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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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撩人- 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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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村子里面屠夫杀猪,她前去看着自然对血不惧怕,只是,眼前这位小姐身着着一身嫣红长裙,这露出的肌肤还真是水嫩,想来甚是金贵,她这个粗实的手……生怕弄脏了她。

    那婆子扶得小心翼翼,黎穆染在一旁看着越发地着急,冷声道,“墨迹什么,还不快扶起来。”

    婆子一听,吓得差点松了手,连忙战战兢兢地将阿曼扶了起来,搀扶着放在了榻上,黎穆染连忙从一旁拿出一床干净的锦被盖在阿曼的身上,抬眸看向那婆子,“出去换一身干净的衣裳,再进来。”

    “是。”婆子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低着头都能感觉到黎穆染身上散发着的慑人的寒意,连连应道,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当即腿软地跪在了地上。

    一旁的士兵见状,连忙说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里头的可是阿曼公主,待会定然是要让你服侍着,你莫要耽搁了。”

    “是,是。”婆子一听更是吓得亮眼一晃,可又不敢耽搁,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脚步匆匆地离开,天哪,当真是老天开了眼,她竟然能服侍公主……这该是多大的恩典啊,祖上保佑,祖上保佑,一面念叨着,一面回了自己临时住的帐子,便看见有人已经送来了干净的衣服,乃是上好的面料做的褙子,那婆子双手接过,不停地摸着,同村的还有几个婆子亦是围了过来,三言两语的,那婆子更是笑得合不拢嘴,连忙冲洗了一番,穿着那崭新的褙子出了营帐,整个人也是焕然一新,接着便候在黎穆染的营帐外。

    黎穆染看着一旁的军医,“如何了?”

    “受了重伤,伤了心脉,王爷,下官医术浅薄,实在是……”军医摇着头说道。

    黎穆染看着阿曼脸色苍白,嘴角的血迹未干,他摆手道,“下去熬些药。”

    “是。”军医如获大赦,连忙退了出去。

    那婆子听到命令便小心地走了进来,黎穆染冷声道,“去打些热水,服侍公主换洗。”

    “是。”婆子应道,哪里做过这等子事,只好先退出帐子打水。

    黎穆染看着那婆子一眼,沉声道,“去将丝竹唤来。”

    “是。”隐藏与暗处的暗卫领命道。

    黎穆染负手而立,注视着躺在榻上的阿曼,千头万绪,她如今不是应当在部落,怎会在此呢?

    “我记得松竹就在附近,让他赶即刻赶来。”黎穆染冷声道。

    “是。”另一名暗卫领命应道。

    天色渐暗,那婆子一刻都不敢离开,小心地为阿曼换好了衣衫,接着便候在一旁不敢动弹,一道倩丽的身影突然落下,抬步行至营帐内,这处营帐自阿曼进来,黎穆染便让出来让她好好歇息,而自己则是搬到了隔壁的营帐。

    “你是?”婆子警觉地看向眼前的女子,一身青衣,脸上没有丝毫的笑容,冷冷冰冰的看着甚是吓人。

    “这里由我照看着便是。”女子说完,径自越过婆子,低头看了一眼躺在榻上的阿曼,双手抱剑,不再说话。

    婆子见她的架势,便知道不好惹,应了一声,便离开了营帐,头也不回地回了自己的帐子,这才松了口气。

    “属下参见王爷。”眼前的男子长得甚是清秀,看着倒像是个文弱书生,一身的青衫布衣,走起路来也是不紧不慢,只是无人知晓,在这幅白面书生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黑暗的心,他是黎穆染手下的第一杀手,头等暗卫,医术虽不及江铭珏,却算是精通,名叫松竹。

    “事情办得如何了?”黎穆染冷声问道。

    “属下办事王爷尽管放心。”松竹笑着应道。

    黎穆染微微点头,冷声道,“阿曼公主受了内伤,你去瞧瞧。”

    “是。”松竹垂首应道,低头跟着黎穆染踏出了营帐,待入了另一座营帐后,松竹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抬眸看了一眼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女子,微微地低着头不说话。

    “属下参见王爷。”眼前的女子名叫丝竹,与松竹乃是青梅竹马,亦是当年黎嫣特意为黎穆染寻到的左膀右臂,陪着他一起长大,大冶覆灭之后,黎穆染还发生过一件事情,差点因此丧命,而那时,丝竹并未保护在黎穆染的身边,当松竹找到她的时候,她却躺在另一个男人的身边,自此二人形同陌路,再未说过话。

    如今亦是近三年之后的第一次见面,黎穆染自然知晓当初的始末,可是,丝竹却倔强地不愿说,更是跪下请求他不要将此事告诉松竹,黎穆染看着眼前这二人,心头不免多了几分的愁绪,自从大冶国覆灭,黎嫣自缢,他们都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黎穆染一度消沉,松竹表面上若无其事,实则心里痛苦不堪,如今看着淡淡,可是,心里早已经犹如翻江倒海,不是滋味。

    丝竹冷冰冰地站在一旁,见松竹上前,她便自觉地退到了十步之外,侧着身子与他隔着距离。

    松竹的手指明显颤动了一下,黎穆染看着眼前的二人却也无可奈何,他们二人性子一样的执拗顽固,一旦认定都不会改变,对他的忠心,对彼此的感情,可是,谁也不肯让步,黎穆染只好站在一旁将注意力都放在了阿曼的身上。

    松竹诊脉之后,起身躬身道,“王爷请放心,阿曼公主虽然伤了心脉,好在她内力深厚,属下这便去配方子,待服下之后,三日之后内会醒。”

    “好。”黎穆染点头,松竹便转身离开营帐,自始至终都未看丝竹一眼。

    丝竹待他离开之后,才微微地低下头,黎穆染看着她,“你这又是何苦?这样折磨的是两个人。”

    丝竹眼角酸涩,这些年来她不知掉了多少眼泪,可是,那一日的情形总是萦绕在她的面前,“属下不能说,如此让他恨属下,认为属下背弃了当初的诺言,也好比让他知晓真相之后更痛苦内疚的好。”

    黎穆染幽幽地叹了口气,“本王身边怎么有你们两个不省心的。”

    “王爷如今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丝竹即刻收起眼泪,抬眸看着他,这才勉强露出一丝调皮的笑容,曾经的丝竹俏皮可爱,脸上总是挂着掩饰不住的笑容,可是现在……

    黎穆染苦涩一笑,“本王是她的亲人,你难道不明白皇姐的性子?”

    “可是,王爷与暗帝如今并无……”丝竹想要说什么,可是最终还是没有说下去。

    黎穆染不过是勾唇浅笑,“好了,如今本王只想着尽快将楚天拿下。”

    “属下明白。”丝竹垂首应道。

    松竹再次进入帐子时,丝竹正为阿曼公主擦着额头的冷汗,黎穆染已经回了自己的营帐,丝竹见他入内,手微微一顿,低着头站在了角落。

    松竹端着汤药的手不住地颤抖着,那汤药自碗内溢出滴落在他的手背上,他并未察觉出丝毫的疼痛,他面无表情地行至方榻旁,将汤药放在了一旁,转身冲出了营帐,这才重重地吐了口气,只觉得刚才那一刹那,他真想一把捏死她,可是,心头终究是不舍。

    丝竹仰头硬是将眼泪逼了回去,重新行至方榻旁,将那带着他温度的药碗端了起来,一点一点地喂着阿曼服下。

    整整三日,整个营帐内透着诡异的气氛,丝竹只觉得这样看着他也是好的,可是,松竹却是烦躁不已,他宁可将记忆停留在三年之前,也不愿意再次地看见她,这三年她到底是怎么过的?为何这样憔悴,为何脸上没有一丝的笑容?那个男人呢?怎得没有好好地照顾她?

    阿曼终于醒了,抬眼看着四周,转头看向一旁站着的女子,她一眼便认了出来,这是当初服侍黎穆染的婢女,她咳嗽了几声,只觉得胸口剧烈地疼痛着,她皱着眉头,丝竹已经站在了她的身旁,递过一杯热水,“公主殿下,您可是要见王爷?”

    “恩。”阿曼接过杯子,热水滑入喉咙,她才疏松了些,轻轻地点头。

    此时松竹走了进来,见阿曼已经醒了,只是恭敬地一礼,便又退了出去。

    阿曼自然不知道松竹与丝竹之间发生了何事,抬眸看着丝竹一脸的暗淡,低声道,“你与他吵架了?”

    “没有。”丝竹接过她手中的杯子放在一侧低声道。

    “那他……”阿曼正说着,便看见黎穆染走了进来,她连忙扯起一抹不算难看的笑容,“穆染哥哥。”

    “谁打伤你的?”黎穆染行至她的面前,直截了当地问道,脸上带着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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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 生娃
    “不知道。”阿曼摇着头,“我还未赶回部落,便中了埋伏,然后被达成了重伤。”

    黎穆染双眸微眯,透着一股冷,“你还未到部落?”

    “恩。”阿曼点头,“对了,那些围杀我的人是不想让我回去,打伤我的那个人虽然我未看清楚容貌,可是,那个人的手臂上刺着一朵莲花。”

    “莲花?”黎穆染眸光越发地冷,“那莲花是什么样子的?”

    “等等,我想想。”阿曼沉默了片刻,丝竹已经拿来了笔墨,扶起阿曼下了方榻,她端坐在书案旁,四周变得甚是安静。

    不知过了多久,阿曼放下笔,将手中的宣纸递给他,“就是这样一朵莲花,当时虎仔扑上前去抓破了他的袖子,我才看见的。”

    黎穆染接过宣纸,待看罢之后,双眸又沉了沉,“你好好歇息,他们既然阻止你回去,想来阿善王子那处出了事。”

    “难道部落?”阿曼幽幽地叹了口气,“我早想到会如此,未料到会如此快,我以为可以再等等,至少等我回去将真相告诉哥哥。”

    “该来的躲不掉,一切只能静观其变。”黎穆染看着阿曼,“你在这处好好养伤,皇姐不会坐视不理。”

    “恩。”阿曼脸上挂着难掩的忧伤,不知部落会不会有灭顶之灾?

    黎穆染拿着那张宣纸走了出去,抬眸看着远方,紧紧地攥着那宣纸,松竹走上前来,“王爷,您这是……”

    “这几日你便待在本王的身边,有重要的事情。”黎穆染沉声道,语气变得甚是沉重。

    松竹虽然心里头有所顾虑,毕竟同一屋檐下,他与丝竹碰面亦是在所难免,可是,他能感觉到黎穆染内心的沉重。

    黎穆染独自入了营帐,端坐在书案旁,沉思了许久还是提笔写了密函,连带着阿曼画着的那莲花的图样一同传给了玉汝恒。

    玉汝恒接到的时候,整个人呆愣在原地,看着那莲花图样,身体向后倒去,司徒墨离连忙上前揽上她的腰际,“怎么了?”

    “云……云轻没死?”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低头看着那朵盛开着的莲花,脸上表现出的是复杂的神色,云轻没有死,那么是他自己离开冰城的?

    “那你要去找他?”司徒墨离脸上闪过一抹冷意,低声问道。

    玉汝恒无力地靠在他的怀中,“不,他不是云轻,我的云轻怎么可能是这样子的呢?”

    “小玉子,你怎么了?”司徒墨离见玉汝恒整个人就像是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在自己的怀中,脸上带着不可置信的悲伤,那是一种悲喜交加的呢喃。

    “墨离,云轻没死,可是,他不是我认识的云轻。”玉汝恒攥着手中的纸,她还记得当初亲手将这朵莲花此在他手臂上的情形,那时的他说过,“嫣儿,这朵莲花代表着我对你的心,圣洁无暇。”

    “小玉子,你到底怎么了?”司徒墨离觉得玉汝恒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无法自拔,他如今才知道,原来那个人能够影响她如此深,他突然有些挫败,可是,这个时候,他却不能再去多想,他从她的手中抽出那封密函,待看罢之后,玉汝恒已经晕倒在了他的怀中。

    黎穆染知晓玉汝恒定然会将密函给司徒墨离看,故而,他并未提及黎嫣,却将一切的事情都告诉了她,大冶国覆灭时,有人看见云轻同黎绯在一起,而当时,他下山赶往大冶,半路上遇袭,一番恶斗之下,他受了重伤,却还是看清楚了那人手臂上的莲花,他当然记得那莲花是黎嫣亲手刺上去的,因为当时他就在外面,亦是看到了那朵莲花在云轻的手臂上绽放着,因为那莲花独一无二,连花瓣上刻着一个“嫣”字,黎穆染醒来时,大冶国已经没了,黎嫣死了,他自此消沉,一蹶不振,他试图靠近黎绯,不惜服食了五石散,导致神智失常,为的便是能从黎绯身上寻到有关于云轻的蛛丝马迹,奈何,一系列地阴差阳错,当他得知云轻在黎嫣心中的地位,他怎能说出当初这些事情,可是现在却不得不说……

    司徒墨离双眸一暗,抱着玉汝恒躺在软榻上,抬眸看着四周,江铭珏不在,而他只能抬起手掌将内力渡给她,心里头却恨极了自己的无能,明明在她的身边,却还是让她伤心难过。

    玉汝恒缓缓地睁开双眸,看向司徒墨离,深吸了口,真相总是让人难以接受,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曾经以为那般至纯至洁的人,为何会变成如此?可是,她从心底无法相信那个便是云轻,倘若这是真的话,那么,他在她面前掩藏的太好,让她无法看清。

    “我没事。”玉汝恒冷静下来,只想着将这件事情查清楚,她一定要知道云轻到底是谁?他的来历还有当年大冶国覆灭与他有没有关系?

    “小玉子,黎穆染说的是真的吗?”司徒墨离见她脸上恢复了以往的冷然,低声问道。

    玉汝恒抬眸对上他探寻的双眸,细长的双眸微眯,“穆儿不会骗我。”

    “那就是真的。”司徒墨离俊雅的容颜也镀上了一层怒意,“那此事不是疑点重重?”

    玉汝恒随即下了软榻,将千瑾辰唤了进来,“去魅影唤来。”

    “是。”千瑾辰应道,明显感觉到了玉汝恒的气息不对,透着压抑的怒火。

    司徒墨离不知如今该说什么好,只是觉得这变故发生地太过于突然,如若云轻当年参与大冶覆灭之事,而且与黎绯有染,更是阻止黎穆染入大冶,那这其中不是有太多让人不可匪夷所思之事,更重要的是,云轻与申屠尊暗中是不是有来往,还是说云轻就是申屠尊派来的人呢?

    他抬眸看向玉汝恒,将自己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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