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你莫属:残花败柳俏王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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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你莫属:残花败柳俏王妃(完)-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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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学……我……学!还不……不行吗?”吃了点苦头,靳无语支支吾吾的摇起了白旗。
“放了她吧!”柳如眉命令道。
两名大汉闻言松了手,退至柳如眉身旁。靳无语洗了脸规规矩矩的在柳如眉面前站定。
“先跟二位大哥打声招呼!”
靳无语依言行至两名大汉面前,盯着二人行礼道:“二位大哥,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柳如眉道:“这看也是有讲究的,就是男人直勾勾的盯着别人看也是不礼貌的!人家都说,这女子风,首推媚骨风流,其实最为扣人心弦的,莫过于媚眼如丝!这会看的人,得“媚眼如丝”,眼睛似睁未睁,欲闭不闭,眼波流转,片刻不肯停定,像被烟迷了眼似地睁不开,有种迷蒙,迷离的感觉!来,再来一遍!”
靳无语半眯着眼,欲睡未醒,就差大哈欠了,福了褔道:“二位大哥,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干脆给你铺张床好了!再来一遍!”柳如眉厉声道。
“你不是说,眼睛得似睁未睁,似闭未闭吗?”靳无语嘟囔道。
“还敢顶嘴!妈妈我叫你眼睛似睁未睁眼,没叫你打着呵欠下软面条!再来!”
柳如眉继续海侃,靳无语半听半不听。
她有些怀疑万花楼门前那些个女子真的接受过柳如眉的训练吗?她怎么看都觉得那些人风/骚有余,而媚态不足!
“媚”仅仅代表了女人的姿色,婀娜的身体,姣好的容颜,还不够令人满意,让人真正喜欢的是“媚”中蕴含的女性魅力。七分姿色的女子若没有媚态,与三四分姿色却媚态十足的女子站一起,人们还是会抛弃前者选择后者,没有“媚”力的美女徒其有表,算不上真正的美女,而有了“媚”力的女人,即使外表不漂亮,仍可成响当当的“美女”。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一个动作,传辞达意胜过千言万语!
所谓百媚千娇,环肥燕瘦,各有千秋,为什么都要像瑶琴那样呢?靳无语那双清亮的眸子闪烁的狡黠和聪慧居然要全部摒弃;修炼出瑶琴那种勾人魂魄的眼神!这定要等到她投胎重生才能完成了。
这一课学了个四不像,依旧跳过!
 
  
 
母鸡抱窝
瑶琴已被抽走。
柳如眉想:“这个丫头无论如何是教不好了,杜仁仲那钱,我最多只能拿到一半,早知道是这样,就不该叫瑶琴过来陪这个丫头浪费时间,少挣了多少钱呀!”想想这个数目,她就心疼的直念佛。
柳如眉带着靳无语来到一个末等姑娘的房中。
“喂!瑶琴呢?怎么换人了。”靳无语难掩失望之色。
“瑶琴有客人!我们翠红也不错!”柳如眉自出自擂。
“翠红”,听着名字就够俗的!再看看这人……她就更想念瑶琴了。
柳如眉清清嗓子道:“那些个寻芳客们来咱们万花楼,单单只为了看看咱们这儿的姑娘走走路,唱唱曲,抛抛媚眼的少之又少,最后终究还得在//上见真章!所以这房中/术是非学不可的!而且是重中之重!”
柳如眉手托棉垫,放于/上;再取四枚鸡蛋置于棉垫四角,命翠红坐上去。翠红脱掉外衫,只穿一粉红色肚兜,轻轻坐于鸡蛋之上,双手在自己身上抚摸着,轻轻扭动部,嘴里哼着一种靳无语从未听过的调子,看是去颇为自得,一刻钟之后,起身,鸡蛋安然无恙!
妈妈哎!这是什么功夫!
靳无语抢到边,摸那仍有余温的鸡蛋,折服不已,不敢再小瞧翠红,心中仍觉得:若是瑶琴坐在这鸡蛋之上,定然还要好看。
“小桃,过来!你试试!”靳无语朝小桃招手。
小桃一股坐上去,四颗鸡蛋便立刻骨碎身粉,/股上湿了一大片,哪有翠红的那种陶陶然的陶醉感,靳无语复坐上,如是。
“翠红姐姐!你这项功夫是不是跟老母鸡学的!老母鸡抱窝有时候还会踩破种蛋呢!”
翠红笑笑:“我也不知道,这你得去问柳妈妈了。”
朽木不了雕也!靳无语不是笨的不可救药了,就是故意跟她唱对台戏!总而言之,杜仁仲的钱是难以挣到手了,柳如眉也懒得在靳无语身上浪费时间,便命靳无语跟着翠红学习。日间除了说些,男人们在床/上的嗜好,怎样应付,哪些地方比较敏感等等,靳无语左耳听,右耳也就扔了。她最着迷的还是坐鸡蛋!
这期间,她和小桃日也练习,晚也研究,也不知做烂了几筐鸡蛋,依旧一无所成。不由得感叹这些女子生存不易,若是将她卖进青楼,饿死了也不一定。其实这些青楼女子也不是生下来就这么卑贱的,三鞭子打得,什么都会了。
靳无语就这么在万花楼混了二十余日,该学的一样也没学会。
腊月二十五日晚,万花楼冷清异常,芰荷王同京畿第一富商结亲,那么宏大的场面,哪能错过?这一晚,杜仁仲喜不自胜,亲自到万花楼同柳如眉结了帐,将靳无语接回家去。
靳无语和小桃并肩坐在堆满喜庆嫁妆的床-上,演练着翠红的那门“母鸡抱窝”的功夫。
“小姐!你想好办法了吗?芰荷王的花轿明天可就进门了。”小桃甚感不安。
“早想好了。放心吧!等着明天看好戏就是了。”
杜仁仲!看你明天还笑不笑得出来。
 
  
 
守宫砂
靳无语出嫁这天,从芰荷王府至杜府,迎亲队伍的绵延数里,车辚辚,马萧萧,人喁喁,日融融,好一派喜庆氛围。
杜仁仲及其子侄笑容满面的**于众宾客中间,迎来送去。
“杜老爷,恭喜恭喜!有个做王爷的甥婿,官商一体,飞腾万里,扶摇直上,指日可待!”
杜仁仲眉眼带笑的接受着客人们略带调侃的赞扬,他很清楚邻里们看他的心态,可他们也只能是看看,背地里说道说道,有钱就是硬道理!
这厢,舅母卢氏正在交到靳无语为妇之道和闺房秘密,靳无语脸不变色心不跳的听卢氏叙说闺房秘事,惹得一旁的丫头婆子直咂嘴。卢氏也不说什么,便叫人把喜服拿过来。小桃羞红了脸,在一旁沉默不语,心底发酸,想不到小姐折腾了这么久,终究还是逃脱不了芰荷王的魔爪。
靳无语脱去外裳,只穿红色鸳鸯戏水抹站在镜前。镜子里那窄细倾斜的肩,由颈部滑下的曲线,沿肩往两侧顺流而下,那道曲线美得令人窒息,与腰线到骨盆处向外那种圆弧状构图有上下辉映之美,肩颈处微微看到骨骼,露而不显,隐而不现。
靳无语在镜前扭动腰肢,雪白的藕臂在空中柔软的舞动……
“守……守……守宫砂……没了……”卢氏的陪嫁李妈,眼尖舌利,此时忍不住颤抖起来,一开口舌头不住的打结。
嘿嘿,终于看到了!靳无语不理李妈,依旧舞动着手臂,原地转起圈来。
卢氏一把抓过靳无语,看着那洁白如玉的手臂,哪里还有守宫砂的影子?卢氏反手就是一巴掌甩向靳无语:“下作的小~*~妇!你想害死我们一家子?”
靳无语抚摸着火辣辣的小脸,不疾不徐的穿上刚刚脱下的衣衫,对着镜子灿然一笑:她倒要看看他那狼心狗肺的舅舅如何收场?把她这残花败柳送进芰荷王府,他敢吗?想把她扫地出门?休想!也许她肚子里已然有了一个小东西,等着夺回她靳家的家产呢。
靳无语慢条斯理,有恃无恐的模样显然惹恼了舅妈卢氏,卢氏正要扑杀过来,被其陪嫁丫鬟李妈拦住。
“小姐,现在不是闹气的时候,芰荷王的花轿就要进门了,还是赶紧找老爷商量商量再说,送这等残花败柳给芰荷王,玷污了皇家门楣,可是欺君的大罪!”李妈提醒道。
卢氏幡然醒悟:“英子,你快去找老爷过来,我是被这不要脸的小娼/妇气糊涂了,哪头轻哪头重都分不清了。”
李妈匆忙小跑着出去,没过多久,杜仁仲神色凝重的走了进来。
“怎么回事?!无语臂上的守宫砂没了?!”杜仁仲大呼大叫,花轿临门了出这等状况,这不要了他的老命吗?!
卢氏急忙捂住丈夫的嘴:“你嚷嚷什么?你不要命了,我和孩子们还想好好活着那!”好日子才刚刚开始,她还没过瘾呢。“你看这事儿怎么办才好,你是一家之主,那个主意才好?”卢氏六神无主,没了主意。
 
  
 
代嫁
靳无语安坐在镜子前,若无其事的错柔着手中的喜帕,偶尔抬眼看看镜子里焦躁不安的杜仁仲和卢氏,小桃傍着她站着,紧张的抓着她的手臂,她拍拍小桃的手,示意她放松点,她们的前期工作已经做完,现在轮到杜仁仲了。
喜忧参半,几家欢乐几家愁?
杜仁仲搓着手,在房间里来回的踱步,又是摇头,又是叹息。
“你倒是出个主意呀!你晃来晃去的,晃得我头晕!”卢氏按着发涨的太阳,全是这个没廉耻的女人惹得祸,这事过了,她饶不了她!
杜仁仲停止了烦躁的脚步,定定的望着窗外,窗外强劲的朔风卷着枯藤老枝,铿然有声。院内人来人往,喜庆和欢快在每个人眼际眉梢漾。远处隐约传来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祸福难料,谁也说不清下一刻会不会斧钺加身。杜仁仲猛地转过身,做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叫凝云过来!”
“不行!”卢氏立刻明白了杜仁仲的意思,这不是让她的宝贝女儿去送死吗?“有你这么做爹爹的吗,没来由的把自己的女儿往火坑里推?女儿不是你亲生的咋地?!”
没来由?他还不是不得已,才兵行险招,妻子不但不明白自己的心思,还在这儿说现成话:“凝云一个人冒险,总好过我们一家人押到菜市口受刑!?”
“反正是找个人替代,非得云儿吗?云儿的你是知道的,哪一点像你那个不要脸的外甥女?小桃整天跟着你外甥女鬼混,说不定还可以浑水摸鱼。”卢氏提出自己的看法,她决不能看着自己的女儿往火坑里跳!
杜仁仲的视线移到了小桃脸上,细思之下,也觉有理。
小桃脸色惨白,扑通一声在靳无语的脚边跪下,抱住靳无语的腿,无助的颤抖。“小姐……救我!”
“小桃,你愿意去芰荷王府做王妃吗?”靳无语笑问。
“小姐……小桃不愿意!”芰荷王府的日子再好,那也得有命消受才行。
靳无语扶起小桃,款款行至卢氏身畔,极为虔诚的劝导:“舅妈,舅舅,以无语看,此法行不通,一来,小桃不过是个丫头,做小伏低惯了,通身哪有一丝一毫的小姐气派,让小桃去,怕是逃不出芰荷王的法眼吧;二来,小桃去的心不甘情不愿,就算芰荷王对她没有怀疑,难保她不会向芰荷王据实报告,以泄私愤!”
小桃在旁连连点头,表示如果杜家胆敢送她进地狱,她不介意让大家陪着她走一遭。
杜仁仲思索良久,果断的命令:“去叫凝云来。”
卢氏有千万个不愿意,不甘心,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一步一步的踏进鬼门关。
“不要脸的东西,滚出去!”
卢氏抓起手边的香炉没头没脸的向靳无语砸了过来。
靳无语一笑,她宽宏大量不愿意跟这等人一般见识。劝君莫做亏心事,九天神明自有知。她自己总算逃过了这一劫,却把凝云给害了,杜家人虽然十恶不赦,凝云对她还是不错的。
“凝云,你别怪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要怪就怪你爹爹吧!是她算计我在先的,我不过是自保罢了。”
 
  
 
香消玉殒
靳无语逃出了芰荷王的魔掌,杜凝云进去了。生活就是这样,有人得意,必然有人失意。
杜凝云是水一样柔软谦和的女子,对于生活中每一个幸运的或不幸的安排,她都一样接受,没有怨言,没有愤恨,只有一份豁然和坦。
就像此刻,她的父亲杜仁仲让她代替靳无语嫁进芰荷王府,她便依言穿上血红色的嫁衣,她当然知道芰荷王的数十位王妃迈入芰荷王府没多久,就香消玉殒的事实,可是她依然温顺的接受了父亲的安排。她去是一死,无语去也是一死,用她去换无语,也不能算是亏吧。
“云儿,是爹爹对不起你!”杜仁仲老泪纵横,悔恨不已。是他人心不足,一心想把外甥女赶出家门,外甥女不过是个丫头,丫头大了,赔上几件嫁妆嫁了人,靳家的财产还不是他的,可是,就那么几年,他已等不及了,心急火燎的把外甥女弄出去,偷鸡不成,反倒害了自己的女儿。
卢氏更是心肝的哭的肝肠寸断,泪染衣衫。
“爹爹,娘亲,别难过,云儿过几天就回来看你们。”杜凝云微微浅笑,安慰着双亲,对于自己陷入险境却并不怎么放在心上。
芰荷王府的花轿已然抬进闺房,杜仁仲、卢氏急忙擦干泪水,给女儿盖上喜帕,换上一张笑脸。
吉时已到,杜凝云平静的踏入花轿。
八抬大轿,十里红妆,锣鼓喧天,鞭炮齐鸣,迎亲队列绕过半个漠城,迤逦而行。
漠城居民不约而同的走出大门,芰荷王府和京畿富商杜府强强联合,那么宏大的喜庆场面错过了,怕是再难看到。
在杂沓的队列里的穿行的还有一向爱看热闹的靳无语,只是此刻,她不是为了看热闹,而是在逃亡。
为了安全起见,杜仁仲迫不及待的将靳无语赶出漠城,随手阔绰的扔出两千两黄金,靳同玄、福安;靳家的最后两个仆人也一并打发走了,两千两黄金足够这四个人丰衣足食吃一辈子了,敕令靳无语:永远不许踏进漠城一步。
靳无语即刻启程,她明白:杜仁仲要结果她的小命根本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现在,他仅仅是赶她走,她该知足。
她和小桃四人混在人群中,望着渐行渐远的轿子,心中默念,希望凝云的温和宁静能够化解芰荷王的戾气,希望芰荷王看到娇弱的凝云能够燃起一丝同弱小的慈悲心肠。
靳无语的这希望渺茫的像是蓬莱、方丈的神仙一样,不可寻觅,不可置信。
半个月以后,瑞香六年乙丑元月,靳无语携丫鬟小桃至锦城刚定住脚,城中哄传芰荷王妃已然逝去。
靳无语伤感了一回,甩甩头道:各人有各人的命数,活着的未必就比死了的好过。
瑞香六年乙丑孟秋靳无语产一子,取名莫言。
瑞香六年乙丑孟冬,重开“来福茶馆”
瑞香七年靳无语以百两黄金做资,创“莫言社”,搜集各路情报!
瑞香九年,芙蓉国南陲凤仪山一带盗贼勾结邻邦兰亚,边境战事紧张。莫言社网罗各路讯息,大发横财!
 
  
 
劫匪
绵延战火持续了一年有余,整个凤仪山除了池藻寺未遭荼毒外,其他再无一方净土!池藻寺幸免遇难,多半是由于凤仪山地区人们,包括那些强盗,多半是信佛之人,对于佛门圣地轻易不敢亵渎。
冬去来,萧条的冬日渐行渐远,风吹绿的杨柳,吹醒了桃花,却掩盖不了凤仪山的残破衰败,落寞萧疏。
此刻,正有两匹骏马绕过官道,朝山林小道扬蹄飞奔。两匹马渐渐地近了,马上的人也逐渐分明起来。前面骑白马的那位,看起来大约三十几岁光景,带着天生的威仪和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一袭白色的儒衫,衣襟被风高高的卷起,不住的扬鞭催促胯下的白马,俊美的脸庞写满的焦急和不安。后面骑黑马的公子,一身青衣,肤色白净,温文尔雅,一看就是个饱诗书的文雅之士人,和白衣男子不同,青衣男子看来颇为悠闲自得,满眼的碧水青山,无丝毫焦急之色。
“四哥,战火已成绵延之势,岂是一时可以扑灭的。你慢点!别太心急了!”青衣男子一步不拉紧跟在白衣男子后面,说道:“国破家何在,单从这一点上讲,莫言社也会倾尽全力帮咱们!”
白衣男子催马扬鞭,说道:“有道是: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咱们还是早些到,省的被旁人抢占了先机,就算那靳老板有爱国之心,咱们总得给他这个爱国的机会才行!”白衣男子又叹了口气道:“我能不急吗?凤仪山可是咱们芙蓉国的天然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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