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快点,快来,快,呃”
“这就来让姐姐们爽。”说完三人拿出绳子分别将三个女子的手脚绑到了床腿上。
“你们三兄弟花招倒是多呢。”女子扭动着身躯,全身酥麻任由几位男子摆布。
“还有更多呢,一会儿保证让姐姐们欲仙欲死!”稚气的男子将死字说得格外重,另外两人分别从衣服里掏出一方湿润的白绢。
“天这么热,让我替姐姐们擦擦汗。”说着三位男子拿着白绢替身下赤裸的女子擦了起来。
这上面洒的是什么,味道这般香
“逍遥水……房中术里的神药,姐姐们可曾听过?”
“原来你们兄弟三是这般浪子,敢情方才还在我们姐妹面前都是装的”
“当然是装的。”稚气的男子脸色突然一变、粗暴的捅入身下女子的下体,手上的白绢死死的捂住了女子口鼻,没等她挣扎几下人便窒息闭了眼。
“蝉姐姐这么快就泄气了,小公子好生威猛。”另外两位女子还以为是因为那女子要得太过昏迷了。
“我们二人可比三弟还要威猛呢。”说着两人以同样的方式将各自身下的女子了结了。
“花魁屋内还没动静,是不是大哥遇到麻烦了?”稚气男子拿起衣服迅速穿戴整齐,站在窗边朝下面的一间房望去。
“再等等,大哥不可能失手。”
话音未落只听‘砰’的一声,声音就来自那稚气男子所望之处,楼内听到动静的人均跑来出来围观,只见一个不着寸缕的女子被人从房里扔了出来。那女子奄奄一息,手脚无法动弹,仔细一看正是声色馆花魁离清,也是声色馆晋陵城情报圈身兼要职的主事之一。
“啧啧啧,大哥真是粗暴。废了人家武功不说,还把人搞成了残废。可惜了,你们瞧多俏丽的一位姑娘。”稚气的男子咂摸着嘴,语气顽皮却又面露怜悯之色,着实让人分辨不清他话中的真假。
“定是没问出龙巫之事,把他恼极了。走吧,二哥四弟。再晚就走不出声色馆了。二宗主还等着我们回去复命呢。”三人之中一直没说过话的那个公子开口催促道。
一夜之间声色馆的人三死一伤,自夜墨开国以来,声色馆的势力在晋陵皇城可谓一门独大无人敢招惹,而今却有人敢在君游玄的家门口闹出了事,是谁在告诫声色馆亦不可知。
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这章开始就……嗯嗯新篇章
☆、梦中缠绵亦真亦幻
已入下半夜,武将军府后巷,三个身影被拉长,隐约能看出是两男一女。
“人在这。上面那位让属下转告大人,是生是死不过一念之差不要再做出让她失望的事情。”两个男子将麻袋往女子脚下一扔便消失在夜色中。女子盯着麻袋看了片刻,转身敲响了武府的后门。听到响动门里面的人立刻打开了门,想来是早已等了多时。
“大人这边请。”武府的侍卫将那女子引到院内,另外出来了两个人将那麻袋一起扛了进去。
“小心点,这是你们担待不起的人!”女子面露不悦,抬麻袋的两人便放轻了手脚。
“小的明白,明白。嘿嘿……”虽然宫里没有明着说要送试婚公主给武不古,但这个时间点送一个人过来,还是由司马卿岚的第一亲信送过来,他们自然懂得起。
“我家大人今日设了好几场宴,恐要晚些回来,有劳大人您在这里多等会儿了。府里的大小丫鬟任凭大人差遣,需要什么只管吩咐她们去办。”到了府中一处偏院,两人放下麻袋就匆忙退走了。那女子抱起地上的麻袋进了屋内,她小心翼翼的将里面的人抱了出来,天气炎热已将麻袋里面昏睡的女子捂出一身汗。不一会儿几个丫鬟又送来装满温水的浴桶,一切都进行得默契,大家都对试婚公主的事心照不宣。
“大人,奴婢们奉命伺候这位小姐沐浴。”
“都退下,她不是你们能随便伺候的,交给我就行了。”
“是……”那女子想来是权利极大,即便皇夫府里的人也言听计从,亦或者这府里本就有她的人也不一定。
“在外面守好,没我吩咐任何人不准进来。”后半夜里入浴必定清凉,那女子见着那桶温水不免有些心动,她屏退了其他人挽起衣袖试了试水温,朱砂咒文隐隐在她皮肤上浮动,沾上水珠的右臂显得格外魅惑。她走过去将那沉睡的女子揽在怀里,看着那女子却是心潮起伏,她深吸一口气纤纤玉指一动挑开了怀里女子的衣衫。雪雕玉琢的天然,楚楚动人的身姿尽收眼底,她的心口上方有一道凹下的淡红月牙痕,隐约看得出是用剑剜肉所致。她将她整个人放进浴桶,握着那柔滑细软的手认真的替沉睡的女子擦拭着身体。水起涟漪荡人心神,她滚烫的右臂每每触到那冰肌玉肤,都让她呼吸紧张。有一刹那的晃神她竟不自觉的伸手,细致地抚摸起那浴中人的脸颈,她的眉目已显出一片温柔沉醉,而那人始终安静沉睡着。
“自涯,请原谅我擅自向你索要这片刻的贪欢。”女子美目流盼,轻声在昏睡的女子耳边说了一句,衣衫顺着她的肩胛一点点滑到腰间,如瀑布的黑色长发从后劲散到腰线,双feng上成熟yu滴的果实只待良人前来摘拮。她盈盈往前一点玉足,修长洁白的美tui往浴桶一抬,极致you惑的完美身材便一览无余,沉睡的奚自涯若是一朵雪山上的白莲花,那这个与她相对而坐的女子就是天生的尤物,一朵妖娆的红莲。
“心似火来命如冰,妾虽有意郎无情!”那女子神色温婉眼神柔顺,踏进浴桶之中沉yin了一句便紧紧与沉睡的奚自涯缠到了一起。
沉睡的奚自涯感觉到有一团烈火将她包围,可她又觉得自己脚踩在在一片温柔的大海里,冰与火的两重天出现在她的幻境中,她想打破梦境回到真实,可是怎么找也找不到出口。这时一道红光出现在她的梦里,她顺着那道光看过去只见那有一道缝隙,她将手伸向那通幽的缝隙,想找出里面有些什么。她越探越深,到最后听到了里面传来女子强烈的喘息。她害怕的缩回了手低头一看,手上竟然全是血。就在她看着那血觉得越来越口干舌燥之际,一股淡淡的体香包围了她,如兰的气息就在她的鼻尖萦绕,一个散发出诱人媚态的女子缠绕着她,不停的贴着她扭动。看着这个女子奚自涯心神涌荡、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她低头看看那只沾满血的手,那手上的血竟然化作了一条血龙缠在她的食指上。那调皮的小血龙咬破了她的手指,让她体内的欲望瞬间膨胀起来,到最后竟不受控制将那缠在她身上的□□女子压在身下索欢,待她恢复理智想起身与那女子忏悔时,那女子已化作一条金龙潜入了她脚下的大海,难觅踪影。
“你别走……”激烈的梦让奚自涯开始说胡话,她的双手无意识的紧紧扣住了同在浴桶之中的女子。那女子头发捎上晶莹的水珠顺着光滑完美的脸廓流到了两人紧贴着心口。
“我一直在你身边。”那女子嫣然一笑轻轻在奚自涯唇边落下一吻,而后又恢复到了她一贯的那份淡然气质。很难想象这就是刚刚那个chan动着饱满傲挺山峰、扭动着魔鬼腰肢、打开那玉tui之间的mi境盛情邀请奚自涯探寻的人间尤物。那精致美艳的身材、令人神魂颠倒的曲线,是这个宁静优雅的女人身上所拥有着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只有奚自涯一人得已窥见。
一番欢好过后,女子将满头大汗的奚自涯捞出水中放到了床上,细心替她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又将她的头发一缕缕擦干。自己让这人占尽了便宜还死活醒不来,那女子不禁摇摇头无奈的笑了笑,想着难道是自己的诱惑不够大?还是这人当真傻得很,懂不得什么叫情爱。女子短暂的出神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与奚自涯一番欢愉让她差点忘记了时间。这个时辰,武不古已经回府了,因着喝醒酒汤耽误了一会儿功夫。
“让您久等了。”武不古抚着尚不算清醒的脑袋,走了进来。
“皇夫殿下如今身份尊贵,代表的是陛下的脸面,大婚前夜醉酒晚归,传出去成何提统。”刚刚还沉沦在情爱之中的君姒此刻已经恢复了如常的稳重端庄。
“大人教训得是,如今的我是不能再像往日那般自在的活了。”作为男人,有什么都不如有权势,如今皇夫的身份为他镀上了一层金,想攀附他的人也越来越多。可万夫莫敌的将军却不喜欢别人叫他皇夫,天天守着一个女人未免让壮志雄心的男人失意,可无奈那个女人又是天下至尊,他此生挚爱,除了听命于她,还能哪般?
“不知皇夫殿下可曾听说过民间一些大户人家,家里的长子身体不好,便由弟弟将嫂嫂代娶回家新婚之夜再偷梁换柱,直到洞房花烛新娘才发现与之定下三生之约的人竟被掉包了,就这样白白将一生断送在深宅大院里,想来那女子甚是可怜。”君姒说得无意,眼睛却一直死死盯着武不古。
“君大人深夜在此,不会只是想跟在下讲这些民间故事吧。”武家人谦逊在晋陵都是出了名的,即便他已是身份尊贵的皇族,岚昭帝的夫君,在君姒面前依旧不骄不躁。他知道君姒是司马卿岚的亲信,这番话隐含的意思极有可能是岚昭帝对他的告诫或者提醒。
“陛下指派的试婚公主已送到。我先告辞了。”君姒话里带着三分寒意七分试探,说完她便转身打算离开。
“慢着!”武不古定睛一看床上的人,立即叫住了君姒,“大人这这这。。。是何意?”武不古一幅难以置信的表情,似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连连从床边退开。
“本官不过是奉命行事。皇夫觉得陛下是什么意思,自然就是什么意思。”所谓谋而后动,一向是立于不败之地的好招,君姒又岂会将溪自涯留给武不古,让她做卑贱屈辱的试婚公主,不过对武不古一招欲擒故纵,让他自己去揣摩圣意。
“此事万万不可!公主殿下乃万金之躯,岂可。。岂可。。”后面的话武不古说出来都怕辱没了奚自涯。自夜霆军打江山起她就跟随莲白衣左右,奚自涯的身世根源他比岚昭帝还清楚几分,这个人岂是他能动得的,一动莲白衣、楚挽墨、桃花门没一个会放过他。
“殿下是有隐疾借故推托?还是。。想抗旨?”君姒语气危险,心里却松了口,还好这个武不古不算笨,看得清时势。
“抗旨是死,不抗旨也难逃一死,君大人出自声色馆,想必也知道公主殿下背后的人可不比陛下份量轻。”
“皇夫殿下倒看得挺明白。”
“看不明白哪能走到今天。陛下不过是想在我这布个局。这个局设的人不是我便是公主。”对于奚自涯被送来,武不古已考虑到了更深层的东西。
“皇夫不怕我将这话转告给陛下?”君姒进一步试探,她想要与武不古联合谋事就要先掌握他的想法。
“颠倒黑白不过大人一句话的事,但如若君大人想害我,就不会留到现在还不回宫复命了。”
“诡辩。我不过是好奇才留下。”君姒没想到武不古心思如此敏捷,她还是小看了这个在官场与沙场征战多年的夜墨第一将军。
“你我都明白无非两种结果:一陛下想借我之手毁掉公主殿下巩固自己的皇位,二陛下就是想试探我的忠心。只要我错一步今晚的皇夫就可能变成明日的阶下囚。”武不古指着昏睡的奚自涯分析道。
“说得不错,可也不全对。陛下还有别的用意,只是这个用意我不能告诉你。”偷梁换柱,偷龙转凤才是岚昭帝一直以来的目的!
“还望君大人念在同僚一场指点迷津,往后只要大人的事,我必定帮到底。”他是明白人,知道君姒定是想与他做个交易,皇夫往后的势力亦或是其他。
“你照我说的做,保你明日安然无恙风光大婚。”君姒突然对着武不古使了几个眼色,示意他注意屋顶的动静。看来是岚昭帝不放心她派了人前来查看情况。武不古站起来走到了门口叫来几个侍卫吩咐了几句,不一会儿一群下人敲锣又打鼓的涌进了院子,“柴房走水啦,走水啦。”
“君大人可以放心了,这府邸当年建造之时我故意让人加高了立柱将屋顶吊高,防的就是晋陵这些讨人厌的探子。”说完武不古似想到什么末了又添了一句:“我,我不是说声色馆。”
“明白。声东击西用得不错。外面这么吵想必他也听不到我们说什么,但一定要留他在这看完我们的戏。做戏将军应该不用君某教了吧。”君姒故做神秘,似笑非笑的离开了房间。武不古会意,走到溪自涯床前放下了帷帐,不一会儿一件件衣服被扔了出来,男人的内衫女人的亵裤混杂着堆了一地。那潜伏在屋顶上的黑衣人看到屋内这番景象不多时便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改了一下居然锁了
☆、贤臣谋助王者谋势
君姒一直守在奚自涯门外,即便武不古只是做戏,她依旧不放心让她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与一个男子共处一室。对于君姒来说,奚自涯是纯净如冰雪的女子,她一生一世要细心照看的人。
“大小姐,家里出事了。”武府失火上下一片混乱,一个丫鬟趁乱来到了君姒跟前,低声在她耳边禀报。声色馆眼线遍布天下各个角落,在武将军府里安插几个并不为奇。君姒身躯一震,回头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心中犹豫不决。家里出事这句话普普通通的话别人不明白但声色馆的人都听得懂,它隐含的定是极大的事,而她作为少馆主理应即刻赶回去主持大局。可眼下奚自涯还在武府,她没有办法丢下她独自离开,情急之下她推开了门匆忙闯进了武不古的房间。
“人我要带走了。”君姒径直走到奚自涯床前,不等武不古应声就掀开了帷帐。一向在世人面前举止得体的她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了。这一掀开把衣衫凌乱的武不古吓了一跳,他正俯身仔细欣赏着奚自涯的绝美容颜,一只手还落在奚自涯的下巴上。换作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和一个美得让人难以忘怀的沉睡公主共处一塌都做不到视而不见。
“殿下的手不想要了吧!”君姒怒形于色,横眉冷对的俯视着武不古,让他这个久经沙场的人硬是觉出一种压迫感。
“还不快把衣服穿好,皇…夫…殿…下!”君姒一字一顿,眼睛已眯成一条缝,脸上是武不古从未见过的疾言厉色。
“君大人不要误会,我什么都没做。”局促不安的武不古自知理亏,缩了缩颈尴尬的接过君姒手里的衣服。他跳下床站到一边穿戴衣服,君姒走近奚自涯身边将她横抱起来。
“谅你也不敢!她少一根头发我都不会放过你!”君姒气极怒视着武不古,要是她手里有把刀她现在就能将他剥掉一层皮。
“君大人莫要再气了,是在下一时糊涂迷了心智。今晚之事还需联手同谋才可保你我在陛下面前安好。”武不古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但心却不乱,他毕竟在朝中摸爬滚打多年,是个成熟的男人,不比一般的胆怯懦弱之辈被喝斥两句就没了主见。
“哼,也罢。若是陛下问起来你就说试婚已成。我亦会同样转告陛下。这件事仅仅是一个开端,陛下才刚开局,你、我和公主现在都被押在她的牌桌上。”
“一切但凭君大人做主。”武不古故作轻松的看着君姒,反正大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制衡也就是相互的。
“我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一句简单的话君姒算是与武不古达成共识,坐庄的人既是司马卿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