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倾岛之恋(gl)   作者:藏在面包里の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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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倾岛之恋(gl)   作者:藏在面包里の爱情-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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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说啊,怎么不说了?不敢说么?”雷思茗淫笑不已。
  “我、我有什么不敢说的?我不过是说他入得厨房、出得厅堂、上得茅厕罢!”
  “你言下之意就是说他做完饭,就端出厅里吃,吃完就拉是吗?”雷思茗严重曲解我话中之意。
  “你要这样说,我也没办法!不过,不是谁都可以‘入得厨房’的,就好像某个事业有成的人……”我的眼神掠过她露出弧度的唇。
  “你在暗指我?”
  “大家心里知道就好,没必要说出来啊。面子是拿来丢的!”我捏着自己的脸蛋,挑了下眉。
  “呵呵,谁说我入不得厨房?”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我只是懒得煮饭,不是不会。懂吗?”
  “我没看见你做过饭,哪知道你是不是在撒谎啊?”我耸耸肩。
  “好吧,今晚你来我家,我给你做饭!”
  我心里喜滋滋的,没想到可以赚到一顿晚饭吃!
  “婕,是真的,茗姐做饭比我哥还棒。她爸爸可是一位大厨师哦!”阿树回头对我说。
  我露出将信将疑的眼神。
  下午,我被逼跟她一起将她家封陈已久的厨房大清洗。她说,心血来潮想做饭时就会亲自操刀,在少君家的厨房弄!所以她家的厨房很久很久没用过了。
  大清洗完,我又被她拉去菜市场买菜。菜市场的地几乎都是湿的,到处都有泥浆,鱼的内脏被抛在一个角落,发出恶臭,熏得我不行!菜的残叶落在地上,以及从“三鸟类”那传出粪臭。
  我忍不住问雷思茗,到超市买菜不行吗?她说,超市里的东西不够这里的新鲜。
  晚上。
  她在厨房忙,我在客厅看电视。
  金蒜银蒜粉丝蒸青口,糖醋松子鱼,咖喱薯仔、炸虾仁,玉米猪骨汤,四菜一汤到齐!哇,对于我这个平时挨饭盒的人来说,这一顿晚饭无疑是丰盛的。不知道味道如何!
  我问她:“金蒜银蒜是什么意思?”
  “有爆过的蒜子叫金蒜,没有爆过而剥了蒜衣的就叫银蒜。这道咖喱薯仔煮的时候最重要就是加入淡奶,冲淡咖喱的味道;而取沙虾虾仁,剥虾壳的时候要小心被虾枪剌到手指。虾仁先用蛋清腌一会,剩下的蛋黄就和面粉搅拌,放入适量的水、糖、味精……”
  当她滔滔不绝说时,我已忘我地享受这顿美味的晚餐,毫无丝毫危机感!虽然这顿不是我最后的晚餐,可我却为了这顿晚餐而付出沉重的代价。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句话你总听说过吧?没错,雷思茗她就是黄雀!
  如大家所猜想的那样:在这一夜确实上演了一场春宫秀——一张大床,两个女人,三级情节,四目相对,五光春色,六点尽露,七拉八扯,九牛之力,十指紧扣!
  我的脸红通通的,却不只是因为雷思茗的挑逗,还因为她在气氛紧张之际说些让我气得吐血的话。
  我羞涩地说:“茗,把灯关上好不好,我……”
  “可是把灯关上,我会分不清你的前胸跟后背的。”
  因此,我跟她抠气,并与她打了八分钟抗战,她迟迟未攻陷我的防线。于是,她就对我霸王硬上弓,我便假装挣扎了下,然后乖乖束手待上!
  高潮过后,她居然取笑我,说我的叫床声像烈士死前悲壮的叫嚎声。正当我要反驳她时,窗外一片吵杂,听到楼下众人纷纷议论,是不是闹出命案了,还问要不要报警?
  她穿上衣服,打开窗,对楼下的人说:“没事儿,我在给人接生而已!”
  我顿时面部肌肉抽搐。
  她说完,转身对我淫笑,并一步步向我逼近……
  我忘情的叫喊,激情过后,我几乎虚脱,无力摊在床上。
  “怎么样了、怎么样了?怎么没听见婴儿哭喊声啊?诞下的是男婴还是女婴啊?”楼下众人议论纷纷。
  疲惫的晚上在这张床上悄悄流走……
  翌日早上。
  我躺在床上,像死尸像植物人又像全身瘫痪的人。
  她对我温柔一笑,问:“公主,早餐想要吃什么?”
  又要吃?昨晚我吃了她做的晚餐,她就吃了我。现在又问我想吃什么,我不免会心有余悸。“皮蛋瘦肉粥吧。”
  “这么简单?好,我这就去给你煮。”
  “慢着,我还未说完呐。”
  “哦?还有附件?说吧。”
  “白粥不要加味精,皮蛋分量要跟瘦肉相等,瘦肉要八成熟。加些许姜丝,姜丝不能留姜皮。煮出来的皮蛋瘦肉粥不能太稀,也不能太糊。不要加菜、葱、只要加一丁点胡椒粉。我要求不多,就这样吧!”
  “呵呵,这还叫要求不多啊?我给你做满汉全席算了。”
  我默不作声地盯着她看,装出一副不悦的表情。
  “好好好,我煮我煮!”
  “雷思茗,你可以不煮,但是你所煮的粥就必须是我所要求的那样!Understand?”
  “Yes,princess!”
  ……
  我捧着碗皮蛋瘦肉粥,一口一口地往嘴里送。直到坐在床边的她发出笑声,我才不悦地瞪了她一眼。
  “要不要我喂你?”
  “不要!!”我哼了一声,接着说,“昨天上午倒说得好听,说什么……我一时忘了,不过意思跟你说不碰我差不多。怎么昨晚就、就——哼!”我之所以生气,是因为昨晚吃饱她要我做剧烈运动。我这人最讨厌吃饱饭做运动!
  “呵呵,这是你情我愿的嘛,怎能全怪我?”她毫无悔意。
  “你还敢顶嘴?信不信我告你强奸啊?”
  “现在中国法律不够完善,同性强奸不会构成犯罪。听过一条新闻吗?是说某饭店经理强暴16岁男孩,法无定罪只被拘留15天而已。如果你告我强奸,我也应该被拘留15天而已吧,怎么说我也是个经理!呵呵。”
  “你知道吗?你的笑声在掩饰你内心的慌张,你当真会不怕名誉扫地?”
  “不,我很怕,怕得要命。但是我不介意再被拘留15天,呵呵!”她把我压倒在床——以为她来真的,我闭上双眼。她在我额头上亲了下,温柔地说,“婕,今天下午我要回G城陪爸妈过年,大概要待到年初七才能回来。”
  “哦。”我淡淡地应了声。
  她亲吻我的眉,“婕,别胡思乱想,我没有要逃开的意思。”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经常!”
  “呵呵。”她弹了下我的脑门。
  ……
  雷思茗走了后,我很少往少君家跑,因为老姐逼我跟爸妈去拜年。不为别的,只是因为我是家里惟一一个有资格要红包的孩子。
  老姐快二十五岁了,长辈们极少给她红包。相信大家都知道年龄跟每年红包所得总额成反正吧!基于这样缘由,她就用威胁利诱的手段逼我顺从。她说,我所得的红包五五分帐,还说这样最公平!公平?我怎么不觉得!
  每次拜完回家,老姐总会把我揪进她的房间,并命我将身上的钱全掏出来。我越发的感觉她像在打劫我。
  年初七的这天天气异常的寒冷,我早早起床。一打开家大门就看见了这个家伙——寒风一阵阵刮过,她的微笑依旧、依旧让人讨厌!
  “雷思茗,你在这里干嘛?”
  “呵呵,喝西北风啊。”她下车,臀挨着车门。
  “那不打扰你了,慢慢喝哦,别呛着!”我打了个寒颤,拉高衣链,将脖子埋于高领中。双手插入口袋中,作状要离开。
  “你要去哪?”
  “去冬泳啊,不可以吗?”
  “呵呵,当然可以。只是这么早冬泳的人没几个,怕一旦你有什么衫长裤短,没人跟你做人工呼吸怎么办呢?!”
  “那就直接送我到火化场啰,省事多了,是不是?”
  “火化要钱的,干脆挖个洞把你埋了算了。”
  “你——”我比出一阳指,指着她。一只银黑色指环被套入我食指中,“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啊!”她知道我生气什么的,因为她去G城的几天里没跟我发过一条短信,打过一个电话。
  “呵呵,你不原谅我,至少听我解释一下吧。”
  “解释等于掩饰!”
  “你会相信我忘了带手机去吗?”
  “绝、对、不、会!就算你真的忘了带,你就不会用别的电话打给我,报个平安什么的吗?”
  “我从不会去记任何人的手机号码。即使手机被偷或不小心弄丢了,我可以查家里的记事本,里面copy了一份手机上的号码。”她托起我手,轻轻地吻了下,“知道你不会原谅我,我就一大早赶回来,特意上门负荆请罪的!”
  “负荆请罪?荆呢?我怎么没看着?”我作状地侧头看她身后。
  她抿着嘴,冲我神秘一笑——

  第二十九章

  雷思茗转身,伸手到前座里,像在找什么似的。
  我眼神游离,视线掠过车后车门的玻璃。暗红色的东西立即把我的视线拉过去——透过透明的玻璃,看见车后座放着一束很大的玫瑰花。我三步并两步地走过去,打开车门,捧起它。“呵呵,这是送给我的吗?哼,看在玫瑰花束的份上,这次就原谅你,下不为例啊!”
  她回头看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只是傻傻地笑了。
  没理睬她,我的心思都放在玫瑰花束上。指尖轻轻掠过娇艳的花瓣,发现一张浅粉红色的卡放在其中。“呵呵,送花就够了,肉麻的话大可不必写啦!”
  她无奈地笑了笑,手不时地擦拭额头上的汗。这么冷的天气居然会流汗?
  “你很热吗?”瞟了她一眼,我抽出那张浅粉红色的卡,打开一看——看到上面字,我呆住了。怒火刹时涌出,体温一下子飙升。“雷思茗,你竟然敢借花敬佛?!”
  “没有没有,是你自己拿起来,说是我送给你的。我可什么都没说哦!”
  “你的意思是我的错罗?”
  她短叹一声。
  “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呢?”
  “这是我最好的解释!”她从呈前座那拿出一支柑红色的玫瑰,递给我。见我仍在发愣,就说:“放心,这朵玫瑰是我买的,亲手为你挑选。”
  “哼,骗谁啊你,说不定这支只是刚才那束玫瑰的附送品而已!”
  “我以人格担保,它绝对不是!”
  “就是因为你的人格,所以我更不能相信。”
  她露出若有似无的笑意。
  “不晓得到底是哪位先生送这么大一束玫瑰花给我们雷小姐呢?居然能让我们雷小姐也拜倒在他西装裤下,我还真想会会他!”
  “呵呵,我哪有拜倒在他西装裤下,不过是个相亲的对象嘛。”
  相亲?!“什么?相亲?是不是我听错了?”我挖了挖右耳,然后凑近她嘴边。
  “你、没、听、错。”她一字一顿地说。
  把玫瑰花束扔在地上,并狠狠地踹了几脚来渲泄我的愤怒。我深呼吸一下,随之撑起一张笑脸,说:“恭喜你哦,雷,准备什么时候订婚啊?”
  她默不作声地看着我。
  “呵呵,结婚那天别忘了通知我一声哦,我很乐意当你的伴娘,只要你愿意!”
  她仍不吭声。
  “他姓啥名啥家住哪?是帅哥,抑或是多金的帅哥啊?婚前,你一定要叫他婚检啊。谁晓得他生得一副好皮囊会不会有性病呢,对不对?”
  她把我拉进怀里,在我额头上轻轻吻了下,然后用低沉的声音说,“对不起,婕。”
  “雷,你骗我,说什么去G城陪爸妈,原来是去相亲。”我声音变得沙哑。
  “我事先不知道的,是爸妈把我骗去而已。婕,我已经拒绝了他。只是他送我玫瑰花束,叫我再考虑一下罢。”她把我抱起,放在车头前。“我想判他死刑,但是阻于爸妈,不得不缓期执行。”
  “判死刑?你也太残忍了吧?还是判他无期徒刑、剥夺相亲权利终身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嘛,对不对?”
  “呵呵,公主所言甚是!”
  她载我到一个风凉水冷的地方——横跨在前方的是一条江河,江河上面停泊着几条小渔船。
  她看着前方的江河,淡淡的说:“只要我猛地一踩油门,我们就会上天堂。”
  我伸手,贴在她的额头上,冷笑一声,“你没发烧吧?”
  “如果我真的要踩油门,你会怎样?会陪我上天堂吗?”她拂开我的手问道。
  我望着前方的江河,长叹道:“饭堂就会陪你去,天堂就不行!”
  “为什么?”
  “你不知道吗?自杀的人不能上天堂,只能下地狱!倘若真的有下辈子,也只能投胎为六畜。”
  她付诸一笑后,枕着我的大腿睡下,侧卧,背朝我。
  我感觉到大腿某处有暖暖的液体渗入。老姐说得没错,坚强的人最容易脆弱!
  “是不是只有结了婚,你才不会如此痛苦呢?”我小声地问。
  “也许吧,但是要跟一个不喜欢的人结婚,会更痛苦。”
  “既然结不结婚都痛苦,为什么你还要去结婚呢?”
  “我别无选择!”
  “婚姻跟我,你会选择谁?”
  “呵呵,双选题吗?”
  “单选题,惟一的选择!”
  “鸯鸳(两者各一半)行吗?”
  “……”我粗鲁地扳过她的脸,让她眼睛正对我,“你说呢?”
  “呵呵,公主说的算!”
  “……”看见她的眼睛有点红润,嘴角却依然挂着一抹痞痞的笑意。我的心一下软了,“可以……”
  她顿时一愣。微笑片刻后,她一手环过我的脖子,一手抚摸我的脸蛋,亲吻我的嘴!
  她不语,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突发其想,“雷,我考你:身份证掉了,该怎么办?”
  “捡起它,对吗?”
  “……”她反应很快,所说的答案很准确。我心有不甘,“好没趣哦,你就不能装不知道吗?”
  “呵呵,好,你问下一题吧。”
  “我不要。”
  “那我考你罗,哪个国家最多美女?”
  “哼,当然是中国啦!”我故作神气地抬高下巴。中国人口众多,就算百里挑一也比其他国家的多。
  “错,是美国。”
  “啊?为什么?”
  她得意地笑了。
  我恍然大悟!美国女人,简称美女。
  “你啊,想事情太直接了。”她摸了摸我的头,“不过这也是你的优点。”
  我甩开她的手,“喂,你别这样摸我的头啦,我可不是小孩子哦!”
  “呵呵,可在我面前,你是。”
  紧皱的眉忽然一松,“那倒是,毕竟你老了。”
  “哟,没想到你也会学人家装嫩哦。”她捏着我的脸蛋。
  “我本来就是嫩嘛。”
  “哦,是吗?让我瞧瞧你哪里嫩?”她冲我邪邪一笑。
  话毕,她像一只饥渴的狼向我扑过来。
  我使劲挣脱她向我伸出的魔爪。“救命啊,非礼啊——”
  “你若不想受皮肉之苦就给我乖乖闭上嘴巴,否则,嘻嘻……”她奸笑道。她扮演女色狼这一角色还真是活灵活现的。
  我被按倒在她身下,动弹不得。“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面目狰狞的女色狼!”
  “我也没想到第一次当色狼竟遇上太平公主。呵呵。”
  “大胆狂徒,倘若你敢动本公主我一根寒毛,我就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呵呵,我还真想试试那种感觉是怎样的呢!对了,你哪根是寒毛啊?”
  她拉我下车,朝江河边走去……
  河水一起一伏、一涨一落,不时涌到我们脚边。她把脱掉的鞋子往高处一扔,然后像个疯子似的张开双臂,缓缓向江边冲下——
  她踩在河边上的浸浴在冰冷河水中的沙子上,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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