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秦之秦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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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秦之秦简-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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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管事频频点头,恭敬地伏地顿首领命。

    许寒芳的这种启发式教学不仅教给了大家科学的方法,在课堂上解决了实际问题,他更帮大家养成了一个思考解决问题的好习惯。不再像以前一样,日常工作还行,一遇到突发事件就只是慌着请罪、请示,请求主人出面处理。

    而且许寒芳命管事刘飞带头把每天课堂上搜集的案例汇总了起来,以留给大家作为案例参考。实现了经验共享。

    很快,各管事的工作效率翻了一番。很多问题都在管事那里得到了及时处理,许寒芳也清闲了许多。

    巴清听说了这特别的培训,也好奇地来听讲。课后连称受益匪浅。

    晚上,许寒芳和嬴义又在灯烛下整理教案。

    嬴义笑着说:“您的办法还真多,没有想到复杂的事经您的手就变得如此简单。这些天我也跟着学了不少东西。”的d4

    许寒芳盘着腿坐在一边,思考着明天的教案,听到嬴义的夸奖,嘻嘻一笑说:“我也是照本宣科搬别人的。我唯一有的一丁点儿可怜的经验,是开豆腐坊的时候积累的。现在我发现,管理大同小异,小到豆坊,大到巴家都是一样的管理方法。”想起豆坊,又想起来了浩然,心里一阵刺痛,低下头继续整理教案,努力不再想他。

    “豆腐坊?”嬴义停下毛笔,仰脸想了想:“是什么,我为何从来没有听说过?”

    许寒芳微微一笑:“给你说了,我是来自两千年后,你没听说过的多了。汽车、火车、飞机你听说过吗?电脑、电灯、电话你听说过吗?超级女生、星光大道你听说过吗?”

    看着嬴义连连摇头,一脸迷惑,许寒芳呵呵笑道:“有些东西你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所以别想了!——如果有机会带你到未来看看。”

    嬴义释然一笑,低头继续写字。写了几个字又停下笔抬起头,脸上露出神往的笑容……

    许寒芳整理好教案递给嬴义,低头看嬴义正在抄写铜矿代理管事提出的一些问题汇总,突然想起来说:“我看管家巴福这几天喜气洋洋的,好像有什么喜事似的。而且印象中巴清说了不再查问铜矿的事之后,他好像如释重负似的。”

    嬴义停下毛笔,仔细想了想,点点头:“嗯!我也留意到了。”

    许寒芳理了理秀发,说道:“你抽空帮我查查他,我总觉得他有问题!我很想知道那些铜矿究竟运到哪里了?”

    “是!”嬴义点头回答。

    但是,几天来有一件事许寒芳一直想不明白。那就是巴清在她接手巴家事务的第二天,派人送给她了壹千两黄金。来人留下黄金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走了。

    当金灿灿的黄金摆在许寒芳眼前的时候,眩得她眼都花了。哈哈!这么多的黄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吧?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也爱财,可是我不能贪财。这么多黄金虽然看着喜欢,但是我不能要,一定要退回去!

    带着黄金找到巴清,巴清正在喝茶出神。见到许寒芳,巴清笑着招呼:“妹妹来了!”可笑容有些僵硬。

    “我来把黄金送回来。”许寒芳直接了当的说:“无功不受禄,这么多的黄金我可受不起。”

    “妹妹言重了,妹妹这些天如此辛苦……望妹妹能够笑纳。”巴清笑得牵强。

    许寒芳耸耸肩,挑着眉呼道:“如果是这样,那我更不敢收了!我又没有做什么。你还是收回去吧。”给工资也不用给这么多吧?真是难以接受。

    巴清言辞闪烁地说:“妹妹……我最近身体不好,多亏了你帮我打理家中事务……”

    “你不要这样说。这是我该做的。吕相国派我来就是让我协助你的。”许寒芳坚持。

    巴清浑身猛地一颤,说道:“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妹妹就别再推辞了,以后巴家还要靠妹妹了……”看巴清的样子似乎快要哭出来了。

    靠我?怎么会靠我?难道想用这些黄金买我在巴家做一辈子工?许寒芳想要坚决推辞,看到巴清欲哭无泪的样子,心又软了。只好勉为其难地道:“那好吧,我暂时先收着。将来或许能派到更有用的地方去。”

    巴清释怀地笑笑,如释重负。

    巴清的态度使许寒芳莫名其妙。回到房间,她摸着充满质感的金锭,掂在手里沉甸甸的。心生疑惑:干嘛突然要送给我这么多黄金?就算是薪水也用不着这么多吧?每天看到这些黄金,她就觉得闹心。只好让嬴义把黄金先收起来。眼不见心不烦。

    暗自留意看黄金将来能否派到有用的地方。

    没想到,很快黄金还真派上了用场。许寒芳在视察各个工场的时候,发现已是仲秋,可工人和奴隶们穿的还是薄薄的破破烂烂的单衣,吃的还是冷饭,住的还是八面透风的工棚。

    本着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思想,许寒芳决定用巴清送给她的黄金改善一下工人和奴隶的福利待遇。她核算了一下,先改善了工人和奴隶地居住环境,然后置办了一批冬衣,送到各个工场的工人和奴隶手里。这让所有的工人和奴隶都感激不尽,干活更加卖力。

    许寒芳的无欲无私让嬴义和众管事更为敬佩。

    许寒芳居住的院落一直是独立的环境,巴家仆人除了按时送一日三餐外,平时一般从不打扰。

    秋天的落叶刚被虎贲军打扫干净。

    许寒芳正在院子里和虎贲军说笑聊天,嬴义抱了一坛酒走了进来。

    看见嬴义进门,许寒芳乐呵呵地说:“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我们正说你呢,你就回来了!”

    “什么说曹操曹操到?”嬴义和众人异口同声不解地问。虎贲军在许寒芳面前也随意了很多。

    许寒芳可爱地吐了下舌头,顽皮地说:“就是说嬴义嬴义到!——嬴义你抱的什么好东西?”

    嬴义笑着回答:“是坛好酒!”

    “好酒?”许寒芳故意斜睨着嬴义:“你拿坛好酒做什么?”因为她知道,秦军纪律严明,虎贲军在外出执行任务期间是绝对不允许喝酒的,否则军法处置。

    他们这些人要想喝酒,只有回到咸阳解除任务后遇到逢年过节才能喝酒;或者遇到主上特别赏赐才能喝酒。上回解嬴义的蛇毒,也是因为吕不韦说巴家男主喜饮远近闻名的虢镇秦酒,让带给巴家过世男主祭奠用。否则哪里会有酒?

    嬴义讪讪地笑笑说:“是孝敬给您的。”

    “给我?别!我不要!”许寒芳白了他一眼,故作认真地说道:“我又从来不饮酒!别给我!快拿走!”

    嬴义抱着酒坛子呵呵干笑,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许寒芳,在揣摩她说话的意思。旁边的虎贲军似乎也已经闻到酒的香味,一个个都禁不住直舔嘴唇,直咽口水。

    酒坛子上沾有的酒香已经透入呼吸。许寒芳看着周围众人都是一副馋相,忍不住扑哧一笑:“拿来我看看!”

    嬴义连忙陪笑双手把酒坛子递了过去。

    许寒芳轻轻启开封口,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满院飘香。就连住在外院的虎贲军也闻到酒香纷纷走出屋子,闻香查探。

    “嗯!果然是好酒!别人都是闻香下马,你看兄弟们是闻香出门。”许寒芳赞道:“你哪里买的好酒?”

    原来嬴义经过暗中调查和跟踪,发现管家巴福经常去一个酒馆喝酒。

    酒馆是一个外乡人开的,酒馆里酿的一种杂粮酒远近闻名。离酒馆好远就已经闻到扑鼻的酒香。

    嬴义到酒馆第一天就实在是忍不住抱了一坛子酒回来。

    外院的虎贲军都忍不住在院门外探头观看。

    嬴义一直嘿嘿傻笑,看样子他是爱酒之人。

    许寒芳一想,兄弟们跟了自己这么久一直是尽心尽力,任劳任怨。说道:“你再去买两……”又一想既然做人情,不如就做的大些,索性道:“这一坛子,怎么够一百个人喝?干脆再去买上十几坛,大家喝个痛快!”

    嬴义一愣,还不敢确信这是真的,耳边听到许寒芳催促:“还不赶快带人去?”才开怀的一笑,领人前去。

    朗朗的明月,冷冷的清风,浓浓的酒香。

    许寒芳和所有的虎贲军在院内席地而坐,和大家开怀畅饮,有说有笑。当然滴酒不沾的她还是以茶带酒。

    许寒芳发现嬴义真是海量,而且喝酒的样子看起来充满豪气。总是端着酒碗一饮而尽,然后惬意地用袖子蹭一下滴在下巴上的酒液,一脸的满足和享受。她还发现,别人喝完酒会显得迷迷瞪瞪,可嬴义好像越喝越清醒,越喝眼睛越明亮,亮的像璀璨的星光。

    嬴义明亮的眼睛一闪一闪,笑着低声问:“您真的不饮点吗?这么好的酒。不喝真有些可惜。”

    许寒芳摇摇头,笑道:“我不喝。你们喝吧!我喝一点都会晕头转向,呼呼大睡。”

    嬴义酒碗往前一伸,一个虎贲军过来又给他满满斟了一碗,他放在鼻边闻了闻,赞道:“真是好酒,我还没喝过如此好的酒。听说此酒是用高粱、糯米、大米、小麦、玉米五种粮食为原料酿制而成。”

    五种粮食?印象中只有五粮液是五种粮食酿造吧?许寒芳忍不住把酒拿过来又闻了闻,不喝酒的她哪里会闻出来?忍不住问道:“不会吧!难道这就是五粮液?”又呵呵一笑,道:“如果是的话,当然是好酒,我给我爸买的时候好几百一瓶呢!都说这个酒的特点是香气悠久,酒味醇厚、入口甘美、入喉净爽、各味谐调、恰到好处。我还不知道它原来有这么悠久的历史!”

    嬴义的眼睛炯炯生光:“您说的又是两千年以后?”

    许寒芳点点头,想起爸爸妈妈,恐怕他们现在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吧?恐怕他们现在悲痛欲绝吧?黯然低下头。

    嬴义盯着许寒芳看了片刻,问道:“想家了?”浑厚的声音听起来暖暖的,柔柔的。

    许寒芳撇嘴勉强地笑了一下:“也不知道现在我的爸爸妈妈怎么样了?我真的好想他们。”抱起双膝,把脸贴在膝盖上。

    嬴义冲大家一挥手,虎贲军都识相地噤声,然后轻轻退下。轻轻问:“您不开心吗?怎样会好些?”

    许寒芳眼泪已经划过脸庞,她把下巴抵在膝盖上,也不去擦拭,她不想被嬴义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她知道他关心他。

    可是细心的嬴义还是发现,轻轻安慰:“你一定可以回家的。不要哭了。”

    他怎会知道我想回家?许寒芳诧异嬴义能看透她的想法,转头望着他。努力克制住了自己悲伤的情绪,用手背抹了一下眼泪笑道:“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嬴义笑笑,没有回答。

    许寒芳颓然道:“唉!没有紫水晶,只怕不好回去!”夜重了,风凉了,她下意识地抚摸了一下双肩。

    嬴义关心地说:“这会儿风大了,您回屋吧?”

    许寒芳轻轻摇了摇头,又抬头看了看星空,喃喃地说:“就算我要回去,我也找到他和他道声珍重再回去,否则我会遗憾一辈子……”

    嬴义理解地笑笑:“如果需要,我随时听候您的差遣。”

    许寒芳望向嬴义诚挚地说:“谢谢……”她抬起头望着夜空。我在这里有挚爱的爱人,有挚诚的朋友,拥有了这些,我也不虚此行……嬴义调查了几天,还真发现了一些蹊跷。经过到酒馆打听,知道巴福从去年开始不仅出手十分大方,而且一直是得意洋洋。好像发了财似的。不过此人为人谨慎,从来不乱说一句。

    巴清因为相信蛊咒之说,已经明确表态再也不查此事。从巴清来回闪躲的眼神中,许寒芳也可以看出她也不愿意再去追查。

    所以许寒芳并没有把这些事情告诉巴清,只是让嬴义接着暗中调查。其实她并不想知道巴福是否侵吞了巴家财产,对这些也不感兴趣,她最想知道的是铜矿的下落。

    要想知道铜矿的下落,应该还可以从运送的工人那里着手。因为每笔记录记得都很清楚负责运输的工人有哪些,可是名单里的这些人好像去年就已经被换掉,不知去向。就连想打听打听也无从下手,因为许寒芳发现运输队从去年到今年年初所有的工人几乎都换了一遍。这让她更觉得匪夷所思。

    嬴义这天回来,带回来了一个更让她吃惊的消息。

    嬴义经过暗中打听,打听到在巴贵落水的头天晚上,有人见到巴贵回去路上曾和管家巴福站在街上说了几句话,后来二人好像还争吵了几句,不欢而散。

    这让许寒芳更加怀疑巴贵的死因。

    可是接下来几天就毫无任何进展,巴福每天都是老老实实、循规蹈矩,除了公事很少出门,有时候一整天就是呆在巴府的宅院里处理事务。甚至连酒馆也很少再去。根本找不到什么确切的证据。

    所有的一切似乎到了这里就中止了。

    许寒芳思索着问:“是不是被他发现你了?”

    嬴义思考了一阵回道:“不太清楚,我觉得不太应该,我每次都是派不同的人易了妆后监视。我们的人也绝对可靠,不会往外说。”

    “这就奇怪了……”想了一阵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了。许寒芳提鼻子闻闻,嬴义身上有一股酒味,笑着打趣:“这段时间,没少借着打听的名义到酒馆喝酒吧?这下可过了酒瘾了吧?”

    “没有……”嬴义不自然的低下头。

    “没有?”许寒芳背着手,逼视着嬴义。

    嬴义紧张地低着头,脚尖拧着地,支吾着小声回答:“去,去了几次……”他确实无法抵挡美酒的诱惑。他平生的一大嗜好就是饮酒。

    “几次?”许寒芳沉声问。

    嬴义的声音更低:“四,四次……”不敢说,可是她问又不敢不回答。

    “四次?”许寒芳追问。

    “是,是四次……每次就一点点……”嬴义粗糙有力的大手又开始拧衣服。

    许寒芳偷眼看着嬴义的表情心里暗乐,却故意板着脸问:“一点点?”努力憋住使自己不笑出来。

    “嗯……真的……就一点点……”嬴义的声音已经细若蚊足。低着头,鼻子尖上已经出了汗。

    觉得给他的警告已经足够了,免得他每次喝酒都跟喝凉水似的。酒过量了太伤身,说了他几回,他都不以为然。哼!看你这回长不长记性?许寒芳微微一笑,嗔道:“下次这好事也让你的手下去几趟,免得别人到时候说你假公济私,只知道自己解馋,不管兄弟们。——但是,不能养成酗酒的毛病!”

    “唉!”嬴义慌忙点点头,开心地答应,傻傻地笑。

    看着嬴义可爱的表情,许寒芳咯咯一乐,叮嘱道:“看你那傻样儿,这几天快成酒虫了!怪不得脸上有个酒窝。——酒适当喝对身体有好处,喝多伤身。控制点你的量!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知道了。”嬴义笑着,不由自主用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单酒窝。他前些天才从许寒芳这里知道笑起来脸上的这个坑叫酒窝。

    许寒芳白了他一眼,强调说:“别答应的挺快,转脸就忘。要是让我知道你在敷衍我,我定不饶你!”

    嬴义笑着答道:“末将不敢。”

    许寒芳又正容吩咐嬴义:“不间断地接着打听,我就不相信,找不到一丝破绽。”她就是这样锲而不舍。

    紧张的培训终于做完。日子过的飞快。又快到了该伐木的季节。

    巴清这几天却又病倒了,许寒芳侧面了解,原来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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