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颗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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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颗蛋-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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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肥嬲梗每吹煤堋q懵缬谝鸪露跃腿缤豢纱ヅ龅纳瞎派竦o一般神秘莫测,如今更是添了几分神秘感。
  许是站地久腿也有点累了,稍微伸展了下腿,本想着蹦跶两下,又怕把木板给捅出个洞。踱了两步,木板过于古旧,难有凸起的地方,茵陈又恰巧给绊倒了,又恰巧扑倒在熟睡的胥络身上。
  扑得有点猛,茵陈狠狠地砸在了胥络身上,脑中只有两个想法。一是幸好是砸在胥络身上,若是摔在木板上,保不准把地板砸出个洞。二是她这个姿势摔在地上叫狗吃屎,那她现在这样该用什么言语来形容呢?
  茵陈的头抵到胥络的下颚,整个人都趴在胥络的身上,眼角的余光扫到胥络的脖颈处。脖颈后侧方有个暗沉的印记,好奇心作祟,茵陈扭着身子往上爬了爬。
  偏着头想要看清楚,烛影打下来挡住了光线,茵陈心想反正扑也扑倒了,扭也扭过了,偷看也偷看过了,还有什么她不能做的?
  伸手帮胥络拨开了墨色发丝,落入视线的是一个牙印,又淡又小的咬痕。
  茵陈突然想起桑淮之前与谢苏洲的谈话,诧异的碰了碰自己的嘴······
  不会是自己咬的吧?
  转念想想自己从前又未曾见过胥络,怎会是自己咬的。自己向来平和得很,不会与谁有过纠纷,若真讨论起咬过谁,她倒是曾经和神宫门口看门的二狗大战过一场。咬没咬倒是记不真切了,不过那场恶战后二狗的毛都被她拔光了。
  既然不是自己,那也只剩下桑淮了,但也有可能只是一个普通咬痕。倘若是桑淮留下的,啧啧啧······细思极恐。
  胥络的喉结动了动,茵陈不经意地咽了一口口水。整个屋格外的安静,这口口水咽得也格外的清晰,听起来也格外的贪婪。茵陈尴尬地屏住呼吸,默默呼了口气,幸而胥络还没醒······
  正想得入神,不期然抬头碰上胥络墨色如水的眸子。四目相对定定地望着,胥络噗嗤一声笑了出声:“阿茵你是要吃了我吗?”
  两片浮云迅速飘上了脸颊,“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胥络微微低下头,笑意达眼底:“你那么一扑,又是乱蹭,又是挠我痒,我怕我再不醒就该被你给吃了。”
  茵陈不甘示弱道:“我才不愿吃你呢!”
  胥络依旧嘴角擒笑,以手枕头:“我道你看我良久,以为你不知从哪下口的。”
  茵陈挣扎着起身,可能是刚刚一阵折腾,她的衣服与胥络的腰带缠在一起了。起身时又太猛,一个没站稳再次向胥络的怀里砸了下去······彼时,茵陈的心里还是闪过一丝愧疚的。
  胥络那只空闲的手闲着也是闲着,顺手将茵陈给捞到怀里了。茵陈的嘴正巧碰到了胥络的下巴,惊得茵陈捂着嘴努力爬起来。
  胥络的手虽未使着多少力气,却依旧纹丝不动地扣着茵陈的腰,任她如何挣扎都没能挣脱。茵陈咬着牙,单手支着床不依不饶:“放手。”
  胥络恍若未闻,“原来是要从下巴下口啊~不过我觉得······”顿了顿,慢悠悠道,“上面一点或许会更美味,毕竟下巴没什么肉。”
  胥络松开了手,茵陈一时红透了脸,忙活地爬了起来,捂着嘴作痛苦状:“确实没什么肉。”继而又干咳了两声,缓一缓这尴尬地气氛。
  想起方才自己瞧见的牙印,趁机转移话题,“你脖颈上的咬痕是什么咬的?”
  胥络空出的手摸了摸后侧方的牙印,戏谑着说:“这个啊······以前养了个宠物咬的。”
  “宠物咬主人,定然是你这个主人做了什么对不起它的事!”茵陈怨恨地盯着胥络斩钉截铁说。
  胥络摆出一副似笑非笑的神色,讪讪道:“我说要吃了它。”
  茵陈做出一个“果然如我所料”的表情,还未容她骄傲一下,胥络施施然地起身坐在床上,单手搭膝,嘴角微微上钩,定定地瞧着嘟囔着嘴地茵陈:“你这般情景,倒有点含沙射影地味道。”
  茵陈还想辩解什么,但又想到此次所来的目的,暂且将吵嘴的事放一放,毕竟她是个有气量的神仙。
  茵陈打小就有个优点,就是遇事不乱。每次与桑淮争辩时,她都能收放自如,可以先将此事放一边,等得空时有拿出来辩一辩。于是茵陈在心里默默地记下这一笔,盘算着什么时候得空了记得和胥络辩一辩。
  如此想着,茵陈端庄地站起身来,理了理裙角,和胥络如此靠近着实让她有些许不自在。
  想了许久不知从何开头,没想到一旁地胥络慢条斯理地开口:“你是不是想问我桑淮去哪了?”
  茵陈猛抬头讶然地看向他:“你怎么知道?”
  胥络轻哼了一声,云淡风轻道:“桑淮他······没死。”
  一直屏住呼吸的茵陈深深地吐了一口气,释然道:“果然,桑淮他没有死。”转过头开口询问,“四海八荒寻不到一丝桑淮的气息,逝仙柱上也没有他的名字。其中······莫不是有隐情?”
  胥络一改往常的神色,微皱着眉头,煤油灯中煤油耗尽,烛火悄无声息地灭了。屋内霎时归入一片黑暗,一时静极,胥络的声音在屋内清冷的响起。
  “隐情,确实是有的。”                        
作者有话要说:  断更许久实在是不好意思!因为刚回家简直是耍玩疯了,怪我怪我!
这两天要潜心码字,存够稿,存稿告罄的感觉真不好受233

☆、拘魂

  按照胥络的说法,那晚婪毓宫前是桑淮领兵与谢苏洲血战,而自己带着她逃离魔界却无辜被杀红了眼的谢苏洲给狠狠刺了一刀,谢苏洲也因此被他一脚给踹飞了。
  再按照胥络的说法,魔族之人向来顽戾,谢苏洲身为魔君本该更是如此,但因其母是个凡人,血脉相承,多少还是消减了些戾气。桑淮来到魔宫后曾与胥络商定,她与谢苏洲成婚那晚由胥络带她离开而自己去盗取魔界之宝。
  本来胥络想法子欲偷偷将她带走就已经引得那谢苏洲不顺心了,但因为一个西海神君之女就要让魔界和天界为战,也未免小题大做了点。更何况他将来是要统率三界的王,怎可如此意气用事?当然最主要的还是自己没准备好。
  不顺心归不顺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倒也能过去,可眼下这些个神仙不仅要劫走他的人还要顺手捎走他魔界之宝,他这就不能忍了!摆明了欺负人吗!
  其实桑淮他若是拿其它物什,谢苏洲估计也不会如此大动干戈,因其母系凡人之身,生下谢苏洲没多久就撒手而寰。彼时的魔君将谢苏洲他娘的魂魄束缚在这宝物之中,希望她能常伴其左右。
  这宝物叫拘魂铃,可拘魂,也可聚魂。这彼时的魔君,也就是谢苏洲他爹将他娘的魂魄拘禁在这拘魂铃中,日日佩戴其身侧。听到这里,茵陈颤了颤,感叹了两声,这魔界的人心思真是摸不透,想法真是看不明,癖好也是独特。
  谢苏洲他爹最后也郁郁寡欢撒手离去,早早地退位让贤于谢苏洲。而那个谢苏洲觉得他爹和他娘如此相爱,生不能长守,死应该相伴,为了尽孝,便将他爹和他娘的魂魄都束缚在这拘魂铃之中并供奉在宫中。如今他老爹和老娘好端端地被别人给相中偷走了,他能不急吗!
  谢苏洲拿拘魂铃拘魂,桑淮想要拿它聚魂。但凡魂魄不全者只需要每天将其佩戴在身上,它的铃声总有一日会招来她的魂魄。
  那晚婪毓宫前,谢苏洲祭出尊神刀,万恶煞气差点反噬了他自己,体内压制的戾气如汹涌的洪水一般倾泻而出。失去理智的谢苏洲手执尊神刀直指桑淮,桑淮被尊神刀周遭的煞气晃了眼,一时没反应过来被尊神刀直刺心脏。
  尊神刀本身魔性就非常强,再加上谢苏洲的戾气太重,直接伤了他的元神,腐蚀了他的肉身,不得已只好脱离本体。本是要带着她离开的胥络趁空捏了个诀,将桑淮脱离本体的精魂给先一步送出魔界,仙体虽毁然而仙根尚在,而那精魂许是不慎落入六道夹缝之中,因此四海八荒寻不到,逝仙柱上却无名。
  谢苏洲被尊神刀反噬得失去了理智,胡乱见人就砍,胥络趁乱拿走了桑淮肉身上的拘魂铃,飞云踏月,也不慎被追赶上来的谢苏洲刺了一刀,幸好偏离了要害。勉强撑着身体将茵陈送去西海,自己又拖着受伤的身躯神志不清的来到了冥界茶馆,迷迷瞪瞪地睁着眼,被石子绊了一跤摔倒在地,一觉便睡到了现在……
  从头至尾,茵陈细细思量了许久,理清头绪后算是明白两件事。一是桑淮没有死,只是肉体已毁,精魂被送到六道之中,只要找到桑淮的精魂,再将它放进他出生时的蛋中孕育,自然还会恢复。二是之前听茶说得她少一魄的事确实属实,并且桑淮和胥络都知道她少一魄的事,却独独瞒着她一人。
  莫名想起那日夙妺所言,若真是如此也怪不得她那般怨自己。深呼吸口气,这些天一直纠缠着自己的困惑算是解开了,真是一身轻松啊!
  微风轻拂,身畔的铃铛玲珑作响,茵陈的心里多少还是抵触的。想着自己挂着一个里面束缚着别人爹娘灵魂的铃铛,陪着他们一起睡觉就算了,还大摇大摆的来回走动,生怕一个不小心磕到哪把他们给磕出来。
  茵陈觉得胥络真是个深居简出的人,每次待在哪就很少出门,如今也是。自打自己把他带回西海后,就再也没见他踏出院子一步。
  而西海神君近日因着那“胥络”的名字格外耳熟,似乎在哪听过。琢磨了许久也没琢磨个苗头,且不论这胥络是谁,茵陈醒后除了桑淮最关心的是他,现在又把人给直接带回宫了。上万年来,他一直把桑淮视为自己女婿的最佳人选,如今桑淮不见了,茵陈对这个又胥络略显上心,恐怕这女婿之位要换人了······
  见老神君愁眉不展,身侧的老奴傅辛倾身替他添茶并甚为贴心地提醒了几句:“神君,殿下虽是出身神祇,但这渡仙需历情劫,渡神需历雷霆之劫。殿下已一万八千岁,情劫还未历,不如趁此机会让殿下通晓一下男女之情?”
  老神君捋着络腮胡,沉沉地闷哼了一声,也不知道心里是如何打算的。
  傅辛站在一旁沉默许久,突然一阵唏嘘,老神君疑惑地瞧了他一眼。傅辛困惑不定地目光与老神君的目光在半空对视,惊得他赶紧移开眼光。
  “神君,老奴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傅辛唯唯诺诺地低头不敢看着神君,声音中含着一丝不稳。
  老神君叹了口气,瞧着手中的茶盏问:“我说傅辛,你在我身边已经伺候这么多年了,我什么性子你还不清楚吗?有些话呀,以后直说无妨。”
  傅辛一脸受宠若惊后又徐徐道:“神君您是否还记得殿下出生那日曾被一名少年给掳走了吗?”
  老神君心中一沉,那件事早就被他遗忘在不知道哪个旮旯里了,如今又旧事重提让他不得不把这件旧账扒出来好好查看查看。沉思了许久,顿如一道佛光普照般开悟透彻,这胥络不就是那个偷他龙蛋的人吗!
  “傅辛!这······这胥络不正是当年那个少年吗?”老神君恍然道,原本拖着杯盏的手无意地紧紧握住杯盘,只手轻而易举便捏碎了它。“这胥络当年无端盗我龙蛋,如今又与我儿扯上干系究竟是何阴谋?”
  “神君,殿下除了神宫之中,最常去的也不过是东海那边。不若把殿下身边的绿萝叫过来问问,便清楚了。”傅辛一把扣住神君的胳膊,阻止他蠢蠢欲起身去找胥络问个清楚的想法。
  “也罢,你去把绿萝叫来。”老神君脸色阴郁。
  自回到神宫后胥络难得的主动过来找自己,茵陈心情甚是舒畅。没见到胥络前茵陈肚子里有一大堆话要问,一个接一个,想着自己再见不到胥络估计那些话要从嘴里吐出来了。如今瞧着他,竟也不知如何开口。
  端着自己是西海的少主身份,应该要矜持点,况且此次是胥络来找的她,自然不能让自己先开口。茵陈荡在秋千上一言不发的盯着胥络,胥络佯装不知悠悠哉哉的躺在摇椅上翻着经书。
  僵持了许久,茵陈觉得眼睛又干又涩,再这样下去她宁可自戳双目。打了个哈欠,一跃跳下秋千,蹭了两蹭挨过去探着脑袋问:“你在看什么经书?”
  还没等胥络回答,茵陈便瞧见书侧写着一列小字——《四海八荒美女画集》。茵陈瞬间凝固在那,她实在是想不到胥络一直都在气定神闲地翻看着那么······那啥的书······真是道貌岸然啊道貌岸然!
  胥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道:“原来你们都管这种书,叫经书。”
  茵陈一时语噎,抽搐着嘴角,想着这话题有些许沉重,还是换个比较好。
  她向来是个很信守承诺的神仙,虽然这个承诺她很少做,但她也格外严明律己,要求他人也能够言而有信。想起那日大婚时胥络答应自己的话,彼时脑袋虽然昏沉,但不管是说过的话还是听到的话都还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茵陈斟酌道:“我这个人没什么长处,就是记性好了点。你那日婪毓宫同我说的话我可记得一清二楚,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末了又添了一句,“当然,不记得也没关系,我可以帮你回忆回忆。”茵陈自认为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让胥络没有耍赖的机会。
  胥络笑得风度翩翩:“自是记得,不过我并不认为你记性很好。”
  “你现在就想听吗?”
  难道不是现在吗?被胥络问得一时懵住,茵陈想了想:“唔······先让我猜猜也无妨。”
  风和日暄,微风过处,铃铛作响,披散的墨发也被带着飞舞。茵陈沉吟许久道:“莫不是你我前世有缘?”
  “你我前世无缘,今世吗······”胥络起身合起手中的书敲在了茵陈的额头,“也不一定,也许有缘,也许无缘。”
  茵陈吃痛,蹙着眉:“姻缘天注定,有缘无缘去月老处一问便知。”
  “我向来不信天命,我喜欢逆天而为。”胥络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茵陈回味了半天此话中的意味,一时出神,回过神时胥络已然在几步之外。匆匆忙忙追上去结果被石头绊了一脚,连人带书都飞出去了。
  胥络闻声转身,茵陈空出的双手正好扣住了他的腰,稳稳地跌进了他的怀里。
  胥络道:“你也别太心急了,强扭的瓜不甜。”
  缓过神,茵陈赶紧一把推开他,还未开口就听见胥络说:“对了,我差点忘了要和你说事儿,昨晚我算了一卦,许是找到桑淮了。”
  茵陈心中一惊,“在哪?”
  “楼家。”                        
作者有话要说:  声明:这篇文自7。9号下午开始晋江抽了点击,点击暴涨七千多,7。10被人举报并评论说我刷分,那天我也站短了管理。7。12号举报未被通过,于是那天再次被举报,并且于那天晚上一夜涨了13个收藏,当时只当是晋江又抽了或者是自己涨的。于7。14日举报中心被管理员35判定刷分删了那13个收藏,从那日起我的文下便不得安宁。
后来我怀疑是有人恶意给我刷收藏让我被举报成功,接二连三披着各种小马甲来我文下进行恶评和人身攻击。7。16号晚上我联系了客服说明情况,请求撤回公告。客服小哥和我说这个公告是系统自带的,无法撤回,请我见解,并帮我删除了恶意评论。
在晋江眼红的人很多,我无故多了那么多点击被盯上也是自然的,但是没有做过的事我不会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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