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禛惜黛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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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禛惜黛玉-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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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雍正含了一大口的药,把药碗放在床边小几上,捧过黛玉病中有些许清瘦的粉脸,直接堵住了她的小嘴儿,嘴里的药汁也顺其自然地流进她喉中。

  突如其来的举止叫黛玉又羞又恼地说不出话来,雍正趁机就多灌了她几口药,药汁是苦的,但是她娇嫩口中的蜜汁,却如蜜糖一般清甜叫人上瘾,恨不得多尝几口。

  虎视眈眈地看着黛玉捂着小嘴的手,雍正端过还剩下大半碗的药,“还吃不吃药?四哥可是很乐意喂你。”

  黛玉红着脸,也害羞他以口哺药,不再逞强地张开小嘴,由着他一口一口地舀着喂,只是蹙着眉头像是吃毒药似的,吃一口就蹙一下眉头,娇俏细致的粉脸叫人看着也心疼。

  才吃了没几口,就推开又不肯吃了,只嚷着药苦,没有蜜枣儿甜嘴,十足孩子气,也亏得雍正有耐性和她磨着。

  足足折腾了大半个时辰,一碗药才见底,黛玉抿抿小菱唇,气忿忿地看着把药碗放到小几上的雍正。良药苦口自然是知道的,也明白他的用心良苦,但是病中的小性子却是和这个道理是两码子事情,尤其她只是怕自己把风寒传给了他,一个人病了也罢了,若是他也跟着病倒了,她拿什么来陪江山百姓一个好皇上?

  雍正还是叫人拿来一碟蜜枣儿,塞了一个在她嘴里,道:“好了,药吃完了,就甜甜嘴,去去苦味儿。”

  喜欢着她,疼宠着她,心中就如蜜枣儿一般,甜到了心里,比自己做任何的事情都幸福得多。

  “才不要呢!我又不是小孩子!”想起他以口哺药,忽然之间有些娇羞,拉高了纱衾盖着头,不肯看他。

  雍正轻轻揭开被子,道:“别闷着头,你心肺不好,仔细喘不过气来!”

  “不要!不要!你快去躺着歇息去!我有丫头服侍着呢!”一生病,就想到他放血的事情,心中的疼,就泛滥开来。

  雍正眸光柔和下来,还是揭开了纱衾,露出她粉嫩的小杏脸,淡淡的粉色,就如桃花盛开,病中,却美不胜收。

  “好,四哥躺下歇息!”雍正顺应着她揭开了纱衾,果然躺在她身边。

  惊得差点蹦达起来的黛玉使劲往里缩,粉面含羞地瞪着雍正,有些不知所措。

  雍正轻笑着扶着她睡到自己怀里,头脸卧在自己肩窝上,伸手穿过了她柔顺的发丝,手臂给她当枕头,轻柔地道:“黛儿乖,好好儿歇息罢,四哥陪着你。”

  一阵倦意袭来,黛玉打了个小小的呵欠,也来不及说什么,就沉沉睡去。

  雍正拉好了纱衾盖好,眼睛数着她长长眉睫,轻轻吻了吻她的眼角,也觉得有些困倦,合眼安睡。

  外面夏风尤热,室中亦是温柔款款的春意,那幽幽的热气直透进了心底深处。

  冬日集艳群钗会

  时值六月,天气炎热,也无多少琐事可说,偏七月初七是秦可卿的生日,加上废太子胤礽在咸安宫中郁郁而终,胤礽长子又进封理亲王,元妃心中自然是有所害怕的,因此急急忙忙打发夏太监来送了一百二十两银子,吩咐贾家众人初六初七初八到清虚观打三天平安醮,也算是给秦可卿的补偿。

  别人都只道元妃是因七月初七是乞巧节,以此许愿她能与雍正,如唐明皇与杨贵妃一般月下盟誓天长地久,因此也都不在意,只一些世交亲戚送了猪羊香供来。

  三春姐妹都是嫌热,未曾更来,可巧黛玉打发人来请,因此三姐妹便到了林家来。

  乍然见到黛玉清瘦些许,三春都是吃惊,问道:“好端端的,怎么又病了?”

  雪雁正好倒了茶来,道:“姑娘们不知道,还不是薛家的算计,把姑娘又气着了。”

  探春眉头一皱,道:“她们怎么着,还这么算计着?难不成还是没受过天谴的?才破了相没多久,就又算计着林姐姐?她们只道他们的算计是没人知道的,却不知我们谁不明白?只是总归是一家人,心中都给他们留个脸面罢了,偏他们竟不悔改。”

  黛玉因问贾母可好,迎春道:“也不过就这么着,如今天气热得了不得,偏娘娘又打发人送了银子,要打三天的平安醮。”

  黛玉冰雪聪明,她原知秦可卿生日的,心念一转,便即明白,只是冷笑道:“一百二十两银子,三天平安醮,就能换回了一条人命不成?可恨他们竟还自以为瞒住了所有人。”

  三春不解,欲问缘故时,黛玉却又不说,只问道:“那位妙玉师父,你们可见了?”

  惜春听了忙道:“不是我说的,林姐姐,那位妙玉师父,真真和姐姐有些相似呢,那冷傲清洁的高贵气度,尤其相似。”

  黛玉眼神有些向往,悠悠地道:“什么时候见见她才好。”

  说着便吩咐雪雁道:“如今恐惹是非,也不能给她上一柱清香,七月是瓜果之节,你只把咱们这里才结了的鲜果拿一些给她送去。便是她不稀罕,也只是我们的一些心意。”

  雪雁答应着去了,惜春才道:“好端端的,做什么打着平安醮?初七可是乞巧节呢!”

  一说起乞巧节,惜春又不免埋怨道:“那可是巧姐儿的生日,自她出生,也没见过给她做生日,也不知道太太是怎么想的。”

  迎春正剥着山核桃,听了这话,便道:“想来是觉得巧儿年纪小,因此不给她过生日的。”

  惜春轻轻的撇着嘴,道:“我倒是不以为然的,总觉得太太好似很嫌恶巧姐儿的生日。”

  黛玉正在压香,听了这话便淡淡一笑,道:“你理这些做什么?”

  惜春抬头不见紫香,却见香菱在一旁脚踏上坐着做针线,不由得奇道:“紫香姐姐怎么不见?我最喜她的见识的,年纪大一些,果然什么都是知道的。”

  黛玉听了笑道:“她是十三爷府里的丫头,自然是回怡亲王府里了。”

  惜春好奇地看着香菱绣的红莲绿叶,五色鸳鸯,便笑道:“好活计,这是给谁绣的?好香菱姐姐快告诉我。”

  香菱抬头笑道:“我已不叫香菱了,紫香姐姐给我改了名字。”

  三春都诧异地看着她,问道:“改了什么名字?”

  可巧紫鹃端了果子上来,笑道:“改了的名字,也和这香菱差不多,叫英莲,倒是喜这英莲二字呢。”

  探春听了便赞道:“好一个英莲,英者,豪爽也,气也,莲者,出淤泥而不染,质也。”

  英莲便笑道:“一个名字,也值得三姑娘派出这么一番话来,倒只是怕我玷辱了这个名字的好处。”

  紫鹃有些不赞同地看着她,道:“什么你玷辱了这名字的?不是我说的,你这么个齐整人儿,除了这些姑娘们,可没见有别人可比得你的,若你还配不得,倒不知道谁配得了。”

  三春也点头称是,正要说话,忽有贾母打发人来请黛玉和三春一同去玉虚观玩赏。

  黛玉眉头微微一蹙,道:“姥姥也是知道热的,如何还来请我们去?倒叫她们打紧的不自在。”

  偏竟是鸳鸯亲自过来的,笑道:“老太太总说自个儿在那里,对着那么几个人,心里打紧的不自在,因此才吩咐我来请姑娘们也过去,不然她老人家竟没个意思了。再者,还有几家世交也在呢,都想见见姑娘们。”

  姐妹们听了,方各自换了衣裳,外面贾敏早已打发人将车马备好了。

  到了玉虚观,果然有几家世交皆在的,除了神武将军冯唐之妻,还有西林成之母,皆含笑着和贾母寒暄。

  见到姑娘们来了,忙都含笑起身,西林夫人更是起身过去,一手拉着黛玉,,一手拉着迎春,不肯叫黛玉拜了下去。

  她是西林成之母,如何不曾受儿子所嘱?这个黛玉虽超逸绝伦,但是尊贵非常,自己又如何敢受她的礼数?

  别人只当她是客套,却不知她确是不敢受黛玉之礼。

  细细地打量了迎春好一会,又问名字,又问年纪,满脸堆笑地对贾母道:“竟都是好的,我都说不出来了。”

  贾母是个人精子,素日里她也听得贾敏说过一些事故,因此也明白西林夫人是来相看迎春的,便只笑了笑,道:“我们家这些女孩儿,不过就是头脸儿干净一些罢了,哪里称得上好与不好。”

  西林夫人笑道:“可见老太太是过谦了的,这样水葱儿似的姑娘,还是不好的?”

  说着便褪了手上的一只玻璃绿老坑翡翠镯子,套在了迎春的手腕上,笑道:“今儿来,也没带什么东西,这个镯子倒还是好的,极配你这水色,暂做初见之礼。”

  迎春忙谢了,探春惜春和黛玉都是抿嘴而笑,贾母自然更是喜欢。

  因此黛玉和探春惜春都是上色纱二匹,荷包二个,金珠簪环一对,聊复应景而已。

  冯夫人等诰命夫人虽都是有见识的人,但是贾家的这几位姑娘都是世所罕见之人,人非草木,岂有不称赞的道理?自都一一见过了,连声称赞,都有表礼相赠。

  那宝玉只坐在王夫人和宝钗身边,形容俊秀,冯夫人便笑道:“这个哥儿也好。”

  贾母只笑道:“一个大了的哥儿,原来不该在这里的,只因自小溺爱惯了,因此方才如此,还要请太太们都别在意才好。”

  冯夫人只打量了好一会,才笑道:“我瞅着这模样,倒和江南甄家的哥儿一般无异,竟似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双生兄弟。”

  贾母听了便笑道:“大概年轻哥儿都是一般齐整的,有些相似倒也是真的、。我们家也和甄家是世交了,极其相厚的,也恍惚听说过他们家有个哥儿也叫宝玉,只未曾进京来,倒也没见过。听太太这么一说,赶明儿里,竟是得了机遇要见见的。”

  别人听了也还罢了,惟独那宝玉越发起了呆根子,不由得呆呆出神,只想着那甄宝玉同自己一般模样,是个什么气派了。

  宝钗见了,抿嘴一笑,道:“宝兄弟,你也正经看戏罢,张道爷才送了给你礼物呢!”

  宝玉听了忙去看那礼物,活猴子似的,仿若无人,端着盘子凑在贾母跟前翻给贾母看。

  贾母心中不豫,便向各位道:‘这孩子,打小不知礼数,极是淘气,倒叫太太们都见笑了。”

  宝玉忽然从那盘子礼物中挑出了一个赤金点翠的金麒麟,笑道:“这是什么?”

  贾母拿在手里看了好一会,才笑道:“恍惚在哪个姐儿身上见过。”

  三春和黛玉听了,都是一笑,惟独宝钗笑道:“史大妹子身上有一个,只是比这个小一些。”

  探春随即笑道:“到底是宝姐姐,果然都比人细心。”

  贾母听了便笑道:“原来是云儿有一个,瞧我这记性,竟是寻常了。哪个姑娘家没个金啊玉的,太素净了也不好,犯着忌讳,只是也不记得她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金麒麟。”

  她虽不能再叫黛玉嫁与宝玉,但是终究她心中不喜薛宝钗心中藏奸,因此才在此敲山震虎。

  王夫人和薛姨妈心中微微一凛,宝钗更是身子一震。

  宝玉拿了那个麒麟就到黛玉身边笑道:“我瞧着这个好,明儿里就吩咐人穿了给妹妹戴着。”

  黛玉淡淡一笑,道:“我可不稀罕什么金的玉的,这些没要紧的东西,我也不要。”

  宝玉笑道:“妹妹果然是不稀罕的,只是我倒是稀罕的。”说着便揣到了怀里。

  宝钗只是轻轻一笑,道:“妹妹却也是不稀罕,只见着妹妹带着那玉呢!”

  此时虽是七月,却是炎热,因此穿得都所轻薄,黛玉因嫌衣衫单薄,所以今儿就把那块温玉用一根红色丝绦穿了,挂在了胸前,越发显得流光泛彩,温润晶莹,隐隐水色流动。

  听了宝钗这话,贾母脸色微微一沉,果然几位夫人都看着黛玉的温玉,又瞅了瞅宝玉的通灵宝玉。

  冯夫人轻轻“咦”了一声,忙起身到黛玉身边,拉着黛玉的手,细细看了这玉,笑着对贾母道:“竟不想老太太竟这么好福气,养了这么个好孙女儿、”

  说着便想西林夫人笑道:“这块玉,我可是认得的,是先皇爷当年在极北苦寒之地,和如今万岁爷一同得了一块极大万年温玉玉石,都说是有灵气的,可不是什么石头啊比得的。那玉石最后雕琢出了这么一块玉来,可是那玉石的精华,先皇爷也没有佩戴,就赏赐给了万岁爷。我也有十多年没听这玉的消息了,竟不想,是在林姑娘身上呢!”

  听冯夫人言下之意,竟是除了这块温玉之外,别的都不过是石头罢了,不能与之相提并论。

  贾母听了便笑道:“正是这个,我这玉儿的这玉,可不是什么石头能比得,也不是什么金能比的。”

  冯夫人笑道:“老太太那个带着金麒麟的侄孙女,叫什么湘云的,我倒是见过的,果然也是天真烂漫,也是好模样,只是未免看不大清楚事故。”

  贾母听了感叹道:“正是呢,偏她大小儿就没了父母,也没人能好生教养。”

  冯夫人笑道:“听说是定了卫家,那也是好人家的哥儿了,成了亲,自然是好的。”

  贾母听了这么一说,便知道湘云的亲事必定有变,不禁有些狐疑。

  回到贾家之后,偏又有许多事情要张罗着,元妃又不断吩咐事情来,因此直到九月将尽,各色忙完,方想起湘云来,再者又听说史鼎迁了外省,便吩咐人去接湘云来。

  偏湘云来了便先去了宝钗那里,谁知听说宝钗又到了王夫人房里,便直接过去了。

  可巧薛姨妈也在和王夫人说话,见湘云来了,便掩住了话。

  宝钗忙拉了湘云笑道:“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我竟不知道?也没听宝兄弟说告诉老太太去接你。”

  湘云听了便笑道:“偏要姐姐都知道不成?我也不曾想老太太接了我来呢!想必是因为我叔叔迁了外省大员,我婶婶也去了,老太太不舍得我,才接了我过来住。”

  宝钗听了心中暗自沉吟,好一会才笑道:“明儿里咱们这里也热闹了。”

  湘云好奇地问道:“如今林姐姐也不大住在这里的,二姐姐三姐姐四妹妹也时常到忠毅公府做客,怎么就热闹了?”

  宝钗笑而不语,湘云也只心中嘀咕而已。

  果然的,到了十月的时候,薛蝌围了发嫁妹子就急忙赶进了京城,刑夫人兄弟夫妻携带着邢岫烟,李婶带着李琦李纹,一行人乌压压都到了贾家,满屋子的人也让喜爱热闹的贾母十分欢悦,一面见过了,一面收了礼物,一面又高声叫凤姐儿打发人去接黛玉来。

  别人也还罢了,不过都是姐妹兄弟,惟独那贾宝玉,见到了薛宝琴邢岫烟李琦李纹四个女孩子,竟真真是一把子水葱儿似的,尤其是薛宝琴更是出于众人之上,喜得了不得,急急忙忙就跑回了自己居住的怡红院,拉着袭人就笑道:“快去看看,我只道宝姐姐已是绝色的人物,再不承想世上竟还有这些钟灵毓秀所凝结出来的女子!别看素日里薛大哥哥那么模样儿,如今的薛蝌,竟像是宝姐姐的同胞兄弟似的,这可奇了!”

  一面说,一面喜得赞叹不已,不住道:“老天老天,到底有多少的女子都是举世无双的?宝姐姐的一个妹子,大嫂子的两个妹子,竟真真都是人上之人了!”

  袭人见他有些魔意,心中自是有些不悦,便不肯去看,倒是晴雯等人去看了一遭儿,回来笑道:“果然一把子四根水葱儿似的,竟真真儿说不上来谁好谁不好了!尤其是那琴姑娘,出于众人之上。”

  袭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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