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禛惜黛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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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禛惜黛玉-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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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探春听了笑道:“正是呢,林姐姐和林姑姑一样,都是极其难得的人。能在咱们这样人家里,有这样的幸福,对我们而言,都是可望而不可及,只是林姐姐和林姑姑都是求到了。二姐姐,我明白你的心,也只求你能和林姑姑和林姐姐一般,能有一个真心实意疼你的二姐夫。”

  迎春红了脸,随即也笑道:“你也别说我,你可也是一样呢!”

  惜春惜春却只看着路旁摆设的各色花束,忽然拉着探春笑道:“二姐姐,三姐姐,你们瞧,那可不就是那年我折了桂花的花农!”

  迎春和探春看了过去,果然就是那年的那位花农,便都围了过去。

  黛玉却不妨在前面听到了,拉着雍正笑道:“我也要去看!”

  雍正也曾听她说起过那位憨厚朴实的花农,便携着她手过去,离着还有几步边停住了脚步,微微有几分诧异。

  黛玉一双秒目原本都在雍正身上,见到了他的诧异,不自觉地也有些诧异,低声问道:“怎么?”

  雍正手上一紧,道:“若是寻常花农,如何有这一身的书卷气?”

  黛玉听了欲细看时,却给雍正搬过了小脸,道:“你只能看着我,不能多看别人。”

  听了他语气里的醋意,黛玉心中一甜,娇笑道:“哪里有你这么小气的人!”

  歪着头打量那花农时,却果然如雍正所说,虽然是一身农家的短身打扮,但是却眉目灵动,微带一点书卷气,一双朗目更是黑白分明,炯炯有神,却非一般花农。

  黛玉有些疑惑,说起来,若是一般读书人,必定不会如此打扮,只怕辱没斯文,叫别的人笑话,但是若是乡下人,却也不应有如此气度。

  忽听惜春笑道:“林姐姐快来,这么个天,竟有迎春花呢!”

  黛玉也有些好奇,拉着雍正过去一看,果然有两盆黄黄的迎春花,花枝细巧,花朵锦簇,正耀然绽放。

  冷风袭来,花枝摇曳,映着白雪,更见娇嫩,但是花瓣上却特意洒了一些水,冷天中结成了冰珠,在花瓣上凝结,似滚不落,雪光的映照,也闪着晶莹的光泽,煞是好看。

  雍正笑道:“迎春花开了,也是好事。”

  惜春正喋喋不休地要买这两盆迎春花,迎春却拉住了她,笑道:“你买了这个做什么?”

  惜春道:“二姐姐真是的,这大冬天里的,这迎春花多罕见啊,买了放你屋子里,定然十分好看。”

  忽然一阵清脆骄横的声音道:“这两盆迎春花我们要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横插过来,惜春有些微恼地看了过去。

  确实一群下人簇拥着两个少年男女,说话的是那名少女,穿着大红的百凤云衣,红骨朵儿云裙,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头上带着白色貂皮帽,垂着连珠流苏,插着数朵红花,手里也拿着一条红色的皮鞭子,一身的英气。

  身后的少年,却也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确实浓眉利眼,一身的冷意。

  你少女眼光流转处,在三春身上一掠而过,虽惊诧三人竟如此美貌,却也并不在意,因此目光只留在蒙着面纱啊的黛玉身上,骄横地道:“为什么别人都不蒙脸的,却只有你一个蒙着脸?这么小家子气!”

  黛玉本不在意,雍正却是脸色一沉,浑身散发这迫人的寒气,叫那少女不由自主地退了两步。

  不过那少女也不多在意,只拿着鞭子指着迎春花道:“这两盆花,我要了!”

  惜春把小下巴一扬,道:“什么你要了?这凡事讲究个先来后到,我们先来的,也是我们先看中的,凭什么就由着你要了?”

  那少女横了惜春一眼,道:“你们汉人家,不也有一句‘后来居上’么?我偏就要了!”

  惜春自来不让人,正要说话,就听那花农淡淡一笑,道:“两位姑娘也不必相争,小人这花,是不卖的。”

  那少女怒道:“你若是不卖花,如何就摆在这里了?做什么本姑娘看中了的,你偏不卖给本姑娘?”

  那花农哈哈一笑,道:“谁说摆着的花就是一定要卖的了?万物皆有灵,这花也是有灵气的,也要有相配的主人爱护才能悠然盛开,因此便是卖,也要看买主的。两位姑娘都不是爱花之人,这花,如何能卖?”

  惜春听了笑道:“你这人倒也是有趣的,竟不似个寻常花农。”

  想了想便道:“这花我也不要了,反正自顾尚且不暇,我也确没有护着这花的意思。”

  鸳鸯却是轻轻抚摸着迎春花柔嫩的花瓣,笑对着恰如迎春花儿一般的迎春道:“这花儿,只配二姑娘。”

  黛玉调皮地笑道:“这敢情是好呢!迎春花而配二姐姐,那冰河里的鸳鸯儿就配咱们家的鸳鸯大姑娘!”

  鸳鸯红了脸,道:“我不过就是个丫头,如何能与二姑娘相提并论,林姑娘还拿我来取笑。”

  黛玉靠着雍正的肩膀,笑道:“丫头怎么了,这人生在世,谁能说谁是高是低的?”

  说着翘起了细细长长的小手指,恰如兰花盛开,在鸳鸯眼前晃了晃,道:“人贵在心,不在身份!”

  雍正拢起了她伸出的小手,道:“你这丫头,大冷的天,伸手出来做什么?”

  惜春笑得直趴在入画肩头揉着肠子,道:“四爷真是小气,连林姐姐的手也不叫露出来,莫不是醋汁儿拧了出来的”

  迎春和探春忙喝道:“四妹妹你胡说什么呢,这个也是你能说的?”

  惜春嘟嘟小嘴,有些委屈地道:“我才不是胡说,是看着事实论事实。”

  雍正脸上却是荡漾着春风一般的笑,柔柔地看着黛玉,让他素来冷峻的面容,看起来俊朗极了。

  方才他阴沉着脸的时候,宛如地狱中的修罗一般,令人生畏。

  而此时,温柔的笑意,却是难得伟岸的男子,叫那少女也忍不住心头如小鹿一般活蹦乱跳,薄薄的目光,偷偷瞥着雍正。

  西林成忽然走到了花农跟前,看了一下迎春,道:“这两盆花,我要了。”

  花农侧着他看了他一会,才点点头,道:“罢了,看来你倒是惜花人。”

  迎春听了,脸上却是微微一红,随即侧过了头,装作没有看到。

  雍正只隔着面纱拧着黛玉的小鼻子,黛玉伸手就拍他手,随即抓着他手拧成麻花。

  鸳鸯和紫鹃雪雁等人都先到了前面去,想先瞧瞧庙会热闹不热闹,纳兰溪素来也是为雍正打点妥当的,自然也跟着去了,省得几位姑娘也出什么事故。

  突然一阵马蹄声扬起,迎面扑来,那马蹄声才一扬起,就见骏马迎面而来,可见那骏马足下之快。

  雪地上银花四溅,马上又无乘客,来得叫人措手不及,迎面便踏向了众人。

  雍正只来得及护住黛玉,西林成和那少年急忙扑过,一护住了迎春后退,一个却抱着惜春滚到了一旁,那红衣少女虽然骄横,却也显然是马背上长大的,随即滚了过去,惟独探春无人护及,愣愣地站在了那里。

  黛玉“啊”了一声,惊叫道:“三妹妹小心!”

  突然一道黑色的影子从人群中高高跃起,如鹰只一般飞扑而下,落在骏马上,眼见骏马要踏在探春身上,他手中银光一闪,一道银色丝带飘起,卷住了探春的腰肢,一卷一收,探春便稳稳落在了他身前的马背上,双腿一夹骏马,那马也随即疾驰而过。

  众人一惊,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已是蹄声渺渺,人亦渺渺。

  只有那花农一脸可惜地看着地上的花盆碎片,方才的两盆迎春花也断了数枝,凄凄冷冷地插在碎片堆里的泥土里。

  黛玉见状便推雍正,又哭又恼道:“你做什么不救三妹妹?她一个姑娘家,这可怎么办?”

  雍正自然是只顾着黛玉的,别人的事情,他多不放在心上,如今还在担忧地看着黛玉上下,唯恐她受到了惊吓,听了黛玉怪责的话语,他也有些怒气,只是不舍得对黛玉撒气,脸色也阴沉了下来。

  迎春红着脸推开了西林成的手臂,过来道:“妹妹且别气,四爷心里眼里可就只有你一个,自然不会顾及着别人了。如今之计,只先找了三妹妹才是。”

  抱着惜春的少年松开了手,惜春红着脸顿顿足,躲到了迎春身后,不敢看那少年冷中带着热的目光。

  那少年走了过来,对黛玉道:“姑娘且不必担忧,那人我认得的,那位姑娘不会有事情。”

  迎春和惜春的目光都看着他,他笑了笑,本来冷冷的面容也显得有些可亲。

  雍正想了一会,冷冷地道:“是东瀛的高桥云鹰。”那一道身法,除了他,无人会的。

  想了想,心中已有计较,随手对着暗中的内卫挥了挥手,暗中的内卫得了指令,自是去了。

  见到雍正胸有成竹,黛玉这才止了泪,迎春和惜春也放了心。

  黛玉只抓着雍正的袖子来擦眼泪,嘴里嘟囔道:“你知道是谁,干吗不早说呢?”

  雍正听着她声音里带着薄薄的歉意,心中的气也随即消了,拿着她塞在腰封里的手帕擦着她小手上沾染的泪。

  红衣少女嫉妒得哼了一声,指着黛玉道:“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真不象个女儿家!”

  心中更是气忿别人都有人护着,惟独自己无人相护,眼见雍正对黛玉体贴入微,更是一股酸气冒出来。

  惜春最见不得别人说黛玉,加上方才她也看到了那少年偷看雍正的神色,便从迎春身后伸出了脑袋,毫不相让地道:‘你不知道哭是女孩儿的天性么?爱哭的女孩儿才是最使得人怜惜的。像你这样的人,只怕断了胳膊腿儿,还是硬着不肯哭,只存在心里,可见是虚假的很,不肯露一丝儿天然的热情。”

  那少女气红了脸,拿着鞭子指着惜春,怒道:“你敢说本公主的不是?”

  惜春见到她原来雪白的脸此时却气红得如身上的衣服相似,便扬着头,道:“我怎么样?我可没见你身上有一丝公主的气度!你必定是恼没人护着你呢,才吓得脸都白了,这时候红着给谁看呢?下次惊吓的时候,记得多擦一些胭脂,好叫人看不到你苍白的脸色!我家姐姐是替我姐姐担忧着哭的,哪里像你这般无情无义呢!”

  迎春也不理惜春和那少女吵嘴,只是看着地上冷冷的迎春落花。

  西林成看到了她的目光,便过去向那花农买了两个花盆,将地上的迎春花连同泥土拢到了新花盆里,重新扶好了花枝。

  虽然不及原来的耀然盛开,却也是凄冷亦有一丝感激的热闹。

  那花,确实真如花农所说,亦有灵性。

  偏有一株迎春花折了主干,只还有些青皮连着,迎春递来了一条丝带。

  西林成对着她微微一笑,用着丝带缠在断折之处,细心地系好,亦折了一根细木支着。

  

  

  

  《红楼之禛惜黛玉》  黛玉吃醋谁不是

  黛玉和雍正只是冷眼看着,心中却也不免多了几分笑意,也有些感恩。

  正在这时,忽然一名挑着两坛子的酒的汉子从雍正身畔走过。

  黛玉只是诧异地看着那汉子擦肩而过时递给雍正的纸团,一双妙目只管看着雍正。

  雍正侧着身子打开一看,那纸团在他手里随即化作了飞灰,然后按住黛玉的手,脸上露出笑意,道:“不必担扰你妹妹,她如今无事,少时倒是平安回家里去。”

  黛玉听了方放下心来,只有些诧异而已。

  忽而转眼见到惜春仍旧和那少女拌嘴,而那少年则是冷目中含着微微暖意看着,便诧异地拉了拉雍正的手。

  雍正会意,只轻轻地道:“那公子是科尔沁部落的博尔济吉特家族勒,名叫布句玳,今年不过就是进京觐见罢了。那姑娘是科沁部落的公主,布句玳的妹妹卜媚人。”

  黛玉便娇笑道:“倒也算的是科尔沁部落的公主了。”

  惜春偏又听见了,只撅着嘴道:“这是什么公主呢,我可是知道郡主还次一等的,如何就是公主了?自称是公主,不过就是自个儿抬高自己罢了。”

  那个媚人生平最恼别人认为她不是科尔沁部落的公主,惜春的话无不激起她心中的大怒,顾不得哥哥在跟前,一鞭子就打向惜春,却给布句玳伸手接了,沉着脸道:“卜媚人,你若是再这么骄横,我就立刻打发送你回去!”

  卜媚人只怒得跺脚,道:“我才是你妹妹,如何你就只管护着外人。”

  惜春稀奇地道:“布美人?原来不过就是布美人,果然不是真美人!”

  忽而又想起雍正说那少年叫布句玳,便娇笑道:“布口袋,这个少女也是有趣!”

  迎春正在扶着迎春花,面林成好缠好,听了惜春的话,便回头嗔道:“你也顾忌一些儿你的身份,别总是口没遮拦的,倒叫别人笑话了。”

  惜春吐吐舌头,回身就欲拉着黛玉,但见雍正瞪着自己的一副模样儿,便只得罢了。

  那布句玳却也是极其聪明之人,原本也是今年觐见雍正的,早已见过了,因此是知道雍正身份的,只是也知道他微服出巡,便也不以国礼相见,只淡淡地叫了一声四爷便罢了。

  黛玉也不在意,只看着旁边的各色玩意小摊子,便一行一行看了过去。

  忽然听到一阵温文清嫩的声音道:“这不是二妹妹和四妹妹么?竟未曾想竟在这里遇到。”

  黛玉听到宝钗的声音,眉头不由得微微一蹙,并不说话,抬头果然就见宝钗和湘云带着香菱迎面过来。

  恭宝钗粉面俏若牡丹,嫩唇更是给胭脂点得嫣红如樱,大红缎面滚印缠枝牡丹的花团,簇簇生辉,随即又涌上了亲和的笑意,除了脸上的面纱,上前拉起了黛玉的手,款款柔和地亲热道:“却不想妹妹竟在此处,素日里我也怪想妹妹的。”

  黛玉冷眼看着她的亲热,什么时候,她和她竟是如此亲热了?若无她心中算计之事,如何能来这里对自己如此亲热?

  黛玉蒙着面纱,看不到她冷冷的脸色,但是一双秋波却是泛着丝丝的冷意。

  宝钗自也看得分明,却假装未曾见到,只是十分亲热地笑道:“我就说,今儿热闹,妹妹必定出来了,果然今儿出来,就见到了妹妹。好些时候不见,妹妹却是越发出挑了。”

  她只顾着和黛玉话家常,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地见到了雍正,忙拉着湘云以大礼参拜,但是心中终究明白不能称之为皇上,唯恐惹了周边人注目,因此只含笑道:“民女薛宝钗见过四爷,请四爷金安。”

  雍正冷冷的也不理她,只是心中暗自品度,知道薛宝钗今日见到他和黛玉一同出游庙会,就必定会回去说嘴,因此该当另有个计较才是。虽说黛玉如今已不住贾家,但是若是传了出去,少不得又给黛玉惹出什么祸事。

  因此雍正脸上的冷意忽然慢慢散开,竟带着罕见的笑意,道:“罢了,在外头也不必多礼。”

  宝钗近日跟着王夫人,早已见识了不少的福晋诰命之类,因此倒也是有些目光的,见布句玳和卜媚人气度不凡,尤其是布句玳腰间的弯刀镶嵌着各色宝石和珍珠,名贵非凡,更有尊贵之气,便知必定是极共尊贵之人,不管如何,能跟着在雍正跟前,就是个高位了的主儿,因此亦忙上前见礼。

  宝钗随即对雍正笑道;“如今庙会虽然热闹,却也繁琐,可巧民女家酒楼就在前头不远处,四爷倒不妨和妹妹一同过去喝两杯茶,解解之,然后再来逛庙会,也好轻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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