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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窟哥听得心中骇然,说好的君子之国呢?
但其实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他们只有两万军队,讲究的就是机动作战,不可能还去弄俘虏,但如果你不杀了俘虏,那他们到时还会来杀你。
反正在李绩看来,用不了多久大唐就是兴兵消灭高句丽,这一回当然能够消灭多少是多少,他们也没有奢望过高句丽臣民会忠于大唐,毕竟两边有着血海深仇,仁义就放到一边去吧。
至于粮草什么的,那当然靠抢,营州虽然有粮食,但是这种机动作战,粮食肯定不上,只能以战养战。
等到作战计划商议之后,长窟哥他们便去整顿军队。
程名振、高侃等一干将领又悄悄找到李绩。
程名振忧虑道:“大帅,将来我们大唐是要消灭高句丽的,若是这般杀戮,只怕会让当地百姓仇视我大唐,到时我大军再来进攻时,将会遇到更加顽强的狙击。”
李绩道:“你们心中所忧,我如何不知,但是这契丹八部离高句丽实在是太近了,受高句丽的影响要远胜于我大唐,对于我大唐而言,最好的结果就是他们两家水火不容,彼此仇视,这样才能保证将来我大唐大军来攻时,契丹八部会不遗余力的支持我们,因此你们统兵进攻时,一定要狠下心来,给他们之间再添上一笔血海深仇。”
“末将明白了。”
然而,在李绩、契何力他们正忙着算计别人的时候,却不知道他们的儿孙此时正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大唐军事学院。
如今已经是三更时分了,操场就点着两个火把,只见四个学员还在那里练习齐步走,来来回回,嘴里喊着:“一二,一二,一二。。。。。。。”
这四个人正是契明、阿史那仆罗、程伯献,以及元勐。
四个人是一边走,眼泪就是在眼眶里面打转,咬着牙没有让自己的眼泪落下。
但是非常凄凉。
而在宿舍里面,李敬业他们躲在被窝里面是瑟瑟发抖,嘴里一直念叨着,“等我爷爷回来,我要你们这些混蛋生不如死,混蛋。。。。。。。”
呜呜之声从一个个宿舍传出来。
这才过去多久啊!
当初皇家训练营也没有被整的这么惨,至少杨蒙浩、赵天富这些听话的人还是过得很不错。
但是军事学院里面,就没有一个过得好的。
契明他们一开始都不鸟这些教官,可那五十个教官都是冷血动物,你可以不吃饭,但是你不能不听话,该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不听话的直接扔禁闭室,禁闭室的饭菜那真是大家吃剩了的,管你是谁的儿子,一丝情面都不讲,要犯一丁点错,惩罚就是你要付出几倍的汗水。
很多学员在训练的第二日就崩溃了,哭着要回家,但是不能回,因为如今学员全部紧闭,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这才有了这一幕。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此时正躺在温泉里面,听着美妙的琴音、歌声,好不快活。
窑洞中。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王萱坐在石塌上,抚琴轻唱,情感丰富,余音绕梁。
曲音终将去,而韩艺兀自躺在温泉里面,微微摇头,仿佛还在回味。
而王萱则是眼睑低垂,神色凄凉。
过得半响,韩艺突然笑道:“想不到你能这么快就为这一首词谱曲,并且还相当不错,你平时也唱给陛下听么?”
“有那么多歌妓,为何要我唱?”
“这倒也是,毕竟你也唱得一般般,。”
王萱剜了一眼韩艺的后脑勺,又好奇道:“这首词真是你作得么?”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是就是,不是便不是,何来的是也不是。”
韩艺道:“你听听这词,凄凄惨惨戚戚,我这么乐观的人,怎么可能会写出这么凄凉的词来,而且这明显是一个女人心思。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我一个大男人,守着窗户,这叫个什么事?”
“那便不是你写得。”
“那你说是谁写得?”
“我怎知道。”
“当然还是我所写。”韩艺说着话锋一转,道:“只不过我是利用我的心理学揣摩你的心思写得这一首词,你方才唱着是不是很合你现在的心境。”
王萱听得惊讶不已,敢情还能这般写词。
但是她不得不承认,这一首词太符合她的心境,这也是为她为什么唱得这么投入。
李清照这一首声声慢,不就是因家破夫亡,天涯沦落而产生的孤寂落寞、悲凉愁苦的心绪。要说是王萱酒醉写得,王萱可能都会相信。
不得不说,韩艺这逼装得有些过分了。
“我不相信你有这能耐。”
“我不需要你相信,我只需要你唱熟练!”
说着,韩艺毫无预兆的站起身来。
王萱很是崩溃,这家伙真是个暴露狂,将脸偏过去,道:“你如今已经身为同中书门下三品,怎还不知羞耻。”
“抱歉!我不知道你一直在盯着我。”
“谁盯着你了。”
“你不盯着我,那你说什么,反正你又没看到什么。”
王萱气得是剩下进气了,干脆闭上嘴。
韩艺擦干净身子,穿上袍子,躺在王萱对面,轻轻吐了口气,“真是舒坦!”又瞧了眼王萱,见其两颊酡红,娇艳横生,笑道:“你是一刻都不想待在这里,而我却觉得偷得浮生半日闲,这算不算是命运弄人。”
王萱:“你睡在这里,对我而言,就是最大的命运弄人。”
“真是伤人啊!”
韩艺摇摇头道:“今后我就半年来一次啊!”
“半年?”
王萱紧张道。
“对啊!”韩艺耸耸肩,“反正你也不想见到我。”
“我………!”
王萱嗫嚅两回,道:“我没有这么说。”
韩艺呵呵一笑道:“放心,我来不来与你想不想没有关系。”
王萱突然拨动了一下琴弦,道:“你带这琴和这些文房四宝来作甚。”
“当然是改造你啊!”韩艺道:“你以为你还能以王萱的身份出现么,你的字迹,你的声音都得改变,好在你身上你没有什么显眼的胎记,不然的话,可就麻烦多了。”
王萱惊讶道:“你如何知道我没有胎记?”
“呃。。。!”
王萱也勐然反应过来,红着脸小声道:“这声音如何能够改变?”
“你要你有决心,没有什么是不能改变的。你将头转过去,不要看我。”
王萱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将头转过头去。
“咳咳咳!”
“皇后………皇后,是你吗,朕好想你啊!”
王萱听得浑身一颤,勐地转过头来,震惊的望着韩艺。
韩艺笑道:“你如果喜欢的话,我可以用这种声音跟你说话………萱儿,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王萱噗嗤一笑,又抿唇道:“陛下才没有你这么轻佻。”说着,她神色不禁黯然,“但我宁可陛下轻佻,也不愿他这么无情无义。”
韩艺道:“我不觉得陛下无情无义,你看陛下对武媚娘多么情深,人家都出家,也给找了回来,若非多情之人决计干不出这事来,你最好希望陛下薄情寡义,这样你才有机会。”
王萱气急道:“你就不能帮我说一回话么?”
韩艺声音一变,“萱儿,其实朕真正爱得是你,不是武媚娘。”
王萱看着韩艺的脸,听着李治的声音,而且还这么肉麻,真的想死,羞怒道:“你别说了。”
韩艺哈哈一笑。
王萱恼怒得瞪了他一眼,又是好奇道:“你是如何做到的。”
韩艺立刻又模仿起功夫里面周星驰的配音,“想学吗?我教你啊!”
王萱目瞪口呆,觉得自己有些精神分裂了。
要说模仿声音,韩艺真是练得炉火纯青,但是实际上用的很少,因为他经常得改换自己的身份,今日当医生,明天当保险推销员,但是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每个职业都有它独特的特征,神情、语气,都是能够归类的,好比总裁说话和销售员说话,你不管将哪个销售员和哪个总裁填进去对比,像似的几率都不到百分之零点零一。而他在练习的时候,经常选定一个参照对象,模仿对方的言行举止,他与别人不同的是,他直接模仿声音,这样能够令他快速进入的状态,但是在骗的时候,他还是尽量用自己的声音。
“可是………可是这难不难,我能学会么?”王萱觉得这还真有趣,但是她的自信早已经被韩艺摧残的体无完肤了。
“你必须学会,如果你学不会的话,你这一开口就全露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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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五十三章 来得有些快
“啊………啊………啊………!”
“噗!咯咯!”
王萱见到韩艺站在她面前,两手相扣在丹田,微微仰头,发出那古怪的声音,当即笑喷了。
“很好笑吗?”
韩艺回过头去,面无表情的看着王萱。
王萱抿着唇,是直摇头,但嘴角却一直在抽抽。
韩艺突然很气愤道:“我这是为了谁?还不都是为了你,你能不能争气一点。”
王萱道:“但………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要这样做。”
“这是最基本的发声练习,其实改变声音,比模仿声音还要难,而且只有了两个办法,要么将你的嗓子给毒哑了,要么就是让你的声音变得更好,你选择哪种?”
“当然是后者。”
“那你就跟着练,少问多练。”
“哦!”
“再跟着我学一遍,等你学会之后,你一个人就可以慢慢练。咳咳咳,气沉丹田,啊!”
“噗!”
“拜托!我是让你练习如何发声,没有让你练习如何放屁,你不要总是噗噗噗的。”
王萱一脸恶心:“真是恶心。”
韩艺道:“我也没有你恶心,我只是说说而已,你还学的有模有样。最后一次,你要再不好好学的话,我也懒得教了。跟着我吐纳………啊………!”
“啊………!”
“哇靠!就一个发音,你都能破音,我看也真是没谁了。”
韩艺是直翻白眼。
王萱只觉十分委屈,她很想笑,可韩艺又催促她发声,不破音倒成怪事了:“我也不想这样,但是………但是我真的………真的做不到,要不你将技巧告诉我,等你走之后,我再慢慢练习。”
“唉。。。也只能这样了!先休息一下吧。”
韩艺真是气得不轻,躺了下来,“倒酒,倒酒!”
王萱看他这模样,心里莫名的内疚,乖乖得给他倒了一杯酒。
韩艺拿着就往嘴里灌,砸吧了几下,叹道:“我终于理解了那句话。”
“什么话?”
“朽木不可雕也。”
“。。。。。。!”
王萱这回真没脸反驳,韩艺的确是认真的教,并且以身示范,可她就是想笑,好在她也习惯了,眼眸轻轻一动,道:“韩艺,这么练下去,得多久呀?等再过几年,我都………我都………!”
“你都人老色衰了。”
“你才人老色衰。”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就算如你所言,那也没有错,每个人都会老的。”
韩艺叹了口气,道:“你这脑筋真是糟糕透顶了。”
“我哪里又说错呢?”王萱也是急了。
韩艺瞧了她一眼,道:“我问你,你跟武媚娘谁更年轻。”
“自然是我。”
“谁更漂亮。”
“。。。。。。!”
“想不到你已经自卑………!”
“当然是我!”
不等韩艺说完,王萱就抢先道。
韩艺轻轻一笑:“那为什么陛下喜欢武媚娘,据我所知,陛下对于武媚娘的喜欢,是发生在陛下跟太尉的冲突之前,而且后来又是你将武媚娘召入宫中的。这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
“当然是说明陛下是一个少。妇。控。哦不,我的意思是,陛下喜欢成熟一点的女人,不是萝莉。好比果子,有些人喜欢吃青涩一点的,有些人喜欢吃熟透的,陛下显然是后者,你在这里闷几年,等到熟透了,再出去勾引陛下,保准事半功倍,因此你有得是时间训练。”
王萱真心恨不得缝上这人的嘴,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脏了,厌恶之色是溢于言表,“为什么好好一句话从你嘴里说出,就是恁地的不堪入耳。”
韩艺耸耸肩道:“你都叫我田舍儿了,难道你还奢望我跟王玄道一样么,你这是双重标准啊。”
王萱直摇头,“我终于明白你方才的心境。”
“什么?”
“朽木不可雕也。”
“。。。。。。!”
韩艺好气好笑道:“我现在是不是应该说‘彼此彼此’。”
王萱抿了抿唇,差点自己先笑了。
韩艺又道:“哦,这字迹可也别落下,你干脆就模仿某一个人字,而且我都帮你想好写什么,就写你的回忆录。”
“回忆录?”
“就是你从小到大的经,包括你和陛下如何相识相知,呃。。。估计也你们没有相知,那就洞房,这个估计你的文笔写不出来,那就从相知到分手吧。”
“写这些作甚?”
“当然是给我看啊。”
“我为什么要将我的**写给你看?”
“你以为我想看么,我这是没有办法,将来我可是要帮你复出的,我都不知道你和陛下之间的故事,我怎么去安排。而且我了解的陛下跟你了解的陛下肯定是不同的,退一万步说,我都知道你没有胎记,你还有什么怕的,何不破罐子破摔。”
“你………你………才是破罐子。”
王萱实在是忍无可忍,将果子就扔了过去。
韩艺接了过来,一语双关道:“我早就破了。”
王萱狠狠瞪了这厮一眼,起身便往卧房行去,我躲,我躲还不行么。
但是韩艺还真不是来这里戏弄王萱的,他真是带着任务来的,从声音到笔迹,从头到脚彻底改变王萱。当然,他只是教王萱如何做,剩下就她自己去练习,自己隔三差五来指导他一下。
因此他这一回还待了整整两夜,才回城去。
“特派使,你可算是出现了,长孙少监可是找你了一整日了。”
这才刚刚回到城里,韩艺就遇到正在巡视的言豪。
“出什么事呢?”
“这我不清楚,反正昨日长孙少监急着找你。”
“行。我先去一趟局里。”
来到民安局,又听闻长孙延正在总警司办公室,于是就直接去到总警司办公室。长孙延刚一见到韩艺,便道:“你总算是肯出现了,你昨日一日就上哪去呢?”
“呃。。。我去找灵感了。”
“灵感?什么灵感?”
“拜托!你以为我那些奇思妙想真的都是突然想出来的么,这个也需要努力的。”
韩艺一边说着,一边来到边上柜台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对了,你急着找我干什么?”
“泾阳县的分局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