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牙婆生存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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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牙婆生存记事-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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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一的选择是将消息传回汴梁,搬请大佛,拿他个措手不及!
  一面往汴梁城中发密信,一面马不停蹄直奔汴梁。离塘沽不远收到三皇子密信,命他们暂待塘沽。原来皇上惊闻,震怒不已,已派了大理寺寺卿亲赴塘沽同他会和。
  小五原本不知多多人在塘沽,是他进城之后,无意间遇上小天,他正犯愁,成日里担心布罗伊和多多走得太近,怕出猫儿眼。欲紧跟钱多多,却被她嫌碍事,几次赶开。待要往边关捎信吧,他区区一个伙计,就算得主人家看重,也没得个知晓林小五所在的道理。
  正急的和热锅蚂蚁似的,这日在城门不远处听着有人叫他,本来心里不自在,刚骂了句娘,惊觉对方乔装打扮,却是大公子贴身书童。他本就机灵,东张西望,顿时发现了林小五。
  两方当下不吭声,顺着道路两边各往僻静处走,走到僻静处,四下无人,他扑通跪在地上,带着哭腔咧咧上了:
  “公子啊,公子哇!幸亏你来的早哇!再迟些,只怕钱娘子遭到不测啦!”
  他夸大事实不提,林小五唬的一跳。
  多多在塘沽?
  又怎会遭遇不测?
  来不及叫起,急急命他说清楚。
  小天心中得意。果然他没算错,大公子心中,钱娘子是个重的。
  添油加醋,有的没得说了一通。重点都放在钱娘子如何如何无辜,布罗伊如何如何无耻,死缠烂打的围在钱娘子身边,绝对心怀不轨别有所图云云。
  又说起临走时听半夏谈到府中太夫人要给大公子定亲,怪钱娘子挡路,要算计她。
  林小五本就赶路赶得身体疲惫,听完又急又气,脑子也不情形,急火攻心,头晕目眩,若非扶着夏初的手,险些一头栽到地上。
  夏初给他掐的生疼,又不敢吱声,过了半天才发觉公子脸色苍白,急的叫了两声。林小五定定神,摆手示意无妨。又详细问了他些两人日常相处之道。
  听说钱多多很是推崇布罗伊的经商之道,两人经常探讨半日,面色更白了几分。
  小五本是聪明人,奈何偏对钱多多没太多信心。便在边关,也总担心她受不住两人身世差异,黯然诀别。种种疑虑担心久久积压,成为他心中一根刺。此时听信小天一面之词,又正合自己平日担忧,再则见不到面,任凭夏初如何替多多说话,心里只是不安。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夏初却对小天的话半信半疑。
  他亲眼见了钱娘子的态度转变,又在两人之间转达书信。多多也常有书信单独给他,嘱咐千万顾好公子身体。
  因而狠瞪了小天两眼。劝着公子先去寻着钱娘子问清楚。
  到了客栈,坠儿和青云两个正急的团团转。听说钱多多未归,布罗伊也未归,小五面色更白一层。
  还是夏初和墨棋,劝说公子先去休息,洗了个澡。
  洗澡过程中,夏初婉转的劝了又劝,小五头脑也渐渐清醒。
  这才镇定下来,坐于房中等候。
  等他见了多多,见了她的眼泪、思念和惊喜,早抛却心头最后一丝疑云。
  是了。无论别的男人如何出色,也不是林小五。
  正如同无论别的女人如何显赫,也不是钱多多。
  他将之前的疑虑婉转一讲,撇去布罗伊不提,只说自己担心她趁自己不在偷偷许了旁人。惹得多多嗔怒,粉拳流水价砸在他胳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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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那见财起意、不顾旧情的人?”
  小五轻笑,捉住她小手,故意道:“这可说不准。”
  多多嗔怒,堵嘴瞪他:“说不准什么?”
  眼神威胁——林小五,你敢说句难听的,管教你立着进来横着出去!
  小五最爱看她薄怒。眼睛水水的,嘴唇红红的,别提多么诱人。
  因故意道:“却是哩!从前定过亲,是谁绞尽脑汁要赖了去?后来又是谁假装不记得?若非我有耐心,怕是某人都要假装不认识我哩!”
  她词穷,讷讷,想了想不服气,反驳道:“那又是谁连句告辞没有,悄没声的就走了?”
  小五笑道:“虽说如此,也不能假装不认识呀!”
  她气道:“还不是你太显赫,我怕惹麻烦!”
  他轻笑:“是了。出身太好,原来也是错。”此话却是揶揄之意甚浓。
  多多不依,瞪道:“我就知道你嫌我出身不好,是也不是?”想起连月挂念,虽说忙碌生意,其实心里挂念他,吃也吃不好,睡也不安稳,总做梦梦到朝廷打了败仗,大军被俘虏,其中就有他……
  好容易见了面,他不说说两句好听的哄人,起先就是质问,好似自己当真是那水性杨花的女人……
  又想起两人之间横亘的阻碍,不由悲从中来,泪珠子串串掉落。
  小五本是存心逗她,意思是不教伤感侵蚀,未料还是将她惹哭,不免感慨女人是水做的,忙手忙脚的拿帕子帮她擦泪,又哄着:“都是我不好,全是我不好。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好妹子快休哭,看把眼睛哭肿了,当心人笑话!”
  一面说一面轻轻抽打自己。
  多多给他逗笑,一把夺过帕子自己拭泪,没好气道:“我自哭我的,我自肿我的,与旁人何干?谁敢笑话我!”
  小五讨好:“是是是。我妹子乃女中豪杰,万世不出的巾帼英雄,谁敢嘲笑!”
  多多又是一阵好笑:“只你话多!”
  觉着手中触感粗糙,低了头细看,讶然:“怎地使上这个了?我送你得那些呢?”
  小五轻笑:“那些帕子料子好,手工也好,知道你费了心思,舍不得用。”
  她又是感动,又是好气,嗔道:“几块帕子也值什么!拿这个出去,你才给人笑话死哩!”
  小五趁机拿回,珍重的又放回袖中,正色道:“这是你的一片心意。等闲人我也不拿出来!”
  他神色认真,多多受不住炽热,羞赧低头,半晌冒出去:“即便如此,时日也太久了些!我再给你做块吧。”
  小五欣喜:“自然好。”
  她嗔道:“再做了,可得好生使用。不许再拿这个出门——小时候的手工,叫人看了笑掉大牙!”
  小五趁机要求:“既如此,帕子上还要绣竹子!”
  她无语:“我也只有一杆修竹拿得出手吧。”
  他又要求:“还要照样袖上我的姓氏!”
  多多瞪他,顺手拿起块布头丢他:“呸呸呸,说了我当初年纪小,如今再不干这种事!”
  小五嬉皮笑脸:“如今虽大,我送你的玉佩可还戴着?”
  她没好气:“早丢了!”
  小五面色一正,肃然:“当真丢了?”眼看就要翻脸。
  见他当真,多多失笑,自脖颈扯出来,丢在他面前:“哪,这不是!我怕丢了,巴巴的……”不想叫他太得意,闭口不言。
  见不得小五得意神色,故意道:“沉甸甸的,才不要戴它!你既稀罕,还拿回去吧!”
  小五笑道:“这个原是咱们两个的定情信物,可不能还!”又凑近哄她:“赶明儿我寻摸块上好的玉给你戴。如今且委屈着些。”
  说话间凑近多多脖颈,手伸到脖颈后头,亲自为她戴上。
  两人挨得太近,吞息吐纳如在耳边,都有些不自在。
  多多咳了声,微微退开半步,故意道:“可得买贵的。不贵我不要!”
  小五噗哧笑了:
  “那是那是。世人不知,我却知道。我家妹子最爱是钱,其次才是我哩!”
  多多只听了前半句,急忙啐他:“你才是守财奴!”
  忽而醒悟:“哎呀!好不要脸!谁爱你了!”
  他笑道:“那是最爱我,才爱钱?”
  多多勃然大怒:“呸呸呸,狗嘴吐不出象牙!”说着又伸手去打。
  小五吃了她几拳,握住粉拳,心疼:“好了,莫要硌坏了。”
  多多也察觉他身上瘦的怕人,骨头硌得慌。见他脸庞消瘦,心想还不知身上瘦成什么样哩。
  心疼道:“怎地就累成这样?虽说粮草紧少,难道就没你的饭吃?夏初是怎么伺候的?我白吩咐了!”
  小五握着她的手,只觉这些日子辛苦都有了安慰。
  轻声道:“不怪夏初。他成日唠叨我,一口一个钱娘子说,已经算是吃得不少了!”
  多多顾不得避讳,摸了摸他胳膊上,蹙眉:“那怎地就瘦成这样?”
  他不以为意,又不想说实话,笑笑随口道:“边关苦寒,吃不惯。”
  多多皱眉挑剔的上下打量:“这可不成!赶明儿得好生给你补一补!”又盘算客栈的伙食不好,要去租个短期住的民宅才好,当下不顾小五阻拦,大声唤人:
  “布罗伊!布罗伊!”
  屋内林小五眯起眼睛若有所思。
  喊了几句无人应,青云舍下夏初跑来:“姐儿叫我?”
  她问:“布罗伊呢?”
  青云也纳闷:“一早出门,现在还没回呢。姐儿,不能是出事了吧?”
  多多想了想:“他比咱们能耐大的很,不会出事。”
  又发愁:“只是晚了,他又不在,可怎么去寻民宅呢!”
  听她的意思,竟是只信任布罗伊。
  小五听了会儿,提高声量道:“你叫夏初去找。他从前来过塘沽,地头也熟!”
  小五本想说算了,就住客栈不必折腾。
  听着她一口一个布罗伊,对他倍加信任,心里却生出了比较之意。
  他能办到,难道我就办不到?
  青云喜的拍手:“可不是呢!夏初也能去!”匆忙道:“我跟他一起去寻!”
  小五喊道:“先不忙,叫夏初来见我。”
  多多也嗔她无事忙。
  不多时夏初跑来,也晒得黑瘦,风一吹就能倒。精神还好,见了钱多多咧嘴一笑:“钱娘子,我可遵你的嘱咐,把公子给你带回来了!”
  多多啐道:“贫嘴贫舌!”
  知他主仆二人有话说,刻意避开不进去。青云坚持要跟去,她无奈,只得叮嘱了安全,又说与她民宅不必富丽堂皇,只需安静干净,千万要看厨间是否干净利落。
  夏初早和小五说完话出来,袖手等着。
  闻言笑道:“我就和你说,钱娘子啰嗦起来没完没了,你只不信,这下可见识了?”
  青云吐舌:“当真呢!我极少见姐儿这幅模样!平日只嫌我和彩云两个唠叨!”
  多多作势要打,他两个才一溜烟的跑了。
  重到房中,命小二端了碗蜂蜜水,替换了他面前茶盏:“如今身体虚弱,少饮茶。”
  小五笑道:“哪里就娇贵到这等地步。”
  沉吟了片刻,终于忍不住问:“布罗伊……是怎生个人呢?”
  多多一怔,随即大怒:“你不信我?”
  小五忙道:“岂有不信之理?我自然是信你的!不过是赶路赶糊涂了,眼下早就想明白,再没怀疑!”
  安抚下多多,解释:
  “不过他是个外族人,我有些疑心罢了。”
  多多想了一想,轻声道:“我不知道他是实话还是假话。只看这个人倒是不错。性子又豪爽,见识又广,又会来事儿,帮我许多哩。”
  小五陷入深思,漫不经心的回道:“唔。”
  多多问他:“你瞧战事,可如何呢?”
  小五随意答道:“自然是稳赢的。”
  看出他敷衍了事,气的打他一下:“跟我还不说实话!”
  小五这才回神,见她眼眶都红了,忙道歉,又轻声说:“我和你说,只要保密。如今谁也不敢说,只是你在京中寄卖的货物,莫要贪图利润,差不多就出手罢。”
  多多惊讶:“就坏到这步田地了?”
  小五长叹:“若朝廷上下齐心一致,未必就输。可如今党政厉害,皇上又下不定决心,左右摇摆,只怕……”
  说着摇了摇头。
  朝廷之事,实在复杂。
  多多紧张,抓着袖子,紧张兮兮的看着他:“你还回边关?太危险了!别去了,咱回京吧!”
  小五失笑,温言劝慰:“我又不上阵打仗,且是无妨。”温柔的望着她:“再说,我还留着命,回去娶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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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在经过一番诚恳而又较为火爆的骂人技术名词交流后,终于在三家候选里挑选出了一家令人满意的住宅。
  定下的那一刻,两个被战争排斥在外的女人同时抹了把冷汗,表示鸭梨很大。
  塘沽无论店小二还是商铺伙计,一律谦逊有礼,似这般火爆的地产牙人,还是头一次见到。
  坠儿怯怯的拉着青云。早上才匆匆赶回的布罗伊和夏初双剑合璧,仍未能抵挡地产牙人的口若悬河——他们表示很淡定。
  反正也听不懂……
  选中的地方钱多多很满意。
  原本是处两进小院,主人隔开三进,在第三进腾出小小三间房。租房的是位寡母带着一儿一女,儿子十岁,女儿年方五岁。母子三人住在第三进的小房中,将前两进让来出租。地方虽小,胜在干净整洁,令人特别满意的是有个极大地灶间,物品摆放井井有条。
  屋前屋后植有诸多花草,更有几杆北竹,较之汴梁和南方的修竹,虽不够挺拔,也胜在枝叶茂密,郁郁葱葱,让人看着欣喜。
  尤其大门口种了两棵玉兰,更令青云和坠儿兴奋不已,连说找到了家里的感觉。
  拍板定案,脾气火爆的牙人表示他可以帮忙搬家,但要收取一定费用。夏初忙推辞了,说自己一伙行李少,人又多,足够用了。
  牙人收取费用,嘟嘟囔囔走了。
  小五眼瞧着布罗伊嘴角挂上了一丝嘲讽笑意,心中恼意渐生,狠狠瞪了夏初一眼。
  夏初心里叫苦不迭。
  都怪小天啦,推荐这么个不着调的牙人!害死我也!
  若在平时,对夏初寻来的这位不着调的牙人,小五非但不生气,还能袖手旁观当个笑话看。偏凭空多出个布罗伊。也不知他早上打何处冒出来,正逢一行人去看房,多多见了他颇为关切的询问几句昨夜行踪,又嘱咐他今后晚归定要提前说声,免得大伙儿担心——
  虽明白多多不过是随口一说,究竟他们一处来的塘沽,哪怕是个路人也要关心下,可他心里就是不高兴。
  再想起夏初的回报,越看,越不顺眼。
  一通忙乱,从客栈搬到暂居的住宅。小五抱怨不知能住多久,何必费事。多多没好气,这般费事为哪个?还不是想让你能好好歇息,做好饮食补身子?不知好人心!
  她嘴上嗔着,手下不停,拿了纸笔要坠儿帮忙记录后面几天的补身计划。
  小五赶开坠儿,傍她坐下,肩挨肩,脸挨脸,低头共同探讨。时不时冒出句气人的话,惹她嗔怒不已。
  布罗伊等人本无事做,都在旁边嘻嘻哈哈喝茶歇息。他一面应付夏初盘问,一面不动声色瞄着两人,见他二人亲密无间,脸色沉了沉。
  夏初看在眼中。面上笑嘻嘻一口一个布大哥,向他讨教大理民俗风情,心中唾弃:不知哪里来的蛮子,也敢打钱娘子主意!
  正说话,忽然有人在门外喊夏初的名字,他听着是小天,忙跑出去。
  正待抱怨小天找的牙人不靠谱,却见他一脸焦急,附耳过去,嘀咕两句。
  夏初大惊失色:“消息确凿?”
  小天跺脚:“再准确没有地!我那兄弟平时就在街口行乞,跟他好几日,亲眼所见,再假不了!”
  夏初慌得话都说不稳;“你别走先,等着!”
  急匆匆跑去回报。
  小天被晾在外头,走也不是进也不是,气的骂道:“你倒是说句明白话,先放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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