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陈河忍不了啊!因为这一拳不打出去,不顺意,心里不爽,他的憋死!
刘贺被陈河打了一拳并没有说话,他摸了摸自己的脸上的拳印,似乎早就知道陈河可能会控制不住打自己,看来他不是第一次干这欺男霸女的事,也不是第一次被人打,相反他就是等着陈河这一拳。
“呸!”
刘贺往地上吐了口带血的涂抹,一把掐住陈河的脖子按在墙上!速度之快,陈河都没反映过来。
刘贺掐着陈河脖子说道:“陈师弟比我想想中的容易动怒啊,我还是以为陈师弟是那种更加沉稳睿智的人,还担心你会隐忍下去,你若是不理会我,我还真就有些麻烦,如今我倒是省事了许多。”
刘贺说着漏出凶狠之色,掐着陈河脖子往高抬起。
陈河既然整个身体都被矮小的刘贺单手抬起,陈河第一次感觉到凝气期修士的力量,一只手就把自己整个人都抬起来,真的是力拔千斤力量!
陈河双脚离地的一刻全身的重力都落在脖子上,被刘贺掐的如同上吊一般的难受,让陈河感觉到最货真价实的无力感,喘不过气,说不出话!
刘贺看着面色憋得越来越红的陈河,邪气凛然说道:“啊,陈师弟,打了仙人一拳的感觉怎么样?我可是特意让你打了一拳,你可要好好感受,一般人一生都没有这个机会,一会你可不要对我哭喊求饶啊。”
陈河听完刘师兄的话后,陈河面色难堪的说了什么,刘贺以为陈河在求饶,把脸靠近要听听陈河说啥,陈河这时艰难的把手伸过去。
啪,陈河又用拳头敲了一下刘师兄的脑袋。
陈河这一拳拔下了刘贺的发簪,陈河好歹也是杀过土匪的男人,发髻一转,就要捅向刘贺的眼睛!
“调皮!”刘贺面色一黑,一甩手将陈河扔到院中,陈河摔了一身泥。
听到响声,不少杂役开窗一看究竟,一看是刘师兄在揍陈河,纷纷又啪的把门窗的关上假装没看见。
刘贺道:“陈师弟,你既然敢反抗?你还是对门派里的生活不是很理解啊。”
陈河剧烈的咳嗽两声,看向刘贺刚要破口大骂,但是想起父亲的笔记中写道“小不忍则乱大谋,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一时冲动被人抓住把柄就无法翻身,退一步才能有反击的机会”,陈河咬咬牙,明白如果此时不忍,说不定刘贺会杀了自己,自己身死是小,但是谁来保护吴诗诗呢,想到这里,陈河咬着牙,说道:“刘师兄……你……在杂役处作威作福,也是被人伺候舒的挺服了,非要和我这个小人物较什么劲,刘师兄能不能就这么放我一马?回头我下山,少不了刘师兄的好处!”
刘贺听着陈河的话,抚摸了一下自己失去发簪凌乱的头发,目光犀利的说到:“陈师弟还真是机灵,逆风杀伐果断,顺风抱头而降,能屈能伸,若是有朝一日凝气成功,倒是一个合格的修士。”
陈河强行挤出笑脸道:“还望师兄,给个活路。”
“不行!”刘贺不容置疑的说道。
陈河:“何必赶尽杀绝呢。”
刘贺冷笑:“你知道作为修士最舒服的是什么吗?那就是你在成为修士后,面对你们这些凡人啊,哎,你们这凡夫俗子不懂!我虽然只不过在这小小的杂役处只手遮天,但是那种感觉,我在皇宫里都没享受过,我可以光明正大的目无王法,我告诉你,在这里,的我被玩了女人的杂役弟子,少说几百个吧,反正现在……每晚都有!不过我没有威胁她们,甚至有很多都是她们主动送上门的。所以你也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我都让你打一拳了,你就依了我吧,以后在这门派,我罩着你。”
陈河咳嗽了两下,抹了一下下巴说道:“休想!我宁可和吴诗诗下山,也不会如你所愿!”
“那我就在山下等着二位!”刘贺说着。,凶光一闪。
刘贺笑道:“你以为我是谁?你忘了这当今皇朝天下是哪个宗派说的算了吗?你打算下山的话,我不仅下山当你,我还不介意去你家里,辱你全族。”
“你敢!星运派是名门正派,你敢做的这么绝!你也会被宗门长老打入死牢,魂飞魄散!”陈河愤怒的喊道。
刘贺大笑:“我是侮辱他们,又不是杀了他们!不妨告诉你,这几十年来,被我逼疯的杂役弟子其实也蛮多的。你若是不服,也可以去长老哪里告状,我肯定被罚闭关几天,等我出来后,咱们去你家好好算算账。”
“你这厚颜无耻无耻之人,有本事杀了我!”陈河看到刘贺如此不要脸,已经无奈,只能硬钢。
刘贺笑容一收,说道:“我是杂役处的主管师兄,在这里想怎么玩你是我的自由,你以为这宗门上下所有修士会有一个人为你们这些凡人出头吗?你要是敢下山,我就不会因为你的生死受到一点惩罚。若是你死在山上的话,我倒是会被宗门处罚,大概要紧闭我……三天吧。”
“啊哈哈哈哈哈……”陈河笑了……,这是一种何等的绝望感,他无数次想过自己在仙界被逼到绝境会是多么的无助,在他和吴诗诗被孤零零的留在山门前的那一刻,陈河就预感到这一天早晚会来。只是没想到真的来临时,自己既然这么的无力,这种恐惧感让他甚至无法腿都发软,站不起来,谈什么反抗?
所以陈河他笑了,笑自己的无能。
刘师兄对于杂役弟子被心里压力的崩溃画面,似乎早已经看惯了,冷冷道:“就今天晚上,你去把那个吴诗诗约出来,带到我房间里,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如果今晚人没来的话,我想我把你做为人质,把你手脚打残,嗯~她肯定也会顾及你的安危跑过来求我,你说我让他做什么事情她都会会乖乖就范吧。”
陈河:“这就尴尬了,不可能,我没那个价值,我并不是她的男友,她也不是我的女人。”
刘师兄面色阴沉的走向陈河道:“你说什么呢?你俩的关系,整个杂役处和外门的人都看见了,你不是为了在门派中给她找个好营生忙前忙后的吗?谁不知道你俩关系不简单?你姓陈,她姓吴,你俩还能是异姓兄妹不成?”
陈河就坐在那泥潭中,看不见他的表情,他仿佛自言自语的说道:“真不是,只是关系比较熟而已,我单相思而已,吴诗诗对我并没有感情,反倒是你,你做这么多有损天道的事,一定会有报应,天不报应,我来报应。”
然而刘贺全当陈河砸放屁,走过去一把抓起陈河的头发,以命令的语气要求他:“我不行,你现在给我去找吴诗诗。”
陈河笑而不语。
当天陈河神情落寞的来到张星饴的住处,张星怡看到他这幅模样,反而笑了,问何事?
陈河听到张星怡的笑声,此时他可以想到,张星怡定是早就想到会有今日之事发生,陈河向张星饴坦白了今天的糟透了了的遭遇。
张星饴对于吴诗诗的安危并没有在意,而是略带感兴趣的问陈河,现在心里在想什么?是不是很想杀了刘贺?
陈河问张星怡能否帮助自己,张星饴标示不会帮陈河伤害他人,但是她喜欢看男人之间的决斗,若是陈河想要修炼的话,张星怡可以借给陈河力量,给他一个安静修炼复仇的场所,但是她不会帮助吴诗诗,让吴诗诗去找吴道长,送回俗世算了。
陈河眉头一皱,他不是舍不得吴诗诗离开,同意了此事。但是吴诗诗回来后,却不同意,他看到陈河此时的样子,很是心疼,说要与陈河一起下山。
张星怡见此,说二人一起下山回去好了,回去之后两人成婚,陈河入赘到大天师一脉,张星怡保证刘贺没有实力去大天师的府上放肆,而且也会保护陈员外一家不被刘贺报复。
这是个完美的结局,吴诗诗说就这么做吧,但是陈河犹豫了。
若是自己离开,确实可以保全自己,但是刘贺也会继续祸害其他的杂役弟子,这不是陈河想要的结果。
刘贺的问题陈河一定要解决,只是当前的他还没有这个力量,但是很快会有,而且自己额决不允许自己吃亏后就夹着尾巴逃走,在谁手上吃亏了,就要让谁付出代价!陈河坚定的说。
张星饴对陈河的这个回答似乎略有失望,表示很多人都这么说,那些能控制住自己不冲动的人说“报仇”都是骗子,嘴上说着要自己摆平一切,然后就被时间忘却了,碌碌无为数十年也没有取行动,最后不是自己老死了,就是仇人老死了,还是要靠天道因果轮回来为他报仇。
陈河说却说,受此大辱岂能苟活?自己确实不会现在就找刘贺以死相拼,但是没有人能侮辱了他,还不留一丝代价!
陈河说话之时,一字一句,充满坚定不移的意志,似乎此刻,陈河看过的那些大修士的随身笔记,已经影响力陈河的思方式,让陈河渐渐的和那些大修士的脾气融为一体,瑕疵必报的性格悄然而生!
张星怡目光闪烁,似乎从陈河身上看到了修士的身影,皱眉提醒道,陈河是来寻求大道智慧的,要静下心感悟,不可轻易动怒。
陈河道,“我这不叫“复仇”叫“替天行道”!”
张星饴听后问嘲笑一般的看着陈河问:“那你要如何替天行道?你能如何在此时保护吴诗诗?若是你把吴诗诗送回大天师府自己留下,你会被李贺当成报复对象,玩死在手中。”
陈河眼中回复神色,深吸口气,说道父亲教导过他商道里有这样一句话:“越是天塌下来的大事,越要保持理智,因为天塌下来了,就代表这不是他一个人事!天塌了有个子高的顶着,自己撑不住就不要去添乱,趁着天砸到你之前,韬光养晦,强大自己,这样到了不得不靠你自己的时候,你才能有本事自己撑起一片天。”
陈河以商人眼光分析了现在的情况,这件事的主体是刘贺对吴诗诗有非分只想,而自己只是夹在中间,弱小的自己不但没有办法帮助诗诗,反而还会成为诗诗的弱点,所以现在当务之急要做的当然是保护吴诗诗了。
张星怡一听来了兴趣,问陈河打算以何种方式保护诗诗?
陈河道:“刘贺只是喜欢抢夺他人的妻女,并不是单独想要得到刘诗诗。我被刘贺针对,是他认为我和吴诗诗有情,是因为所有人都认为我和吴诗诗是一对,他想要享受拆散我们的快感!如果我把所有人脑海中,“我和吴诗诗相爱”的这个印象颠覆,刘贺他就对我和吴诗诗都失去兴趣了。”
张星怡道:“改变一个人的印象都很难,你如何改变所有人对你二人的印象呢?”
陈河笑道:“我在符书店的笔记见过类似的故事,要改变印象隐忍藏身,需要点刺激性的画面……你揍我一顿就行了。”
张星饴看着陈河,问他确地要用这个办法?
陈河当然确定,这样他才能盗出时间,强化自己,自己绝对要让刘贺付出代价。
然后时间紧迫,在这阳光明媚的下午,陈河就被张星饴暴打了一顿!
在大庭广众之下,在吴诗诗的面前,刘师兄自然也在看着,在引来了无数人的关注后,在众人议论纷纷的话语下,张星怡在陈河的要求下狠狠羞辱了陈河,并且说陈河小小潜入自己闺房,给诗诗下蒙汗药意图不轨,张星饴将陈河打的遍体鳞伤,甚至引来的执法长老,陈河被门派惩罚饿了三天,并且狠狠严重的警告了陈河,不许再接近任何女修士房屋半步。此事一时间,风言风语,杂役外门皆有耳闻,杂役处出了个采花败类。
而吴诗诗只能咬着牙不让自己有多余的举动,眼泪在一旁忍不住的留下,却只能咬着牙,因为陈河拜托她这么做。
她不是个笨女孩,她知道陈河不甘心,他要让刘贺付出代价,就必须偷到变强的时间。于是吴诗诗从此再不见陈河,在别人眼中,真的就像是诗诗对陈河彻底失望了一般。
这一切都是在向刘贺表达一个意思。
刘贺想用陈河威胁吴诗诗的想法,已没有用了。
刘贺想用吴诗诗威胁陈河的想法,也不成立了。
两人此刻起,没有任何关系,陈河用及其苦肉计的方式将自己从整个事情中抽了出来,吴诗诗是张星怡师姐的人,陈河对刘贺而言也没有价值了。
刘贺以为陈河下蒙汗药,是劫持吴诗诗行动失败,不得不痛骂这个手脚愚笨的废物。
就这样,陈河在张星饴的“帮助”下重伤了一个多月,这是陈河能够想到最适合自己保护吴诗诗的方法了。不过陈河的做法是真的有效的,而那之后,刘师兄似乎也对陈河失去了兴趣。
这次事件之后陈河算是在杂物弟子界出了名,既然想要非**礼女弟子而失手,被师姐痛揍了一顿,这么无耻之徒,还对自己认识,交情不错的女弟子下手,难道还有比这更标准最低限人渣吗?
陈河甚至一时间成为标志性的废物中最窝囊和无耻的那个人,所有人对他的态度就开始恶劣,陈河受到周围的唾弃。
但是陈河对于这一切都默默接受了,这是自己选着的路,含泪咬牙也要走下去。
只不过,在陈河心理知道,这件事还没有完,刘贺一天没有死心吴诗诗就一天笼罩在恐惧之中,陈河这些结束的只是自己的危机而已,自己必须迅速变强起来,这样才能真正意义上的保护她,因为陈河答应了吴诗诗要拼上性命保护她,这是君子的诺言!
半年之后,时间回到现在。
陈河捂着自己肚子,看着“葬剑坑”。
“就差一寸,自己就可以摸到那把仙剑了。当我成为剑修的时候,或许我就可以保护诗诗了,拿到仙剑之后,刘贺,我一定会找你算账的。”陈河这样想着。
如今陈河已经和陈长老混熟了,原本一个月只能挑战一次灵剑,今天陈河挑战了三次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杂役处。
随着半年前陈河强。奸未遂事情的发酵,此时的陈河被在管事看人渣的眼神中没收了床被,衣物,如今连床都没没收了!
陈河已经被赶到茅厕旁边草垛子里面睡觉,而杂役处的弟子们纷纷怀揣着自己的正义感,对陈河发泄着自己生活上的压力。陈河今天看着自己睡觉的地方有沾满了污水和粪便,陈河苦笑一声,抱一捆实现藏好的干净杂草,走向大门口的西边角落,哪里有一个桌台和香炉,墙上供奉着门派百年前的一位护山师祖的画像,在香炉的桌子底下是陈河临时的睡觉地点。
然而他刚铺好床铺,座子上的一张红色纸片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这是一张结婚的请柬,请柬是给这位墙上的护山老祖的,平常有男女修士要结成道侣的时候,是不允许大操大办的,于是就会这样在这里放上一张,每日弟子出门都要拜祭护山师祖,那事时候就会看到请柬,然后就要偷偷的给结婚的师兄送上一份贺礼,也是一种变相受贿的手段。
看着请柬陈河心里有些紧张,因为在这半年的生活中,陈河知道了刘贺师兄除了喜欢抢人妻女外,还有其他甚多不良行为,比如经常换道侣!或者说他喜欢始乱终弃的这种感觉!
这半年来刘贺已经换了有四次道侣,几乎只要是结婚,女方对象肯定就是刘贺,女方也肯定都是有妇之夫杂役处的女杂役弟子,因为杂役弟子成婚是不允许举办婚礼的,所以刘贺光明正大的行龌蹉之事,事后就花钱了事,很多人敢怒不敢言。
而陈河也是担心,那一天这请柬上的名字就会变成吴诗诗。
就在今天,他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在陈河瞳孔紧缩的注视下,吴诗诗和刘贺的名字标准的写在了上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