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禛惜黛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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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禛惜黛玉-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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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罢。”

  黛玉什么样的珍奇珠宝没见过的,只是淡淡地道:“多谢宝二嫂子的一番子心意了,这手串还是收了回去罢。”

  莺儿只陪笑道:“姑娘或许没见过这珍珠手串,这可是娘娘去避暑山庄之前赐给了奶奶的,难得的是一粒一粒一般大小,十分圆润,带在手腕上,更有清心镇元的效验。”

  宝钗也伸手拿过莺儿手里的珍珠手串,亲热地递给黛玉,笑道:“正是呢,这个东西,可是好东西,千金也难买的呢。”

  黛玉淡淡一笑,道:“我不过是草木之人,也没什么福气,这么样的东西,也只宝二嫂子带着才好。”

  说着又拉着雍正的手,道:“如今在市集上,想来宝二嫂子出来也是有事情做的,我们也就不多加打搅了。”

  雍正拥着黛玉正欲转身,宝钗手里的手串突然断了开来,珍珠滚了一地。

  雍正目光一闪,带着黛玉丝毫不动,唯恐黛玉踩着地上的珍珠。

  宝钗却给吓了一跳,护着自己的肚子,忙紧紧抓着莺儿的手,唯恐自己摔跤。

  却不想背后秋纹狠狠扭了怀里抱着的西洋哈巴狗一下,接着双手一松,哈巴狗突然窜了下来,直扑向宝钗。

  一个冷不防,宝钗仰天便倒,偏偏别的地方不倒,却直压向了黛玉。

  雍正冷冷一笑,心中自是了然,抱着黛玉突然闪了过去,宝钗大惊失色,急忙稳住身子,却已是来不及了,莺儿虽然有心抓着自家姑娘,却偏偏脚下都是散落的珍珠,站也站不稳,主仆两人都摔了下去。

  后面的媳妇丫头都惊得丢了手里的东西,一起上来扶住,却越忙越乱,竟是叠罗汉似的一起跌倒在地,宝钗给压在了最下面,一股鲜红汩汩流出,丫鬟媳妇们更是大惊失色,大呼小叫起来。

  黛玉惊魂未定,紧紧依偎在雍正怀里,雍正轻轻安慰道:“别怕,有我在呢,无事的。”

  说着抱着黛玉就走了开去,不理这里的人,亦不让黛玉看到什么,好在黛玉没有看到宝钗小产,不然,只怕又动了恻隐之心,他是雍正,是黛儿的丈夫,对于欲加害黛儿的人,他绝不会有任何的恻隐之心。

  黛玉靠在他怀里,皱着眉头,心眼却忽然亮了起来,小手紧紧抓着雍正的衣襟,道:“她们是不是早就知道珍珠会散开?所以才想送给我?只是没想到那珍珠却在她自己跟前散开了,更没想到她身后的哈巴儿会忽然发疯。”

  想起宝钗心计之深之毒,黛玉不自禁地打了个寒噤。

  自己身子本弱,虽然这么些年调养好了许多,但是若是轻轻摔了一跤,后果必定难以预计。

  黛玉扶着她站稳了,然后拥着她在怀里,边走边道:“偷鸡不成蚀把米,也就这样罢了。”

  说着侧头看着身后的雪雁和紫鹃,道:“你们两个且先回去罢。”

  两人一惊,随即会意,便促狭地对着黛玉笑了笑,惹得黛玉羞红了一张小粉脸。

  雪雁和紫鹃走后,黛玉便好奇地问雍正道:“有人跟着也放心好些,再者雪雁也是一身的功夫,偏你叫她们回家去,可有什么别的事情的?”

  雍正笑着整了整她散落 的发丝,轻轻拿着那枚流珠钗挽住,道:“跟着两个丫头,别人只当是有钱人家的主子呢!”

  黛玉听了会意,笑得如花初绽。

  洗尽铅华,她最喜平淡,大隐隐于市。

  晚间,黛玉熟睡之后,忽然有一道人影飘然落在院落中。

  雍正起身替黛玉盖好了纱衾,放下了帐子,便起身披了一件长衫,走到院落里。

  雪雁雪鹰有所察觉,也换了衣裳出来伺候,沏上来一壶香茗,摆放了四色点心在古松下的石桌上,恭敬地立于雍正身后。

  雍正随意的坐了下来,轻轻拉直了衣袖,淡淡地问道:“如何?”

  黑衣人蒙着面巾,雪雁和雪鹰自是见不到他面目,但是却知,他就是雍正的四英之首,暗影。

  暗影恭恭敬敬地道:“回爷的话,果然不出爷所料。”

  说着顿了顿,道:“自贾元春到了避暑山庄之后,果然处处颐指气使,竟当自己是皇后娘娘似的,一应吃穿用度也不肯略次皇后娘娘在后宫例子半分。”

  雍正听了,月色之下,脸色更沉,冷冷地道:“朕要知道的,不是这些废话!”

  暗影幽深的双眸中透着淡淡的笑意,不见暗影的冷肃,道:“年羹尧暗中派了不少的人,如今聚集在了避暑山庄周围,日夜都有人出没,势力之大,果然惊心,看来他是破釜沉舟,据那里的密探来报,那年羹尧竟有篡位之心。”

  雪鹰和雪雁听了,都是暗自惊心,好在雍正有防,不然,这件事情即使棘手。

  雍正慢慢地到了一盏茶,轻啜了一口,淡淡地道:“还有什么,别咬着舌头一句话截做两三段儿回朕。”

  暗影笑了一声,随即恭敬地道:“怡亲王早已有所布置,处处辖制着年羹尧的人,因此请爷放心,不会成为大患。至于理亲王爷,果然也派了十二名顶尖杀手,由着

  卫若兰统领,其意就是不能叫贾元春活着回京城。却也不能叫她死,要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雍正把玩着手里的茶碗,指尖轻轻滑过碗沿精美的青花,眼中的冷狠,便是黑夜亦难掩。

  过了良久,雍正才淡淡地道:‘今夜你和雪鹰一起,拿着朕的手谕传旨给忠毅公。”

  雪鹰诧异,问道:“找老爷?”

  雍正点头,道:“不错,给忠毅公,然后就叫他传旨给理亲王弘皙,说朕身体不适,调养避暑山庄,京中一些琐碎事务,也许他便宜行事,也算是给秦可卿一点心意。”

  雪鹰雪雁都是暗中行事的人,立即便明白了,暗影也只是微微一顿,道:“爷果然是好心思。那弘皙,仍旧是爷手心的人。”

  雍正冷冷一笑,道:“他的野心,朕岂能不知?只是小辈的事情,将来都留给弘历去做罢。若是将来他不是弘皙的对手,也就是没有丝毫魄力,也配不得做我大清的下一任皇帝!”

  暗影听了心中敬佩,又回了一些琐事消息,雍正看着天边的星子,懒懒地道:“罢了,今儿的事情就到此为止罢。”

  暗影自是明白,便欲告退,雪雁忽然问道:“薛宝钗如今如何了?”

  暗影看着雪雁眼光一闪,笑意盎然,道:“雁姑娘何不自己打探?”

  说着带着雍正手谕和雪鹰飘然而去,独留下雪雁顿足。

  雍正放下手里的茶碗,站起了身子,对雪雁道:“你也有些经验的了,何以如此定力不足?”

  雪雁听了嫣然一笑,道:“能见到传说中第一杀手暗影,属下自然也是敬佩的。”

  雍正低沉着嗓子吐出淡淡的笑声,道:“暗影,谁能想到,这个暗影是个那么样的人呢?”

  说着便进里屋去了,只留下雪雁暗自沉吟,索然不解。

  元妃失踪心慌慌

  艳阳如画,时光流逝,展眼已是八月,正值暑气渐消。

  朝中雍正虽然不在,却也有雍正每每派人传谕料理,朝政丝毫不落,朝中的折子看似是送到了避暑山庄,实际上却是兵分两路,一路往避暑山庄,一路则是到了黛玉和雍正的家。

  黛玉有孕,贾敏虽来过这里几次,却也没有多坐,对着雍正一张冷脸,贾敏也自明白。

  只是笑着对黛玉道:“你是我的女儿,如今你有了身子,竟是不放心你在这里的,偏你家竟是个醋缸子。”

  黛玉吃着点心,想起自己也没什么经验的,便笑道:“明儿里他回宫里了,少不得我还是回去的呢!”

  不想雍正却从她身后环了过来,霸道地道:“不准!”

  痒得黛玉笑着拉着他辫子,嗔道:“我们娘儿两个说说私房话,你一个大男人进来做什么?”

  雍正瞪了贾敏一眼,道:“若是没来,是不是竟拐了我妻子回娘家去了?”

  黛玉刮着面颊羞他,贾敏却是笑了笑,道:“瞧四爷这说的什么话?我这嫁出去的女儿,难不成就不能回了娘家不成?如今又不是什么清净时候,若出了一点子好歹,谁的不是?”

  雍正神色一沉,随即淡淡地道:“这院落四周都是暗卫,若是还保不住黛儿,竟去自杀得了。”

  贾敏想了想,拿着桌上一个黄绫信笺,递给他道:“昨儿有消息回来,差不多该动了呢!”

  雍正听了,打开信笺看了片刻,冷冷地道:“竟真是这个了,由着他们罢了。”

  贾敏摇摇头,本欲伸手轻抚着黛玉的鬓发,却给雍正瞪了回去,便笑道:“罢了,我那里还有什么事情要做呢!”

  说着起身就要离开,黛玉送出了门,贾敏上了马车,坐了进去,忽然掀开帘子笑道:“听说明儿里,完颜碛完颜公子要回来了呢,你爹爹叫我问你什么时候去见一遭儿!”

  说完便吩咐驾车的婆子走,只剩下雍正狠狠地瞪着马车扬起的尘烟。

  紫鹃一旁笑道:“爷儿可也别气太太,正经明儿里,却是该见一见呢。”

  雍正也不理紫鹃,只拥着黛玉进了院落,嘴里却道:“不准你去见什么劳什子完颜碛!”

  黛玉嘴里竟还咬着点心,嘟囔着道:“明儿里才是该见见呢,好歹也该把凤来仪绣庄还了给他的。”

  雍正沉沉的脸色不说话,也看不出眼神里的喜怒。

  紫鹃在后面跟雪雁笑道:“明儿里是八月十五了呢,本是团圆的日子!”

  雪雁歪着头看紫鹃,见她眉目如画,温婉妩媚,不由得打趣笑道:“过了这么些中秋了,倒不知道什么时候你也有些感叹了?不知道是对人呢?还是对着这中秋的日子?”

  恼得紫鹃追着她打,道:“若你再多嘴一些儿,明儿里就叫纳兰溪管管你这张嘴!”

  可巧纳兰溪正站在门前,听了这话瞪了紫鹃一眼。

  黛玉只是含笑听着,她也留心看到了纳兰溪和雪雁总是鬼鬼祟祟的不知说一些什么,不巧的是还见过雪雁竟替纳兰溪洗衣服,今儿听紫鹃这么一说,倒也果然是一对儿呢!

  想到这里便笑着对雍正道:”明儿里就叫雪雁两口子和紫鹃两口子留在我们身边可好?“

  说着又皱了皱小粉脸,不满的嘟着小菱唇道:”只是不知道紫鹃家的是谁!“

  雍正侧头看着黛玉,道:”你操心这么些做什么?你且放心,等我们寄情山水的时候,只怕他们还真是跟着呢!“

  黛玉听了便放下了,暂且先不管,横竖随缘罢了,她又不是什么红娘,竟给丫头们牵红线。

  次日是中秋节,紫鹃早早起来,拿了新衣裳来给黛玉换,替黛玉梳洗。

  却是一件月白色交领斜襟棉绫褙子,衣襟口绣着鸢尾兰花,褙子右下角也是一丛同样雅淡的兰花,搭配着雪青色长裙,虽然简单,却看起来更显得淡雅脱俗,如水如玉。

  紫鹃笑着拿出一对玉坠子,笑道:”他才得了一块好玉,吩咐人特地给姑娘打造了这么一对坠子呢!“

  黛玉却也不问紫鹃嘴里的他是谁,只闻得淡淡的幽香,笑道:“这是什么香呢?好生奇怪的!”

  黛玉却也不问紫鹃嘴里的他是谁,只闻得一阵淡淡的幽香,笑道:“这是什么香呢?好生奇怪的!”

  紫鹃拿给黛玉看时,却是一对桂花格式的玉坠,只有瓜子大小,却打造得极是精致,如真的桂花一般,玉色纯净,花瓣晶莹剔透,甚是清雅,隐隐还见得桂花流动。

  紫鹃笑道:“姑娘不知道,这个可是内雕呢,看着是桂花格式的,其实就是水滴状的坠子,那桂花在这水滴里呢!那工匠特地在这玉桂花内又内雕了空心的,里头竟放着香水滴子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做的。”

  说着替黛玉戴上,笑道:“这个香水,可是他千万拜求了许多高人,才得了的一个方子,说这香对有身子的人最好。”

  黛玉对着镜子打量着,笑道:“也难为你家的,只什么时候我见见才好呢!”

  紫鹃脸上一红,笑道:“姑娘也取笑,明儿里见的时候有着呢!”

  说着扶着黛玉到了后院的小花园里,却见呼啦啦一树的桂花开着,幽香扑鼻。

  雍正看着黛玉袅袅而来,飘飘艳艳,风致如仙,竟是看呆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到:“竟是真该天天陪着你呢!”

  紫鹃端上了四色月饼,和各色瓜果茶点,细心地料理着。

  桂子飘香中,黛玉偎在雍正怀里吃着月饼,眯着眼就如一只慵懒的波斯猫儿。

  桌上,一把乌银梅花自斟壶,两只海棠蕉叶冻石杯,几声轻笑,桂子落怀。

  紫鹃一袭粉紫的衣衫,裙角却绣一枝梅花,和红色丝线绣着一首小词,竟是雅致得很。

  紫鹃笑看着黛玉怀里的几朵桂花,道:“桂花开,贵子落怀呢!”

  黛玉咬着月饼看着紫鹃,打量了好一会,才笑道:“我们家的紫鹃,竟是出脱得美人一般的模样呢!”

  紫鹃脸上一红,黛玉回头顺着雍正的手喝茶。

  黛玉转头又见紫鹃腕上带着一只冰种紫玉镯子,也是雕透着杜鹃花,十分精巧,心中便是暗笑。

  这只镯子看起来玉色甚新,自己又从未见过,想来定也是她家的那个送了给她的了。

  雍正拿着黛玉手里的月饼咬了一口,咽下了之后,又吻了吻黛玉嘴角的碎屑,惹得黛玉红了小脸,嗔道:“我吃剩下的,你也吃,也不害臊。”

  雍正伸出大手,满足地抚摸着黛玉的已有些凸显的腰身,道:“自有了这孩子,你胃口倒是好些了。”

  黛玉听了,小手盖在他的手上,眉眼含笑,道:“这孩子也奇怪,虽然时候不到,但是却吃得更多了些,比素日里三天吃得差不离,不但嗜吃,也是嗜睡的,只怕真是个胖小子呢!”

  紫鹃笑道:“是哥儿才好呢,长大了也好护着妹妹,不必受别人欺负。”

  说得雍正心中十分高兴,不管男孩儿女孩儿,在他心中,一视同仁。

  院落里一片温馨平和,充满了柔情蜜意,却不知外面已是惊天动地,兵士站满了京城,剩下的王家史家忽然抄家。

  满街都是抄家的兵士,那查抄的箱笼等物,也是络绎不绝地运将出来,人人草木皆兵。

  却是不知道何时,廉亲王爷竟和理亲王查到了王家外省任上亏空,多年来不但不说添补,反而变本加厉,再者又有许多欺男霸女的恶事,理亲王爷此时都是奉旨便宜行事,和朝中廉亲王爷允祀果郡王允礼等人商议之后,便一同下了意思,查抄了王家史家两处。

  既然他们没和林如海商议,林如海也乐得不知道,毕竟,贾家也来过几次人,不过都是推了罢了。

  林如海性子虽温和,却有一件,极爱妻子儿女,尤其是一同走过无数风雨的爱妻,那贾赦竟来闹腾着几次,他心中自是生气,何况王家史家也并不是他林家的亲友旧人,本就是罪有应得。

  只有史家罪名轻一些,不过是查抄家产,发还原籍罢了。

  贾母知道之后也没说什么,虽然史家亏待了湘云,却也是史家确实家境不如他人,也无可苛责,只资助了一些银钱,有着他们自己过日子罢了。史家湘云的嫂嫂也暗自愧悔当日替湘云退亲,只为了攀上宝云,便含羞带愧去了。

  不想登舟之时,却见湘云姗姗而来,吩咐翠缕送上了一个包袱。

  看着婶母羞红的脸,湘云恳切地道:“云儿自幼是婶娘养大的,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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