,要我投降,绝不可能!”
李元昊哈哈大笑:“你真是越来越不长进了!这次连你兄弟命也不要了么?”
刘平双手一震:“好,那让他们告诉你,他们愿不愿投降!”
董奎上前一步:“老子死了这么多兄弟,谁想投降我宰了他娘的!”
言占应声举起手的的刀:“死战!”
城头宋军齐声高呼:“死战!死战!”
刘平满意的笑了:“大王听到了?多说无益,放马过来吧!”
李元昊冷笑一声,纵马退了回去。现在,他掌握主动,刘平手里那么厉害的兵器,他不着急。他让宋军知道没有援兵就可以了,他可以慢慢的玩,直到回盐城的宋军心那口锐气消失为止。
武鸣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草屋里面,他醒来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急忙摸一下自己衣服,衣服居然全部被换掉了,现在他身上穿的,是一件麻布织造的背心。
“信呢?我的信呢?”武鸣很是惊慌。
门口坐着一位三十多岁的壮年男子,那男人看到武鸣坐起身来,很是高兴:“你醒了?”
武鸣一下从床上下来,伸手抓过那男人的衣领:“信,我的在哪里?”
刚刚说完,整个人又倒在了地上。那人忙的扶起他:“你的命能保住就不错了!什么信啊这么重要?我救你的时候没有看到。”
武鸣被他扶到床边坐下,伤口感觉到阵阵的疼痛,他看了那人一眼:“大哥,这是什么地方?”
那人说道:“这里是大宋,我们这个地方叫离石。”
武鸣忽然瘫倒到床上,完了,什么都完了,自己又被河水冲回来了!
那人看了他一样:“五天前我在河边看到你,当时你衣服像是党项人的衣服,本不想救你的,可是我觉得你好像是宋人,再说了,就算你是党项人,伤成那个样子,我也不能不管。来,把药喝了。”
武鸣的心更是凉透了,自己居然昏迷五天了!还不算随河水飘的日子,他急忙问了日期,他确定,自己这次任务是完不成了。
因为刘平让他十五日之内把援军带回回盐城,可是到现在,已经整整二十天了,自己还落得一身是伤,走路都困难了。
他的脸部肌肉抽动着,有一种想找把刀把自己杀了感觉!
那汉子看了他一眼:“你到底是党项人还是宋人?最近党项人在南边打仗,围着回盐城那地方打了很多天了,听说死了不少人,你是不是从那个地方来的?”
回盐城还在打?这个消息对于武鸣来说太重要了。不过他转念又想到,自己现在一身伤痕,就算没有伤痕想杀破党项人的拦截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更要命的是,他把求援的书信给弄丢了。怎么办?。
武鸣把药喝了,慢慢的站了起来,那汉子赶忙扶住他:“喂,我说你这人怎么如此不知道好歹?你现在不能乱动!你到底是党项人还是宋人?”
武鸣强行试着走了两步,身上的伤口顿时有一种被撕开的感觉,他额头的汗水滚滚而下!
那汉子愣了一下:“兄弟,到底怎么回事?”
武鸣知道自己走不了了,他一把拉住那汉子的手:“大哥,我是宋军,我是回盐城的宋军军头,兄弟们让我来求援,结果我被党项人伏击了。大哥,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那汉子点头:“是宋军就好说,兄弟说吧,要我帮你做什么?”
武鸣感激的冲那汉子笑了一下:“你带我去找救兵!我们不去党项了,路走不通,时间也不够了。如果大哥能弄到一辆马车,我们去三关!”
这是武鸣现在唯一的办法!已经二十天了,自己再去党项没有丝毫的意义。
其他驻有大军的地方又太远了,所以他只剩下一个选择,就是去三关找穆桂英元帅!
在武鸣看来,穆桂英元帅手握十几万大军,完全有救援回盐城的能力。可是作为一个士兵,武鸣并不知道,穆桂英的任务是守卫三关,盯住辽国。
她想发兵只有两个条件,第一,就是有仁宗的圣旨。第二,就是有另一位封疆大吏的亲笔手书求救信和印信,否则,是一兵一卒也不能发的!
第422章 火山爆发
第422章火山爆发
陈元正忙着准备迎接陈世美的父母,这对陈元来说就是一个面子工程,宋朝讲究仁孝,一定要把这个功夫做到位才是。
另外,他也想借此试探一下仁宗的态度。
赵懿是仁宗的nv儿,当初仁宗是得知陈元父母和原配都在那场灾难中死去了,才同意他和赵懿的事情。
陈元大张旗鼓的摆上几桌迎接陈世美的父亲,就是想通过这一点告诉仁宗,秦香莲也还活着,看看仁宗有没有什么意图要表示没有。
如果仁宗替赵懿出头的话,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那样事情可能就不好办了。
赵懿今天回皇宫去了,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就像寻常的nv子没事的时候回娘家去看望一下一样。
回到皇宫的赵懿一脸的chūn风,让人一看就知道她最近的生活十分的幸福。
“父皇”
赵懿也没要太监通报,径直的闯入了仁宗的书房,仁宗正在那里和庞贵妃画画,一见赵懿就这样进来了,禁不住有些温怒:“朕的公主你都已经嫁人了,能不能有点规矩?”
赵懿吐了一下舌头,庞贵妃笑着说道:“陛下,公主还是和以前一样,嫁人了还这般的顽皮,不过若是公主规矩了,倒也显得无趣的很。这些日子公主不在皇宫,当真觉得是少了一些什么。”
仁宗听庞贵妃这样说,脸上lù出笑容:“这丫头,等到明天当了娘,说不定能老实一些。”
赵懿几步走到画案的面前:“咦,父皇你的画怎么看起来有些不如从前了?”
仁宗愣了一下,仔细一看,自己好像真的画的不似以前那般飘逸了。
庞贵妃轻声说道:“公主,陛下以前画画是心无旁骛,可是现在,新疆战局危急,让陛下如何能静得下心来?”
仁宗一声叹息:“唉,知我者庞妃”
赵懿想为父亲解忧,当下说道:“父皇,我听世美说的,他说李元昊这次是什么垂死挣扎,就像一个人知道自己要死了,那时候必然十分疯狂李元昊就是如此,他知道自己打不过范大人,肯定守不住党项的,所以把整个党项弃之不顾。”
仁宗点头:“我也知道是这个道理,我现在担心,这个疯子临死前把朕的西疆搞的一塌糊涂,那样就麻烦了。”
说道这里他放下了画笔,沉思了一会问了庞贵妃一句:“爱妃,太师这一阵子有没有说什么?”
庞贵妃回道:“说的都是一些关于新政的事情,我父亲那个人陛下是知道的,他总想着让我替他说些什么,不过陛下放心,我会敷衍他的。”
这就是庞贵妃的聪明之处,她知道自己如果说庞吉什么都没说,仁宗必然不信。
果然,她的回答显然是得了一百分的。仁宗的脸上lù出少许笑容:“爱妃如此通情达理,朕心甚是欣慰。让太师来一趟吧,朕有些事情想和他说。爱妃,晚上留太师在宫中用饭,懿儿,你也很久没有回来了,先去见见皇后,然后晚上一起过来。”
赵懿和庞贵妃同时一福:“是。”
仁宗挥手:“你们先下去吧,朕要想一些事情,等太师来了,让他直接来见我。”
赵懿和庞贵妃出了书房的mén,正想去见皇后的时候,庞贵妃却拉住了赵懿:“公主,新婚的日子感觉如何?”
赵懿不太喜欢这个nv人,没有理由,就是不喜欢。以前庞贵妃也很少和赵懿说话,两个人见面也就是简单的打个招呼。
现在庞贵妃这样主动,让赵懿有些不太习惯。不过面子还是要给的,赵懿应付了一句:“回娘娘,驸马爷对我还好。”
庞贵妃笑了,很是亲热的mō了一下赵懿的手:“我们的公主就是善良,听说你最近在忙着接那陈世美的父母是么?”
赵懿点头:“嗯。”
庞贵妃看着赵懿那对自己爱理不理的神情,一点也不生气,而是就手在一方石凳上坐了下来:“公主啊,我说你两句你可能不爱听,但是我是为你好,尽管不顺耳,还请公主听我一言才是。”
赵懿很是生气,除了皇上和皇后,整个皇宫她从来不听任何人的教训,现在庞贵妃这样说,赵懿打定了主意,如果她说的真的中听,自己马上那tuǐ走人别人给你贵妃面子,我可不管你这些
当下看着庞贵妃:“娘娘有话但说无妨。”
庞贵妃看着赵懿那时刻准备发怒的脸sè,笑了:“公主,依我看来,公主这件事情做的好像不太好。”
“哪里不好了?”
庞贵妃一声叹息:“你要是接陈世美父母来,就该把他的孩子也接来,他那原配的事情你和该和陈世美商量一下,有个妥善的安置才是。”
赵懿冷冷说道:“不劳贵妃cào心,我这次没有接到秦香莲和两个孩子,等我找到了她们,我会和世美商量着解决好的。”
庞贵妃忽然惊奇的问道:“咦,秦香莲不是已经在汴京了么?陈世美给她在南城租了一间院落,那两个孩子在城郊的书院念书,是陈世美亲自送去的呀?整个汴京都知道了,公主不知道么?”
赵懿脸sè顿时大变:“你听谁说的?”
庞贵妃好整无暇的说道:“哎呦,这还用听说么?她那院子就在南城主街角那个巷子里面,驸马爷这些天可是天天都去呀。”
赵懿勃然大怒:“贵妃娘娘,我可告诉你,我现在就去找,如果我发现你说谎话,那我和你没完”
说完,赵懿一甩衣袖,风一般的冲出了皇宫
身后庞贵妃脸上冷冷的笑了。庞吉从一旁闪了出来:“好nv儿,你帮了我大忙了,这下陈世美完蛋了”
庞贵妃冲庞吉笑道:“父亲放心,只要你认为陈世美对你有威胁,我就会帮你除掉他,可是nv儿不明白,我们直接把这事情告诉万岁岂不是更好?”
庞吉哈哈一笑:“不行,陈世美当初有婚配在身,这是皇上知道的。谁把这个脸面拉下来,皇上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谁所以,咱们不能说。”
庞贵妃有些疑huò:“照这么说,就算公主把这个事情闹的满城风雨,没有人在朝堂上说出来,不一样没用么?”
庞吉无比jiān猾的说道:“咱们不能说,可是有人能说”
“谁?”
“陈世美的原配,秦香莲。”
陈元丝毫不知道一张天网向他罩了过来,在他看来,自己做的是天衣无缝的。秦香莲本就是一个陌生人,除了新月山庄的几个人之外,好像汴京没有人认识她。
他也很少往这里跑,必须要来的时候也是瞅着天黑的时候,悄悄来找她,现在仁宗对自己迎接父母丝毫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关于秦香莲的事情,这显然是仁宗相信自己一定能处理的好,不至于让赵懿受了委屈。
只要假以时日,陈元相信自己一定能处理好。因为在处理这样的问题方面,自己还是有些经验的。
他不光能处理自己的问题,还能帮助别人解决问题。
李玮坐在陈元的面前:“世美,我都按你说的做了,难不成你真的让我把老婆送给那个太监么?我跟你说,我现在不在乎面子,公主离开这么长时间我才发现,我真的很喜欢她就算她不是公主,我也要接她回来才是。”
陈元慢慢的喝着茶:“其实长公主现在对梁怀吉已经有些怨言了,只要再加一把火,你肯定能把她接回去,但问题是,你接回去又怎么样?你能处理好你母亲和长公主之间的矛盾么?”
李玮猛的点头:“没关系的,这次事情闹的太大,我娘也知道她做的过了,她已经答应我了,只要公主再说来,她决口不提这次的事情,以后再也不使唤公主做事了。”
陈元笑道:“nv人的承诺是最不可靠的。她们两个已经势如水火,你让她们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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