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低调的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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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低调的杀手- 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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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口了!要不,你过来我家里,支援我好啦。

  让人害怕的,不是因为“七杰”多位青年才俊之死,而是都不知他们是死在谁的手里,这,才是最让人恐惧的——再强大的敌人也不足为惧,不知敌人究竟是谁,那才是最恐怖的。因为,那宛如无形的死神之手,谁也不知他隐藏在何处,或许,身边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是。

  故此,木灵道虽然把京城附近的人员召回府中,却明显的把原本在府中司职的护卫放置贴身之处,而那些外面回来之人,则安排在外一层的护卫岗位。

  这种明显有或多或少的亲疏分类,众人都是老江湖了,如何看之不透,那是木公公对他们的堤防。

  虽说,由于敌人神秘地隐藏于暗中,木公公这种眼光和做法那也是无可奈何的抉择,但是,看在众人眼里,却是究竟不是滋味。

  都这个时候了,你木公公不思把大伙的精神凝聚在一起,拧成一股绳提高作战力量,却反而对大伙分类对待,作那地区歧视行为,不嫌冷了大伙的心吗?

  况且,人多起来的时候,情绪这东西就好像瘟疫一般,开始三两人随便说说,便很快蔓延散播开去了。

  到了傍晚时分,能够回来的,都回到了木府,却也已经人数不少了,聚集了七八十人。

  但是,大伙的情绪并不是很好,除了那护卫在木灵道身边的三十多名高手之外,其余的在庭院四周分拨巡逻,一个二个都是情绪低落,态度散漫,看样子,不像是巡逻安保,倒是更接近游逛花园的。

  夜幕降临之后,到了开饭时间了,居然也是那些近身护卫优先开吃——这个现象,倘若在往常之时,大伙自然不会计较,但由于心里原本就跟卡了根刺儿一般难受,再被此事那么一刺激,便宛似那根刺儿刺穿了肉膜刺到心里面去了!

  便有几个“老人”怀着极大的不忿情绪按捺不住,直接奔厨房开饭去了。

  许是,近身护卫们自觉比外层护卫拥有极大的优越性,便出言驱赶他们离开厨房。

  这几个“老人”,自然是跟木灵道打工时间比较长的人,他们的老资格在那里的,故此,当然不会听话离去,否则,那岂非很没有面子?

  好吧,一轮争吵下来,有语言相争,逐渐过渡到了肢体推搡,于是乎,在厨房里面,十多人,便上演了全武行的动作大片。

  这一干不要紧,外面的人,不分亲疏派系,都源源不绝挤进了厨房,锅瓢盘碟碗筷,稀里哗啦的碎落满地,更有那些香喷喷的各种菜肴汤水,也掀翻在地。

  当柳如墨闻讯赶来之时,厨房里面,已经打成了一锅粥。

  柳如墨嘶声裂肺的呼喊着:“停停停停!——”

  却没有一个人停下来,甚至,他还被挤进了去,还挨了几记重拳,鼻血洒了一地。

  他愤怒了,拔剑而出,直接劈死了三个,才勉强镇住场子。

  再在他的苦口婆心的劝说之下,众人才悻悻结束了战斗。

  当他们总算平息下来,离开厨房之时,却被外头的景象震惊了:不知何时,原本还留在外面,挤不进去的护卫们,全部躺下,死的不能再死了。

  众人皆是一呆,然后,奔往客厅,因为,木灵道正在客厅吃饭呢。

  而当他们赶到客厅的时候,的确是看见了他们的BOSS木灵道,不过,是一个死了的木灵道。

三零二章 缅 甸 告 急

  

  柳如墨呆呆的,他想不通,他从听到厨房发生冲突事件快步赶将过去,到解决事端,到回到客厅,也只不过两刻钟的工夫,怎么会,怎么可能,就发生了天翻地覆般的聚变呢?

  客厅里面和屋外走廊之上,最少留着十二名精英高手,可是,此时此刻,他们,或被开膛破肚,或被乱剑砍死,或被直接劈开了脑袋,更有甚者被内家真力生生震碎了心脏。。。。。。

  客厅之中,毛师爷双手依然死死的掐着喉咙,好像要堵住被刺破的咽喉洞口汩汩流淌的血水,双目死鱼般翻着白眼,一副死不甘心的模样跌倒在饭桌之下血泊之中。

  杨啸也未能幸免,不知谁那么狠心,把他的头颅都给砍了下来不止,还狠狠的踩踏个稀烂,不过,当看见他脚下多了一条不是他的手之后,人们便明白了,他把一个人的手给留下了,而那人显然在队友的帮助之下杀了杨啸之后,泄愤地踩碎了杨啸的头颅。

  木灵道跪倒在一根石柱旁边,石柱之上,赫然印着一个宛似被烈火烧焦火赤红手印,深陷五寸,手印侧旁,洒着喷雾式的血花,该是他的崆峒派“五行烈焰掌”击出之后,饶是被他的对手闪避过去击打在石柱之上,而浑厚的掌力也把对手波及到了,让他重伤吐血。

  不过,显然,木灵道来不及发出后招,便由于被某个人牵制了,遭受到了至少三把刀和两柄剑的致命攻击,导致了,眉心和喉咙被洞穿,心脏被刺破,左右腰腹被切开,急剧的死亡!

  好快的速度!

  木灵道仅仅是出了一掌!

  甚至,他还来不及呼救!

  这一切,当真是来得太快了!

  好像,那些杀人之人,已经针对如此场景彩排了无数次,熟悉到了信手捏来水到渠成之地步!

  那么问题来了,杀人者,对木府里面的环境那是相当了解的,更可怕的是,他们似乎算准了开饭之时会闹纠纷,会把大部分的护卫吸引到厨房那边去,这儿成了一个保护力最为薄弱时刻,而他们,便是选择了这个时刻,对木灵道采取的最佳的袭击行动。

  也就是说,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袭击行动。

  极之可能,外部回来的护卫当中,潜伏着那些人的卧底。

  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么,挑起厨房事件的几个,该是最大的嫌疑。

  柳如墨一跺足,桑的拔剑而出,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众人微微一愣,却也跟着他走。

  出了客厅,站在门前高处,拿眼一望,不由心下戚然。

  这时候,外头聚着五六十人,个个都表情沮丧,神情黯淡,无精打采的对客厅遥遥相望,却是没有几个人有进入客厅看一看他们老板的意思,因为,他们都知道了,老板已经死了。

  当然,他们关心的不是老板死的如何凄惨,而是更多的考虑着,他们要面对失业的可悲命运了。

  柳如墨本来要质问究竟是哪几个挑起厨房事件,然后报答木灵道的培育之恩,杀了那几个人的,但是,此时夜风一吹,他清醒过来,人家既然是卧底,现在事情圆满成功了,当是功成身退,溜之大吉去了。

  再则,即便是他怀疑这里面还夹杂着那些隐匿着留下瞧热闹的敌人,也不可能因此把全部人都杀死呀。

  忽然,有人说话:“唉,木公公死了,我们以后该怎么办呀,现在,找份工可不容易啊!”

  “是呀是呀,我一家老少都盼着我这活计吃饭呀。”

  “谁说不是呢?”

  “唉。。。。。。”

  一时间,好像菜市场一般喧哗起来了。

  不知谁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木公公都不在了,他银库里,该存着大把钱财,不如分了罢。。。。。。”

  立刻有人附和道:“好呀好呀。。。。。。”

  “就这么着罢!”

  柳如墨大怒,怒睁圆目,厉声喝道:“老爷子一向对你们不薄,他尸骨未寒,你们竟然生此违悖道德无耻之念头?当真可恨至极!”

  人群当中一人叫道:“你是什么东西,我们做什么事情,由不得你指手画脚,木灵道是你爹吗?”

  柳如墨目光一扫,霍然身子飞起,扑入人群之中,手起剑落,将一个中年汉子劈于剑下。

  人群涌动,分出一处空地。

  柳如墨白衣如雪,横剑于胸,冷冷道:“谁要做对不起老爷子的事儿,就先问问我柳如墨手中此剑!”

  人们一阵沉默,似乎为他的大义凛然所震慑住了。

  然而,只是沉默了片刻,终于是巨大的诱惑战胜了理智,又有人大声叫道:“他就一个人,一把剑,难不成咱们几十个人还怕了他不成!”

  柳如墨身形一扭,便要扑过去将之击杀,但是,那人的话无疑是极具分量的煽动,当然,也是极有道理的。

  众人一阵呼喊,兵器齐出,围攻柳如墨。

  铮铮铮铮铮铮铮铮铮铮!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啊。。。。。。”

  “啊。。。。。。”

  “啊。。。。。。”

  金属交击声,肢体分离声,惨叫声,此起彼落。

  许是,柳如墨身为木灵道精心培养的“七杰”之一,其比大多数的护卫待遇优越的太多太多,多到了让人嫉妒恨,多到了没有了朋友,又或许,木灵道的银库诱惑力太过于强大,强到了让人利令智昏无畏无惧,到得后来,原本跟柳如墨一起从客厅走出的十多个护卫也加入了战圈,一致向柳如墨出手。

  这十多个可是近身护卫,他们都是真正的高手,相较那外头的数十人,武功高的可不是一点半点的。

  有了他们的加入,原本作战较为轻松的柳如墨立刻仿佛被扯进了难以抽离的漩涡当中,压力迅疾爆表,在刺破一人的咽喉之时,大腿动脉便被切了一记,血箭喷射而出,难以制止,霎时,血染白衣。他拖着脚步一边尽量减少移动和消耗时际,手上的剑已经显得后继不力迟缓了下来。

  咔嚓!

  一把刀划过他的腹部,带出一截肠子,他的剑也同时切入了那人腹部,把他劈为两截。

  但是,如此一缓,他的脑袋被砍去了小半块,露出奶白的脑髓,他竟然顽强的扭腰错步,猿臂一探,把那砍脑袋的家伙搂入怀中,臂弯紧处,把他脖子都夹断了,当!——三把剑同时压到,生生将他的剑震飞出去,余力未止,把他砍作三段。

  柳如墨,殁。

  其实,要论悲壮,柳如墨该是比顾道全更胜一筹,只不过,顾道全是死在敌人之手,而柳如墨却是死在自己人的手上,两者意义不同,故此,注定了柳如墨稍输于顾道全半截了。

  *****

  木灵道死了,当然是朝野震动之大事。

  木府的银库被洗劫一空。

  根据事发现场观察,显然,是由于木府的护卫们窥视于木灵道的丰厚家财,引发了一场惨烈的内讧战斗,木灵道死于他的护卫手上。

  ——这是根据现场的场景推测,也是最终的结案文档。

  虽然,木灵道是当今皇上身边的红人,他的死,忽必烈在震惊之同时也悲愤异常,但是,这又如何?

  说到底,这是他自己的私人武装由于管带无方而发生的惨剧,总不能因此迁怒整个江湖,把军队的大刀举起,向整个武林彻底宣战罢?

  如果是那样的话,牵涉极广,好不容易初步建立起来的稳定社稷,必然再次饱受战火动荡,这个山河又复千疮百孔,不忍卒睹。

  这当然不是忽必烈想要的。

  所以,尽管他非常之痛心,甚至也怀疑惨案里面隐藏瑕疵,但是,为了稳定社稷,他只有装作糊涂的放下此事。

  况且,近日,西南千额总管阿禾遂上传朝廷急报,言缅甸出动数万士兵和数百头大象向镇西路新附千额,和原附金齿侵袭,向朝廷请求支援。

  不能再等了。

  敢情,这缅甸丫子是脑袋灌了什么油不成,四年前把两个特使杀害了这账还没清算,于今竟然变本加厉都要大干起来了,真心不知你们的胆子是谁给的!

  打,打到他痛,打到他怕为止!

  可是,该派谁去打呢?

  忽必烈想了两个通宵,第三天,中午时分,使人把梦同学召入宫中,居然询问他有没有好的提议。

  额,梦同学充其量只是一介江湖草莽,且不谙朝廷之文臣武将结构,更不知哪个将领最厉害。况且,云南地带乃丛林深地,那种埋藏着无数未知变数的险地,决非平常相对平坦的战场所能比拟的。

  谁知道你们军队当中谁最熟悉丛林战斗呀?

  这个问题向梦同学这货咨询,无疑是博士生对一个幼稚园的小孩子出一道极其深奥的题目。

  不过,人家堂堂一国之首,最高的权力掌控者都如此不耻下问了,倘若只是回答“不知道”三个字儿,是不是显得太过不给面子了呢?

  梦同学沉思再三,终于憋出了三个字:“秦长天。”

  忽必烈失眠而憔悴的眼神微微一愣,然后,想了想,居然闪现了一丝光彩,点点头,道:“好,我听你的,就他了,秦长天。”

三零三章 夜 幕 诱 杀

  

  西南和西北,看样子似乎同一个姓氏,实则,两者之间的距离之遥远,却是以千里数计。

  梦同学几乎恨不得要抽自己几记脸蛋,因为,接下来,朝廷需要一个特使前往西北军营向秦长天将军呈送调遣圣旨,而这个极是艰巨的任务人选,忽必烈根本想都没想,就任用了梦同学了。

  偏偏,作为大元朝的伟大勇士“巴图尔”梦同学,面对忽必烈郑重其事的托付,他还真拉不下脸拒绝。

  命苦啊!

  怎么随随便便回答个问题,便如同快活的漫步在空气清新花香鸟语的路上,忽然头上被飞过的鸟儿拉了那么大大的一坨呢?然而,究竟是圣命不可违,在跟忽必烈喝了三杯宫廷御酒之后,他悻悻的领旨而去。

  按照忽必烈的要求,他务必要即日出发,故而,在黄昏前夕,他轻装上阵,骑上了忽必烈御赐的汗血宝马,离开了京城。

  而半个时辰之后,一个清秀女孩骑着快马,沿途追赶而去,却是玉琴郡主。

  玉琴郡主之后,紧紧尾随追逐着一个黄衣青年,却是孛儿只斤。乎鲁图。

  当天深夜,崔罗莎也开拨走出京城,跟随她走的,竟然有二十多人,其中不仅有柳琴姑娘和商武,连洪进手和洪青衣父女都在里面。

  二十多人的一支车马队伍,浩浩荡荡的,往城门走去,守城卫土们自然是认得名满京城的梦家三少的夫人崔罗莎,哪里敢稍有怠慢,当即开启城门,由得她带着人马,出城而去。

  这一夜,无星无月,苍穹昏暗,路道也不好走,偏是不知何故,崔罗莎并不让人点燃火把照亮路程,如此,自然是给夜间奔跑增加了难度,速度也自是无法快捷起来。

  最是让众人郁闷的是,崔罗莎行出城门之后,沿路慢慢吞吞的,放缓着速度,沿途观望着风景,好像是打算带着大伙夜间春游的意思。

  即便是向以冷静睿智见称的柳琴姑娘都忍不住拍马过来,跟崔罗莎并骑而走,对她小声问道:“莎姐,我们星夜出城不就是图个清静环境,好使方便赶路么,怎么您,反而。。。。。。”

  崔罗莎笑了笑道:“是啊,我就是图个清静啊,现在就是啦。”

  “额。。。。。。”柳琴姑娘有种想吐血的冲动,她知道,以三少的为人,她的女人怎么可能是平庸之辈,她当是该听出来的,其实她的意思是,之所以挑在夜间离开京城,无疑是要躲过某些人的视线,既然此刻都达到了目的啦,何故不趁早快马加鞭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呢?

  崔罗莎又是一笑,淡淡道:“柳琴妹子呀,依你想,我们这么多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京城,会躲过某些有心人的眼睛吗?”

  柳琴姑娘呆了呆,不错,假如有心人早已对三少的人关注于心,二十多人究竟不是小阵容了,这个不小的阵容如此声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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