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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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嫁-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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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时,我正站在宫殿中,一个白衣道士出现在我面前,对我道:“徒儿,干得好,干得好。她一走,我们的计划又往前推进一步了。”
    接着我又梦到了幽幽,梦到了血阴棺,还有那个血海墓室、白如风、越南老、那两个蒙面人,还有那个一直以来背对着我负手而立的人。
    一幅幅画面在我梦境中不断闪过,就像把我这些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放电影一样放了出来。
    我“啊”的一声从梦中惊醒,一看林风早已经坐在了我的床边,忙问我“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点点头,梦中的画面乱七八糟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隐隐觉得这所有的事情是可以联系在一起的。我觉得这血阴棺跟冰窟血兔有着必然的联系。
    我和林风简单洗漱了下,就出去找吃的。这么长时间,我们除了在山洞中吃过点压缩饼干外,什么都没吃。
    越南的饮食跟广西很像,吃东西血腥的很。一大早我就看到有人在小卖铺点了碗“鸡血”。我想起了以前在历史书上学的一句话“南越之地,茹毛饮血。”
    我发现这二十万越盾虽然折合成人民币只有五六十块钱,但是在越南额购买力很是很大的。昨晚住的宾馆,加上现在吃的早饭,总共加起来花了还不到5万。
    林风说:“我们必须得赶快回国。胖子现在下落不明,我们来守陵村也一直没发现师父师伯他们的身影。我们在这多呆一天,就可能会有更多的事情发生。”
    我“嗯嗯”地连点头,这破地方我实在呆不下去了,而且我心里总想着胖子可能已经回国了,所以想尽快回去确认一下。
    通过正常途径回国肯定不可能,我们连身份证都丢了。我就跟着林风到处走。最后他在一家越南红木的门店前听了下来,他看了看那辆卡车,而且还是没牌照的。用眼睛示意我走了进去。
    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看到他用手势跟人比划了很久,最后从口袋里掏出了十万越南给了那个越南人。
    然后又比划了几下,就带着我离开了。我问他刚才在做什么,他说:“偷渡”。然后跟我说等晚上天黑的时候,我们跟运红木的卡车回国,这家红木店是家走私店。
    我靠!我说红木家具怎么现在越来越贵的呢,原来很多是从越南走私过来的。
    因为要到天黑才能出境,我们的宾馆也退了,所以我们就准备随便逛逛。我觉得自己真他么屌丝,第一次出国就来这种地方,想代购都代购不了。
    为了避免昨天的狗仔队事件再次发生,我仍然带着一个蒙砂,跟着傻逼是的,穿梭在伟大的越南社会主义共和国的大街小巷上。
    我一直留心路边有没有卖光盘的,我想既然昨天那个古装剧那么热播,应该有对应的盗版光碟卖啊。不过我转了一整天都没看到。再一想,一个看黑白电视机的国家哪能的影碟机卖,没有影碟机哪来的光盘?
    这样一直到了晚上,我们早早的就来到了那家红木家。“猴子”还是挺讲信用的,特意在卡车的一个格挡里给我们留了位置,既能被红木遮蔽住,又能保证我们的正常呼吸。
    我们沿着中越边境延边公路,一路向前。透过红木的缝隙,我看到身后黑暗中不断远去的婆娑身影,一种说不出来的复杂心情。既兴奋又觉得难过,兴奋的是终于脱离苦海了,难过的是这一趟一无所获,想找的血阴棺没找到,还丢了胖子。
    路上不停的有关卡象征性的检查,那个司机自始至终都只说一句话,我估计那应该是他们的接头暗号。
    就这样一路颠簸,我居然在卡车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微微亮,我一看路边的路牌、门店全是汉字,仿佛久别的海外华侨归国一样,说不出来的兴奋。
    卡车在广西南宁的一个家具城停了下来,我们下车一看,家具城内停满了无牌照的卡车,司机们全都是越南猴子。看样子这个地带应该是走私的窝点。
    家具城的老板看到我们先是一阵警觉,那个司机凑上去跟他说了几句话,他这才眉毛舒展。
    我们跟那司机比划了一个姿势表示感谢,就离开了。接下来的一个问题就是怎么回北京,我们身上现在没身份证、没钱,连电话也没有。
    这样走了好久,终于找到一个报亭,林风尴尬地摸出口袋里的越盾递给报亭店主,说打下电话。
    我本来以为老板不认越盾呢,谁知那老板说:“算了算了,打吧。”
    我就看到林风在固话上拨了010…XXXXXXX。电话接通以后,林风道:“您好,是公安部吗?请帮我找下XXX。”
    那报亭老板看我们俩这般穿着本来可能就觉得怪异,林风这又是给他越盾又是整“公安部”的,他看我们的眼神就更警觉了,以为我们俩是骗子呢。
    接着,电话那头很快就有人回话道:“林风,这一大早,我刚到办公室,有什么事?”
    林风没说出事情的真相,就说我们在广西遇到了点事,现在身份证、钱都没了,需要他帮忙让我们回北京。
    电话那头先是开玩笑说:“你个法力这么高强的道家子,直接飞回来不久得了。”接着说:“你现在具体在什么地方,我让人去接你,送你上机!”
    林风就把电话给了报亭店主,那店主估计在想我们这戏演的可真投入,看看我们到底能演出什么戏法出来,就对电话那头如实说了地址。
    结果电话挂了不到半个小时,就有一辆警车往我们这开了过来,一个“两杠三星”的一级警督从警车上走了下来,很客气地问道:“请问你是林风吗?”
    那报亭店主简直不敢相信,这尼玛“两杠三星”的警衔相当于副局长了。副局长亲自来接的人,怎么会穿成这样,而且连个手机都没有,还要打固话?
    一路上林风自然是和这个人寒暄、客气几句,当然没有提我们这趟遇到的事情。
    一直到了机场,听那些年轻的民警叫他韩支队,我才知道他原来是整个支队的一把手。(每个民航都设有自己的公安支队,属公安部垂直管理)
    真没想到我第一次坐警车就遇到这么大的Boss,而且这个大Bossi对我们非常客气,和民航那边打好招呼后,居然还亲自将我们送上了飞机。
    我第一次感受到女人的那种虚荣感,心里犯贱地想着:跟着林风就是有肉吃啊!到哪都风风光光的。
    跟来的时候一样,我们这次坐的又是头等舱。两个半小时到了北京后,林风的那个朋友已经事先安排好了人接机。
    坐在宽敞的商务车上,看着车窗外那熟悉的高楼、忙碌的人群,我竟像是离开北京很久是的。想起广西之行的种种,居然眼睛一热眼泪汹涌而出,靠在林风的肩膀上哭了起来。
    

    第三卷 吉林冰雪山

    ☆、第一章 冰窟血兔
    
    到了林风师父林国成的别墅,我们远远的就看到院子门打开着。林风随即说道:“师父师伯他们回来了?”
    我一直悬着的心一下放松了下来,大声叫道:“胖子,死胖子,你给我出来,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的!”
    我一边叫一边就往别墅里冲,可是根本听不到胖子任何的回应。林风马上意识到了问题的不妙,抢在我前面冲进了别墅。
    我们将别墅找了个遍,可是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屋子里整整齐齐,根本没有任何入室盗窃的痕迹,所有的贵重东西都还在。那么到底是谁,是谁破门而入,却什么东西都不拿?那他进来的目的又是什么?
    这时候我突然间感觉有什么不对,好像觉得大厅里少了什么东西,但一时又说不出来。就在这时,林风突然间大叫了起来:“祖师爷!”
    我马上往墙上看去,这才知道那副画像不见了!
    “是谁?到底是谁?”林风吼了起来。
    我知道在他的心中或许整个宅子所有的东西加起来也未必比得上这幅画像在他心目中的重要地位。
    我觉得他也够倒霉的了,祖传桃木剑刚没了,这会连祖师爷的画像都弄丢了!
    这时候我看到林风朝墙壁旁边的茶几走了过去,突然间像是在茶几上捡起来什么东西,然后一脸愁眉。
    我走进一看,叫道:“兔毛!”
    “什么?”林风忙问我。
    女性对小动物身上毛发的感知敏度度要比男性强的多,而且我以前上大学时养过一段时间的兔子,所以我一眼就看出来这就是兔毛。
    “哪有兔毛是红色的?”林风问道。
    “又是冰窟血兔?”我长大了嘴。
    当时在血海中那个假胖子说冰窟血兔时,林风也是在场的,所以他听我一说起这四个字,一下间眉头紧锁。
    “难不成那只冰窟血兔跑了进来,用嘴把你祖师爷的画像叼走了?”我说完以后觉得这句话挺逗比的。兔子要是进来,还需要通过院门吗?直接从院墙跳进来不就行了?
    而且我想不通的是这冰窟血兔不应该在雪山吗?怎么会出现在北京的?北京这三伏天气,它不怕被晒化了?
    我用手摸了摸那毛发,在想是不是我神经质搞错了,也许这就是鸡毛掸子掉下来的。可是我不摸还好,一摸更加确定这就是兔毛了。
    而且即便这屋子我们走了很多天一直没开冷气,我摸那根毛发时还是能感觉到一丝冰凉!
    “主人!肯定是他的主人!”林风自言自语道。
    我们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甘坐了一下午一直到晚上,我肚子饿得受不了已经咕咕咕直叫了,林风虽然心事重重还是去给我做饭了。林风根本没心思吃饭,我感觉一连经过这么多事情以后,我这个当事人没什么太大变化,还是照吃照喝,能吃半斤绝对不吃三两。
    但是林风这个后来被我牵扯进来的人仿佛一下变了好多。我记得刚见他的时候,他是红脸扑扑带点婴儿肥那种小鲜肉,这几天下来我感觉我脸上肉少了很多,而且脸上一点红晕都没有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一直想问他那天在墓室的道门族谱中到底看到什么了,看他现在这样子还是算了吧。
    晚上我跟林风继续研究冰窟血兔的事,我一时想到我在越南看的那个古装剧,就跟林风讲了起来,本来想给他点启发和思路。
    谁知从来没有朝我发过火的他居然对我怒道:“江语梦,都什么时候了,别整那些古装宫斗剧了行不行,我在讲正事!”
    他说完以后,又觉得自己刚才态度有点过激,忙跟我道歉。
    哼!我没理他,我明明跟他讲的是正事,他凭什么要对我这样!从来都是我虐他的好不?!
    他见我没理他,加上他自己心情估计也有点烦躁,就说“早点睡吧,明天早上起来再说吧”。
    我越想越生气,然后脑子里就全是冰窟血兔的事。我想不明白一件事情:那个假胖子说冰窟血兔的主人是一个叫穆婉静的夫人手里,且不管这穆婉静是谁,至少听名字像是中国人。
    那么为什么越南的古装剧会拍中国的女人跟兔子呢?而且就连电视剧中的宫殿我都感觉实在中国取景的。
    血阴棺在中越边境,难不成这冰窟血兔跟越南也能扯上关系?
    我突然间一想,我可以用电脑去搜越南的那部电视剧啊,把他从头看到尾,不就知道这故事到底是什么意思了?没准能从中发现什么线索。
    我把门关了起来,我怕待会林风进来刚好看到我在看古装剧,又要说我!
    可是打开电脑,点开搜索引擎,我才发现我不知道搜索什么。我想了想,就在百度上输入关键字“古装剧越南”。
    我靠他妈!居然慢慢地给我跳出来的全是关于《花千骨》的页面。我才知道原来花千骨很多镜头是在中越边境“名仕家园”拍摄的!
    我尝试了各种关键词搜索,都没搜出来。最后我直接搜索越南电视台,然后出来一个页面,我点进去,显示的是“根据相关法律法规,您搜索的内容无法显示。”
    我他么也是醉了!
    我已经彻底放弃了,准备去冲个澡去睡觉,就在这时,林风又大声叫了起来:“不要逼我!我不会杀他!不要逼我!”
    我靠,这丫怎么连续两天晚上说梦话,而且都说一样的。你丫的到底想杀谁啊?
    感觉林风自从从血海中出来以后,整个人越来越怪,我都搞不懂了。
    我躺在林风师父家的大浴缸里泡了一个热水澡,裹着浴袍就睡觉了。我发现真他么的怪了,我这么多天基本每晚上都会做梦,今天晚上居然安心一觉睡到天亮。
    难不成林风祖师爷的画像一拿走,我反倒安心了?
    第二天早上林风好像把昨晚凶我的事情忘了是的,跟我说:“我们这就去找蔡伯,我觉得蔡伯既然知道血阴棺的事,没准也会知道冰窟血兔的事,而且我隐隐感觉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我表示赞同,毕竟蔡伯是国安部XX局的人,专门研究这些常人不知道的事,没准能从他口中探到什么消息。而且,我们是经他的引导去的守陵村,回来以后作为礼仪也应该去只会他一声。
    “我担心的是,上次蔡伯肯跟我们说血阴棺的事,一来是卖的………面子”林风结结巴巴,望着我没说出来“陈小茹”三个字,“二来也是他以前喜欢的女人的死跟血阴棺有关,我不知道这次他还肯不肯接待我们。毕竟这些事情好多都属于国家机密!”
    “那你再去找你那个小情人啊!你上次不是还求他,不是还要说报答她、好好谢谢她吗?”我有点生气也有点吃醋道,想起了昨晚他凶我的事,醋意就更浓了。
    林风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默默地开着他的大陆虎往蔡伯家方向走。
    到了蔡伯家门口,我还在想,蔡伯要是知道我去了守陵村还活着回来肯定不相信,我应该是唯一一个去了守陵村没有死的女人!
    林风一连敲了门,里面都没人。我们也习惯了,这些研究灵异事件的人本来脾气就古怪的很,再加上蔡伯还亲眼目睹了王蓉的死,性格就跟孤僻。
    我们敲了又敲,里面自始至终一点反应都没有。我跟林风说:“不行的话,你再给你的小茹打电话吧。你老丈人不出面,这门我们怕是进不了呢!”
    没等林风回答,旁边一个屋子里走出来一个人,道:“找谁呢?人都死了好几天了,你们找鬼啊!”
    什么?我跟林风同时长大了嘴?蔡伯死了?我们才走了几天,蔡伯就死了?
    那个邻居望了望我们道:“好端端的人就死了,死就死,还在地上用血画了一个兔子的图案!”
    
    ☆、第二章 初见陈小茹
    
    又是兔子?用血画出来的兔子!
    幽幽姨妈巾上是只血兔,现在蔡伯死的时候画的又是一个血兔!
    之前我们只是怀疑血阴棺可能跟冰窟血兔有关,现在我们越加肯定这两者之间根本就是连在一起的!或者说所有的阴谋都是围绕血阴棺和冰窟血兔的!
    这时候那个邻居又说道:“哎,莫名其妙的人就死了,家里面什么东西都没少,身上也没有一处伤痕,都不知道地上血图案的血是怎么来的?!”
    听到这里我不由倒吸一口冷气,蔡伯研究了一辈子灵异事件,最后居然自己就这样灵异地死了!
    那邻居完全停不住的样子,又道:“听说都惊动中央了,说是中央的哪个部长都来了!”
    “小茹他爸,肯定是小茹他爸。”林风道。
    “什么小茹他爸?”我觉得莫名其妙。
    林风这个时候还能保持冷静,分析给我说:“蔡伯虽然是国安部的人,但是国安部那么多人,死个人,部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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